竟成了他。
我不明白,裴時逾為什么這么對我。
我找出和裴時逾的聊天頁面。
想問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信息發(fā)出,卻是一個刺眼的感嘆號。
視線上移,屏幕上幾乎全是我發(fā)出的消息。
裴時逾沒有回過一條。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那個對我句句有回應的裴時逾變成了這樣呢?
大概是從謝晚出現在我們身邊開始吧。
謝晚是隔壁班轉學來的貧困生。
有天她哭著撞到了我身上。
我問她怎么了。
她說她是貧困生,班里人排斥她,看不起她。
沒人愿意和她做朋友。
看著無助的她,我想到了高一剛轉進來的自己。
滿身名牌。
班里的同學說我裝。
在我的椅子上潑墨水,往我的頭發(fā)上粘口香糖。
那時裴時逾掀翻了桌子,扯著欺負我的同學的頭發(fā)。
一雙眼黑的嚇人。
“欺負新同學,很有意思?”
那以后,再也沒有人欺負過我。
“我愿意和你做朋友?!?br> 我笑著向謝晚伸出手,就像當初裴時逾向我伸出手一樣。
后來,我?guī)еJ識了裴時逾。
但漸漸的。
裴時逾天天帶給我的早餐開始只帶給她。
一起上下學的成了他們。
他們的關系越來越好,我成了一個外來者。
我收起手機,一夜未眠。
第二天我停在班級門口。
里面?zhèn)鱽砥鸷宓穆曇簟?br> “裴哥,昨天你發(fā)的那條和謝晚牽手的朋友圈是啥情況???”
“是啊是啊,不會是在一起了吧!”
裴時逾反問,
“不然呢?”
“哦~那你和祝也呢?之前她肚子疼還是你抱她去醫(yī)務室的,那緊張勁,我們都以為你們在一起了?!?br> “我和她那種謊話連篇的人能有什么關系?當初不過是可憐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