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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棄我救初戀,我離婚父子倆卻悔紅眼結(jié)局+番外

            琢光 著

            其他類型連載

            在這多呆一分鐘,她都覺得痛苦至極,轉(zhuǎn)身想要離開,卻被付洺的聲音喚住?!皢淘?,你要是想離婚,以后都別想見到安安。”說離婚的是自己,可想離婚的明明是他,如今卻還要裝作被甩了的樣子,用孩子做威脅?簡直可笑至極。喬愿甚至沒有回頭,只是略作停頓:“付安的撫養(yǎng)權(quán)歸你,以后,我不在是他的媽媽?!闭f完,喬愿便徑直的走出了病房。呂薇的唇角不經(jīng)意間勾起一絲的冷笑,很快又換做一副焦急地模樣?!鞍?,你不要義氣用事,快去追喬愿回來?!备稕炒丝桃矝]了耐心:“她要鬧就讓她鬧,咱們吃飯?!闭f著,他坐下像沒事人一樣繼續(xù)吃飯,董淑芬也趕緊給呂薇剝了個雞蛋?!安挥脫?dān)心,離了好,早離早痛快?!备栋惨搀w貼的遞給她牛奶:“就是姑姑,以后媽媽走了,你就能一直陪著安安了?!眳无?..

            主角:喬愿付安   更新:2024-12-16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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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別是喬愿付安的其他類型小說《棄我救初戀,我離婚父子倆卻悔紅眼結(jié)局+番外》,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琢光”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在這多呆一分鐘,她都覺得痛苦至極,轉(zhuǎn)身想要離開,卻被付洺的聲音喚住?!皢淘福阋窍腚x婚,以后都別想見到安安?!闭f離婚的是自己,可想離婚的明明是他,如今卻還要裝作被甩了的樣子,用孩子做威脅?簡直可笑至極。喬愿甚至沒有回頭,只是略作停頓:“付安的撫養(yǎng)權(quán)歸你,以后,我不在是他的媽媽。”說完,喬愿便徑直的走出了病房。呂薇的唇角不經(jīng)意間勾起一絲的冷笑,很快又換做一副焦急地模樣?!鞍常悴灰x氣用事,快去追喬愿回來?!备稕炒丝桃矝]了耐心:“她要鬧就讓她鬧,咱們吃飯。”說著,他坐下像沒事人一樣繼續(xù)吃飯,董淑芬也趕緊給呂薇剝了個雞蛋。“不用擔(dān)心,離了好,早離早痛快?!备栋惨搀w貼的遞給她牛奶:“就是姑姑,以后媽媽走了,你就能一直陪著安安了?!眳无?..

            《棄我救初戀,我離婚父子倆卻悔紅眼結(jié)局+番外》精彩片段




            在這多呆一分鐘,她都覺得痛苦至極,轉(zhuǎn)身想要離開,卻被付洺的聲音喚住。

            “喬愿,你要是想離婚,以后都別想見到安安?!?br>
            說離婚的是自己,可想離婚的明明是他,如今卻還要裝作被甩了的樣子,用孩子做威脅?

            簡直可笑至極。

            喬愿甚至沒有回頭,只是略作停頓:“付安的撫養(yǎng)權(quán)歸你,以后,我不在是他的媽媽?!?br>
            說完,喬愿便徑直的走出了病房。

            呂薇的唇角不經(jīng)意間勾起一絲的冷笑,很快又換做一副焦急地模樣。

            “阿洺,你不要義氣用事,快去追喬愿回來?!?br>
            付洺此刻也沒了耐心:“她要鬧就讓她鬧,咱們吃飯?!?br>
            說著,他坐下像沒事人一樣繼續(xù)吃飯,董淑芬也趕緊給呂薇剝了個雞蛋。

            “不用擔(dān)心,離了好,早離早痛快?!?br>
            付安也體貼的遞給她牛奶:“就是姑姑,以后媽媽走了,你就能一直陪著安安了。”

            呂薇寵溺的揉了揉付安的腦袋,喝著他遞來的牛奶。

            醫(yī)院的消毒水味沖鼻子,讓喬愿忍不住的彤紅著眼眶,硬是憋著才沒讓眼淚掉下來。

            她不想呆在這,只想快點(diǎn)回去收拾東西,然后離開付家,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待兩天。

            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麻木,她大腦空白的拄著拐,行尸走肉般的往外走。

            上了出租車,才撥通了閨蜜司清的電話。

            彼時的司清由于昨晚宿醉,頭腦還不清醒,迷迷糊糊地接了電話。

            聽著喬愿帶著哭腔的聲音,才猛地清醒過來,立刻穿了衣服去付家接人。

            她到的時候,喬愿剛收拾好東西,一手拄著拐,一手拎著皮箱往外走。

            司清跑下車迎過去,接過皮箱把人扶住。

            “你怎么了這是?怎么這么狼狽?”

            喬愿搖搖頭:“先離開這吧。”

            司清扶著喬愿上了車,在接下來的十分鐘里,聽她描述了昨天到今天發(fā)生的所有事,氣的一腳剎車停在了路邊。

            “什么?付洺那個渣男,還有你那個白眼狼兒子,居然這么對你,走,去醫(yī)院!老娘給你報仇!”

            喬愿趕緊把人按?。骸岸家x婚了,沒必要鬧得難看?!?br>
            司清喘著粗氣,氣的不輕,半晌又問。

            “你真想好了?真離?”

            “離婚哪有開玩笑的?!?br>
            喬愿從未覺得,內(nèi)心如此平靜過,八年的青春喂了狗,好在迷途知返總不算晚。

            “清清,還要麻煩你,幫我找個律師。”

            司清仗義的拍著肩膀:“放心吧,交給我,我一定給你找最好的律師,該咱們的,咱一分都不讓,絕對不能便宜了呂薇那個小賤人。”

            離開的突然,身上還帶著傷,臨時找房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喬愿便帶著東西,暫時住進(jìn)了司清家里。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醫(yī)生做了進(jìn)一步檢查,確定付安和呂薇都沒有大礙后,付洺才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董淑芬以他工作忙沒時間照顧為由,將付安和呂薇接到了付家老宅照顧。

            付洺則接到了電話就重新投身到工作中。

            這一晚,他出去應(yīng)酬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回到家,就覺得胃疼的厲害。

            往日里他應(yīng)酬回來,喬愿都會給他做醒酒養(yǎng)胃湯,效果到是出奇的好,喝上后胃就不疼了,第二天頭也不會疼。

            但今天,他沒看到喬愿的身影。

            “吳嫂,把喬愿叫下來,給我做醒酒湯。”

            吳嫂聽了聲音走過來:“少爺,夫人上午就走了,還帶走了所有的證件和東西?!?br>
            付洺聞言一怔,眉頭微微蹙起。

            “呵,我倒要看看,她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br>
            付洺拿出手機(jī),不耐煩地給喬愿發(fā)了個語音。

            “趕緊回來,你在鬧,我真的要生氣了?!?br>
            發(fā)出去,卻顯示紅色感嘆號,您不是對方好友。

            付洺的臉色當(dāng)即難看的厲害,撥通了喬愿的手機(jī)號,也顯示撥不通,顯然是被拉黑了。

            “真是蹬鼻子上臉?!?br>
            付洺幾乎是咬牙切齒,壓抑著心中的怒火,看向一旁的吳嫂:“你,給她打電話?!?br>
            吳嫂拿出手機(jī),撥通了喬愿的電話。

            彼時的喬愿正在換藥,看到吳嫂電話,還以為是落下了什么東西,便按下了接聽鍵。

            “夫人,您快回來吧,少爺喝多了酒,胃疼的厲害,想喝您做的醒酒湯?!?br>
            喬愿只覺得可笑,她隱約還記得,以前自己做醒酒湯的時候,付洺嫌棄的表情。

            甚至不耐煩的說:“怎么又是湯?”

            如今都要離婚了,他還惦記上這口了。

            “胃疼就去找大夫,想喝湯就請廚師,吳嫂,我們兩個已經(jīng)要離婚了,以后他的事和我無關(guān),別再打給我了?!?br>
            說完,喬愿就掛斷了電話。

            手機(jī)放的免提,一字一句付洺都聽得清清楚楚,當(dāng)即臉色黑的更加難看,一雙手握緊了拳頭。

            吳嫂頓感情況不對,以前不管喬愿在干什么,都會以付洺為中心,如今居然說出這樣的話,這怕不是要變天。

            強(qiáng)烈的求生欲讓吳嫂咽了咽口水:“少爺,要不......我去給您煮?”

            付洺咬著牙,疼的只冒冷汗:“不用了?!?br>
            出于好奇,吳嫂還是沒忍住,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少爺,您和夫人......真的要離婚啊?”

            她甚至有點(diǎn)不敢相信,這么多年,喬愿對付洺的愛她都看在眼里,說喬愿沒了付洺活不下去都毫不夸張。

            況且這么多年倆人不是沒有吵過架,喬愿也鬧過小脾氣,但都是小打小鬧,付洺都不用哄,用不了一會功夫,喬愿自己就好了,然后繼續(xù)回來洗手做羹湯。

            這么一個愛到骨子里的人,怎么可能說離婚就離婚呢。

            被吳嫂問的頭也疼了起來,付洺生氣的咬著牙。

            “離婚?呵,她會舍得離開我?鬧鬧脾氣罷了,隨她。”

            隨后撥通了手機(jī):“把喬愿得卡封了?!?br>
            他倒要看看,沒了錢,她喬愿能堅持多久。

            第二天一早,喬愿醒后按照習(xí)慣做了早餐,司清聞著味這才起了床。

            看到滿桌子豐盛的早餐,當(dāng)即瞪大了眼睛。




            決定離婚的那天,喬愿差點(diǎn)死在了幼兒園的那場大火。

            為了救兒子付安,她用盡全身力氣把他推開,自己被砸在了倒塌的書架下奄奄一息。

            而她拼了命救下的親兒子,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反而在離她不遠(yuǎn)的地方,關(guān)心著另一個女人。

            “小姑姑,你沒事吧,你別嚇安安,安安害怕?!?br>
            呂薇的手只是輕微灼傷,卻癱在地上,模樣虛弱不堪。

            “姑姑沒事,安安別怕。”

            印象里,兒子付安和他爸付洺是一個性子,性情內(nèi)斂,情緒平穩(wěn)。

            如今他卻抱著呂薇哭的像個淚人,甚至害怕的渾身發(fā)抖,明明她只是名義上姑姑,并非親人。

            心口被狠狠刺痛,下一秒,喬愿的老公付洺就沖了進(jìn)來。

            付洺的視線只是掃了書架下的喬愿一眼,便滿眼擔(dān)憂的跑到呂薇的面前,將呂薇和付安抱在了懷里。

            “安安!小薇!”

            “爸爸,你快先救救小姑姑!小姑姑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

            付洺緊張的檢查著兩人的傷勢。

            喬愿將一切都看在眼里,儼然一副他們?nèi)齻€才是一家三口,而自己不過是一個多余的外人一般。

            縱然心口窒息般的疼痛,但求生的意識還是讓喬愿喚出聲來。

            “救我,救我......”

            三個人的視線這才落到她的身上。

            喬愿清楚的看到,兒子和老公擔(dān)心的目光,在看到自己的瞬間變的冷淡。

            “媽媽,小姑姑的身體虛弱,我們要先救她,你再等等,消防員馬上就到了?!?br>
            “呂薇救了安安,我不能坐視不理,呂薇,我們走?!?br>
            說著,付洺將呂薇抱在懷里,付安拽著他的衣角,三人轉(zhuǎn)身就要走。

            “你們別這樣,太危險了,救救她吧。”呂薇一副擔(dān)心的樣子。

            可付洺和付安絲毫沒有回頭的意思。

            “她不會有事的?!?br>
            “就是小姑姑,她平常身強(qiáng)體壯就愛裝病,能有什么事,消防員馬上就來了?!?br>
            說完,付洺便帶著兩人往外走。

            火勢越來越兇,很快將整個幼兒園吞噬,喬愿呆滯的目光看著三個人的背影離去,心也徹底跌入谷底。

            這就是她十月懷胎,豁出性命也要救的兒子?

            這就是她愛了八年,心心念念的丈夫?

            兩個最親的人,卻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就這樣放棄了自己,把自己獨(dú)自丟在火場自生自滅?

            喬愿甚至流不出眼淚,不知道是火烤的,還是早已失望至極。

            此刻她只覺得自己前半生活的像個笑話,情不自禁下嘲諷的笑出聲來。

            視線在此時又一次陷入模糊,濃煙滾滾讓她難以喘息,再次閉上眼的瞬間,喬愿只有一個想法。

            若是能活著出去,她再也不要把自己變成笑話。

            不知道睡了多久,喬愿做了一場很長的夢,夢里她走馬觀花似的以第三視角重溫了一遍這場糟糕至極的婚姻。

            十八歲那年,喬家和付家為了生意定下了婚約,在喬愿十八歲成人禮的當(dāng)天,她第一次見到了付洺。

            那時候的付洺二十二歲,大學(xué)畢業(yè)回到付家剛剛接管家族企業(yè),正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時候。

            喬愿見他第一眼,就知道這是自己以后要嫁的人,自此,情竇初開的少女便毫無表留的愛上了他。

            但付洺的心里一直都有自己的白月光,付家的養(yǎng)女呂薇,呂薇的母親和付洺的母親是關(guān)系十分要好的閨蜜。

            幾年前呂薇的母親車禍去世,她便被接到了付家,和付洺算得上青梅竹馬,十分受付洺母親的喜愛。

            在喬愿二十歲的時候,付洺二十六歲,因?yàn)樵诠さ貦z查施工情況的時候,不小心砸傷了腿,被醫(yī)生下了通知說可能會落下一輩子的殘疾。

            呂薇就是在這個時候選擇了離開,去國外留學(xué),是喬愿一直守在病床前照顧他。

            那時候的付洺一蹶不振,是她想盡辦法鼓勵他,帶著他做復(fù)建,才最終讓付洺恢復(fù)如初。

            那之后,付洺向她求了婚,喬愿終于如愿以償?shù)募藿o了付洺,并在二十二歲的時候生下了付安。

            喬愿還記得,生付安的時候自己難產(chǎn),順轉(zhuǎn)剖吃盡了苦頭,但看到付洺沒日沒夜不合眼的照顧自己,她覺得一切都值了。

            喬愿本以為,自己會和付洺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下去。

            直到付安滿月的時候,呂薇回國了,白月光到底是白月光,在付洺看到她回來的一瞬間,一切都變了。

            他開始忽冷忽熱,夜不歸宿,喬家的生意也開始一蹶不振,幾年的時間就已經(jīng)臨近破產(chǎn)。

            付洺的父親也在一年間病重去世,家里只剩下了付洺的母親董淑芬。

            眼瞧著喬家大勢已去,董淑芬便將付安接到了家里。

            以喬愿生孩子傷了身體,幫她帶孩子分擔(dān)為由,董淑芬和呂薇開始帶付安。

            喬愿一直安慰自己說,呂薇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董淑芬是安安的奶奶,她不會教壞安安。

            直到四年后的今天,她好不容易找到機(jī)會到幼兒園接付安,卻遇到幼兒園起火。

            在看到付安和付洺帶著呂薇逃離火海的那一刻,喬愿才明白,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夢境的最后,炙熱的大火將她吞噬,喬愿痛苦的叫喊,猛然間睜開眼睛。

            看到的卻是醫(yī)院的天花板。

            她過了許久才緩過神來,病房里一個人都沒有,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打好了包扎,右腿上被打了石膏。

            大抵是剛才做夢的原因,身上的病號服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了。

            喬愿只覺得一呼吸,嗓子就火辣辣的疼。

            吃力的想要喊人,卻發(fā)現(xiàn)根本發(fā)不出聲音,大抵是剛剛被濃煙熏得。

            費(fèi)力的拄著一旁的拐杖下了地,喬愿來到桌前喝了口水,嗓子這才緩和了許多。

            下意識的想到安安,便拄著拐往外走,想要找人詢問情況。

            可剛出病房,她的注意力就被隔壁病房其樂融融的聲音所吸引。

            喬愿走過去,透過門縫,清楚的看到里面的場景。

            呂薇躺在病床上,董淑芬坐在一旁削蘋果,付安趴在呂薇的旁邊,乖巧的抱著她。

            “姑姑,你還疼么?”




            董淑芬一聽果然急了。

            “生氣?她有什么資格跟我兒子生氣?這么多年她都是靠著付洺養(yǎng)的,她一個金絲雀還有資格生氣?”

            呂薇故作為難的語氣:“董媽媽,我是怕,我去接安安,讓喬愿妹妹知道了,會不會不開心?”

            董淑芬越說越生氣:“你盡管去接安安,那孩子喜歡你,她要是敢生氣和你鬧,看我怎么收拾她!”

            “那好吧?!?br>
            掛斷電話,呂薇臉上得意的笑容難以遮掩,這才開車去了幼兒園。

            她到的時候,付安正坐在學(xué)校的醫(yī)務(wù)室,疼的小臉煞白。

            看到是呂薇來接自己,付安從床上蹦下來,小跑過來一把就抱住她。

            “姑姑,你終于來了,安安疼?!?br>
            呂薇裝作多擔(dān)心的樣子,把孩子抱在懷里:“沒事了安安,姑姑帶你去醫(yī)院?!?br>
            好在傷口裂開的不嚴(yán)重,到醫(yī)院簡單的處理后,付安的臉色才終于恢復(fù)過來。

            確定沒問題了,呂薇才領(lǐng)著他往外走。

            “姑姑,我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給你打電話么?“

            呂薇聞言蹲下身看著他:“安安,你如果直接給姑姑打電話,你媽媽會生氣的?!?br>
            果然,一提到喬愿,付安的小臉就又皺在了一起。

            “她生不生氣有什么重要的,她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媽媽,今天我給她打電話讓她來接我,她說她再也不是我的媽媽了,讓我以后不要再找她。“

            呂薇聞言,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笑容轉(zhuǎn)瞬即逝。

            “安安,你媽媽真的這么說?“

            付安點(diǎn)點(diǎn)頭:“真的,我本來就不想要她這個媽媽,今天她又這么對我,我再也不要理她了,姑姑,到底要怎樣你才能做我的媽媽?“

            呂薇揉了揉小家伙的腦袋:“乖安安,姑姑也想做你的媽媽,但是只有爸爸媽媽離婚了,姑姑才能嫁給爸爸做你的媽媽?!?br>
            付安一聽當(dāng)即急了:“那他們什么時候離婚?“

            “安安真的想讓他們離婚?“

            付安聞言連忙點(diǎn)頭。

            呂薇笑了笑:“那姑姑教你怎么做,但是你不能告訴爸爸是我教的,好不好?“

            付安一聽高興的都快要蹦起來了一般。

            呂薇四處看了看,人多眼雜:“我們換個地方,姑姑帶你去吃冰激凌人,然后偷偷交給你?!?br>
            喬愿為了身體健康,從不讓付安吃太多涼的東西。

            一聽有冰激凌吃,付安更是高興的笑容都收不回去。

            而彼時的另一邊,喬愿提前半個小時到了約定好的地點(diǎn),本想著寧可自己等人家,也不能讓人家等自己。

            結(jié)果她到的時候,約定好的位置上已經(jīng)坐了人。

            男人穿著一身淺色的休閑運(yùn)動裝,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一本時尚雜志隨意的翻看。

            喬愿走過去才看清,男人五官精致發(fā)型干練,劍眉星目,右邊的額頭上有一道若隱若現(xiàn)的傷疤,顯得英俊中帶著幾分的痞氣。

            這張臉的確是司栩沒錯,但要說他是個律師,確實(shí)可信度不高。

            看到她走過來,司栩也放下了手中的雜志,微微抬手朝著她揮了揮。

            喬愿走過去,禮貌的伸手要和他握手:“司律師您好,我是喬愿?!?br>
            司栩看著她伸出來的手,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沒有要回應(yīng)的意思,打量的目光不加掩飾的在她身上來回游走。

            “喬愿,我認(rèn)識你?!?br>
            喬愿見狀略有幾分尷尬的收回手,坐到了他的對面。

            “看來司清和你介紹過我?!?br>
            司栩撇撇嘴:“不是通過司清?!?br>
            “那是?”

            “咱們學(xué)校法學(xué)院有兩大傳說,你知道么?”

            喬愿搖搖頭:“愿聞其詳?!?br>
            司栩喝了口咖啡:“一是陳教授最得意的弟子,還沒畢業(yè)就收到了法院的錄取通知書,但卻放棄金飯碗自己創(chuàng)業(yè),至今在法庭上從無敗績?!?br>
            喬愿記得,當(dāng)初學(xué)校里傳說的這位司栩?qū)W長是個性格清冷的人,但她今日這么一見,倒是覺得這股子得意的勁,和司清真不愧是堂兄妹一家人。

            “學(xué)長是在說自己?”

            司栩頗有幾分得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二是陳教授在我之后另一個得意弟子,明明取得了碩博連讀的機(jī)會,卻為了一個男人甘愿放棄,甚至洗手做羹湯成了金絲雀?!?br>
            喬愿端著咖啡杯的手微微一顫。

            這話說的是誰,她心里最清楚。

            當(dāng)初她放棄學(xué)業(yè)的時候,陳教授那一臉惋惜的樣子,她至今還覺得歷歷在目。

            那時候陳教授再三詢問她,為了一個男人,為了虛無縹緲的愛情值得么?

            她義無反顧,堅定不移的回答值得。

            可如今,卻是輸?shù)囊粩⊥康亍?br>
            看出她的臉色有幾分難看,司栩?qū)⒉颓疤鹌吠频剿拿媲啊?br>
            “和你說這些是想要告訴你,人在什么時候迷途知返都不晚,可怕的是入了窮巷還執(zhí)迷不悟?!?br>
            喬愿放下杯子,深吸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司清跟我說過你的情況,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以你現(xiàn)在的情況,想要得到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很難。”

            喬愿抬頭,目光淡然的看著他:“學(xué)長誤會了,我沒想過要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br>
            司栩聞言微微一怔:“既然不要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你何苦起訴離婚?”

            “我了解付家人,如果協(xié)議離婚,他們不會給我一分財產(chǎn),我要起訴離婚,是想要拿回屬于我的財產(chǎn),該我的,我一分都不會讓?!?br>
            這個回答倒是讓司栩有些意外,他眼底的笑意漸漸加深,修長的手指饒有興趣的摸索著下巴。

            過了半晌,他才主動伸出手:“祝我們,合作愉快。“

            喬愿這才同他握了手。

            兩人點(diǎn)餐后,便開始說詳細(xì)的情況。

            董淑芬就是在這個時候進(jìn)了餐廳的。

            逛街逛的累了,本來準(zhǔn)備吃點(diǎn)東西,誰成想一進(jìn)門就看到喬愿和一個男人坐在一起,兩人有說有笑的吃著飯。

            上午呂薇的話還在腦海里回想,董淑芬當(dāng)即怒火就沖了上來,氣勢洶洶的走過去,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

            “喬愿!你個小賤人,居然背著我兒子,在外面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




            董淑芬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diǎn),周圍的議論聲此起彼伏。

            “這孩子肯定是被奶奶帶壞了,居然連自己的媽媽都不管,關(guān)心別的女人?!?br>
            “誰說不是呢,要是我的孩子這么對我,我肯定也不要這對白眼狼父子了?!?br>
            董淑芬一時間啞口無言,氣的臉色鐵青。

            喬愿方才轉(zhuǎn)身,看了看一直看好戲的司栩。

            “我們走吧?!?br>
            直到兩人出了餐廳,董淑芬被人圍觀的沒了面子,氣的直跺腳。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圍觀的人被她吼了一頓,方才紛紛散去。

            董淑芬咬著牙,也沒了吃飯的興趣。

            “該死的喬愿,真是反了天了,我一定要讓付洺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看你還能嘚瑟多久!”

            另一邊,出了餐廳,喬愿有些麻木,沒有方向的往前走,看出她的臉色有些難看。

            司栩上前一步攔住了去路。

            “車在那邊,我送你。”

            喬愿這才回過神來,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他上了車。

            “你現(xiàn)在住在司清那?”

            喬愿點(diǎn)點(diǎn)頭。

            “不打算自己找個房子?”

            喬愿又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很快搖頭:“如果有合適的房子,我會搬出去?!?br>
            司栩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沒有接話。

            過了半晌才又開口。

            “說實(shí)話,我一直都不太相信,一個戀愛腦成這樣的女人,回事法學(xué)院的高材生,還是陳教授除了我之外的另一個得意門生。”

            喬愿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真是抱歉,讓你失望了?!?br>
            司栩搖搖頭:“相反,你剛剛的樣子,的確有幾分氣勢?!?br>
            他看得出來,剛才的樣子,才是真正的喬愿,只不過為了男人她早就忘記了曾經(jīng)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樣子。

            所以哪怕剛才只是正常發(fā)揮,她還是覺得這樣自己的陌生。

            “我接手過很多離婚的案子,但說實(shí)話,能成功離婚的沒幾個?!?br>
            喬愿看了看他:“大多數(shù)人都舍不得?”

            “錯,大多數(shù)人都只是想通過離婚的手段去恐嚇對方,試圖引起對方的關(guān)心和愧疚,來挽救這段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婚姻,所以他們之中只要有一方做出妥協(xié),就不會真的離婚?!?br>
            喬愿抿了抿嘴。

            司栩頓了頓,嘴角淺淺的笑意加深了些。

            “但我覺得,你是真的要離婚?!?br>
            喬愿訕訕得笑了:“為什么?你在我的臉上看到了決絕?”

            “錯,是平靜。”

            沒有愛也沒有恨的平靜,才是最無聲的失望。

            車子很快在司清家樓下停下,沒有亮燈,應(yīng)該是人還沒回來。

            喬愿下了車,司栩搖下車窗。

            “今天不好意思,初次見面,就讓你看到我這么失態(tài)的狼狽樣子,等以后有機(jī)會,我在請你吃飯?!?br>
            喬愿有些累了,沒有別的過多寒暄,和司栩揮揮手后,便轉(zhuǎn)身上樓了。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司栩的眼神愈發(fā)深邃,嘴角的笑意也越深。

            “喬愿,誰說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彼時另一邊,付洺開完會打開手機(jī),就看到董淑芬和付安的未接來電。

            想著估計兩人是有事找自己,付洺下了班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付家老宅。

            一進(jìn)門,就看到付安和坐在沙發(fā)上哭的厲害,呂薇在旁邊哄著他。

            董淑芬坐在一旁氣的喘著粗氣,家里的氣氛不太對。

            見付洺回來了,付安從沙發(fā)上下來,沖過去抱住他的腿。

            “爸爸!你終于回來了!”

            付洺彎腰把孩子抱在懷里。

            “怎么哭成這樣?怎么回事?”

            “還不是你老婆做的好事!”董淑芬的語氣十分惱火。

            安安當(dāng)即就抹著眼淚道:“爸爸,今天我給媽媽打電話讓她接我,她不去,還跟我說,就算死了都和她沒關(guān)系,讓我以后不要給她打電話?!?br>
            付洺的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diǎn):“她這么和你說的?”

            “是的爸爸,她還說,她以后會有新的孩子,再也不是我的媽媽了,今天要不是姑姑去接我,安安就痛死了?!?br>
            呂薇聞言起身,從付洺的懷里接過付安。

            “安安,別跟爸爸說這些,爸爸工作一天已經(jīng)很累了?!?br>
            付安隨即抱著呂薇就不松手:“我不管,我不想要媽媽了,姑姑,我要讓你做我的媽媽,求求你做我的媽媽吧!”

            呂薇哄著付安,一副難為情的樣子。

            “小孩子心直口快,阿洺哥,你別放在心上。”

            付洺黑著一張臉,還不等他說什么,董淑芬就拍桌而起。

            “什么心直口快的,我看安安說得對,你趕緊和她離婚算了,那個賤人在外面給你戴綠帽子,還當(dāng)眾羞辱我,這種賤人根本不配做咱們家兒媳婦!”

            付洺當(dāng)即眉頭緊皺:“媽,你這話什么意思?”

            董淑芬立刻鼻涕一把淚一把,添油加醋的將今天的事說了出來。

            “我在餐廳撞見那個賤人和一個男人曖昧不清的,我就過去問她怎么回事,誰成想,那個賤人和那個男人就對我動了手!”

            董淑芬說著,將被司栩攥的發(fā)紅的手腕給付洺看,委屈的紅了眼眶。

            “非但如此,我都一把年紀(jì)了,他們兩個還要告我,說要讓我去坐牢,還......”

            “還什么?!备稕骋а狼旋X聲音冰冷。

            “還叫我阿姨,說要和你離婚,孩子也不要了,要和那個男人永遠(yuǎn)在一起。”

            董淑芬的話剛說完,付洺一把拿起桌子上的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董淑芬被嚇了一跳,當(dāng)即就把話憋了回去,付安也擦了擦眼淚不敢出聲。

            眼看著氣憤緊張到了極點(diǎn),呂薇率先開口。

            “阿洺哥,說不定是誤會呢,你別嚇到孩子,要不,打電話叫喬愿回來問問清楚?”

            看到付安嚇得不敢出聲,付洺的情緒才收斂了幾分。

            陰沉著一張臉:“喬愿把我拉黑了,我打不通她的手機(jī)。”

            呂薇一聽,拿出自己的手機(jī):“喬愿沒有我的電話號,用我的打吧,總不能就這么不清不楚的冷著吧?”

            付洺接過手機(jī),猶豫片刻還是撥通了喬愿的電話。

            彼時的喬愿剛打掃完房間剛要休息,接到電話就聽到付洺陰沉的聲音。




            司栩看了看董淑芬,饒有趣味的將目光定格在喬愿的身上看她的反應(yīng)。

            喬愿先是微微一怔,幾年來下意識的反應(yīng),她起身開口欲要解釋。

            很快反應(yīng)過來,自己和付洺已經(jīng)分手了,連他自己都不在乎了,又為什么要在乎他媽?

            想到這,喬愿的臉色冷了幾分。

            “阿姨,請你說話嘴巴放干凈一點(diǎn),第一 ,我和你兒子已經(jīng)在走離婚手續(xù)了,我做什么都和他沒關(guān)系,更和你沒關(guān)系,如果你執(zhí)意要管,就是干涉我的人身自由,第二,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我和這位先生不清不楚?如果有證據(jù)就拿出來,如果沒有,那就是誹謗,并且損壞了我和這位先生的名譽(yù),我們有權(quán)告你。”

            董淑芬被喬愿說的一怔,反應(yīng)過來之際臉色更難看了幾分。

            “你,你叫我什么?”

            隨后又猛然拍桌:“真是反了天了,你還要告我?我看真是給你帶你臉了!”

            說著董淑芬還覺得不解氣,目光掃過桌子上放著的咖啡杯,當(dāng)即端起來就要朝著喬愿潑過去。

            喬愿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的緊閉雙眼,空氣卻似凝固一般,咖啡沒有如預(yù)期般潑在臉上。

            董淑芬的手剛懸在空中,就被眼疾手快站起身的司栩一把鉗住。

            “你干什么!你放開我!我教訓(xùn)自己的兒媳婦,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

            董淑芬氣的想要抽回手,奈何司栩的力氣更大。

            “這位女士,你的家事我是無權(quán)管,但是我要好心提醒你一句,你這杯咖啡沒潑下去之前,只是言語攻擊,一旦潑下去了,那就是人身傷害,這位小姐有權(quán)追究你的法律責(zé)任?!?br>
            司栩的目光看向回過神的喬愿。

            “喂,如果她傷害你,你是否要追究法律責(zé)任?”

            董淑芬聽了他的話不由得得意的冷笑。

            “還追究我的責(zé)任?你也不問問她敢么?她愛我兒子愛的死去活來,沒有我兒子她都活不下去,她敢惹我,就不怕兒子不要她!”

            這邊的動靜鬧的大了些,畢竟是公共場所,周圍已經(jīng)引來了一圈圍觀的人。

            眾人圍在一起議論紛紛,目光刀子一樣的盯向喬愿。

            喬愿稀稀落落的聽著眾人的議論,看著董淑芬臉上得意的樣子,忽而覺得很可笑。

            為了一個男人,她居然把自己弄的這么狼狽不堪。

            感覺到喬愿的愣神,司栩再次開口:“喬愿,我在問你,是或否?”

            董淑芬的笑容像是挑釁一般,刺的喬愿眼睛生疼。

            “是?!?br>
            喬愿的聲音不算大,但十分堅定。

            一個字說出口,現(xiàn)場議論紛紛的聲音更大了,夾雜著唏噓聲。

            司栩的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意,猛地一把推開董淑芬的手。

            董淑芬沒反應(yīng)過來差點(diǎn)摔倒在地,站穩(wěn)身子后,頓時炸了鍋。

            “不得了,真是不得了!喬愿你真是出息了,你還要追究我的責(zé)任?大伙快來給我評評理啊,她是我兒媳婦,卻為了和別的男人私會,連自己兒子受傷都不管不顧,現(xiàn)在還這么對我?她這種人別說不配當(dāng)人媳婦,連孩子媽都不配當(dāng)!”

            董淑芬加大了分貝,周圍的人頓時議論聲又大了起來。

            “不是吧?連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了,這女人怎么這樣?”

            “給自己老公戴綠帽子被婆婆抓了正著,這要是我,我都羞死了!”

            “誰說不是呢,真是金玉在外敗壞其中?!?br>
            眾人的議論聲不加遮掩的傳到喬愿的耳中。

            她原本不打算過多糾纏,想要和司栩離開。

            但在聽到 這些難聽話的瞬間,還是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忍?過去她一直在忍,但現(xiàn)在自己連離婚都不怕了,又憑什么在被付家人欺負(fù)抹黑!

            想到這些,喬愿走到董淑芬的面前,她的臉色異常平靜,一雙眸子死寂漆黑。

            董淑芬仰著脖子和她對視,絲毫沒有要退讓的意思。

            司栩就在一旁看著,嘴角含著一絲笑意,甚至頗有幾分期待。

            “有些人自己的眼睛臟,所以看什么都臟,如果說和男人吃頓飯就是曖昧不清,那你的寶貝兒子,都和別的女人夜不歸宿了,這又算什么?”

            喬愿的話,頓時讓現(xiàn)場的人又來了興致,大家紛紛屏足了氣等著反轉(zhuǎn)。

            董淑芬自知理虧,說不心虛是假的,當(dāng)即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氣勢都弱了不少。

            “你,你說什么?少在這潑臟水冤枉我兒子!”

            喬愿不由得冷笑:“呵?我冤枉你兒子?我有沒有冤枉他,你心里不是最清楚了么?畢竟你兒子夜不歸宿,就是去了你家和別的女人曖昧不清的!”

            “你!”董淑芬脖子一梗就要強(qiáng)詞奪理,但話還不等說出口,就被喬愿堵回了嘴里。

            “你縱著你兒子,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和別的女人曖昧不清,而你還親自做紅娘恨不得給兩個人牽繩破壞我的婚姻!你還強(qiáng)走了我的兒子,從小養(yǎng)在那個女人的身邊,讓我的孩子厭棄我這個親生母親而和別的女人親密,這些難道都是我冤枉你了?”

            董淑芬從未見過這樣的喬愿,印象里,她是個逆來順受的性子,脾氣好到幾乎沒脾氣,不管自己說什么她都會順著依著。

            而如今,這么一只溫順的小白兔,居然當(dāng)眾反駁自己,甚至敢這么和自己說話?

            周圍的圍觀的人也開始一邊倒,議論聲頓時倒向喬愿。

            “原來是這樣?著婆婆怎么能這么坑自己兒子嗯?”

            “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姻,這老太太真是造孽?!?br>
            “這要是我的婆婆,我早離婚了!”

            “女人本來在婚姻里就不容易,她這么還這么為難自己的兒媳婦,都是女人,良心不會過不去么?”

            一時自知理虧,董淑芬咬了咬牙,卻還是瞪著眼睛不肯服輸。

            “你少在這扯開話題,就算是你們兩個鬧離婚,那跟孩子什么關(guān)系?安安今天傷口裂開了,你管都不管,你也配當(dāng)安安的媽?”

            喬愿嘴角的冷笑摻雜了幾分的自嘲。

            “是啊,你說的對,我不配,所以他的媽媽我不做了,畢竟一個在火場上丟下我去關(guān)心其他女人的孩子,也不配做我的兒子。”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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