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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位置 : 首頁 > 女頻言情 > 重生后,軍區(qū)丈夫我不要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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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fā)表時間: 2024-12-15
            我重生了,這一次我決定成全秦之言。
            我取回上交給書記的結(jié)婚報告,改成表妹的名字。
            訂婚戒指,他母親送的玉鐲,我都不要了,悉數(shù)遞給表妹。
            他被調(diào)去南方,我親自將原本屬于我的車票送給表妹,轉(zhuǎn)身踏上去西北的車。
            只因前世彌留之際,他因我當(dāng)初沒有成全他和表妹,將我送入療養(yǎng)院不管不問。
            卻帶著表妹游歷山河。
            重活一世,我只想將小麥種子撒遍西北。

            “書記結(jié)婚報告有點(diǎn)問題,需要修改一下?!?br>書記有些疑惑道:“我看過了沒什么問題啊?!?br>但到底還是將報告找出來遞在我手上。
            我摩梭著紙張,看著自己工工整整寫著的名字,一時間心中感慨萬千,順手從書記筆筒拿出一只筆,“身份證號這里還有點(diǎn)問題,我改一改。”
            我劃去原本寫好的名字,填上表妹的名字,將檔案放在最底層才遞給了書記。
            直到從書記哪里出來,感受到落在身上的陽光,我才真的意識到自己重活過來了。
            一出門,剛好撞上從供銷社回去的秦之言,他手里還提著一大袋子紅糖。
            書記笑瞇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知道疼老婆?!?br>秦之言的神色有些尷尬,舉著紅糖的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只能訕笑兩聲。
            可我知道那紅糖不是給我的,是給許淑潔的。
            今天是她生理期,秦之言倒是記得很清楚,只是可笑的是我和許淑媛同一天生理期卻從未喝到過那紅糖。
            書記回屋拿了兩個土雞蛋遞到我手上,“聽你嬸子說紅糖煮雞蛋對女人身體好,你們這都要結(jié)婚了,就當(dāng)是我討個喜氣。”
            待書記走后,秦之言才有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眼神落在我手里的雞蛋上好心開口,“這雞蛋我?guī)湍隳弥??!?br>我嗤笑一聲,“你這是要給許淑媛吧?!?br>大約是因?yàn)楸晃尹c(diǎn)破了心事,他臉上閃過一絲心虛,不過很快被怒氣取代。
            “淑媛身子本就不好,你這個當(dāng)姐姐的讓著她點(diǎn)怎么了?!?br>“你能不能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連自己的妹妹都防?!?br>我打斷他,“許淑媛只是我的表妹?!?br>他冷哼一聲,“虧的淑媛整日將你這個姐姐掛在嘴邊,你當(dāng)真是小家子氣。”
            一絲苦澀涌上心頭。
            是啊,在秦之言眼里重來都是這樣,他眼里只有許淑媛,所以不管許淑媛做什么都是好的。
            而我在他眼里就是一個滿是小家子氣的村婦見不到自己的妹妹。
            上輩子的種種,一次次被拋棄的畫面浮現(xiàn)在心頭。
            結(jié)婚那天他將我丟給婚鬧的人群,轉(zhuǎn)身安慰嚷著心口疼的許淑媛。
            調(diào)令傳來,他將唯一的臥票給了許淑媛,讓我在火車上站了足足30個小時。
            孩子難產(chǎn)需要他簽字,他卻為了許淑媛一句想吃糖葫蘆將我一個人丟在醫(yī)院。
            更不用說我彌留之際他將我一個人丟在療養(yǎng)院,轉(zhuǎn)身帶著許淑媛游歷山河。
            一樁樁,一件件我早就該看清他了不是嗎。
            我深吸幾口,失了和他爭辯的心。
            書記說雞蛋是給我和秦之言結(jié)婚的祝賀。
            可現(xiàn)在要和秦之言結(jié)婚的是許淑媛而不是我。
            給他也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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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開家門,許淑潔那甜的發(fā)膩的聲音先一步落進(jìn)我的耳。
            “之言,謝謝你,你對我真好。只是姐姐不會生氣吧?”
            隔著門我清晰的感覺到秦之言在聽到我時的厭惡和不屑。
            “你身子骨本就弱,她當(dāng)姐姐的讓著你是應(yīng)該的。也就是她那樣小家子氣的人才會生氣。”
            我環(huán)顧了一圈屋內(nèi),廚房還放著剩下的紅糖,秦之言向來有些大男子主義,他總覺得做飯是女人的事,所以和我在一起的這些年他從未進(jìn)過廚房。
            哪怕當(dāng)初我流產(chǎn)大出血他也從未給我做過一次飯。
            今日倒是為了許淑潔破了例。
            我自嘲的笑了一聲,也是我怎么比的上許淑潔在他心里的地位。
            只是心到底還是一頓一頓的有些疼。
            這時端著碗的秦之言從里屋出來,剛好和我四目相對。
            他有些尷尬,旋即又理直氣壯的開口似乎想要掩飾他的心虛。
            “淑潔身子不舒服你也是知道的,你這個當(dāng)姐姐的合該體諒體諒她?!?br>我神色沒變的點(diǎn)點(diǎn)頭。
            這樣的事上輩子不知道發(fā)生過多少次。
            我鬧過,哭過,但有用嗎。
            所以,這輩子我識趣了,也不想在追究什么了。
            大約是我這樣平淡的態(tài)度讓秦之言沒有想到,他嘴角的辯解生生被壓了下去,在原地愣了一瞬間。
            許淑潔拉開簾子,柔柔的開口,眼角已經(jīng)沾濕了淚花。
            “姐姐是還在因?yàn)殍C子的事和我計氣嗎?”
            她輕咳一聲,這可把秦之言心疼壞了,忙將她扶在懷中。
            哦,鐲子這事我記得,那是秦之言他母親給我的,據(jù)說是他們家的傳家寶也算是對準(zhǔn)兒媳身份的承認(rèn)。
            我之前一直很是寶貝,但前次洗衣摘下被許淑潔看見了,秦之言便從我這拿走給了許淑潔。
            因?yàn)檫@事我和秦之言鬧了好久。
            秦之言一邊護(hù)著許淑潔一邊開口,“不就是個鐲子,我都已經(jīng)要娶你了你還不滿足?!?br>我擺擺手,打斷秦之言的話,瞥了他懷里一眼滿臉紅潤的許淑潔。
            “不用,你戴著挺合適的,就送給你吧?!?br>我說的是實(shí)話,許淑潔被秦之言養(yǎng)的很好,胳膊白凈細(xì)嫩比起我干黃的手皮確實(shí)更適合那鐲子。
            何況,人我都不要了,更不用說是一件身外之物。
            3
            我沒在管那兩人,自顧自的回了房間,從抽屜里掏出一份西北農(nóng)業(yè)大學(xué)的錄取通知書。
            我出生在農(nóng)村,雖然母親不怎么喜歡我,但父親一直都對我很好。
            小時候我騎在父親的肩頭,穿梭在田間地頭,金燦燦的麥田映照著落日的光輝,那一幕在我心里記了很久很久。
            那個時候父親端著碗帶著我坐在田埂上,遠(yuǎn)邊穿梭著收麥子的農(nóng)民,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我不明白明明他們臉上都是汗水為什么笑的那樣開心。
            父親摸著我的頭笑著說,“麥子啊,民以食為天,糧食就是人民的根本,只有吃飽飯國家才有發(fā)展的動力。就像我們麥子吃飽了才能玩的開心?!?br>年幼的我并不知道什么是國家,發(fā)展又為何物,但那句話埋在了我心里。
            我想或許父親給我取這個名字——林麥子,就是知道我有一天會回到麥田。
            只可惜上輩子為了秦之言,我放棄了學(xué)業(yè),離開了我的麥田,困在方寸之間伺候公婆。
            重活一次,這一次我只為自己,我要讓金燦燦的麥子長滿祖國大地。
            我看了一眼日歷,還有五天,我就可以離開這里了。
            想到這,被壓抑的心難得喘了一口氣。
            我從枕頭的縫隙取出這些年攢下的錢,毛毛角角的,但這些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這時,我聽見外面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推開門,是一個騎自行車的年輕小伙子。
            他笑容靦腆的從身后取出一枚金戒指,漂亮的戒指在陽光下閃爍著金色的光。
            “這是秦處長專門派我送過來的,他聽說了你和之言哥結(jié)婚的事,說這是給未來兒媳婦的?!?br>只是我還沒拿到戒指,聽到聲音的許淑潔已經(jīng)先一步一把抓住金燦燦的戒指套在了自己手上。
            秦之言給的東西我可以不追究,但這是秦叔叔給的,我難得板了臉。
            “還我?!?br>許淑潔睜大眼眸,一下紅了眼圈,語氣委屈,“我只是想要看看,姐姐你別生氣?!?br>很快我就知道她這一服裝樣是作給誰看的了。
            秦之言帶著慍怒的聲音傳來,“林麥子,你又欺負(fù)淑潔,不就是一個戒指,你這個當(dāng)姐姐的給淑潔怎么了?!?br>依舊是不講理的拉偏架,好在我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我抬眸看向他,眼神不帶一絲波瀾。
            “我可以給她。”
            秦之言有些欣慰的看了我一眼,但我話鋒一轉(zhuǎn),“那你折現(xiàn)給我吧?!?br>說完我和專門看向有些不知所措的小伙子,“秦叔叔送我的,自行處理的權(quán)力我應(yīng)該有吧?!?br>小伙子愣了愣,但大約是覺得我說的有道理,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松了口氣,向他要來發(fā)票,轉(zhuǎn)身遞給秦之言。
            “三千五,拿錢吧?!?br>秦之言有些不敢想象的看著我,語氣也帶了惱怒,“我們都已經(jīng)要結(jié)婚了,你還有計較這些?!?br>我嗤笑聲,“秦之言,你不會是拿不出錢吧。”
            他沒說話,我直接看向許淑潔,伸手,“你看秦之言不給你買,我也沒辦法。”
            許淑潔瞪了我一眼,不動,我驚呼一聲,“這人還在這,你不會是要明搶吧?!?br>許淑潔是個很要臉面的人,我這話一出她臉都紅了,眼里盛著委屈看向秦之言。
            我催促道:“快點(diǎn)一手交錢一手交貨?!?br>秦之言被看的沒辦法,轉(zhuǎn)身去了里屋拿出厚厚一疊錢丟在我手上。
            轉(zhuǎn)身還不忘嘲諷我,“林麥子,我看你真是掉錢眼里了?!?br>我是掉錢眼了,想當(dāng)初我們結(jié)婚時我心疼他連喜服都沒要。
            可后來他卻用拿錢給許淑潔買了最新款的小洋裙,我為他考慮那么多他卻從未想過我半分。
            重活一世,該是我的都得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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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之言去南方的調(diào)令下時,我在家收拾東西。
            他捏著一張車票有些局促,看見我的行李眼神有些復(fù)雜,最后嘆了一口氣才開口:“淑潔身子不好,這張臥鋪就給她,你放心我會給你買一張站票的?!?br>上輩子也是這樣,接到調(diào)令他第一時間就將車票給了許淑潔,后來大約是覺得我鬧的太煩他才給我買了一張站票。
            連著三十個小時,我的腿腫了一個星期才消腫。
            但或許是因?yàn)槲疫@兩天對他的態(tài)度,他居然先來和我解釋。
            只是現(xiàn)在都不重要了,我也不會去受那個罪。
            我頭也不抬道:“不用。”
            他卻猛的抓住我的手,“為什么不用,林麥子你最近對我的態(tài)度很奇怪?!?br>秦之言這個人自小在軍區(qū)長大,死板又重諾,這也是為什么當(dāng)初他明明喜歡許淑潔卻還是選擇和我結(jié)婚。
            若是讓他知道我不想和他結(jié)婚,那我的求學(xué)路怕也斷了。
            我抬眸看向臺歷,還有三天。
            壓下心中的情緒解釋道,“我是想著我們都走了,我們都走了我媽一個人怎么辦。”
            他這才松了一口氣,“這你不用管,我給阿姨也買了臥票。”
            聞言大約是怕我多想,又解釋了一句,“臥票只有一張了,我才給了阿姨。”
            我擺擺手,以他的背景怎么樣都能拿到多一張臥票,只是不愿為我費(fèi)心罷了。
            好在這些我已經(jīng)看清了,現(xiàn)在沒有什么比我奔向夢想重要。
            臨行的前一天,我突然發(fā)了高燒。
            一晚上迷迷糊糊的,秦之言來看我注意到了我的不對勁。
            他伸手探向我的額頭,我難得沒有抗拒。
            他扶我到床上,打了水冰涼的毛巾放在額頭上我才終于好了些。
            昏暗的路燈落在他的臉上,他放軟了語氣,“麥子,你放心等我們結(jié)婚以后我會好好對你的,到時候我們兩個人一個小家,在有一個孩子?!?br>我大約是真的燒的糊涂的厲害,心居然真的松動了兩分,生出了兩分憧憬。
            這時,許淑潔哭著敲開了門。
            一張漂亮的臉都哭花了,委屈的揪著秦之言的袖子,“之言,我一個人害怕,你能不能陪我?!?br>秦之言的神色松動,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我。
            許淑潔一個人睡了這么多天都沒事,今天我一發(fā)燒她倒是害怕了。
            豆大的眼淚從許淑潔的眼角滑落砸在秦之言的手上。
            秦之言轉(zhuǎn)身臉上帶著歉意的看了我一眼,“麥子,我明早就來看你?!?br>我看著秦之言離去的背影,一滴淚從眼角劃落砸在地上,我差點(diǎn)就沒這點(diǎn)溫情迷了眼。
            第二天一大早母親帶著打包東西趕到,她抓住許淑潔的手,雞蛋紅糖還有一大只老母雞都塞在了許淑潔的懷里。
            “你看看最近都瘦了,可得好好補(bǔ)補(bǔ)?!?br>直到我咳嗽一聲她才注意站在身后的我,有些尷尬的搓著手,“麥子啊,這次東西帶的少,等下次媽在給你帶。”
            下次,這話我聽了無數(shù)次,但卻從來沒等到下次。
            這些年她的偏心我早就習(xí)慣了。
            我站在站臺上,看著他們都上了車。
            然后頭也不回的走向另外一輛車。
            身后似乎還能聽到秦之言的呼喊聲,但不重要了。
            秦之言,再見,最好是再也不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