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陳然柳依依的其他類型小說《陳然柳依依寫的小說挺八月孕肚在加油站兼職,我親眼目睹老公為愛狂飆》,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叮當喵”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就聽柳依依裝模作樣地問陳然:“然哥,真的不用去找找清月姐姐嗎?她大著肚子,萬一出點什么事兒呢?”“她能出什么事?別管她,讓她在外面多呆一會兒,好好反省反省。“以前就是太慣著她了,都要當媽的人了,整天就知道拈酸吃醋,以后能給孩子做出什么樣的榜樣?“放心吧,她在云城連個親人都沒有,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會回來。”陳然說話時的語氣相當不以為意。我無法想象這樣冷酷無情的出自陳然的口。這一刻,我感覺自己的心仿佛破了一個大洞,冷風穿胸而過。我不想哭,可是眼淚卻止不住地流。我與陳然也曾相濡以沫,如膠似漆過。陳然溫柔體貼,對我無微不至。尤其是懷孕以后,我們經(jīng)常相擁而眠,暢想以后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可自從三個月前,柳依依回來以后一切都變了。陳然回家越來越晚...
《陳然柳依依寫的小說挺八月孕肚在加油站兼職,我親眼目睹老公為愛狂飆》精彩片段
就聽柳依依裝模作樣地問陳然:“然哥,真的不用去找找清月姐姐嗎?
她大著肚子,萬一出點什么事兒呢?”
“她能出什么事?
別管她,讓她在外面多呆一會兒,好好反省反省。
“以前就是太慣著她了,都要當媽的人了,整天就知道拈酸吃醋,以后能給孩子做出什么樣的榜樣?
“放心吧,她在云城連個親人都沒有,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會回來?!?br>
陳然說話時的語氣相當不以為意。
我無法想象這樣冷酷無情的出自陳然的口。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的心仿佛破了一個大洞,冷風穿胸而過。
我不想哭,可是眼淚卻止不住地流。
我與陳然也曾相濡以沫,如膠似漆過。
陳然溫柔體貼,對我無微不至。
尤其是懷孕以后,我們經(jīng)常相擁而眠,暢想以后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可自從三個月前,柳依依回來以后一切都變了。
陳然回家越來越晚,給我的借口不是加班就是應(yīng)酬。
我經(jīng)常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柳依依只是陳然的過去式。
可是此時此刻,我卻不得不承認對陳然來說柳依依從不是什么過去式,一直都是進行時。
而我對陳然來說不過是柳依依不在時的一個慰藉品。
贗品就是贗品,永遠替代不了真品,隨時隨地都可以丟棄。
我感覺自己既可悲又可笑。
為了這么個不值得的男人不惜與家里鬧翻,放著堂堂沈氏集團的大小姐不做,偏要跟陳然窩在百平不到的小房子沒苦硬吃。
我忍著痛楚找到那個熟記于心的號碼按下了撥通鍵。
電話接通的那一瞬,我還是沒能忍住對著話筒哽咽:“哥,我在醫(yī)院,過來幫我簽個字。”
我的話音剛落,就聽見原本安靜的話筒里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似乎是有什么東西掉在地上。
“馬上到!”
沒想到,二十分鐘后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不是哥哥沈昀而是我的死對頭霍瑾琰。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剛剛因為手指顫抖,我撥出的是哥哥下面的那一串號碼。
怪不得剛剛我感覺聽筒里的聲音不像哥哥呢。
霍瑾琰趕來時胸口劇烈地起伏,氣息急促,還穿著睡衣和拖鞋,一看就是從床上起來就馬不停蹄地趕到醫(yī)院。
兩個小時后我從手術(shù)室出來被送進病房。
身體虛弱再加上麻藥的作用,我沉沉地睡了五六個小時。
等我再來時,天已大亮。
霍瑾琰正閉著眼睛靠在床邊的沙發(fā)上。
聽到動靜,眼睛倏地睜開。
“你醒了!”
霍瑾琰一臉驚喜。
但也就一瞬,驚喜褪去,霍瑾琰又恢復(fù)以往的淡漠疏離。
心口一滯,微微刺痛。
我與霍瑾琰從小一起長大,自小家里便為我倆定下了娃娃親。
可是,我與霍瑾琰從小就不對付,互看不順眼。
尤其是認識了陳然以后,我不顧一切地愛上了與霍瑾琰性格完全相反的陳然。
為此不惜與家里決裂也要解除和霍瑾琰的婚約。
自那以后,我與霍瑾琰的關(guān)系便降至冰點,霍瑾琰對我不再是寵溺的包容,而是客套的疏離。
話音剛落,抬頭時視線正好與剛進門的我四目相對。
陳然怔愣在原地。
柳依依也注意到陳然的異樣,回過頭來。
“清月姐姐你回來了,趕緊進來啊?!?br>
柳依依笑容可掬地招呼我,態(tài)度自然地好似她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陳然不自然地輕咳一聲,解釋道:“那個,依依的手受傷了,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就把她帶回來了?!?br>
“哦?!?br>
我看著柳依依那包得像雞腿一樣的食指,扯了扯嘴角。
就在幾分鐘前,我看到了柳依依更新的朋友圈。
“這個男人也太大驚小怪了吧!”
一張配圖是陳然滿臉疼惜地看著柳依依受傷的手指,而那傷口只不過是微微擦破了點皮。
另一張配片就是現(xiàn)在這個雞腿照片。
隔著屏幕我都能感受到柳依依心里的甜蜜與無聲的炫耀。
“今天怎么回來得這么晚?”
陳然問。
見我表情懨懨,陳然關(guān)心地問:“臉色怎么不好?
是不是寶寶又調(diào)皮鬧你了?”
然而看著他臉上的關(guān)心我卻只覺虛偽。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的九點多,如果他真的關(guān)心我,又怎么會這么長時間連電話都不打一個?
而且明明在加油站時他就已經(jīng)認出了我,可從我回來到現(xiàn)在他卻問都沒問一句。
我敷衍地搖搖頭:“沒什么,就是有點累了?!?br>
“你今天……?”
陳然似乎還想問什么,然而柳依依的一聲痛呼卻打斷了他的話。
“怎么了?
是不是又疼了?
不是讓你不要亂動了嗎?”
陳然小心翼翼地對著柳依依受傷的手指呼氣,嘴上雖然責備著,可是眼里的疼惜卻幾乎要溢出眼眶。
忍住內(nèi)心的酸澀,我使勁兒眨了眨眼,倔強地不讓眼淚掉落。
肚子越來越疼,我只想趕緊躺到床上休息一會兒,可惜偏偏有人就是不識相,無視我蒼白的面容,非要拉著我嘮家常。
“清月姐姐,你一定餓了吧,剛剛?cè)桓缰罅嗣妫阋灰獊硪煌??!?br>
柳依依自來熟地拉著我往餐桌方向走去。
餐桌上果然放著兩只面碗。
柳依依熱情地將我按坐在椅子上,將其中一碗面推到我面前。
然而我看著眼前的面心卻酸澀得厲害。
碗里的面看來賣相不錯,色香味俱全。
所以陳然的廚藝應(yīng)該是還不錯。
可是我與他在一起整整七年,卻從來都不知道他會做飯,陳然也從未主動給我做過一頓飯。
“我跟你說,然哥的廚藝真不是蓋的,因為我嘴饞,喜歡美食,當初然哥可是特意報了廚藝進修班?!?br>
柳依依嘰嘰喳喳地在我耳邊說個不停,話里是掩飾不住的得意。
柳依依吵得我腦瓜仁都疼,本人卻絲毫不覺,而陳然則一臉寵溺地看著柳依依,滿心喜悅。
“清月姐姐,你怎么不吃啊?”
柳依依咽下一口面,這才發(fā)現(xiàn)我一直都沒有動筷子。
“我不餓,你吃吧?!?br>
說完我便起身回了臥室。
“然哥,清月姐姐是不是不歡迎我?
我看我還是走好了?!?br>
身后傳來柳依依委屈巴巴的聲音。
“沒有的事兒,她就是累了,你應(yīng)該也知道,孕晚期都是比較辛苦的。”
陳然溫聲細語地安撫。
然而幾分鐘后,我剛躺在床上,陳然便怒氣沖沖地闖進來。
“沈清月,你什么意思?”
陳然說話時故意壓低聲音,似乎怕門外的柳依依聽見。
“我怎么了?”
對陳然的指責我只覺莫名其妙。
“依依好言好語跟你說話,你為什么愛答不理,還甩臉子?”
好大一口黑鍋扣我身上!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陳然。
“陳然,我只是累了,想要休息,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給她甩臉子了?”
“不就是懷個孕嗎?
怎么就你這么矯情?”
“說來說去,你不就是因為我把依依帶回來不高興了嗎?
我都跟你說了,依依受傷了,等依依的傷養(yǎng)好以后,我就會送她回去?!?br>
陳然繼續(xù)喋喋不休,我現(xiàn)在不僅肚子疼,頭也疼。
“沈清月,你真讓我失望,我沒想到你這么小肚雞腸,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
仿佛我真的讓柳依依受了無盡委屈,說到后來,陳然情緒越來越激動,就連音量都不自覺地提高。
陳然對我的指責字字誅心。
沒想到,相識七年,同床共枕三年,在陳然心里我竟是一個小肚雞腸,沒有同情心的人。
而且柳依依不過是擦破點皮,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傷筋斷骨生活不能自理了呢?
這一刻,我本就冷了的心又冷了幾分。
“出去!”
我的聲音尖厲,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怎么?
說你幾句惱羞成怒???”
陳然依舊不依不饒,大有我不認錯他就一究到底的架勢。
從前那個溫柔體貼的人好像消失了,此時的陳然讓我極為陌生,我仿佛不認識他一樣。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柳依依哭泣的嗚咽:“然哥,清月姐,我現(xiàn)在就走,你們不要因為我吵架?!?br>
緊接著,房門被快速打開又快速關(guān)上。
陳然臉色倏變,追出去時只看到了柳依依消失在電梯里身影。
幾分鐘后,陳然去而復(fù)返。
“沈清月,你給我起來,現(xiàn)在你就給我出去找依依,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如果你不能把依依找回來,那么你也別回來了?!?br>
說著,陳然便將我從床上拉起來,將只穿著單薄睡衣和拖鞋的我趕出家門。
外面天寒地凍,我被凍得渾身發(fā)抖。
我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柳依依,也沒打算去找她。
可能是老天見我還不夠悲慘,天空中竟然飄起了雪花。
腳下一滑,我重重摔在地上。
小腹抽痛,我感覺身下有溫熱的液體緩緩流出,還是路過的好心人幫我叫了救護車。
巧合的是接待我的醫(yī)生竟然就是為我做產(chǎn)檢時的那個人。
醫(yī)生臉色凝重,搖頭嘆息:“之前你就有流產(chǎn)征兆,我就告訴過你,不要勞累,盡量臥床休息,你流了這么多血,現(xiàn)在保胎幾乎不可能了。”
眼淚終究還是沒能抑制住奪眶而出。
這個孩子,我心心念念了整整三年,再有一個多月她/他就能見到這個五彩斑斕的世界了。
大月份引產(chǎn),需要家屬簽字,我給陳然打了十幾通電話,才終于被接起,然而聽筒里響起的卻不是陳然的聲音。
陳然來我兼職的加油站加油。
結(jié)果油剛剛加到一半,就因為白月光柳依依的一句“然哥,我受傷了”,不等我拔下加油槍陳然便腳踩油門疾馳而去。
拜陳然所賜,最后一天兼職我不但沒有賺錢,還倒賠了加油站一千元。
而事后我才聽說,柳依依只是不小心擦破了點皮,傷口小得等陳然將她送到醫(yī)院時幾乎都快愈合了。
“對不起,對不起?!?br>
我對著油站負責人不停地道歉。
陳然走后,油站負責人勃然大怒,拿起電話就要報警。
我攔住負責人,并表示我會賠付所有的損失。
望著手機銀行里面的余額,我的嘴角扯起一抹苦笑。
陳然的生日快到了。
我知道陳然很早便相中了一款手表,卻一直嫌貴舍不得買。
那塊手表要我兩月工資,為了攢錢給陳然買手表當做生日禮物,數(shù)九寒天我挺著八個月的孕肚下班后在加油站做兼職。
今天本來是我兼職的最后一天,過了今天買手表的錢我就攢夠了。
可是因為陳然,今天我不但沒有賺到錢,反倒要賠付加油站的損失。
加油槍加上油錢總共一千元,這還是加油站負責人看在我挺著孕肚不容易的份上給我免了一半。
我也想到事情會這么湊巧,在我即將下班時接待的最后一位顧客竟然會是陳然。
當時陳然視線隨意地從我身上滑過,就見他突然眉頭微蹙,眼神疑惑。
那一刻,我的心陡地提到了嗓子眼。
我飛快地低下頭,打開油箱蓋。
這段時間,我都是瞞著陳然偷偷地以公司加班的名義在這里做兼職。
我猜陳然應(yīng)該是認出我了。
盡管我穿著厚重的工作服,戴著帽子和口罩,但我與陳然相識七年,我相信陳然只要稍加辨認就能認出我來,尤其是我還挺著那么明顯的孕肚。
“你怎么……?”
然而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陳然剛剛開口要說的話。
因為手機連著車內(nèi)的藍牙,柳依依驚慌失措的聲音即使我在車外依舊清晰可聞:“然哥,我受傷了?!?br>
柳依依是陳然的初戀,也是他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那一霎,陳然臉色倏變,眼里透著焦急,腳踩油門便疾馳而去。
而此時油才剛剛加了一半,加油槍還插在陳然的車上。
望著被生生扯斷的加油管,我扯了扯嘴角,心底苦笑。
心一陣陣刺痛。
到底是有多愛,才會在對方剛時一開口便不顧一切飛奔而去。
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的心猶如裹上了一層冰霜,比外面的天氣還要寒冷。
從加油站離開,失魂落魄的我竟然都忘了坐車,就那么一步步走回家。
不到三公里的路,我卻走了近一個小時。
可能是累到了,我感覺肚皮緊繃,下腹明顯的墜痛。
我強忍著不適打開房門,卻發(fā)現(xiàn)陳然已經(jīng)到家了,與他一起回來的還有柳依依。
此時柳依依正背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嬌嗔地埋怨著:“都怪你,大驚小怪的,害我被醫(yī)生嘲笑?!?br>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陳然耐著性子低聲下氣地哄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