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國的老婆叫許婉卿。
之所以說李正安認(rèn)識,因?yàn)樗抢钫苍谘嗑┱ù髮W(xué)時候的導(dǎo)師!
而且還是夢中情師的那種。
也不知道多少血?dú)夥絼偟纳倌隇榱怂诠陋?dú)的夜晚朝著厚厚的棉被發(fā)射過自己的后世子孫。
其中,就包括李正安。
這會兒的許婉卿身上早就換好了白色的浴袍,修長小腿白的出水,她坐在床沿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還夾著一根尚未抽完的女士香煙。
淡淡的煙霧順著她的手指緩緩飄起,見李正安進(jìn)來,許婉卿朝著他這邊看了過來。
看到李正安,她臉上的表情沒有什么波瀾,就好像是事先就知道要來的人是李正安一樣,這把李正安搞的疑惑不已。
“來了?!?br>
許婉卿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后又拿起夾在食指和中指上的女士香煙吸了一口,薄薄的煙霧順著她性感的嘴角溢出。
李正安看得呆住了。
許婉卿很性感,特別是此刻,她穿著睡袍,翹著二郎腿坐在床沿上,雪白柔嫩的大長腿順著浴袍的間隙裸露在外面,這一幕,簡直刺激的李正安身上的荷爾蒙快要在身體內(nèi)爆炸開來。
愣了好久,李正安才顯得有些緊張局促的說道:“我來了,許老師。”
“許老師?”
許是很久沒有聽到有人再叫自己老師了,許婉卿微微怔了一下,隨后笑著問:“你想怎么玩?
是直接開始?
還是先調(diào)調(diào)情?
然后再開始。”
李正安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么大膽的時刻。
以前大學(xué)那會兒,他的確想過要把許婉卿壓在身下,然后狠狠地用老二抽插她,然后再關(guān)鍵時刻,將自己的子孫后代全部弄在她雪白圓潤的翹臀上。
但他又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這種事情竟然會變成真的。
房間里面幽香陣陣,此刻,對面床上坐著的不僅是縣高官劉建國的老婆,還是自己曾經(jīng)的導(dǎo)師。
李正安緊張了。
不,正確的說,他是害怕了。
他的手在抖,腿也在抖,他全身上下都在發(fā)抖。
“還愣著干嘛?
去洗澡啊,難不成,你還想要我給你洗嗎?”
“啊,好?!?br>
許婉卿的聲音軟軟糯糯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嬌嗔和不滿,李正安這才從恐懼當(dāng)中醒過來,又忙不迭的回應(yīng)了一句。
許婉卿兩眼一白,嬌嗔道:“想得美,自己洗去?!?br>
李正安被這話惹得面紅耳赤,害羞又緊張的看了一眼許婉卿后,趕緊躲近了淋浴間里。
水聲響起,李正安在里面一遍搓著澡,一邊透著磨砂的玻璃看向外面的許婉卿。
“偷看有個什么勁,趕緊洗了出來,該辦正事了。”
許婉卿明明沒看他,又還一語中的。
李正安有些不好意思,著急忙慌的把關(guān)鍵部位沖洗一遍,隨后裹上浴巾走了出來。
“洗干凈了沒?”
許婉卿問。
李正安點(diǎn)頭。
“干凈了?!?br>
“哦,那躺下吧,我來給你檢查一下?!?br>
李正安到底是個小小的正科,被許婉卿輕而易舉的挑逗就惹得面紅耳赤。
許婉卿在那捂嘴偷笑,李正安卻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然后掩飾來好好掩飾自己的尷尬。
“還愣著干嘛?
還不開始?”
許婉卿問。
李正安手足無措:“我們要干什么?”
“明知故問是吧?
你今天過來是干嘛來了?”
“睡劉書記的老婆。”
“我就是?!?br>
“啊?”
“啊什么???
把浴巾脫了。”
“不關(guān)燈嗎?”
“關(guān)燈干嘛?
開著多有意思?
而且我還沒有檢查你洗干凈了沒有呢?!?br>
許婉卿站起身,走到李正安的邊上,輕輕推了他一把。
李正安身體還在發(fā)抖呢,全身無力,被許婉卿這一推,他當(dāng)即倒在了床上,浴巾,也被她順手撤掉了。
這下子,李正安直接一絲不掛的出現(xiàn)在了許婉卿的眼前。
“哈哈哈?!?br>
許婉卿盯著李正安的身體,哈哈嬌笑了起來,她直接跳上床,坐在了李正安的雙腿之間,眼睛盯著他的小正安。
“還裝呢?
小正安可把你全都出賣了,你要是不想干我,我都不信許了?!?br>
李正安心里叫苦,這能怪自己嗎?
他確實(shí)怕,但小正安昂首挺胸,他也控制不了啊。
許婉卿似乎不想再多說廢話,她傾下身子,直接吻住了李正安的唇,這一吻直接將今晚的這場戰(zhàn)火點(diǎn)燃。
也不知道是不是李正安悄悄的關(guān)掉了房間的燈,房間里頓時陷入昏暗,只有窗外透進(jìn)來的淡淡微光,才能看見房間的床上,有兩具裸露的酮體,緊緊擁抱在一起,時而扭動,時而吮吸。
有了許婉卿的主動,李正安也不再退讓,他的害怕,膽怯,也消失不見。
相反,他想到這會兒在隔壁房間的劉建國恐怕早就已經(jīng)騎到了自己老婆的身上后,李正安瞬間化緊張,害怕,悲憤為戰(zhàn)斗力。
他也開始主動的迎合,主動吮吸著許婉卿紅唇下的香精。
很快,兩人纏綿在了一起,一會兒上,一會兒下,一會兒躺平,一會兒騎行,就這樣,兩人在一次次潮起潮落中沉淪,在一次次抖動中揮灑子孫。
一直到了半夜,兩人還在糾纏在一起,彼此零距離,許婉卿似乎對這種狀態(tài)也很享受,盡情的任由李正安在他的身上梅開六度,直到兩人都精疲力盡才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一動不動。
李正安慵懶的躺在許婉卿的胸口,嘴里還含著葡萄一樣的東西,時不時的吮吸一下。
許婉卿也沒有阻止,還笑著問李正安是不是跟他老婆在一起的時候也這么勇猛。
李正安吐出葡萄,苦笑一聲:“哪有,我跟思雅做的時候,幾分鐘就完事了。”
許婉卿聞言噗嗤一笑:“那你和我,怎么做了這么久,都四個小時了?!?br>
“因?yàn)槔蠋熋匀恕崩钫矊?shí)話實(shí)說。
聽到這話的許婉卿,又主動的將胸湊到李正安的嘴巴面前,李正安懂事的含住,隨后他聽到許婉卿說,李正安給她的體驗(yàn)感也不一樣,至少比劉建國這個縣高官強(qiáng)一百倍。
可能男人都喜歡聽這種話,李正安亦如此,旋即,他又戰(zhàn)斗昂揚(yáng),對著許婉卿直搗黃龍。
又是半個小時后,許婉卿在幾度暈厥中挺了過來,她咬著牙硬撐等著李正安的最后征伐。
最后,終于在許婉卿一聲聲求饒中,在李正安釋放所有精華后,今晚才終于拉上帷幕。
次日。
等李正安醒來后,他看到許婉卿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
想到昨晚許婉卿被他壓在身下不斷承歡的樣子,小正安又開始有些不安分起來。
李正安從床上爬了起來,他走到許婉卿的身邊,剛想伸手?jǐn)堊≡S婉卿的細(xì)腰,卻沒曾想,許婉卿直接一巴掌將他的手掌打落。
“我們之間的交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再敢對我動手動腳,你信不信,我把他給你割掉!
讓你做一個太監(jiān)?!?br>
許婉卿一改昨晚溫柔可親的模樣,語氣冷淡的好像昨晚跟李正安睡覺的不是她一樣。
李正安不敢造次,只能訕訕的回到床上坐著,他聽得出,許婉卿絕對說到做到。
看著許婉卿頭也不回的離開,李正安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一想到自己睡的是縣高官的女人,這得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機(jī)會,想想也就釋然了。
穿好衣服,他悄悄來到308門口,發(fā)現(xiàn)自己老婆宋思雅和縣高官劉建國也早就走了。
李正安小心翼翼的收起自己提前裝好的錄像裝備,這才從賓館離開。
他沒有回家,而是直接來到了扶貧辦。
來到扶貧辦已經(jīng)是早上十一點(diǎn)。
劉建國說今天組織部的人就會來給他送調(diào)令,說實(shí)話,李正安心里還是挺激動的,終于要升遷了,他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三年了!
中午十一點(diǎn)半。
組織部的人果然來了。
“李正安主任在嗎?”
門外走進(jìn)來一個二十七八的女人,年輕漂亮,穿著低胸,領(lǐng)口下面一條深邃的事業(yè)線讓人眼前一亮。
李正安看了一眼,就把目光從那對碩大的柰子上挪開,他笑著問:“我是,請問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