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黑龍龍靈的其他類型小說《夫人是個蛤蟆精全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青菜卷蘋果”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見合念始終不醒,楚然就在京郊租下了一套小院,二人以夫妻名義住了進(jìn)去。他還買了個小丫頭專門服侍合念,要不是顧及上次見面合念是成了親的,像為念兒換衣穿衣這樣的事情,楚然還巴不得他來做。雖不能多親近合念,可每日能看著她,楚然也認(rèn)為很值得了。就在合念睡了快一月的一日深夜,小丫鬟招福用力拍打著隔壁的房門,“老爺,夫人醒了!”楚然穿著白色的寢衣,邊穿外套,邊與丫鬟一起奔向合念的臥房?!澳顑?!你終于醒了!”瞧著坐在床上好奇打量房間的合念,楚然一個箭步撲到了床邊。合念摸不著頭腦,“楚然哥,是你把我?guī)н@里的嗎?這不是楚閣呀,你為什么把我?guī)С鰜碜??”楚然聽出合念的話不太對勁,他先打發(fā)了招福出去,然后問合念,“你知道你是誰嗎?”“楚然哥,我是合念啊!我就...
《夫人是個蛤蟆精全局》精彩片段
見合念始終不醒,楚然就在京郊租下了一套小院,二人以夫妻名義住了進(jìn)去。他還買了個小丫頭專門服侍合念,要不是顧及上次見面合念是成了親的,像為念兒換衣穿衣這樣的事情,楚然還巴不得他來做。
雖不能多親近合念,可每日能看著她,楚然也認(rèn)為很值得了。
就在合念睡了快一月的一日深夜,小丫鬟招福用力拍打著隔壁的房門,“老爺,夫人醒了!”
楚然穿著白色的寢衣,邊穿外套,邊與丫鬟一起奔向合念的臥房。
“念兒!你終于醒了!”瞧著坐在床上好奇打量房間的合念,楚然一個箭步撲到了床邊。
合念摸不著頭腦,“楚然哥,是你把我?guī)н@里的嗎?這不是楚閣呀,你為什么把我?guī)С鰜碜???br>
楚然聽出合念的話不太對勁,他先打發(fā)了招福出去,然后問合念,“你知道你是誰嗎?”
“楚然哥,我是合念??!我就記得喝醉了……”說著說著少女的眼神就慌了,因為她發(fā)覺自己說話聲音怎么那么像個女人,再又摸了摸胸前,“啊!”合念慘叫起來。
“念兒!你冷靜點!”楚然捂住了合念的嘴巴。
合念扒拉下楚然的手,驚恐的看著他,“我怎么成女人了?”
“你本來就是女的,現(xiàn)在還想不起過去嗎?”楚然覺察不妙。
合念心驚肉跳,“我是男人??!我記憶還沒有恢復(fù),但我怎么可能是女人?!”
“念兒,你聽我說,你不是凡人,你是妖精。我很早就認(rèn)識你了,那時你就是女兒身……”楚然有意省去了合念成親生子這一節(jié)。
聽了楚然的敘述,合念重新躺在了床上,用棉被蓋住了腦袋,“我一定是在做夢,肯定的,我要再睡一會,睡醒了,就會變回男人了?!迸c是女子比起來,妖精的身份對合念來說根本不是大事。
楚然啼笑皆非,“你是男兒身的時候,也不是真正的男人??!”
合念一屁股又坐了起來,“楚然哥!你怎么能嘲笑我!我已經(jīng)夠可憐的了!”
楚然眼里的溫柔能把合念膩死,“念兒,等你恢復(fù)所有的記憶,就不會想當(dāng)男子了?!?br>
“好惡心,楚然哥,你別那么看我!”合念要吐了。
“念兒,我好想你。真沒想到你就在我身邊?!背徊还苣敲炊啵€把少女緊緊抱住了。
“楚然哥!你放手!不然別怪我對你動粗了!”
“對不起,念兒,是我失控了。”楚然不好意思的松開手。
“夢嬌姐怎么樣了?我不辭而別,她一定很傷心吧?”蘇醒的合念惦記的只有夢嬌一人。
“我把你的六千兩黃金都讓攬星交給夢嬌了,有了這筆錢,她哪能不好!”楚然沒料到他的情敵如今變成了女子。
“不行,我明日還是想親自去如意樓一趟,要確定夢嬌無事,才好?!?br>
楚然苦口相勸,“你怎么去?如意樓是什么地方?你這樣的,不怕老鴇將你捆走嗎?”
“我才不怕!我有功夫!”合念說著還自信的比劃幾下,“楚然哥,你說我是妖精,可是我雖有點武功,卻沒法力??!按說妖精都能施法的吧!”她想到關(guān)鍵的問題。
楚然推測,“也許你所有記憶都回來了的時候,你就能施法了!”
“是嗎?”合念半信半疑。
……
去如意樓見夢嬌的過程還算順利,夢嬌看到了女子的合念,還牽強的笑了下,“我已贖身了,這幾日忙著和姐妹們話別,也是你來的巧,不然明日過后就看不到我了。”
合念低聲道,“贖身就好,夢嬌姐那么好,不該留在如意樓的。”
“你還不知吧,這些日子我認(rèn)識一個與你一樣名字的男子,他人很好,還送了很多錢給我贖身。不過他已有妻子,我們是不能在一起了。其實我也是愿意當(dāng)他妾室的,但是他連話也沒說一句,就離開了京城?!眽魦烧f著又要掉眼淚,“所以我答應(yīng)了攬星,與他一塊走?!?br>
“攬星哥,他人很不錯?!焙夏钕穹噶舜箦e一樣,諾諾的站在夢嬌身邊,沒了以往的意氣風(fēng)發(fā)。
楚然遠(yuǎn)遠(yuǎn)的望著站在如意樓外的兩個女子,這時攬星走到他的旁邊,“你最近去了哪里?我明日就要和夢嬌離開京城了?!?br>
楚然只顧看著合念的身影,沒有分半點眼神給說話的攬星,“恭喜你了。”他話說的沒啥感情。
攬星沿著楚然的視線看去,“我當(dāng)你去了哪里?原來是你的意中人來了,你這能成嗎?人家不是已經(jīng)成親生子了嗎?”
“你不必管我,管好自己就行了?!背豢偹闵岬每戳藬埿且谎?。
“沒想到那小子對夢嬌還有點良心,也沒有枉費夢嬌喜歡他一場?!睌埿钦f了句真心話。
“哼……”想起合念無償送給夢嬌的六千兩黃金,楚然覺得攬星的感謝說的太敷衍了。
攬星又道,“我們相識很多年了,雖你嘴有些刁,但也不失一個好人,我希望你有一天,能如我們一樣可以離開楚閣?!?br>
“你是在說風(fēng)涼話嗎?”
“我以前也以為夢嬌不會跟我走,沒想到如今,她居然真愿意和我一起走了。世事難料,誰知道你以后是不是會在楚閣呆一輩子?!?br>
楚然沒回答攬星,因為他看到合念已和夢嬌說完話,朝他這邊走來了。
“念兒,我?guī)闳コ渣c東西吧?”楚然對合念笑的殷勤,把攬星拋在了后面。
見夢嬌姐看不到,合念再也抑制不住大哭起來。
楚然將其摟入懷里,哄著她,“不哭哦,有我在呢。我永遠(yuǎn)都會在你身邊的。”
攬星目瞪口呆,他很想問,楚然是準(zhǔn)備拐帶一個有夫之婦嗎?不過他掃眼看到夢嬌,也就沒空再管楚然了,徑直跑向了愛戀多年的女子。
合念抽噎道,“夢嬌姐……夢嬌姐要嫁給攬星哥了?!?br>
楚然輕輕撫摸著合念后背的長發(fā),“這不是很好嗎?攬星是會對夢嬌好的?!?br>
“但是我呢?我怎么那么倒霉?”
楚然聲音輕柔,卻蘊含著說不出的堅定,“你有我!”
柳沐的宅子不大,但處在京城繁華地帶,價格不菲。里面除了個做飯的婆子,以及一位年輕的男仆,就沒其他人了。
“你一個狀元郎,官家公子,都沒有丫鬟侍女服侍嗎?”合念張望半天,沒看到美女,遺憾的不行。
“我很多事情都能自己做,不需要太多人服侍,以前還有個書童,不過我給了他賣身契,放他出去了?!绷逯傅氖前罪w,當(dāng)初對于書童擅自求表哥捉妖,傷害到合念一事,柳沐耿耿于懷,畢竟主仆多年情分在,就索性放他出去娶妻生子了。
合念坐在灶臺上,瞧著藍(lán)衣錦袍的貴公子親自給她煮面。
“我房里還有你曾留下了一本冊子,吃完飯,你要不要去看看?”柳沐將煮好的面捧到了合念眼前。
合念接過面,嘗了嘗,“味道不錯耶,真有你的狀元郎!你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啊!”
柳沐柔柔的笑了,“你要是喜歡,我可以每天煮給你吃?!?br>
合念尷尬了,她埋頭吃面,很快一碗面條就吃完了,“我要看冊子,也許熟悉的物件能讓我恢復(fù)記憶呢?!?br>
“或許吧?!绷屙樖窒春昧撕夏畛酝甑耐肟?,然后把人領(lǐng)到了他的臥房。
“是什么冊子呀?你藏的那么隱蔽?!焙夏钇诖目粗鍙谋蝗炖锾统龅暮窈駜宰?。
“這是你落下的?!绷逵謴娬{(diào)了一遍。
合念好奇的翻開了第一頁,接著第二頁……“呀!”畫冊如燙手山芋般被她扔回給柳沐。
柳沐望著羞紅臉的合念,“你想起什么了嗎?你以前愛看這些,還非要拉著我一次次重復(fù)里面的動作?!?br>
“你,胡說八道,我才沒那么不要臉!”合念氣鼓鼓的就要跑開。
“你別走!念兒!”柳沐急著去追人,不小心摔倒在地。
看柳沐摔的不輕,合念又不好意思的回來了,她伸出手,拉起了少年。
“我沒胡說!”柳沐猶在辯解。
“我們能做好兄弟嗎?”合念認(rèn)真問他。
柳沐搖頭。
對于柳沐,合念不好說的太重,畢竟她認(rèn)為虧欠對方良多,“你要是愿意等,就等我恢復(fù)全部記憶吧?,F(xiàn)在你不能逼我,你要是不想等,完全可以娶別的女子?!?br>
柳沐不能確認(rèn)如果合念記得所有,會不會怨恨他家人重傷她之事,“好,我等你。我不會娶別人的,我只要你?!彼攵嘧鲂浹a,讓少女多動容一些,萬一她恢復(fù)記憶了,也許會看在這段時間他的付出,選擇留下來。
合念推心置腹道,“柳沐,我雖沒有過去的記憶,但也能猜到我以前不是個專情的女子,我不值得你等下去的?!?br>
柳沐苦笑一聲,“你救過我一命,你當(dāng)時說,救命之恩,以身相許,我是欠你的。我愿意把這一輩子都賠給你。”
“你中午想吃什么,我來做,我除了愛吃東西,也會做些菜。我還從沒做過飯給別人吃呢,至少我印象中是沒有,你算是第一個?!绷宓脑?,的確讓合念感動了,她笑了笑,想說些輕松話題。
柳沐轉(zhuǎn)憂為喜,他趕忙說,“家里菜不多了,你需要什么材料,我去買?!?br>
“我們一起去買吧?!焙夏钫f完,又看了看剛才柳沐摔倒時掉在地上的畫冊,“這個我收走了,你說的,本來它就是我的。”她蹲下來,把冊子堂而皇之的揣自己懷里了。
“你是女兒家,帶著這個不好吧?”柳沐心想果然是念兒,即使失憶了,骨子里的東西還是不會變。
合念不滿意了,“這叫物歸原主,走吧,去買菜!”她率先走了出去。
找工匠修理房子再加上打制家具,還有準(zhǔn)備婚宴零零散散的所有加起來,很快就花光了合念手里的五十兩銀子。
但是錢花的也很值,合念滿足的看著煥然一新的小院。廚房的米缸里也裝滿了糧食,這些日子每餐都能吃上肉了,合念后悔她沒有早點將玉佩賣掉。至于正房里,梳妝臺、大衣柜都一應(yīng)俱全了,床上也換上了嶄新的被褥,就連隔壁的書房里也添了許多合念以前想買沒錢買的書冊。
合念花錢如流水的速度,讓柳沐慌神了,他這晚勸說,“辦完喜宴,我們就不要如此花費了。不然多少銀子也是不夠的?!?br>
“我想好了,我們倆都不是干農(nóng)活的人,我打算把田地租出去,明年參加科考,考中個秀才,就能像我娘般開個學(xué)堂,收學(xué)生了。”合念說出她的盤算。
“嗯,妻主?!毙禄榈膬扇嗣劾镎{(diào)油,柳沐見妻主想走科舉路子,自是沒有意見。合念能考中秀才的話,他就是秀才夫郎了,真比清風(fēng)閣里那些給富人家做小侍的兄弟們好太多了。
合念雷厲風(fēng)行,辦了喜宴沒幾日,就把田地全租給了別人。其實小時候她也沒做過農(nóng)活,要不是娘親得了重病,雙親紛紛離世,家道中落,也許她還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家碧玉。
柳沐也沒閑著,合念看書,他就做些力所能及的繡活,還在后院養(yǎng)了雞鴨,這樣的日子過的格外舒心。就是張小三偶然會在合家附近晃蕩,柳沐對此很是不滿。但合念忙著迎接明年的院試,根本不怎么出家門,因此柳沐也就隨他去了。
合念不認(rèn)為她有讀書的天分,不過從小在母親的熏陶下,考個秀才,她覺得還是把握很大的。村里人也都知道了合念要考科舉的事情,大伙都在翹首以待,看合家能不能再出個秀才。合念也不愿被人小瞧了,她索性搬到書房住下,日夜苦讀,勢必要在明年一舉成功。
時光飛逝,眨眼間就到了院試前一夜,合念夫妻也到了縣城客棧住下,明日就要考試了,合念放下了書本,她很久沒與夫郎親熱過了。
面對合念的求歡,柳沐問她,“會不會耽誤考試?”
“沒事,別鬧太晚就好?!焙夏钚∈钟昧σ怀?,夫郎的外衫隨即掉在了床上。
柳沐也是壓抑許多日了,兩人嘻嘻哈哈折騰了一番。滿足后的合念,與柳沐面對面摟著躺下。
“夫郎,你沒有家人嗎?”合念想起成親一年了,從沒聽少年說過他的親人。
柳沐吻了吻合念的臉蛋,“我沒印象了,聽老鴇說,我很小就被人賣入了清風(fēng)閣。賣我的人,像是大戶人家的下人,也許他們有難言之隱吧,不管他們了,總之我現(xiàn)在過的很好!”
合念,“考中秀才,我就不想再考了,我實在是不想讀書的,費腦子,到時候收些學(xué)生,守著我的美夫郎過小日子就好!”
“嗯,能成為秀才夫郎,我就非常滿足了。”柳沐也不想合念太辛苦。
院試兩場考試結(jié)束,合念與柳沐就回到了喜來村。好不容易可以放松了,合念搬出個大躺椅,躺在院里曬著太陽,啃著黃瓜。她有預(yù)感,前世的自己肯定是個大懶蟲,骨子的懶惰真是改不了。
“夫郎,要是男子可以考科舉,你鐵定能考上狀元?!焙夏钤鵁o意發(fā)現(xiàn)柳沐竟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她吃著黃瓜,對著給她按摩太陽穴的夫郎贊賞道。
柳沐隨口一提,“聽說在距離女尊國很遠(yuǎn)的地方,一個叫月容國的國家,那個國家是男子科舉,女子在家打理家事的,嫁女娶妻,剛好和我們這相反?!?br>
“你知道的東西真多,夫郎?!焙夏疃紱]在書里看過這樣的國家。
柳沐輕笑,“以前翻過一本舊冊子,上面有過記載?!?br>
“下輩子,我們投胎到月容國,你給我考個狀元,我到時候嫁給你?!焙夏钕胫哪X子,頂天考個舉人,要是柳沐就不一定了。
“好!我們約定好了,下輩子,我們還在一起。”柳沐當(dāng)了真。
“你是狀元,我要當(dāng)公主。我總認(rèn)為公主與狀元最配了!”合念天馬行空幻想起來。
“你在我心中比公主更好?!?br>
合念把美少年拉著一同躺在了椅子上,“你也比狀元好多了,算了,下輩子我不讓你考狀元了,看書太累人,我當(dāng)公主,早點把你定下當(dāng)駙馬,你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我們當(dāng)一對逍遙廢物夫妻吧?!?br>
“如果我下輩子長的不好看呢?妻主,你還會不會要我?”
“肯定要??!傻瓜!”合念撓起了柳沐的癢癢肉。
“妻主,你說話要算數(shù)!即使我下輩子變的又肥又丑,你也要與我一起,而且只能有我一人!”柳沐按住了合念亂撓的手,他臉上少有的嚴(yán)肅讓少女一怔。
合念頭倚在柳沐肩膀上,“你放一百個心!無論你變成怎樣,我都要只要你!”
合念剛進(jìn)楚閣大門,迎接他的就是攬星劈頭蓋臉的毆打。
合念一點沒有要反抗的意思,還是楚然看不過去,拉住了攬星,“你為什么打人?”
攬星不顧楚閣內(nèi)外來往的客人,吼道,“你問問他,究竟做了什么?夢嬌在楚閣等了這小子好久,他都沒有回來,我還從沒見過夢嬌哭的如此傷心過,合念!你是不是男人?。科圬?fù)一個女子算什么?”
“我不是男人!行了吧!”合念大聲喊著,掉頭又跑出了楚閣。
楚然見狀不妙,拋下氣急敗壞的攬星,忙跑去追合念了。
……
護(hù)城河邊,合念抱著個大酒壇就向嘴里灌酒。
楚然雙手叉腰,站在合念身邊,他實在不知該說點什么了。
合念坐在地上,雙眼無神,“楚然哥?”
楚然蹲了下來,“嗯?”
“我這段時間掙的錢都換成了銀票,藏在枕頭里面了,麻煩你明日把錢都給夢嬌姐?!?br>
楚然奪下了酒壇,“你要給,就親自給她!我才不當(dāng)你跑腿的!”
“我不會回楚閣了,我要走了?!?br>
楚然把酒壇放在了地面上,隨后他問合念,“你一個失憶的人,能去哪里?”
“總歸我是沒臉去見夢嬌姐了!”合念對著河邊慢慢走了過去。
楚然拽住了他的后領(lǐng),“你個小子!又想干嘛!別尋短見,我是不會救你的!”
“我不用你救我!”合念用力把楚然推倒在地,轉(zhuǎn)瞬就跳入了河里。
“你個王八蛋!我最討厭下水的了!”楚然罵罵咧咧的,但還是以最快的速度下水救人了。
楚然在河中撈到合念時,少年已喝了太多水,昏了過去。楚然吃力的帶著比他還重的合念朝河岸游去。
回去我定要把他活剝皮,這是楚然唯一的想法。不過沒一會,楚然就發(fā)覺不對勁了,合念的重量好像愈來愈輕。借著明亮的月光,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合念的面部五官正在發(fā)生著變化,臉部的線條也瞬間柔和了很多。
當(dāng)合念的改變徹底停止時,少年的“他”,完全變成了少女的“她”,楚然驚呼出聲,“念兒!?”
把人救到河岸上,楚然不敢停留,就又去了白日的醫(yī)館。
擔(dān)心合念受涼,楚然慌的用醫(yī)館的臨時被褥包裹好少女,全然沒發(fā)覺他也全身濕透了。
“怎么樣???大夫,她怎么還不醒?。课揖鹊暮芗皶r了!”楚然摟著合念,心疼不已。
“公子別急,你夫人沒啥大問題,呼吸也正常,至于為何沒醒,我也糊涂啊。按說早該醒了,也許是她自己不愿意醒吧?”看楚然對合念關(guān)心的樣子,大夫誤會了二人的關(guān)系。
楚然不想糾正大夫的稱呼,“那我該怎么辦?”
“讓夫人睡著吧,等她睡好了,想醒了,就會醒過來的。要是怕營養(yǎng)不夠,可以灌她喝些肉湯。”
“謝謝?!?br>
楚然連著被褥的錢也一起付給了大夫,不過當(dāng)他抱著合念來到大街路口時,腳步不由放緩了,這樣的合念是不能帶回楚閣的,楚然也更不可能把她帶到如意樓??伤植环判膶⒑夏钜蝗朔旁诳蜅?,無奈,他只得先去開了個上房,把人放下,求客棧老板娘買幾套女子衣衫,順便還幫著換下合念濕了的衣服。
睡著了的合念,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楚然這一守就是一夜,眼睛都沒從合念身上離開過,直到他打了個噴嚏,才發(fā)覺自己的濕衣還未曾換下。
天亮了,楚然明白他必須先回閣內(nèi)一趟,于是喚來了老板娘,給足了銀子,拜托她看好合念。
老板娘年過四十,也是頭一次見到如合念這般美貌的女子,她問楚然,“這是你什么人?”
“是我未婚妻,不小心掉水里了,大夫說估計要昏迷幾天才能醒。我還有些事要出去辦,因此求你照料她一下,千萬要仔細(xì)?!?br>
“我要是有這樣的未婚妻,我也和心肝寶貝一樣每日看好了,哈哈,你放心吧,我開店十幾年了,最重誠信,你回來之前,我什么都不做了,就幫你守著大美人!”
選擇住這個客棧,楚然看中的也是店主的老字牌,得到了老板娘的承諾,他立刻動身去了花街。
楚閣的龜奴見楚然回來了,上前一步,“你昨日與合念一夜未歸,也不提前說聲,讓鴨公很生氣了,你最好想好怎么應(yīng)付他。”
楚然點頭,他沒先去找鴨公,而是換了身干凈衣衫,又整理出幾身常服,找出了自己多年積蓄與合念藏著的銀票,加起來一共也有上萬兩黃金了。
他藏好一千兩黃金,然后踢開攬星的房門,把合念的銀票砸到他臉上,“這是合念給夢嬌的,是他來楚閣賺的所有錢,你對夢嬌說,合念他記憶恢復(fù)了,想起來家中還有妻子,不能娶她了?!?br>
攬星收起了銀票,張口問,“合念人呢?”
“離開京城,回家鄉(xiāng)去了?!?br>
楚然從攬星屋里離開,最后來到了頂樓鴨公的臥房,鴨公得知合念不辭而別,惱的臉都變了形,大罵合念就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這是三千兩黃金,我攢下的所有,我有事,最近半年不能在楚閣接客了?!?br>
鴨公把銀票塞到懷中,裝作為難,“你情況特殊,是沒法贖身的?!?br>
“我明白,我只出去住半年,而且每個月會到楚閣讓你看一眼。想來,三千兩黃金,換這個要求,不過分吧?!?br>
鴨公掃了楚然一眼,“行吧,也是我心腸好,換成其他男風(fēng)館,定不會放你出去的。”
將楚閣的事情都安排妥當(dāng)以后,楚然才帶著包袱匆匆返回了客棧。好在老板娘是個實誠人,合念還和他離開時那般,長發(fā)都沒有絲毫凌亂。
送出了老板娘,楚然握住合念的手,呼喚道,“念兒,是我蠢,都沒有認(rèn)出你來,你快點醒吧,我買棗泥酥給你吃!或者你想吃什么,我都會帶你去吃?!?br>
合念閉著眼,黑夜再次來臨時,她也沒有蘇醒。
如意樓的夢嬌,這日好不容易得空去護(hù)城河邊走一走,楚閣的攬星也不知從哪里得知的消息,也跑去了護(hù)城河邊,假裝與夢嬌偶遇。
還沒與夢嬌說上幾句話,就見她用團(tuán)扇指著河水,“你看,攬星!河里是不是有人?。俊?br>
攬星朝河水一看,還真有個穿著紅衣的人沿著河水的流動在水里漂浮著。
“是不是死人?”攬星張望道。
“你去把人救上來吧,萬一沒死呢?!”夢嬌急著說。
為了不讓心愛女子失望,雖然很不情愿,攬星還是跳下了水,把溺水的人拖到了河岸旁。
上岸之后,攬星把紅衣人的正面翻了過來,一張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罕見美少年的面容出現(xiàn)在了夢嬌與攬星二人面前。攬星見到少年的樣子,突然很后悔去救人了。
見紅衣少年的胸膛微微動了動,夢嬌驚呼,“他還有氣!攬星你快把人背到醫(yī)館!”
攬星覺得今日真是他的悲催日子,不過好歹是條人命,他沒有耽擱時間,還是把少年送到了醫(yī)館。
看醫(yī)館老大夫替紅衣少年診了很長時間的脈象,夢嬌終于開口問了句,“他怎么樣了?”
“就是多喝了些河水,不妨礙,一會就能醒來了?!被ò缀毜睦洗蠓蚝苡邪盐盏恼f道。
正說著話,紅衣少年悠悠睜開眼。
夢嬌驚喜道,“你醒了?你還記得是怎么掉入護(hù)城河中的嗎?”
少年沒有回答夢嬌的話,而是看著夢嬌,說了句,“你是個漂亮姐姐?!?br>
“小子!你是找死嗎???”攬星沖上來,想打紅衣少年一頓。
夢嬌臉頰眼見著紅了起來,“攬星,你干嘛!公子剛醒,你和他計較什么?”她張開雙臂,護(hù)在了紅衣少年身邊。
攬星內(nèi)心很受傷,他追求了夢嬌整整兩年,卻比不上這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落水男子的一面之緣。
確定攬星不會打人了,夢嬌耐心的詢問紅衣少年的身份。
“合念?我只記得我叫這個,其他的都不記得了!”紅衣少年費力想了許久,除了一個名字,他再也想不出別的。
夢嬌詫異,“你也叫合念?我恰好認(rèn)識一個姑娘,她也叫合念,難道叫合念的無論男女,都是那么好看?”
“漂亮小姐姐,你說我好看?那你喜歡我嗎?”紅衣少年好像不在意他失憶的事情,反而很有興致的逗起夢嬌。
夢嬌用團(tuán)扇擋住緋紅的臉龐,“你年紀(jì)不大,卻油嘴滑舌的,也不知有過多少相好的女子?”
合念一本正經(jīng)的回道,“我雖記不得以前,但是我知道自己定然沒有過相好的女子。我看姐姐特別親切,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是曾經(jīng)見過的?!?br>
夢嬌莞爾一笑,“你凈說些好聽的話來誑我?!?br>
合念委屈的抿了抿嘴巴,“哪里有,我說的句句是真,我喜歡姐姐!”
夢嬌用扇子打了下紅衣美少年的手背,“越說越不像話!我不理你了!”
“姐姐……別不理我……”
“你……”
攬星呵斥道,“夠了!你們當(dāng)我是死人嗎!”
合念畏懼的看了眼攬星,夢嬌不滿,“他還小,你與一個孩子計較什么?”
攬星嘴角抽了抽,“這家伙比我還高大,你還說他是孩子?”
“姐姐,我該怎么辦?我記不起家在哪里了,是不是要成乞丐流浪街頭了?”合念眼睛濕漉漉的望著夢嬌。
夢嬌尷尬了,如意樓的老鴇肯定不會同意讓合念進(jìn)去的,她這才想起了攬星,“你能帶他去楚閣嗎?過幾日,等合念恢復(fù)記憶了,我們再把他送回家?!?br>
攬星氣的已不在乎醫(yī)館內(nèi)的其他人了,“行啊,他這樣的,楚閣的鴨公肯定喜歡!明個閣內(nèi)第一公子的名號就是他的了!”
夢嬌惱了,“攬星,你不能這樣對合念,他是好人家的孩子,又不是賣身給楚閣!我的意思是讓楚閣暫時收留他一段時間,省的讓這孩子孤苦無依?!?br>
“就他是好人家的孩子?我算什么?我就活該賣入楚閣嗎?”藍(lán)姬猙獰著臉,哪里還能看到楚閣頭牌公子的風(fēng)采。
合念朝著夢嬌懷里撲去,“姐姐,這哥哥好兇,我怕!”
“那我就在外面給你租套宅子,你單獨在里面住下,我會時不時過來看你,好不好?”攬星不愿,夢嬌只能另尋他法。
“不必了,我?guī)コw!”攬星是傻了,才會讓夢嬌去照顧這小子,到時候沒事也會變成有事了。
夢嬌警惕的看著攬星,“你不能把他賣了!”
“我肯定不會賣他的,”攬星笑的有些不懷好意,他想至于到時候合念愿意自賣其身,就不是他能管得了的啦。
攬星帶著合念出現(xiàn)在了楚閣,引起了閣內(nèi)公子們巨大騷動。
楚然按捺不住了,“你從哪里收刮出來的人?你把他帶到楚閣,以后閣里還有我們的地位嗎?”
鴨公忍著內(nèi)心的洶涌,像看會生金蛋的公雞一般盯著合念俊美至極的面容,“好!你若愿意賣給楚閣,我給你一萬兩黃金!”
閣內(nèi)公子們倒吸一口涼氣,楚閣賣身記錄最貴的也就是攬星公子,不過他當(dāng)時才賣了一千兩白銀。
合念不太明白眼前穿的花里胡哨的中年男子在說什么,他傻乎乎的沒有回應(yīng)。
“一萬一千兩黃金!賣不賣?”
合念皺了皺眉毛,居然顯得更加惹人憐愛了。
鴨公被刺激的進(jìn)一步加大了籌碼,“一萬五千兩黃金!你不用做什么,每日坐著便好!”
閣內(nèi)公子們已不能用羨慕來形容他們的心情了,就連攬星都恨的牙根癢癢。
合念這時記起分別時,夢嬌姐姐的叮囑,他不停搖著腦袋,“我是好人家的孩子,不能賣身的!”
合念那件濕掉的紅衣,早在醫(yī)館就換成了夢嬌從成衣館買來的普通布衣,因攬星下河救人,衣服也濕了,所以他與合念現(xiàn)在穿的衣服是一樣的。平時攬星的風(fēng)頭無人能比擬,但這回碰到了合念,他悲慘的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綠葉,完美的襯托出某位的風(fēng)華絕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