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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青梅和貧困生害死后,我重生了熱門小說青梅溫南儀

            青梅 著

            女頻言情連載

            和我想的一樣,由于林繹飛的戀愛腦和溫家人插手,事情很快平息下去,溫南儀并沒有受到什么懲罰。她寫了個檢討,這件事就這么不輕不重翻篇了。溫南儀對此異常高興,他找到我,話里話外都是炫耀:“南儀已經(jīng)發(fā)誓了,如果她再打我,這輩子天打雷劈?!薄叭绻粣畚?,怎么會發(fā)如此狠毒的詛咒呢?”我真想為他這番逆天言論鼓掌。我也真這么做了。林繹飛洋洋得意,枯瘦的臉上竟能看出一些紅潤光澤。不知道他的天真能維持多久。我咽下嘲諷的話語,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恭喜啊,祝你們永不分離?!边@句話我倒是真心實意的。沒得到我羨慕的反應(yīng),林繹飛撇撇嘴自討沒趣走開。經(jīng)過這件事,我和他們兩人徹底決裂。為了避免重蹈覆轍,面對溫南儀還無還手之力,我學(xué)習(xí)之余練習(xí)拳擊,以防不時之需。事實...

            主角:青梅溫南儀   更新:2024-12-15 1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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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別是青梅溫南儀的女頻言情小說《被青梅和貧困生害死后,我重生了熱門小說青梅溫南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青梅”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和我想的一樣,由于林繹飛的戀愛腦和溫家人插手,事情很快平息下去,溫南儀并沒有受到什么懲罰。她寫了個檢討,這件事就這么不輕不重翻篇了。溫南儀對此異常高興,他找到我,話里話外都是炫耀:“南儀已經(jīng)發(fā)誓了,如果她再打我,這輩子天打雷劈?!薄叭绻粣畚?,怎么會發(fā)如此狠毒的詛咒呢?”我真想為他這番逆天言論鼓掌。我也真這么做了。林繹飛洋洋得意,枯瘦的臉上竟能看出一些紅潤光澤。不知道他的天真能維持多久。我咽下嘲諷的話語,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恭喜啊,祝你們永不分離?!边@句話我倒是真心實意的。沒得到我羨慕的反應(yīng),林繹飛撇撇嘴自討沒趣走開。經(jīng)過這件事,我和他們兩人徹底決裂。為了避免重蹈覆轍,面對溫南儀還無還手之力,我學(xué)習(xí)之余練習(xí)拳擊,以防不時之需。事實...

            《被青梅和貧困生害死后,我重生了熱門小說青梅溫南儀》精彩片段

            和我想的一樣,由于林繹飛的戀愛腦和溫家人插手,事情很快平息下去,溫南儀并沒有受到什么懲罰。

            她寫了個檢討,這件事就這么不輕不重翻篇了。

            溫南儀對此異常高興,他找到我,話里話外都是炫耀:“南儀已經(jīng)發(fā)誓了,如果她再打我,這輩子天打雷劈?!?br>
            “如果她不愛我,怎么會發(fā)如此狠毒的詛咒呢?”

            我真想為他這番逆天言論鼓掌。

            我也真這么做了。

            林繹飛洋洋得意,枯瘦的臉上竟能看出一些紅潤光澤。

            不知道他的天真能維持多久。

            我咽下嘲諷的話語,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恭喜啊,祝你們永不分離?!?br>
            這句話我倒是真心實意的。

            沒得到我羨慕的反應(yīng),林繹飛撇撇嘴自討沒趣走開。

            經(jīng)過這件事,我和他們兩人徹底決裂。

            為了避免重蹈覆轍,面對溫南儀還無還手之力,我學(xué)習(xí)之余練習(xí)拳擊,以防不時之需。

            事實證明,我的預(yù)感是對的。

            溫南儀把人領(lǐng)回家,溫家歡喜的組織了一場飯局,邀請我一家參加。

            我深知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欣然接受邀請。

            到時候?qū)⒂嬀陀?,看他們能使出什么花招?br>
            為了彰顯誠意,溫家在最貴的酒店訂了包廂。

            我到的比較晚,空出的位置正好坐在林繹飛旁邊。

            我環(huán)視一圈,沒看到今天的主角。

            旁邊的林繹飛目光全程鎖定到我身上,對視的瞬間有一種我沒看懂的情緒。

            溫南儀遲遲沒有現(xiàn)身,我喝了一杯又一杯。

            起身打算上廁所時,余光看見林繹飛跟了上來。

            終于要來了嗎?

            我壓下心中的不安,和他保持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一前一后來到衛(wèi)生間。

            這是我這些日子來第一次認(rèn)真看林繹飛,他的臉色比之前難看不少。

            雖然身上穿著高定修飾,干瘦的身體和憔悴的面容依舊遮擋不住。

            這是他自己選擇的路,到死也要走完。

            林繹飛盯著我,突然說了今天見面以來的第一句話:“許遇,我有時候真挺羨慕你的。”

            “你長得好成績好,又有錢,所有人都喜歡你?!?br>
            我頓了頓,突然覺得好笑。

            我的臉是父母遺傳,家世也是他們一個又一個日夜打拼出來的。

            我的性格,成績是我不斷試錯,不斷努力得來的。

            林繹飛只看見我優(yōu)秀的地方,完全沒有想過我背后付出的辛苦與汗水。

            我真的無比后悔,沒有看清他的真面目,輕率幫助。

            我垂眉,轉(zhuǎn)身離開。

            沒想到,一塊毛巾死死按在我的口鼻上!

            即便我迅速閉氣,多多少少也吸入了一些。

            不一會兒,我感到頭腦發(fā)昏。

            林繹飛把毛巾扔進(jìn)垃圾桶,伸手扶住我,“抱歉,我也是沒辦法。”

            他喃喃自語著,把我的手臂放到他的肩膀上,像攙扶一個醉鬼樣把我從后門帶出。

            我咬住舌尖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手悄悄伸進(jìn)口袋里劃動。

            林繹飛把我塞進(jìn)一輛破舊的面包車?yán)?,司機(jī)正是一直不見蹤影的溫南儀。

            “你真是慢死了?!?br>
            她抱怨著,踩下油門。

            林繹飛道歉,“人多不好下手,都怪這小子不能喝。”

            我腦袋發(fā)暈,聽不懂他們說話,只能通過車子的顛簸程度判斷開進(jìn)了一條小路。

            溫南儀的駕駛技術(shù)嫻熟,她對方向了如指掌,每一個轉(zhuǎn)彎都恰到好處,沒有絲毫的遲疑。

            我靠在車窗邊,試圖通過窗外的風(fēng)景辨認(rèn)所在位置,但頭暈?zāi)垦ky以集中注意力。

            林繹飛坐在我旁邊,低著頭沒有動作,像具死尸呆坐在那里。

            直到溫南儀開口,把我像拽垃圾一樣行走。

            “我們快到了?!?br>
            +溫南儀的聲音打破了車內(nèi)的沉默。

            我努力睜開眼睛,認(rèn)出這是一座舊工廠。

            林繹飛把我拽到工廠的空地上,溫南儀毫不留情地向我腹部踹去。

            我的內(nèi)臟仿佛被重物擠壓,痛苦地蜷縮在一起。

            “我就知道你裝暈?!?br>
            溫南儀蹲下,輕輕拍了拍我的臉,說話帶著笑意,“上次我回去想了又想,總覺得有些不對勁?!?br>
            “你把自己撇的實在是太干凈了,無論是誰出的話,還是手機(jī)上的證據(jù),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處的脫身?!?br>
            “真是讓我不懷疑都難啊?!?br>
            我試圖坐起,但劇烈的疼痛讓我重新摔倒地上。

            “我沒有……”我掙扎著說,聲音微弱,幾乎被自己的喘息聲淹沒。

            溫南儀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

            “別裝了,你這演技也太差了?!?br>
            溫南儀根本不想聽我任何的辯解。

            她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刀,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

            果然!

            她還是想要我的命!

            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如潮水般涌來,我掙扎著扭動身體,試圖掙脫她的控制。

            林繹飛過來死死按住我的身體,力氣很快耗盡,轉(zhuǎn)眼便動彈不得。

            和上一世一樣,她先劃開我的臉頰。

            我清楚地聽到了皮肉被割開的聲音!

            那聲音刺耳而恐怖,仿佛是死亡的宣告。

            我慘叫出聲,全身冷汗直流!

            不!

            我不要!

            我不要再經(jīng)歷一遍這種折磨!

            我的吶喊仿佛被黑暗吞噬,無力而蒼白。

            “吵死了?!?br>
            溫南儀皺著眉頭,掏出來了針線包。

            我刻在骨子里的恐懼緩慢蘇醒。

            兩世的記憶交織在一起,我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

            “砰!”

            一聲巨響,大門猛地被踹開。

            我先是聞到灰塵,下一秒無數(shù)閃光燈亮起!

            兩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手忙腳亂擋住我試圖掩蓋。

            可惜什么都遲了。

            警笛聲由遠(yuǎn)而近。


            “誰在拍照我就殺了他!”

            溫南儀像是被逼急了,把刀架在我脖子上。

            “不想出人命的話,你們趕緊滾!”

            威脅的聲音在工廠里回蕩,溫南儀雙目猩紅,看到這兒的瞬間明白了所有。

            記者們聽到她的話并沒有退縮,反而更加瘋狂地按下快門。

            我咳出一攤血,放松地笑了。

            賭對了。

            我在記者和警察到之前活了下來。

            “舉起雙手!”

            警察們動作有序,控制著局面,轉(zhuǎn)眼間記者如潮水般向后退去。

            我費力地保持清醒,清楚地感受到溫南儀松了口氣。

            “我是無辜的!

            都是他逼我!

            “溫南儀舉起雙手,指控著身邊的林繹飛。

            后者不敢置信她會說出如此冰冷惡毒的話語。

            林繹飛一直以來緊繃的弦徹底斷裂,他一把奪過溫南儀手中的刀,不顧一切向她刺去!

            “砰!”

            又是一聲巨響,我看到上一秒暴起的林繹飛,轉(zhuǎn)眼眉間中彈,死在我面前。

            溫南儀如釋重負(fù)一般掩面痛哭。

            她名義上的愛人死了,想殺的人活了下來。

            從她說出第一句話開始,我就明白了溫南儀想要做什么。

            無非是和學(xué)校一樣,把錯都推到別人頭上。

            自己在風(fēng)波中美美隱身。

            我不可能讓她如愿。

            我沒有叫救護(hù)車,也多虧了她喜歡虐待別人,讓我半死不活地清醒著。

            我和溫南儀被警察包圍,路過記者時無數(shù)閃光燈閃爍,讓我感到安心。

            “抱歉,能聽一下嗎,我有話想說。”

            我的聲音很輕,周圍瞬間安靜下來。

            我向離我最近的記者招手,從鞋里掏出一個優(yōu)盤。

            “能麻煩您幫我播放一下嗎?”

            記者動作迅速,很快下載完畢。

            畫面開頭是一條漆黑的小巷,只有月光照亮的些許道路。

            “不要!”

            溫南儀尖叫出聲,想要撲回去阻止。

            此刻沒有人理會她,視頻出現(xiàn)了一個年輕女孩,她左右張望著,似乎在尋找誰。

            下一秒,一道黑影將她死死按在地上,“想活命就閉嘴!”

            對方出聲的瞬間,所有人都認(rèn)出來,這是溫南儀!

            溫南儀把女孩捆綁起來,垃圾堵住嘴巴,展開了令人發(fā)指的欺凌!

            她殘忍地在皮膚下留下傷口,看著鮮血打濕衣服,雪白的裙子全部被浸染!

            十指連心,女孩遭到的虐待宛如酷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始終保持著微笑,讓人不禁汗毛聳立。

            直到視頻播放完,周圍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我后知后覺從死亡中得救,全身止不住地顫抖。

            終于,我終于自由了。


            “他說你是反社會人格!

            讓我和你分手!”

            溫南儀停下動作,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和我對視。

            這一眼,我汗毛聳立,感受到一陣難以言喻的寒意,仿佛被地獄爬上來的惡鬼盯上。

            昏黃的夕陽下,她手握棒球棍,朝我裂開了惡意的笑容。

            “原來是你啊,許遇……”我心跳漏了一拍,前世被折磨致死的場景又浮現(xiàn)在眼前。

            我根本來不及逃跑,溫南儀爆發(fā)出驚人的力氣的速度把我扯進(jìn)體育室。

            “許遇,我把你當(dāng)朋友,你這么對我。”

            溫南儀面無表情地?fù)]舞棒球棍,砸在我的肩膀上。

            我倒在地上,疼痛讓我?guī)缀鯚o法呼吸,說不出一句話。

            溫南儀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冷冷地俯視著我,仿佛我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昆蟲。

            我試圖爬起來,又被狠狠踩在地上。

            “你是用哪只手,把病歷單交給他?”

            沒有等待我的回答,溫南儀并不惱怒,狠狠碾壓著我的手,直到聽到斷裂的聲音才停止。

            她就是個惡魔!

            “你來。”

            溫南儀示意林繹飛過來。

            “現(xiàn)在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況且,你也知道我的手段,逃跑的下場不用多說了吧?!?br>
            幾乎沒有遲疑,林繹飛的腳步聲慢慢逼近。

            我狠狠掐著手心,用疼痛逼自己清醒。

            不!

            我不要死!

            我還沒活夠!

            還沒有走到絕路!

            我大腦飛速運轉(zhuǎn),一個計劃慢慢成形。

            在林繹飛對我下手的前一刻,我壓下心底的恐懼,神色變得不可置信起來,“林繹飛,你怎么能這么造謠南儀。”

            “她只是情緒穩(wěn)定了些,絕不會是你口中的反社會人格。”

            “我和她從小玩到大,女孩子總會有幾天情緒敏感,你應(yīng)該多體諒她!”

            溫家人怕丟臉,把溫南儀是反社會人格的事情隱藏得很好。

            可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十幾年相處下來,我們這幾家心里都跟明鏡似的,只是沒挑破而已。

            所以,只要我要死不承認(rèn),林繹飛也沒有辦法。

            我繼續(xù)火上澆油,“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林繹飛我告訴你,別因為你們吵架就挑撥離間,我才不上當(dāng)!”

            見我反駁她,林繹飛本就不穩(wěn)定的情緒更加激動。

            “你放屁!

            病歷單時寫的明明是反社會人格!”

            話音剛落,她猛地捂住嘴巴。

            我內(nèi)心止不住狂喜。

            沒想到林繹飛是真的沒腦子,居然直接在這時候自爆了!

            真是天助我也。

            我果斷開口,不給他有解釋的機(jī)會,“怪不得……”話說一半,溫南儀成功被我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她陰森森地追問,“怪不得什么?”

            頂著林繹飛驚恐憤恨的目光,我一字一句地回答:“我家走廊的窗戶,正好對著你的房間?!?br>
            “我出來倒水時,有好幾次看見林繹飛在你的房間里鬼鬼祟祟,像是在找什么東西的樣子。”

            我話鋒一轉(zhuǎn),擔(dān)憂地看著溫南儀,“你沒丟什么貴重物品吧,我心想你們是情侶,就沒有提醒你,真是抱歉?!?br>
            一來一回,我把自己撇得干干凈凈。

            什么。

            反社會人格,什么病歷,我不清楚!

            反倒是林繹飛,十分可疑!

            果不其然,溫南儀怒氣上頭,沒有多加思考便相信了我的話。

            她狠戾猙獰的目光放到林繹飛身上。

            “是許遇一直勸我分手,我才起了疑心的!”

            林繹飛還在垂死掙扎。

            我冷下了臉,裝出一副失望透頂?shù)哪印?br>
            “林繹飛,我是真心拿你當(dāng)朋友,你為什么要這么造謠我!”

            “雖然我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你,但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挑撥我和南儀之間的情誼,不太好吧?”

            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我用另一只沒受傷的手掏出兜里的手機(jī),快速播放錄音。

            “繹飛,南儀沒談過戀愛,可能不太懂怎么表達(dá)愛意。”

            “你別多想,她這么愛你,怎么會忍心真的傷害你,還不是因為看見你和別的女孩說話,吃醋才這樣?!?br>
            “你們是彼此的初戀,應(yīng)該多多包容對方呀。”

            “……”林繹飛目眥欲裂,撲向來想搶走的手機(jī)。

            我順從極了,任憑他把手機(jī)搶走砸到地上,還使勁踩了幾腳試圖停止播放。

            可他不知道,我早就有所準(zhǔn)備。

            我特地買了一個質(zhì)量好的手機(jī),銷售號稱石頭砸不爛,水淹不壞。

            手機(jī)還在播放,這次是我背誦英語單詞的聲音。

            我解釋道,“我這科不太好,平日里都是把單詞錄下來,平時放著增加記憶力?!?br>
            “我也沒想到林繹飛當(dāng)時會來找我訴苦……”啪嗒一聲,屏幕粉碎,聲音這才停了下來。

            我對它堅持到現(xiàn)在很滿意。

            也算是不辱使命了。

            在我偷偷心疼手機(jī)時,溫南儀的臉色可不是用陰沉可以形容的了?!?br>
            安靜到有些可怕的空氣中,溫南儀目露兇光,幽幽說道:“林繹飛,你竟然敢騙我?!?br>
            溫南儀握緊手中的棒球棍,腳步聲清晰響起。

            這次被盯上的目標(biāo),是林繹飛。

            他驚慌失措地向后退去,被東西絆倒跌倒在地。

            “我不是故意的……南儀……原諒我……”棒球棍高高舉起,離他只有幾寸距離。

            我暢快地看著這一幕。

            砸下去!

            一個腦瓜開瓢,一個少管所改造,也算是最低限度達(dá)到我的目的了。

            在溫南儀即將砸下去一前一秒,一道中氣十足的怒斥聲響起:“給我住手!”


            教導(dǎo)主任來了。

            他身后跟著氣喘吁吁的保安大爺,后者手機(jī)里播放著實時監(jiān)控。

            見事態(tài)沒有發(fā)展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主任瞬間松了口氣。

            突然被打斷,我心里十分不爽。

            明明我離復(fù)仇,只差一步了……不對!

            我猛然驚醒。

            如果溫南儀真的打下去,我是能大仇得報。

            可隨之而來的麻煩可不少。

            我作為案件的目擊證人,一定會受到嚴(yán)格盤問。

            到這時,我也難全身而退。

            想到這一點,我渾身出了一層冷汗。

            我不僅要報仇,還要為我的新人生負(fù)責(zé)。

            我的未來應(yīng)該是清清白白,不能因為他們深陷泥潭。

            被主任攙扶著站起身,他目光掃過另外兩人,語氣不容置疑,“都跟我來辦公室一趟!”

            不算空曠的辦公室,被我們一行人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溫南儀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把主任氣得夠嗆。

            當(dāng)初她家動用關(guān)系塞了不少錢進(jìn)來,是個人都知道她是關(guān)系戶,也正因如此,只要行為不太過分,老師們都會對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溫南儀,你先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主任把桌子拍得震天響。

            溫南儀一臉無所畏懼,甚至有閑心拽了把椅子坐下,“沒事啊,我只是在和繹飛玩游戲。”

            她挑眉,“繹飛,你說是吧?”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繹飛身上。

            主任根本不相信溫南儀的鬼話,他親眼看見了所有過程,鼓勵林繹飯說出真相,“你別怕,把事情如實說出來,老師會為你做主的?!?br>
            我很好奇林繹飛會怎么說。

            上輩子,他和溫南儀是共犯。

            林繹飛根本不敢對她太差,生怕她一個想不開跑去自首,連帶著自己去吃牢飯。

            而這輩子的溫南儀還沒有沾上人命拉他下水。

            見識到了溫南儀的殘暴和殺心,她會不會告訴自己愛能止痛呢?

            幾只眼睛都盯著的情況下,林繹飛沙啞開口:“主任,南儀跟我鬧著玩呢,你別怪她?!?br>
            他神態(tài)完全沒有我想象的恐懼,反而溫溫柔柔地看著溫南儀。

            我張大嘴巴,感覺三觀重組了一遍。

            洗腦這么管用嗎?

            溫南儀想要你的命,就因為這一句無力的解釋,便相信這是小情侶的玩鬧。

            真是令我大開眼界。

            主任顯然也被這回答驚到了,他抹了把臉,轉(zhuǎn)過頭來問我,“許遇,你當(dāng)時也在場,說說到底是什么情況。”

            沒等我開口,一道冰冷惡毒的視線如蟒蛇盤繞在背后。

            不用回頭,我都知道是溫南儀。

            從小到大,因為兩家的關(guān)系,加上我的女性的禮讓,一直對溫南儀多加忍讓。

            連她欺負(fù)別人,都是我頂在前面替她開脫,幫她處理矛盾和道歉,因此背了不少口黑鍋。

            我被被害者的家人罵得狗血淋頭時,溫南儀都躲在一旁吃零食看熱鬧,沒有半分愧疚。

            她還像以前一樣,警告我不要亂說話,幫她頂罪。

            可惜這次她的算盤要落空了。

            我面無表情地說:“老師,我只是碰巧路過,不太清楚前因后果?!?br>
            “溫同學(xué)最近不好,想必是兩人之間鬧了什么矛盾吧。”

            什么矛盾要鬧到想殺人?

            這是主任應(yīng)該功夫的問題了。

            不過按照溫家的實力,相信這段監(jiān)控很快徹底消失。

            經(jīng)過我的話,兩人這下徹底上了學(xué)校的重點監(jiān)視名單。

            溫南儀瞬間想到了這一點,看向我的目光變得幽怨。

            真搞笑。

            我給溫南儀當(dāng)了十幾年冤大頭,她都不曾感謝過我一次。

            現(xiàn)在我撒手不干了,反倒心懷不滿。

            我靜下心神,小心應(yīng)對接下來的未知。


            林繹飛找我的頻率大幅度下降,反之山上的傷口越來越多,衣袖漸漸掩蓋不住。

            他的疲態(tài)一天比一天明顯,我暗暗計算時間,不知多久才能爆發(fā)。

            在青紫的傷痕覆蓋到臉上時,林繹飛坐在我身邊沉默良久。

            “我真的堅持不下去了?!?br>
            他身體輕微顫抖,聲音沙啞。

            我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遭受了溫南儀無窮無盡的折磨。

            看樣子,時機(jī)到了。

            我裝作沉思,不經(jīng)意說出口:“我感覺,南儀最近精神狀態(tài)不太好,是不是壓力過大了?!?br>
            “你們剛談戀愛時多正常,是不是她沒有安全感?!?br>
            林繹飛不語,雙手絞在一起不停摩挲。

            “她多喜歡你啊,你不能讓南儀這么繼續(xù)下去?!?br>
            我加重了“喜歡”一詞。

            一直以來我反復(fù)給林繹飛灌輸一個思想。

            她喜歡你,你們相愛,密不可分。

            為他量身捏造了一個虛擬的、甜蜜的謊言。

            我熬了一個大夜守在窗邊,直到看見兩個人影交織一起,止不住笑意沉沉睡去。

            次日放學(xué),我注意到林繹飛領(lǐng)著溫南儀進(jìn)入偏僻的體育室。

            我留了一個心眼,等了一會才跟上去。

            小心翼翼地貼近大門,我聽見里面?zhèn)鱽淼臓幊陈暋?br>
            “南儀,你為什么要隱瞞你有反社會人格!”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林繹飛這么大怒氣,聲嘶力竭的質(zhì)問。

            看來他翻到溫南儀藏在床底下的病歷單了。

            溫南儀極強(qiáng)的施暴欲和占有欲,根本不是所謂的陰晴不定、壓力大。

            她反社會人格,天生的喜歡折磨人!

            在我每天的洗腦下,林繹飛對她的愛深信不疑。

            如今真相被赤裸裸攤開,他一直堅持的、深信的事情都成了一個笑話。

            喜歡是假,在意也是假。

            平日積壓的委屈和怒火都在這一刻爆發(fā)!

            “是哪個賤人告訴你的!”

            溫南儀終于摘下了虛偽的面具,猙獰地質(zhì)問。

            我趴著門縫,看見座椅被狠狠踢翻。

            猛然爆發(fā)的打砸聲里,夾雜著各種不堪入耳的辱罵。

            就這樣糾纏吧。

            溫南儀可沒那么容易甩開。

            只要是她選定的目標(biāo),無論用什么方式,都會被她折磨的滿意為止。

            我看了一會便覺得無趣,轉(zhuǎn)身離開。

            卻不慎踢翻了老師放在門口體育器材。

            清楚的響聲,在混亂中清晰可聞。

            林繹飛臉上被指甲劃了十幾道血痕,突然抬眼發(fā)現(xiàn)了我。

            他雙目通紅,指著我大聲喊道:“是許遇,是他和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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