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悅剛接通,母親的聲音緊接而來,“悅悅,你哥打算給秋秋辦生日宴,賀卡都發(fā)出去了,不能沒有錢,你趕緊拿三千塊錢回來?!?br>
秋秋全名叫江北秋,大哥江文海的兒子,上小學,母親很是疼愛這個孫子。
“小孩子過生日需要三千那么多嗎?”
江悅臉上挨得巴掌不輕,一說話就瑟瑟發(fā)疼。
“現(xiàn)在的孩子都流行生日宴,那可是請全班的孩子,別的孩子有的,咱們秋秋也不能少,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哥的情況,咱們家就你掙錢最容易,你不幫他不幫誰?”
母親張口就來,話說得理所當然。
江悅知道如果她不答應,母親還會繼續(xù)打電話。
想到這里,她一陣心煩,應道,“我知道了,我盡快把錢拿回去?!?br>
掛斷電話,江悅身心俱疲。
已經(jīng)十點多了,一想到俆遠平在床上做了什么,她就惡心的睡不下。
這個時間,只能去酒吧了。
江悅?cè)嗣郎聿囊埠?,職業(yè)原因又很有氣質(zhì),酒吧里不少雙眼睛都貪婪的盯著她。
她喝得差不多的時候,對面坐了一個男人。
“美女一個人嗎?”
微醺的視線中,江悅認出這是剛才在臺上賣唱的小哥。
“帥哥,你也出來喝酒???”
江悅搖晃著身子笑出來,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極有傾訴欲,抱著酒瓶伏在桌子上說,“你跟你說,我老公根本不算個男人,我們結(jié)婚都很久了,我還是完璧之身,他那兒……根本不行!”
小哥的臉上有點難堪,不過還是勸了一句。
“美女,天涯何處無芳草,這種人,你就跟他離婚,憑你的條件還愁找不到更好的?”
下一秒,小哥就被人提著衣服拎起來。
來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瞪著他,“就是你,想給老子戴綠,冒子?”
江悅是醉了不是傻了,一聽聲音她就知道是誰來了,渾身一個激靈,酒醒了一半。
“遠平,你放手!
他就是個過來搭訕的,你別亂發(fā)瘋!”
聽到江悅維護別的男人,俆遠平放開小哥,抬手對著江悅就是一巴掌。
“老子還沒找你算賬呢,一個看不住就耐不住寂寞出來找男人,看我不教訓你個臭娘們!”
江悅痛苦的捂著臉,身上的傷害遠不及心里的恥辱。
她大聲反駁,“我什么時候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都被老子抓住了,你還想怎么著?
就那么缺男人是不是!”
俆遠平掄起手臂又是一個巴掌,疼痛遲遲沒有落在江悅臉上。
“他打你你就任他發(fā)泄?
當年你對我……可沒這么好說話?!?br>
一道低沉的男聲在振聾發(fā)聵的酒吧角落里顯得格外意味深長。
這個聲音是……江悅那點醉意全醒了,視線順著那條手臂上移,錯愕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臉上。
她低低的吐出兩個字,“懷哲……”最恨不過小三,難忘不過初戀。
江悅也沒想到時隔多年會在這種情況下再見唐懷哲。
俆遠平也沒想到江悅敢當著他的面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心底那股火氣燒得更旺。
“我還真是小瞧了你,江悅,你在外面到底給老子帶了多少頂綠,冒子!
一個不夠,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