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顧清顧清也的女頻言情小說《逼我入贅后,師尊后悔了小說結(jié)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糖橘子”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她領(lǐng)著長裕從我身邊經(jīng)過。疏離得連一個眼神都不愿給我。那一刻,我意識到,她厭惡我。從前有多寵愛我,那時她就有多厭惡我。是以在長裕眨巴著天真爛漫的眼睛將風云渡的每一個房間都看過一遍,最后指著我住的那間屋子對她說“師尊我想住這里”時,她二話不說就略施術(shù)法將我的東西全部扔了出來。琉璃盞,紫云草,聚魂燈,所有她從前特意送給我的小禮物,全被她砸得稀巴爛。長裕雙手捂著嘴說好可惜。她神色淡漠,伸手揉揉長裕的腦袋:“以后那是你的屋子,你若喜歡,為師再送你?!闭Z調(diào)溫柔,話中的寵溺仿佛能溢出來一樣,一如從前對我那般。我氣血上涌,忍不住紅著眼眶沖過去質(zhì)問她要將我置于何地。她卻冷漠地將袖子從我手中抽走,扯斷,一把火燒了?;覡a從她的指縫傾斜而下,她將長裕護在身...
《逼我入贅后,師尊后悔了小說結(jié)局》精彩片段
她領(lǐng)著長裕從我身邊經(jīng)過。
疏離得連一個眼神都不愿給我。
那一刻,我意識到,她厭惡我。
從前有多寵愛我,那時她就有多厭惡我。
是以在長裕眨巴著天真爛漫的眼睛將風云渡的每一個房間都看過一遍,最后指著我住的那間屋子對她說“師尊我想住這里”時,她二話不說就略施術(shù)法將我的東西全部扔了出來。
琉璃盞,紫云草,聚魂燈,所有她從前特意送給我的小禮物,全被她砸得稀巴爛。
長裕雙手捂著嘴說好可惜。
她神色淡漠,伸手揉揉長裕的腦袋:“以后那是你的屋子,你若喜歡,為師再送你?!?br>
語調(diào)溫柔,話中的寵溺仿佛能溢出來一樣,一如從前對我那般。
我氣血上涌,忍不住紅著眼眶沖過去質(zhì)問她要將我置于何地。
她卻冷漠地將袖子從我手中抽走,扯斷,一把火燒了。
灰燼從她的指縫傾斜而下,她將長裕護在身后,冷睨我:“幾百年師徒情分,我不趕你走,但你也勿要再想得寸進尺?!?br>
是了,幾百年的師徒情分,她不趕我走,卻在每一次長裕無中生有向她告我的狀時,不由分說地罰我去抄書,不容我爭辯一句。
甚至在三百年前,天界選了師弟入贅狼族聯(lián)姻時,溫柔地揉著他發(fā)頂說:“別害怕,不想去就不去,有為師在,沒人敢逼你?!?br>
然后冷漠地掀起來眼皮子,看著坐在下位的我:“初衍,你替長裕去北漠?!?br>
語氣堅決,不是在問我,而是直接對我下了命令。
北漠荒蕪,自成蕭條,我雖修行近千年,可本體仍舊是只蓮花精,離開九重天瑤臺鏡池中的水根本活不下去。
去了北漠,只有死路一條。
我呆怔地跪在原地仰頭,看著長裕眼眶含淚地縮在她懷中。
兩人親密無間,拋卻這層試圖身份,儼然一副羨煞旁人的恩愛眷侶模樣。
心臟像是被人撕扯出來一個大洞。
我那時才明白,哪兒有什么的“欺師滅祖”,哪兒有什么“罔顧廉恥”。
一切的一切,無非都源于一個她不喜歡我。
情人眼里出西施,她不喜歡我,縱使我百般討好,總會惹她生厭。
我“霍”地當著她的面站起來,譏笑出聲:“天帝選的人是他,憑什么我要替他去?”
長裕見狀流著眼淚從她的懷中起身,跪在地上,長袖半掩面,低低地哀求:“師尊,是我的錯,師兄說的沒錯,天帝選定的是我,我去入贅就是了,你不要為難師兄?!?br>
“你先起來,別哭。”
挽月彎腰,動作輕柔地將他扶起來,“不想去就不去,你是為師的徒弟,沒人能勉強你?!?br>
我咽下心中苦澀,仰著頭,一字一頓地質(zhì)問:“沒人能勉強他,所以就勉強我是嗎?”
“同樣是你的徒弟,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也許是我的目光太過直白銳利,又也許是她擔心我會傷害長裕。
她上前一步將長裕擋在身后,偏頭避開我的視線:“我收留你五百年,點化你化形成人,初衍,你該報恩了?!?br>
我喜歡上了我的師尊,一朝醉酒吐露心聲,卻對上她憎惡的眼神。
“欺師滅祖罔顧廉恥”,她冷冷吐出這句話,就將我送去北漠,代替師弟入贅狼族聯(lián)姻。
三百年后,她白衣染血,踏平北漠狼族,踩著我妻子全族的尸骨說要帶我回家。
我提劍橫在自己的脖子上,眼神麻木:“仙尊說笑了,我妻子是狼族首領(lǐng),如今她不在了,我總該去陪她才算回家?!?br>
……師尊身邊的仙童找到我時,我正麻木地跪在血海中。
舉目張望,滿地焦骨,我分不清哪一片是我妻子的,哪一片又是跟在我身邊三百年的小侍童,又或者都是。
仙童滿臉焦急,跳下祥云到我面前:“小殿下,您就和我們回去吧,可別讓挽月仙尊久等???”
挽月,時隔三百年,我再次聽到這個名字,瞳孔震了下。
“挽月仙尊?”
“對,挽月仙尊?!?br>
那仙童見我這樣,眼睛一亮,又趁熱打鐵道,“您的師尊,她來接您回家了。”
師尊這個詞,好陌生。
從繁華熱鬧的九重天,到這貧瘠荒蕪的北漠,我等了三百年,無時無刻不期待著哪天她會來尋我。
但是沒有。
每天睜眼醒來,迎接我的永遠只有黃沙滾滾中的一輪圓日,和顧清也明媚如驕陽的笑。
顧清也,是我在北漠三百年來唯一的執(zhí)念。
而現(xiàn)在,我找不到她了。
他們都說顧清也勾結(jié)魔族,禍亂人間,可只有我知道,那只是天界給狼族扣的帽子。
顧清也那樣爽朗的性子,哪會有那些復雜的心思。
“我不走。”
我搖搖頭,茫茫然地四下環(huán)視,企圖能找到一點兒關(guān)于顧清也的痕跡。
終于我在殘垣的一角看見了一抹明艷的紅,心中升起雀躍,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沖過去,要將那枚同心結(jié)撿起。
一只白色繡銀線暗紋的長靴踩在上面,靴的主人白衣染血,手執(zhí)長劍,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漠,居高臨下睥睨著我。
我一顆心猛地跌進谷底。
……從前的從前,我想過很多次我和她重逢的畫面。
也許是在北漠的長河落日盡頭,又也許是在皓月當空下。
卻唯獨沒有想過,會是在她一舉滅了我妻子上下滿門后的這片焦土之上。
“帶他走?!?br>
她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完全不給人拒絕的機會,一聲令下,那仙童抬手要來拿我。
在仙童的手要碰到我的時候,我眼疾手快從他手里奪走那柄長劍,指向面前兩人。
“我不走?!?br>
仙童的動作頓住,她也睨著我,冰冷的眼神中似乎浮現(xiàn)一絲慍怒。
我兩眼無神地望著她,幾千年來的愛慕和心動化為塵燼,只剩下波瀾無驚。
我說:“我要留在這里?!?br>
“哪怕是死?”
“哪怕是死。”
我要找到顧清也,哪怕是死。
挽月率領(lǐng)天兵攻破北漠時,我被顧清也下藥迷暈,送去靈窟避難。
臨別之時,我清楚聽到她在我耳邊低語,她說說她會來找我的。
她雖然平日里大大咧咧,但說過的話從來都不會食言。
我不信她會死,我要找到她。
眼前那人目光沉沉地望了我一眼,突然抬手,我下意識后退。
手腕被一團靈球震得發(fā)麻,她奪走了我手里的劍,冷冷地扔下一句:“隨你?!?br>
然后同那仙童乘祥云離去。
四下仍舊荒蕪,我顫抖著手撿起來那枚已經(jīng)被踩進焦土里的同心結(jié)。
結(jié)上串著一顆狼牙,狼牙是我為了保護顧清也,被蛟龍重傷那次,她與蛟龍大戰(zhàn)一場,被被蛟龍打下來的。
我當時心疼的要命,她卻咧嘴露出來豁了一塊的一排尖牙對我笑:“不就是一顆牙嘛,哪有咱倆的命重要!
要不你給我穿個繩子,我掛脖子上,這樣牙還是我的?!?br>
我應了她的話,卻在穿繩時,做成了同心結(jié)的模樣送給她。
那天,是我第一次見她紅了臉。
那樣明媚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會死在這里,她說過她是打過了狼族所有驍勇善戰(zhàn)的勇士,才讓這幫人心悅誠服的尊她為首領(lǐng)。
我?guī)缀跏穷澏吨鴮⑼慕Y(jié)捂到胸口,眼前金光閃過,一個清朗的白色身影顯現(xiàn)。
不同于我現(xiàn)在的死氣沉沉,他還是和以前一樣,擺出一副天真的模樣:“師兄,你不肯和我們回去,是因為還在生我的氣嗎?”
“何必呢師兄,師尊當初也是心疼我身體孱弱,才讓你替我入贅到這兒,這不她現(xiàn)在都來接你回去了,你就別固執(zhí)了?!?br>
話里話外都在指責我的無理取鬧,炫耀挽月對他的關(guān)心。
可我再也不是那個滿心滿眼都只有挽月的人了,也不會再因為他的三言兩語就輕易動怒。
我沒理他,只焦急的繼續(xù)往前走,想要找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同心結(jié)就在這里,那么顧清也應該也在這附近才對。
大抵是我的無視讓他臉上無光,長裕突然沖到我面前,上下打量著我,譏誚地笑道:“也是,顧清也勾結(jié)魔界,我要是你,我肯定也沒臉再回九重……砰!”
我揚手一拳砸了過去,眼神銳利:“憑你,也配提他的名諱。”
長裕被我打蒙在原地,我不再看他,揚長而去。
……我不知道自己獨自在這片荒土之上游走了多久,日升又日落,然后又升起。
我滿身狼藉,還是沒能找到顧清也,卻又看見了那個人。
晨光熹微,她站在天盡頭和地平線的交接,擋住了那一點照向我的光亮。
長裕捂著腫起的半邊臉,怯生生地躲在他身后,抓著他的衣袖,善解人意道:“師尊,師兄應該也不是故意打我的,你別怪他,是我的錯,我不該說顧清也和魔族……”他話音未落,我再次揚起手。
長裕嚇得連忙往他身后躲,那人卻抬手拽住我的手腕,攔下我的動作。
我冷笑:“怎么,又是替他找我算賬來了了?”
“他污蔑我妻子,我動手打他怎么了?”
她眸光輕顫,長睫遮住眼眸:“她不是你妻子?!?br>
但是拽著我的手卻并沒有松開。
我用力抽回手,卻被他拽得更緊了,力道之大,像是要將我的腕骨捏碎。
“她只是天界的叛徒?!?br>
她冷冷看著我,薄唇吐出的話仍舊無情,“初衍,和師尊回去,你不該被她連累?!?br>
“師尊?”
我冷笑,“你忘了你是怎么說我‘欺師滅祖’‘罔顧廉恥’的么?”
……五百年前,因一場醉酒,我窩在她的榻前,小心翼翼地將少年心事和盤托出,她卻恍然睜眼,一掌將我從榻上拍下。
九重天四季如春,從不下雨,那日卻受他的情緒牽動,黑云壓境,暴雨傾盆,雷電交加,像是要穿透屋頂將我生生劈成兩瓣一樣。
黑暗中她的臉被電閃照亮,清冷如謫仙的面容上赫然寫滿了嫌惡。
她抬腳下榻,彎腰勾起案邊酒壺,揚手潑到我頭上。
我被澆了個透心涼,低著頭叫她師尊,她卻回頭啞聲訓我道:“欺師滅祖,罔顧廉恥。”
“以后不要再叫我?guī)熥?,我沒你這般不知羞恥的徒弟?!?br>
那日之后,從前承諾只會有我一個徒弟的她,又從凡間帶回來個小師弟,叫長裕。
他剛到風云渡時,怯生生的,拽著她的衣袖躲在她身后,探出小腦袋來看我,問她:“師尊,他是我?guī)熜謫幔俊?br>
“不是?!?br>
挽月冷漠的眼神從我身上掃過,“一個無足輕重的人,不必掛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