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劍方寂德姬的女頻言情小說《穿越:煙花寂全局》,由網(wǎng)絡作家“蕭天若”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無數(shù)顆晶瑩剔透的琉璃珠在盆中的水波里滾動著,映幻出千百種顏色。迷離的光芒,映亮了湖畔這一角暗夜的天空,也照亮了兩個女子姣好的面容。“凝煙,此一去,無論落在何處,可都全靠你了?!彼闼銜r辰快到了,德姬低下頭去,伸手自水中拈出一顆澄黃的琉璃珠子來,遞給身后名喚凝煙的侍婢。柔荑一伸,蔥白的手指在水面上方凌空畫了一個圓圈——那一盆的琉璃,展眼間便在水中急速旋轉(zhuǎn)起來……月上中天。時辰到了。依著公主的示意,凝煙屏住呼吸,把那枚黃色的珠子精準地投入到急速旋轉(zhuǎn)的水波中去。然后,眼前猛地一花。瞬間便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墮進了五彩斑斕的光幻世界里。身邊是凜冽而過的水流,耳側(cè)甚至聽得到璃珠嘩嘩地碰撞之聲。水晶盆上綻開一道絢爛的金光,直直沖上天際。照亮夜空,而后...
《穿越:煙花寂全局》精彩片段
無數(shù)顆晶瑩剔透的琉璃珠在盆中的水波里滾動著,映幻出千百種顏色。
迷離的光芒,映亮了湖畔這一角暗夜的天空,也照亮了兩個女子姣好的面容。
“凝煙,此一去,無論落在何處,可都全靠你了?!?br>
算算時辰快到了,德姬低下頭去,伸手自水中拈出一顆澄黃的琉璃珠子來,遞給身后名喚凝煙的侍婢。
柔荑一伸,蔥白的手指在水面上方凌空畫了一個圓圈——那一盆的琉璃,展眼間便在水中急速旋轉(zhuǎn)起來……月上中天。
時辰到了。
依著公主的示意,凝煙屏住呼吸,把那枚黃色的珠子精準地投入到急速旋轉(zhuǎn)的水波中去。
然后,眼前猛地一花。
瞬間便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墮進了五彩斑斕的光幻世界里。
身邊是凜冽而過的水流,耳側(cè)甚至聽得到璃珠嘩嘩地碰撞之聲。
水晶盆上綻開一道絢爛的金光,直直沖上天際。
照亮夜空,而后瞬間寂滅。
水流漸漸慢下來,五彩斑斕的珠子靜謐地沉入水底。
一切歸于平寂,仿佛什么都不曾發(fā)生。
只是盆里,再也找不見那顆黃色的珠子。
一口氣跑了十里山路,腳下磨起了水泡,生疼。
凝煙索性在路邊尋了塊干凈石頭,坐下來歇腳。
前夜跟怪大叔的談話,頗有些不歡而散的味道。
到后來,只是兩個人默默相對著吃完那盤無辜枉死的魚。
她想說些什么,可是卻再也找不到半點聊天的興致。
因為就算再笨,也明顯感覺得到,在她提起《清州夜談》之后,方寂突然變得冷漠,防備,眼神里甚至充滿了質(zhì)疑和蔑視。
他一直對她很好,跟他相處的日子,一直都令她覺得溫暖而舒適。
可那一刻,他卻像是受驚后蜷成一團的野刺猬,讓她不知道用怎樣的方式去解釋那些前因后果。
又或者,即使解釋了,他也不會信吧?
微微一嘆。
她也曾試著說過自己來自三百年后。
可是每一次,方寂都是一臉不信的神情。
到最后,干脆就嘆口氣,問:“我要不要給你請個會招魂的大夫?”
他以為她把魂兒掉在山澗里了。
要不就是被亂石磕壞了腦袋。
唉……罷了,隨他去吧。
如果今天能拿到《清州夜談》,那也許早上的匆匆擦肩而過,就意味著永生不會再見了。
傳說中的落霞堂堂主方寂。
最終也只是她曾在書中看到過的一個名字而已。
沒有人會知道,她來過這里,與他相遇,還死皮賴臉地霸著他的茅屋養(yǎng)傷了半個月。
沒有人會知道,雖然口口聲聲叫他“大叔”,但其實她早已偷偷喜歡上了他。
他做的菜再難吃,她也覺得那是人間美味。
每次幫他洗衣服時,她都會偷偷躲在河邊的樹底下,聞衣角上殘余的,他的味道。
今日一別。
他俊逸出塵的相貌,板著臉像夫子般的語氣,還有被喊做“怪大叔”時尷尬的神情。
就都是停留在她夢中的短暫回憶,一覺醒來,便匆匆散去。
想到這些,凝煙有些惆悵。
但惆悵還來不及聚起,就已然被身后凌亂的馬蹄聲驚亂。
一大群白衣佩劍的少年郎,騎著高頭大馬,肆無忌憚沿著官道沖過來,臉上表情十分生動到位,生怕別人看不出他們是要跟人去打架一般。
而迎面……凝煙瞪大了眼,天啊天啊,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有朝一日能看到活的流蒼武士。
太帥了!
傳說中受雇于燕國的,來自流蒼國的黑衣武士,個個腰間都有鮮紅醒目的標記。
行動迅疾如風,出手快如閃電,不過眨眼工夫,滿臉打群架表情的白衣少年們就被掀翻在馬下。
方寂說的不錯,清州這地界最近真的不太平。
黑衣人對白衣人,刀劍齊鳴,官道上頓時廝殺成一片狼藉。
凝煙躲在樹后,一時也摸不透什么狀況,也就不知道該去伸手幫誰。
眼看這場群架打得差不多了。
想想,明哲保身四個字還是比較靠譜的——好吧,拎起月影劍,開溜。
誰曾想,沒出五步,就被一柄銀槍指住了喉嚨。
“把東西交出來?!?br>
銀槍的主人長得很俊俏,看衣著,是流蒼武士。
可,這臺詞怎么聽著那么像劫匪的調(diào)調(diào)?
凝煙笑笑,十指不動聲色地扣緊劍柄。
“這位小哥,我們……不認識吧?
別,別這么兇。”
微微退后半步,她指指地上的包袱,“銀子呢,確實有一點,小哥想要的話……我不認得你,但我認得你手里的劍?!?br>
那槍尖再度抵在她喉嚨上,身后,似乎也有其他黑衣人組成了圍障。
月影劍——凝煙低頭看看手里的劍,突然意識到,這群人原來是沖著方寂來的——咳,早知道怪大叔被人盯上了,就不偷他的劍了……不就圖個用著順手外帶想留個紀念嗎,竟然要被人以命相脅,招誰惹誰了啊這是。
“別廢話!”
見她走神,流蒼武士怒喝一聲,“快把東西交出來?!?br>
回應他的,是一聲清鳴。
月影出鞘。
精巧的劍花飛過,執(zhí)槍的流蒼武士只覺眼前一黑,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耳際只聽得風聲凌亂。
女子咯咯的笑聲蕩在樹梢,“我不曉得你們想要什么東西,不過下一次,切記別拿槍指著我,本姑娘可是會生氣的喲!”
“大叔,麻煩你不要像看瘋子一樣看著我好嗎?”
凝煙嘟著嘴,把盤子里剩下的幾塊煎魚一股腦兒倒進他的碗里,“還有——我說,你手藝可真不怎么樣!
這條魚要是知道自己被做得這么難吃,一定會死不瞑目的?!?br>
方寂抬頭看她一眼。
這姑娘還真是不拿自個兒當外人,天天賴在他這里白吃白喝,說一大堆什么前三百年后五百載的胡話也就罷了,此刻居然還指責起他不會燒菜來,真不知到底誰是主誰是客。
——不過,有她陪著,日子倒是真有趣。
他都有多少年沒這樣笑著吃過晚飯了?
擱下筷子,他順口調(diào)侃她。
“那好,為了別的魚不要死不瞑目,明天你來煮飯好了?!?br>
“我才不要?!?br>
凝煙白他一眼,“我明天要出去?!?br>
“出去?”
方寂不由皺了一下眉。
她在這里調(diào)養(yǎng)內(nèi)傷有小半個月了,從沒提起過自己的來歷,“怎么,你要回家?”
或者是太閑了,想跑出去找人打架?
剩余的調(diào)侃還沒出口,就只見凝煙深吸口氣,換上一臉難得的正色。
“我要去清州城?!?br>
“清州不好玩?!?br>
方寂眼皮都不抬一下,徑自對付著碗里那條枉死的魚。
“而且最近動蕩不定,無數(shù)江湖人都聚在清州,只怕要有大亂。
你一個姑娘家,不要去湊這種熱鬧?!?br>
凝煙白他一眼。
這人說話的口氣,怎么就那么像私塾里不茍言笑的先生?
匆匆扒了兩口飯在嘴里,想把下面的話咽下去,卻終究還是沒忍住。
“大叔,我不是去玩的,我有正事?!?br>
“什么正事?”
“我要去偷東西?!?br>
狡黠一笑。
話音落處,果然看到他微微詫異的表情。
凝煙偷笑。
每次面對這個不愛說話的怪大叔,都會忍不住想去逗逗他。
索性丟開筷子,裝出一副小女賊的樣子,叉著腰摩拳擦掌道:“明兒,本女俠就要去偷清州葉家最寶貝的東西啦!
我說大叔,你要不要跟著一塊兒去,在旁邊幫我搖旗吶喊???”
她以為他會像平時那樣,當她說胡話,對她嗤之以鼻。
卻沒想到,聽到這里,方寂突然臉色一變。
他抬起頭來。
微微瞇了眼,冷聲道:“你不會也是沖著《清州夜談》來的吧。”
《清州夜談》。
聽起來很像是一本坊間流行的筆記小說。
卻值得讓德姬公主拼盡畢生之力,送她回到三百年前。
《清州夜談》可不是什么坊間雜記。
那是高祖皇帝開國之時,堪稱靈力通天的葉氏家族族長,云國的第一代國巫,傾盡心血留下的預言之書。
據(jù)傳,書中詳細推測了云國的脈絡走向,甚至興衰與滅亡。
甚至還有,逆天改運的一些方法。
因為牽涉的利害關系太過重大,所以葉家人并沒有敢將它奉于君上,而是一直當作秘寶,世代珍藏在家族之中。
也因此,清州動亂,葉氏家族失去世襲百年的國巫身份的時候,這本書才會跟著遭劫,繼而支離破碎,下落不明。
當散佚了的《清州夜談》輾轉(zhuǎn)流落到德姬手上時,光陰距離清州之亂,已經(jīng)荏苒去了近四百年。
而那本書,也早已殘破得只剩下了寥寥數(shù)頁。
但就是這寥寥數(shù)頁殘卷,卻讓公主在絕望中看到了一絲新的曙光。
凝煙想起臨走那日公主叮嚀的話來。
“無論如何都要拿到那本書。
就算帶不回來,也要想辦法看到它,并記住里面所有的預言!”
因為,那關乎云國的國脈和命運。
凝煙知道,干這份差事,自己絕對不是個好人選。
論武功她比不過靈綃;論慧黠又遠不如綺羅;行事穩(wěn)重出手狠辣的方面,更是比離茵差得遠。
可公主偏偏就選上了她。
只因她有與生俱來的過人長處:無論是多么晦澀艱深的書,只要是字,她就都能夠做到過目不忘。
特意挑了她來,就是防著真有那個可能——見到了《清州夜談》,卻無法將其帶回去。
醒來的時候,是在一間茅草屋里。
凝煙睜了眼,卻沒有立即起身,而是懶洋洋地躺在那兒,一邊伸懶腰,一邊慢慢打量著這間房子。
簡陋的茅屋,古樸的家具,處處顯得整潔而隨意。
門外是竹林,隔窗看去,青翠欲滴。
從細節(jié)看,房子的主人不像是山野農(nóng)夫,而應該是個有格調(diào)的隱士。
靠墻立著的架子上搭著件男裝,窗邊的桌子上,還擱著一柄長劍——嗯,原來還是個習武之人。
只是……咦,那劍鞘上古意盎然的花紋,怎么就那么熟悉?
凝煙微微瞇了瞇眼。
下一秒,迅速翻身躍起,一個箭步?jīng)_到桌邊,將那長劍緊握在手里。
真該死,是她疏忽了!
一個武者,就算是昏迷不醒,也斷然不能讓自己的佩劍離身。
沒想到的是,就在她的指尖觸及長劍的一瞬,卻也有陌生的掌心,摁住了她的手腕。
回頭,只見一個鬢角微霜的男子,一臉似笑非笑的神情,望著她,淡淡道:“姑娘,你好像對我的劍很有興趣?”
他的劍。
明明是她的劍。
她怒視他,譴責的話脫口而出:“你這人未免太見錢眼開了把,就算你救了我,要報答,也不至于要我拿這么名貴的月影劍來報償吧。
這把劍,我可是自七歲起便隨身攜帶,從未離——”話到此處,忽然噎住。
她猛然想起,前夜走時,德姬公主要她將劍留下。
是的,月影并沒有跟著她來到這個陌生的時空。
那,眼前這個人,很有肯能是……月影劍的前主人!
這樣想著,那只握著劍的手便微微松了一松。
她抬了頭,望定那男子,“這是哪里?”
“清州城外,明月山?!?br>
灰衣的男子和煦一笑,完全無視她近乎錯亂的癲狂。
他松開她的手,順勢將月影劍推回桌上。
“我在溪邊釣魚,結(jié)果撿到了你?!?br>
他是過來人,一望便知她是江湖兒女。
只是不知遭逢了什么事,竟如此狼狽地跌落在山澗里。
“從脈象上看,你內(nèi)力很虛。
現(xiàn)在好些嗎?”
聽到這話,凝煙多看了他一眼。
看透她內(nèi)力的損耗,卻還是一臉波瀾不驚的神情。
顯然,這人早已見慣了廝殺爭奪與江湖紛亂。
還有,他說他是劍的主人……如果她沒記錯,這柄劍前任主人應該是云氏皇族,前前任是靖遠將軍……她清醒地知道,自己已經(jīng)遠離了皇宮,遠離了昨夜的那個時空。
可問題是,現(xiàn)在,到底是多久以前?
“我沒事?!?br>
搖搖頭,扯斷自己紛雜的思緒。
她看看眼前的男子,又看看窗外的薄霧,確認他真的沒有惡意之后,才開口道謝。
頓一頓,又問:“大叔,您怎么稱呼?”
“大叔?”
男子對她的稱呼略微詫異了一下,但很快便釋然。
是呢,他都四十開外的人了,眼前這個姑娘不過十八九歲年紀,喊他一聲“大叔”,并不為過。
微微一笑,“在下,方寂。”
輕輕巧巧的兩個字,卻不啻于是在凝煙頭頂炸開一聲驚雷。
“方寂。
落霞堂堂主!”
脫口而出他的身份,并迅速在他眼中得到確認。
凝煙不由跺腳,仰天嘆一聲——“我的天啊,我居然回到了清風蕩的時代!”
方寂,月影的前前前前前不知道前第幾任主人……她清楚的記得,他在江湖留下傳說的時候,落霞堂還沒有覆滅,清風蕩依然是武林中最鼎盛的組織。
理智一點一點兜回腦海。
凝煙忍不住對天翻了個白眼。
方寂。
月影劍。
清風蕩沒落之前的年代。
也就是……三百年前。
“砰”地一聲巨響過后,茅屋的門就只剩下了半扇。
方寂從書桌后抬起頭來,正對上凝煙怒氣沖沖的臉。
她一手叉著腰,一手將月影劍支在地上,活像只張牙舞爪的貓。
“你故意的是不是?
《清州夜談》明明就在你手里,可你……別說明示,暗示都不給我一個!
害我白白跑了三十里山路!
三十里哎!
你……你怎么知道在我手上?”
方寂冷冷掃一眼她身后。
看來,那扇門是沒得救了,明兒得下山再買一扇回來。
“道聽途說的話做不得準。
還有,下次借我的劍,麻煩先說一聲。”
“道聽途說?”
凝煙翻個白眼給他,“大叔,做人實誠點行嗎?”
“流蒼武士的話可以不聽,江湖傳言也不能亂信,可——”凝煙指指身后,“你落霞堂嫡親弟子的話,也是胡亂瞎說的嗎?”
搞定流蒼武士之后,她火速奔到葉家,上躥下跳翻了一個遍,卻連《清州夜談》的影子都沒找著。
萬般無奈之下,只得抓了葉家的人,亮出身份直奔主題——可聽到的答案,卻是《清州夜談》早已散佚江湖,不在葉氏手中。
誰能理解她那一刻幻滅的心情?
實際的情況與她們先前預計的根本不一樣——凝煙清楚地記得史書上的記載。
目前這個時間,《清州夜談》應該在是葉家。
可早上,從葉家人的描述里她驚悚的得知,《清州夜談》早已流落江湖多年,而且,還在傳聞中演變成了“藏寶圖”和“武功秘籍”,引得無數(shù)武林人士熱情高漲,紛紛為它組團干架,不惜拋頭顱灑熱血至死方休……現(xiàn)實跟預測出入那么大,她真的怕自己白來這一趟……雖說拿不到《清州夜談》,她就能多在這里停留些日子,也就可以繼續(xù)調(diào)戲一下那個隱居在山里的木頭大叔。
可萬一真的找不到那本書,她又該怎么回去面對公主黯然的臉?
就這樣,一路揣著悲喜交加的心情往回走。
然后在明月山下,遇見那一撮早上被人暴揍過的白衣少年。
大概是因為早上見到過她挫敗流蒼武士的“壯舉”,少年們望向她的神情十分敬畏。
又因了月影劍的緣故,他們很輕易便相信了她是方寂關門弟子的說辭,拿她當同門師妹,熱絡地攀談起來。
而后凝煙才知道,那么多人跑到清州踩地皮的原因,并不是想從葉氏那里得到什么,而是因為江湖盛傳,方寂身上帶著半本《清州夜談》!
——大概是在四十年前,《清州夜談》落入清風蕩的手中。
多年來,風氏家族一直小心珍藏著這部書。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二十年前,那本書突然被一分為二。
半本交給了落霞堂堂主方寂,另外半本,從此下落不明。
聯(lián)想起前夜方寂的反應,凝煙明白,方寂大概是誤會了自己,把她當作了流蒼武士之類,處心積慮搶奪“寶藏”的人。
她能理解。
但還是很生氣!
無視身后白衣少年們眼珠子快要掉到地上的表情,她換了正色的神情,問方寂:“告訴我,那本書到底在不在你手里?”
“你先告訴我,”他站起來,揮手示意一眾白衣少年先退下去,才又說,“你要那本書,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