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夢聽我描述了我是怎么整她倆的,在電話里笑的喘不上氣。
只是不停地說:許鈺,我是真的服了你了,我佩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
我都想拜你為師了!
不過她倆要是跟導員打小報告怎么辦?
張夢擔心的問。
放心吧,她倆不會說的,因為如果她倆跟導員說了我公雞的事,那她倆也養(yǎng)不了狗了,為了狗,她倆只能忍著。
有道理!
你可真聰明!
張夢笑著贊同我說的話。
這才哪到哪,你就瞧好吧!
聽著她的笑聲我也露出了久違的笑意。
我趁姜真楊倩不在寢室的時候,找人在我床上隱蔽處安了個監(jiān)控器。
這次把她倆惹毛了,不會輕易放過我的,還是多留個心眼比較好。
自從我在寢室養(yǎng)了大公雞,姜真和楊倩兩個人的臉色就沒好過。
她倆不敢抓公雞,更沒法把公雞趕走,只能天天聽它天不亮就喔喔喔地叫著。
她倆天天頂著大黑眼圈上下課,臉色蠟黃蠟黃的。
而且被公雞吵的聽力下降了一半,老師上課喊她倆回答問題都得喊好幾遍才能反應(yīng)過來。
姜真楊倩實在沒辦法了只能被迫放棄了天天熬夜打游戲和煲電話粥。
而我本來睡眠質(zhì)量就好,雷打不醒那種。
再加上我睡覺還早,公雞根本影響不到我,反而讓我的生活變得越來越規(guī)律。
姜真楊倩安靜了許久,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每天離開寢室的時候,都會在備忘錄里記上我離開的時間。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她倆就按捺不住了。
我剛回到寢室,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尿騷味。
越靠近我床,味道越大。
我打開監(jiān)控調(diào)出這幾天我不在的時間仔細查看。
原來是楊倩趁我不在的時候,不停地訓練狗跳到我床上尿尿。
不僅如此,還訓練它跳上我桌子把我的書咬的稀爛。
只要它完成這兩個動作就獎勵它一大塊肉。
另外我注意到我的行李箱也被楊倩暴力拆開。
我珍藏的去世的爸爸唯一留給我的畫作也被她瘋狂的撕碎,灑的漫天飛舞。
她卻興高采烈地在地上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
我的憤怒已經(jīng)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即便是我躺在icu病床上生死未卜的時候也沒現(xiàn)在這么生氣。
我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一片一片地把碎片拾起來,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在畫上,我拼命地擦著眼淚生怕弄臟了爸爸的畫。
爸爸對我很好很好,他是世界上最愛我的人。
在我小時候被同桌掐的滿胳膊血痕時,是他帶著我討回公道。
我狠狠地甩了我同桌兩個巴掌,他以后再也不敢欺負我了。
也是爸爸摸著我的頭告訴我:不管別人對你是好是壞,你都要加倍還回去,許家的孩子既不會辜負好人也不會放過壞人。
但是我現(xiàn)在沒有爸爸了。
我把拼補好的畫緊緊地抱在懷里。
我只能靠自己好好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