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桑冽桑冽帝君的女頻言情小說《共赴今生挽情思全文》,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玄漫”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拙劣的易容術(shù),大抵修為低淺之人瞧不出,可她卻是一眼辨了出來怎么會這樣?月老還在等流煙她叩首行對拜禮,她卻生生僵在了原地?!胺夂笾?,你自會知曉?!?。想到那日桑冽說過的話,流煙掙扎片刻,還是妥協(xié)行禮。大抵是桑冽有事在身,才叫人扮做他的模樣來與自己成婚。吉日到,靈鳥比翼雙飛,整個天際泛起了耀眼的霓虹光澤。一旁的月老揚(yáng)起拂塵大聲高喊——“奉天君神諭,青鳥一族圣女南宮芩兒溫婉賢淑,與桑冽帝君共結(jié)伉儷!”南宮芩兒?流煙聽著這不屬于自己的名字,怔在原地。身穿喜服的人是她,可冊封為帝后的人是誰?直到一切結(jié)束,她才勉強(qiáng)收回了一絲神識。她和帝君成婚了,卻不是以流煙之名。而這一切,都是桑冽的安排。流煙滿心期待,換來的卻是這樣一場荒唐。入夜。流煙跟著仙婢...
《共赴今生挽情思全文》精彩片段
拙劣的易容術(shù),大抵修為低淺之人瞧不出,可她卻是一眼辨了出來怎么會這樣?
月老還在等流煙她叩首行對拜禮,她卻生生僵在了原地。
“封后之日,你自會知曉?!?。
想到那日桑冽說過的話,流煙掙扎片刻,還是妥協(xié)行禮。
大抵是桑冽有事在身,才叫人扮做他的模樣來與自己成婚。
吉日到,靈鳥比翼雙飛,整個天際泛起了耀眼的霓虹光澤。
一旁的月老揚(yáng)起拂塵大聲高喊——
“奉天君神諭,青鳥一族圣女南宮芩兒溫婉賢淑,與桑冽帝君共結(jié)伉儷!”
南宮芩兒?
流煙聽著這不屬于自己的名字,怔在原地。
身穿喜服的人是她,可冊封為帝后的人是誰?
直到一切結(jié)束,她才勉強(qiáng)收回了一絲神識。
她和帝君成婚了,卻不是以流煙之名。
而這一切,都是桑冽的安排。
流煙滿心期待,換來的卻是這樣一場荒唐。
入夜。
流煙跟著仙婢回了帝后才有資格入住的鸞棲宮。
流煙看著囍燭搖曳,慢慢摘下紅頭紗,起身前往浮云殿。
殿內(nèi),桑冽果然在。
流煙一如從前般行了尊卑禮:“流煙見過帝君?!?br>
聞聲,桑冽抬眸:“作甚?”
流煙站平靜看向他:“今日大婚,帝君未在,可是有要事在身?”
桑冽眉心微皺:“本帝之事何需你來多問?記住你的身份,往后莫再越界?!?br>
流煙被這話刺的心口一疼。
她知道,桑冽沒有說錯。
可若無意外,這應(yīng)該是自己此生唯一身穿嫁衣,也是與桑冽的唯一一次。
她私心希望他今晚可以出現(xiàn)在鸞棲宮,哪怕不是以夫妻的身份,只是主仆身份也可以!
流煙深吸口氣,鼓足勇氣問道:“帝君,今夜月色甚好......能否陪流煙一同賞月?”
聞言,桑冽從內(nèi)袖中拂出一顆泛著冰藍(lán)仙力的藥丸,懸在了流煙跟前。
“拿著熾陽丹回鸞棲宮,無詔不得出入?!?br>
流煙聽著他冷薄的話語,慢慢起了身。
她該明白的,自己只是一個死侍,而非妻子。
鸞棲宮。
流煙望著天上越來越圓的明月,默默將解藥吞下。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她自幼修煉不出真身,不知族人家人在何方。
本以為梵音谷是桑冽帶給她的家,現(xiàn)在卻覺得自己再也無法如從前那般篤定。
流煙陷入了迷茫。
一夜未睡。
流煙終究還是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種種,前往桑冽宮邸,熠陽宮。
她想問清楚,當(dāng)年他所說承諾可還算數(shù),更想知道南宮芩兒到底是誰。
來到宮門前,看著高墻璃瓦,流煙斂去心思走了進(jìn)去。
院內(nèi)草青樹茂,處處掛滿喜氣洋洋的大紅燈籠,還有漫天飛舞的紅綢。
看著門窗上貼著的大紅‘囍’字,流煙生生頓住了步伐。
昨夜這里也有花燭之囍?
這時,拐角兩個仙婢在小聲交談。
“昨夜帝君為芩兒仙子舉辦了凡間喜堂,看的我好生感動?!?br>
“是呀,芩兒仙子不喜封后大典的喧鬧,帝君便讓流煙穿上嫁衣替她而行,這般癡情的男子,天上地下怕是只有帝君一人......”
聽著他們左一言右一句,流煙眸底閃過痛色。
原來,這便是真相!
她來到他寢宮外,透過窗戶,她看見一男一女坐在銅鏡邊。
一襲紅衣的桑冽彎腰為那名為南宮芩兒的女子梳著發(fā),神情中是她從未見過的柔情。
桑冽感應(yīng)到什么,轉(zhuǎn)眸看望窗外,目光驟然變冷:“誰準(zhǔn)你來此?”
流煙剛要出聲,那背對自己而坐的南宮芩兒驟然轉(zhuǎn)身,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流煙呼吸驟然緊滯。
她的容貌竟與自己一模一樣!
九重天,仙氣縹緲。
浮于仙云之上的梵音谷,風(fēng)雪碩碩。
一身黑衣的流煙跪在浮云殿的云梯之上,半張臉被鳶尾花圖騰覆蓋,瞧不出真容。
“此次降魔有功,你想要何獎賞?”
主座上的桑冽帝君看著她,清冷神情辨不出情緒。
“為帝君分憂,是流煙的分內(nèi)之事?!绷鳠煶谅晳?yīng)道。
桑冽帝君是梵音谷之主,亦是她暗許千年芳心之人。
桑冽摩挲著主座上的貔貅神獸,似在思索。
“你跟隨本帝回梵音谷,多久了?”
“回帝君,待花朝節(jié)后,便是一千年整?!绷鳠熭p聲回應(yīng)。
“一千年?!鄙Y龁÷曋貜?fù),大掌一揮,原本跪在云梯上的流煙被無形的力量瞬移到了主座之下。
“抬頭。”他命令道。
流煙領(lǐng)命,抬起被鳶尾花圖騰遮掩的臉龐望向主座的桑冽。
劍眉星目,面容俊逸。
下一瞬,一陣金光驟然掃過流煙臉頰,帶來清涼之感。
看著化成齏粉的鳶尾花,流煙明白自己的真容已經(jīng)顯現(xiàn)出來,條件反射低下頭。
“看著本帝?!鄙Y謇浞愿?。
流煙一怔,有些小心拘謹(jǐn)?shù)靥痤^,望向桑冽那雙透著鋒利光芒的鳳眸。
她沒忘記,千年前桑冽親自在她臉頰上布下鳶尾花印記,目的便是為了掩蓋真容。
“若非本帝命令,見你真容者,皆死。”
當(dāng)年桑冽布下的命令,亦在她耳畔回旋。
晃神之際,桑冽已然暗啞出聲。
“花朝節(jié)后,本帝會向天君賜婚,予你帝后之位?!?br>
流煙呼吸一滯,驚愕不已。
桑冽,要娶她為妻?
“帝君此意為何?”她不解問道。
“封后之日,你自會知曉?!鄙Y掷镄虚g帶著令人難以辨別的情緒。
流煙微愣,千年的相伴讓她瞬間明白,他迎娶自己別有用意。
胸口一陣微澀,她連忙垂眸掩蓋情緒。
自己不過帝君身邊一個刀口舔血的死侍,有何資格肖想帝后之位。
恍惚間,流煙想起一千年前的過往。
那時,她被魔族妖獸圍困,生死攸關(guān)之際,是一襲玄袍的桑冽從天而降,帶她脫離險境。
她還記得那時男人的字字句句:“跟我走,從今往后我給你避風(fēng)港。”
“待六界太平,本帝會給你一個安身之所,從此無憂?!?br>
可現(xiàn)在,六界已然安定,成為帝君之后,便是他給自己的承諾嗎?
思及至此,流煙再次跪下:“一切聽?wèi){帝君吩咐。”
說罷,她抬手以靈力幻化出鳶尾花圖騰,欲蓋住白皙真容。
可圖騰剛出,桑冽卻拂手消散。
“這張臉勝得本帝之心,日后無須遮掩。”
流煙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他,一時間竟分辨不清他眼眸深處的情緒。
無暇多想,她點(diǎn)頭應(yīng)道:“是?!?br>
說完,她起身欲退下,身后之路卻被一道烈火光圈阻攔。
光圈內(nèi),猩紅火焰肆虐,透著肅殺之氣。
“帝君?”流煙不解。
桑冽看著她,眸底的薄涼清冷和方才的幽深神情判若兩人。
“進(jìn)去吧。”他吩咐道。
流煙嗅到光圈之內(nèi)的血腥氣息,微微皺眉。
“光圈內(nèi)是何處?”她斗膽問道。
桑冽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視線落在她身上久久未曾移開。
“輪回之道。”
流煙愣住,輪回之道有六道,這般血腥濃郁之地,多為惡道。
自己為桑冽出生入死千年,此意為何?
流煙見桑冽神色如常,咽下詢問,直接抬腳踏進(jìn)光圈之內(nèi)。
他不知,只要是他想要的,她都會毫不猶豫去做。
縱使是碧落黃泉,灰飛煙滅。
“嗖——”
流煙踏入光圈,卻發(fā)現(xiàn)自己依舊身處大殿之上。
那光圈漸漸縮小,化作一道猩紅印記落在了她的左手手腕之上,隨之一陣斷骨之痛從手腕蔓延,直直胸口。
她趔趄搖晃,整個五臟六腑都傳來抽搐般的疼意。
“帝君,這是什么?”流煙艱難問道。
“此乃‘生死咒’,每到月圓之際咒術(shù)會噬心為食,若無熾陽仙丹渡化,便會心竭而亡?!?br>
流煙聞言,眸底閃過不敢置信。
生死咒向來只用于魔族俘虜絞刑,桑冽為何要給自己用這種毒蠱?
但她只跪下說:“流煙謝過帝君獎賞?!?br>
桑冽看著她,眼神諱莫如深。
良久,他才揮手拂袖,眨眼消失在了殿內(nèi)。
流煙跪了許久,直至寂靜蝕骨,才緩緩起身退離。
侍月樓。
流煙看著手腕上的紅色印記,微微有些失神。
從她種下這‘生死咒’后,日子已然過去三月,平靜的令人害怕。
看著不遠(yuǎn)處的浮云殿,流煙忽然想要見一見他。
這般想著,她起身飛出侍月樓。
浮云殿。
燭火通明,顆顆夜明珠流光四溢。
流煙剛要踏進(jìn)殿門,卻見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走了出來,與她擦肩而過。
流煙望著紅衣女子的眼,莫名有種熟悉感。
她問向守門的仙使:“她是誰?”
仙使微微遲疑,隨即含糊道:“小仙不知,流煙仙子若要見帝君快些進(jìn)去吧,莫耽誤了時辰?!?br>
流煙未再多言,走了進(jìn)去。
殿內(nèi)。
流煙看著主座上翻閱仙冊的桑冽,單膝跪下:“流煙見過帝君。”
桑冽淡漠掃了她一眼:“來此作甚?”
“生死咒毒性已過,帝君可要為流煙安排新的任務(wù)?”流煙心穩(wěn)住情緒問道。
“若有事本帝自會召見,莫再妄自出現(xiàn)?!鄙Y渎暤馈?br>
流煙微微一頓,壓下心底對那紅衣女子的探究,未再多言。
她深深看了桑冽一眼,起身告退。
之后半月,流煙安靜待在侍月樓,未再踏出一步。
轉(zhuǎn)眼,到了冊封帝后大典吉日。
流煙穿上鳳冠霞衣,任由仙婢用胭脂描繪朱唇。
陌生的妝容,和刺目的胭脂讓流煙有些不適。
她抬手想要抹掉,卻被仙婢阻止:“流煙仙子,這是帝君的意思。”
聞言,流煙只得作罷。
他喜歡,那她便為他受之。
一切準(zhǔn)備就緒,她將大囍的紅紗蓋在鳳冠之上,跟著仙婢前往典禮臺。
比翼鳥盤旋梵音谷上空鳴唱奏樂,上古神樹掛滿紅綢結(jié)成連理枝。
流煙走上紅綢鋪滿的石階,虔誠而又專心。
滿頭白發(fā)的月老飛舞拂塵,高聲喝道:“三生石畔訴衷腸,神仙眷侶立誓約?!?br>
“一拜天地,天君天后佑喜樂?!?br>
“二拜九州,六界生靈同祈福。”
流煙跟著身側(cè)的男人做著相同的動作,心底漸漸涌上一抹欣喜。
從今往后,她便要換個身份陪在他身邊。
“夫妻對拜,禮成締結(jié)三世情......”月老的聲音再次響起。
流煙轉(zhuǎn)身和牽手的男子面對面站立。
清風(fēng)拂過,飄揚(yáng)起她頭頂?shù)募t紗,也看到了面前身穿喜服的男人。
那人——竟不是桑冽!
“阿冽,她是誰?”
紅衣女子看著流煙,語氣透著驚訝。
“仙婢而已?!?br>
桑冽柔聲回答,而后冷眼掃向流煙:“還不滾!”
迎著他眉間的不耐和怒意,流煙喉間泛苦。
她陪在桑冽身邊一千余載,從未見他如此疾言厲色。
這女子于他就這般重要?
流煙想著,心中涌起股執(zhí)拗,她抬眼直直看向紅衣女子。
她發(fā)現(xiàn)其實(shí)兩人的樣貌還是有所不同。
或者說,這紅衣女子的相貌更像是昨日大婚銅鏡中的自己。
那一瞬,有什么東西不可遏制地變得清晰和不堪。
“確實(shí)很像。”
“本帝喜歡你這張臉。”
......
一句一句,刺得流煙頭昏目眩。
她狼狽地收回視線,看向桑冽:“你說的娶我為妻,封我為后,其實(shí)都是許的她,是嗎?”
桑冽眉頭微蹙,沉默未語。
“你既心悅于她,為何要讓我穿上嫁衣?”流煙壓著悲苦繼續(xù)問。
“芩兒不喜帝后之束縛,我自要替她排憂解難?!?br>
桑冽字里行間的深情,落在流煙耳中異常刺耳。
他為南宮芩兒排憂解難的辦法,便是用她的自由來換?
數(shù)不清的酸楚剎那間涌上眼眶,流煙的眼前有些模糊。
她緊掐著掌心,強(qiáng)穩(wěn)住情緒:“帝君可是忘了,你曾說要還我自由之身?!?br>
桑冽眉頭一蹙,帶著顯而易見的厭煩。
“若沒有本帝的照拂,你豈能有今日的風(fēng)光,談何自由?”
聽著這些,流煙徹底噎住。
她從未想過,原來在桑冽心里,自己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該有的報(bào)恩。
流煙緊抿著唇,攥起的指尖寒涼徹骨。
她啞聲問道:“流煙于帝君而言,當(dāng)真只有這些?”
桑冽大掌一揮,早已沒了耐心。
“速速退下!日后無詔不得來見本帝!”
流煙心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慢慢屈膝跪在了地上。
“流煙遵命?!?br>
說完,她起身往外走去。
屋內(nèi),南宮芩兒看著她遠(yuǎn)走,眼底閃過一抹不明的情緒。
流煙走出熠陽宮時,天色已黑。
她正要離開,卻見銀塵還站在屋檐下,似是專程等著她。
流煙收回視線,正要沉默離去,銀塵卻走了過來。
“放棄吧。”銀塵看著她,眼里閃過一抹復(fù)雜。
這話沒首沒尾,流煙卻聽懂了。
她垂著眼簾,沉默不語。
銀塵看著她,又掃了熠陽宮一眼,壓低嗓音道:“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查到了?”流煙愣了下,語氣帶著些許期盼。
幾百年來,她一直都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這偌大的梵音谷,哪一個種族才是她的家。
她曾問過桑冽,但他每次給到自己的回應(yīng)都是未曾查到。
銀塵頓了頓,語氣晦暗不明:“你母親是梵音谷青鳥一族的圣姬,你父親則是青鳥族族長蒼紂。”
聽到青鳥一族,流煙只覺耳熟。
她正要再多問詢,就聽銀塵的聲音響起。
“在帝君熠陽宮的女子南宮芩兒,是你同族胞妹!”
流煙瞳眸緊縮,整個人僵在原地。
“你說......什么?”
銀塵無聲地嘆了口氣:“九百年前,帝君便已查出了你的真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