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梅養(yǎng)胎的程西宴,心口突然鈍疼不已。
從離開那天,他就一直有說不出的那種不安的感覺。
此刻,這種感覺強烈到他坐立不住。
他撥通了姜妙的手機,打了十幾個都沒人接。
程西宴徹底慌了。
他要回去,要回去找姜妙。
卻被宋清然攔在門口,她挺著已經(jīng)顯懷的肚子站在他的對面。
哭的可憐讓人心疼,程西宴一把將人抱在懷里哄著。
懷孕的女人本來就敏感,他到底還是糊涂了。
怎么能丟她一個人留在異國他鄉(xiāng)呢。
算了,家里他都已經(jīng)安排妥當了,沒人能對姜妙怎么樣。
姜妙一定是因為他出國陪清然來養(yǎng)胎,還是跟他鬧了脾氣。
程西宴就知道,姜妙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大方。
在他走后,她肯定是吃醋了。
程西宴扶了扶額,無奈的笑了幾聲,又隱隱有些高興。
晚上,程西宴給家里打去了電話,是家里的阿姨接的。
“妙妙睡了嗎?她不接我的電話?!?br>
阿姨看著滿屋子的人,在無數(shù)雙眼睛的壓迫下,猶豫開了口。
“夫人睡了,應該是生您和清然小姐的氣了,還說在您回來之前,都不要理您了?!?br>
程西宴吐出了一口長長的氣,語氣里是從未有過的放松。
“我就知道,她這個小醋壇子??!”
阿姨又說:
“先生,在您回國之前還是不要給夫人打電話了,您也知道夫人懷著孕就別刺激她了,有什么事情您可以問我?!?br>
也好,程西宴了解姜妙的脾氣,知道他不回來是不會消氣的。
反正就三個月時間,他就可以回去永遠陪著她和孩子了。
掛斷電話后,阿姨已經(jīng)淋漓大汗,衣服都濕透了。
宋母說:
“三個月時間足夠清然讓西宴動心了,等他回來說不定早把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忘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