籌備婚禮時,周祁把她侄女周筱接回了家。
她侄女故意推倒懷孕的我,又偷偷吃下一整包會讓她過敏的花生誣陷我。
周祁看著病床上腹痛難忍的我,將婚戒扔出了窗子,冷漠開口,“給你兩個選擇,要么,跪下給筱筱道歉?!?br>
“要么,我就對外通知婚禮延期舉行,你肚子里的孩子能等得了嗎?”
成年人不做選擇。
我毅然決然回了老家,我和竹馬在國外最浪漫的打卡地許諾終生。
周祁在滿城尋找那枚丟失的戒指,后來他又跪在我老家的門前面前泣不成聲。
……“醫(yī)生剛說孩子差點保不住,付朝朝,你都多大人了,還能從樓梯上摔下來?!?br>
周祁站在病床邊指責著我。
他冷峻的臉上看不出一絲關心。
我抓著被角,仰頭看著他,“是周筱推我的?!?br>
他眼底閃過對我的質疑,隨即目光更冷,“付朝朝,我知道你不喜歡筱筱,但你甩鍋給她是不是有點不要臉了?”
我難以置信地盯著周祁。
“我沒有甩鍋給她,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查監(jiān)控!”
我撐坐起身子,試圖據(jù)理力爭。
周祁似乎被我的話惹惱了,“她因為過敏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她比你住院得早怎么可能推你?
難不成你覺得連醫(yī)院都幫著她害你嗎?”
“付朝朝,你明知道她花生過敏,還在粥里放花生,你是誠心的吧?”
我愣住,周祁眼神微瞇,語氣嘲諷,“怎么,敢做不敢當?”
他走到窗邊,將婚戒扔出了窗子,冷漠開口,“給你兩個選擇,要么,跪下給筱筱道歉?!?br>
“要么,我就對外通知婚禮延期舉行,你肚子里的孩子能等得了嗎?”
他從前從來不會這樣對我,可自從周筱來我家后,一切都變了。
小腹的痛感傳來,我蜷縮著身體,緊緊地抓著被角。
我與周祁相戀五年,今年我們都29歲。
在我們準備邁入婚姻的殿堂時,我查出了懷孕,一切都是那么的剛好。
可就在半個月前,周祁把他24歲的侄女接回了家。
“朝朝,筱筱她有抑郁癥,這次發(fā)病比較嚴重,你多照顧點。”
周祁背后環(huán)抱住我,在我耳邊低聲說道。
我點了點頭,“嗯,放心吧,我會的?!?br>
我向來對抑郁癥患者都較為理解,因此對周筱也格外包容。
即使她總是莫名出現(xiàn)在我和周祁的臥室,甚至有時會穿我的衣服,我都盡量不與她發(fā)生沖突。
那天,我端著給周筱煮的粥到處找她。
她在我臥室里用剪刀一刀一刀地剪碎了我給寶寶準備的衣服。
孕檢單也被撕成了碎片,撒得滿地都是。
我有些惱火,放下手里的粥,一把拉過周筱,“周筱,你干什么?”
“這是我給寶寶準備的東西?!?br>
周筱抬頭,我才發(fā)現(xiàn)她滿眼是淚,“你憑什么懷我小叔的孩子!”
說完她朝著外面沖了出去。
見她情緒激動,我趕緊跟了出去,誰知道她竟一把將我推下了樓梯。
渾身的痛感襲來,我用雙手盡力地護住小腹。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醫(yī)院的,醒來時,周祁對我一番指責。
“別裝了,醫(yī)生說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筱筱就在你隔壁病房,你待會過去給她道歉?!?br>
扔下這句話,周祁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我沒有去給周筱道歉,我從來沒有故意弄過花生害她。
而周祁卻像認定是我一般,他每天都會路過我的病房門口卻徑直走到了隔壁。
起初,我的眼淚還會止不住的流出來,心口像是被無數(shù)螞蟻蠶食一般。
慢慢的,也就麻木了。
只是我始終不明白,周祁為何變得如此之快。
直到回家后,我才得知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