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您還……”
“小李,這是我的那份股份,怎么處置它,是我的自由?!蔽掖驍嗨?br>小李聽我這么說,也不再說什么。
想起辦公室里還有一張和我媽的合照,徑直上了頂樓。
可一到門口,我腳步一頓。
門是虛掩著的,聲音透過門縫從里傳出。
依稀看見沙發(fā)上有對男女抱在一起。
我心臟驟停,久久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從別人口中聽到是一回事,可親眼看見,又是另一回事。
這一刻,我突然感覺自己這么多年的青春,全都喂了狗。
“啊……”
室內的人聽到門把聲突然嗔叫。
隨即我就看到側頭來望的張耀,和他抱著的的女人。
“怎么不敲——”原本慍怒的張耀在看到是我時,突然止住聲。
“老婆?你怎么來了,你不是在……”他臉上閃過一絲慌亂,迅速扯過一旁的被子蓋住了兩人身體。
原來,他忘了今天是我出獄的日子。
顯得他前幾天的承諾會來接我,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老婆你別誤會,茵茵她感冒身子發(fā)冷,我是給她捂捂讓她身子暖和些?!睆堃谝慌越忉尅?br>我差點被氣笑,這么蹩腳的借口,虧他想得出!
我假裝沒看到桌腳下用過的計生用品,面無表情地從他們身旁走過。
一旁的余茵茵可憐兮兮地開口。
“沅沅姐,都怪阿耀帶我去北極看雪,一回來我就……,你別怪阿耀……”她剛說完,就打了個噴嚏。
張耀心疼壞了,忙把人抱進懷里,仿佛我才是那個外人。
聽到北極二字,我心下一凝。
從前我明里暗里跟張耀說過很多次,想去北極,看極地冰川,廣袤苔原,野生動物……
可張耀當時,是怎么說來著?
“白沅,你都馬上三十的人了還學別小姑娘搞什么浪漫,收起你那副少女心,我很忙,沒空陪你玩那些小孩子把戲。”
心里有處地方隱隱作疼,原來不是他忙。
而是他想陪的人從始至終都不是我罷了。
從抽屜里取出掉灰的照片后,我一分鐘都不想再待下去。
見我要走,張耀突然冷不防開口:“老婆,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不起眼的小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