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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jié)局+番外伴郎的誘惑陳秋珊鐘清遠(yuǎn)

            莫比逆 著

            女頻言情連載

            (好吧,舒爽,不不不不,這不是我本來的想法。是疼了啦,疼死我啦,那個男人真是才二十二歲嗎?怎么把我弄得這么厲害,還說自己是處男,我會信才怪呢?肯定不知道騙過多少幼稚的女孩子了?。╆惽锷涸谛睦锊煌5亟辛R著,絲毫沒想到,自己也是自己口中被鐘清遠(yuǎn)騙到了的所謂的“幼稚的女孩子”?!霸撍赖?,怎么會這么疼嘛,我還出不出去了?”陳秋珊拍打著雙腿,渴望能減輕一些大腿根部的灼熱的疼痛感。即是這些都只是無用功罷了?!八懔?,等他走了我再出去吧!”陳秋珊揉搓著大腿,“誒,不知道他走了沒有。”說這話的時候,陳秋珊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語氣中有了些許期待的意味在里面。偷偷把衛(wèi)生間的門打開一小道門縫。閃著光的眼睛偷偷地望出去,一眼便看到了把褲子蜷縮在大腿上,正在細(xì)...

            主角:陳秋珊鐘清遠(yuǎn)   更新:2024-12-13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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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別是陳秋珊鐘清遠(yuǎn)的女頻言情小說《結(jié)局+番外伴郎的誘惑陳秋珊鐘清遠(yuǎn)》,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莫比逆”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好吧,舒爽,不不不不,這不是我本來的想法。是疼了啦,疼死我啦,那個男人真是才二十二歲嗎?怎么把我弄得這么厲害,還說自己是處男,我會信才怪呢?肯定不知道騙過多少幼稚的女孩子了?。╆惽锷涸谛睦锊煌5亟辛R著,絲毫沒想到,自己也是自己口中被鐘清遠(yuǎn)騙到了的所謂的“幼稚的女孩子”?!霸撍赖?,怎么會這么疼嘛,我還出不出去了?”陳秋珊拍打著雙腿,渴望能減輕一些大腿根部的灼熱的疼痛感。即是這些都只是無用功罷了?!八懔?,等他走了我再出去吧!”陳秋珊揉搓著大腿,“誒,不知道他走了沒有?!闭f這話的時候,陳秋珊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語氣中有了些許期待的意味在里面。偷偷把衛(wèi)生間的門打開一小道門縫。閃著光的眼睛偷偷地望出去,一眼便看到了把褲子蜷縮在大腿上,正在細(xì)...

            《結(jié)局+番外伴郎的誘惑陳秋珊鐘清遠(yuǎn)》精彩片段




            (好吧,舒爽,不不不不,這不是我本來的想法。是疼了啦,疼死我啦,那個男人真是才二十二歲嗎?怎么把我弄得這么厲害,還說自己是處男,我會信才怪呢?肯定不知道騙過多少幼稚的女孩子了?。?br>
            陳秋珊在心里不停地叫罵著,絲毫沒想到,自己也是自己口中被鐘清遠(yuǎn)騙到了的所謂的“幼稚的女孩子”。

            “該死的,怎么會這么疼嘛,我還出不出去了?”陳秋珊拍打著雙腿,渴望能減輕一些大腿根部的灼熱的疼痛感。即是這些都只是無用功罷了。

            “算了,等他走了我再出去吧!”陳秋珊揉搓著大腿,“誒,不知道他走了沒有?!闭f這話的時候,陳秋珊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語氣中有了些許期待的意味在里面。

            偷偷把衛(wèi)生間的門打開一小道門縫。閃著光的眼睛偷偷地望出去,一眼便看到了把褲子蜷縮在大腿上,正在細(xì)細(xì)打量自己小伙伴的鐘清遠(yuǎn)。

            “流氓!”高叫一聲,陳秋珊急忙把衛(wèi)生間的門關(guān)上,背靠在門上的軀體中只剩下了“撲通撲通”的心跳。

            “呃、、、”鐘清遠(yuǎn)被關(guān)門的聲音驚得回過神來,這時才感覺到自己的動作,卻是是有那么些不雅。好吧,不只是一些,是非常不雅好了。

            急忙將褲子提起來,鐘清遠(yuǎn)猶豫著走到衛(wèi)生間的門前。修長的右手舉起,擺出了一個敲門的姿勢??稍谥兄讣磳⑴龅介T的時候,突然又停頓下來。

            “該死的,不是都計劃好了嗎,還緊張些什么??!”鐘清遠(yuǎn)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罵著自己,可高舉的右手還是沒有落下去。

            “咳咳,”鐘清遠(yuǎn)輕了輕嗓子,右手也收了回去。他決定,嗯,把陳秋珊叫出來。

            (嗯,還是直接說的比較好吧!)鐘清遠(yuǎn)暗暗想到。

            “你怎么還沒有走!”鐘清遠(yuǎn)正要開口,陳秋珊缺先他一步叫出聲來。

            “呃、、、”鐘清遠(yuǎn)眉頭一皺,黑著臉說到,“其實的吧,這里是我家的。”

            “什么!”陳秋珊這時才開始回想昨天的事情。

            (昨天是我叫著閨蜜去的酒吧,然后,我好像是喝醉了的,而且爛醉如泥。跟我在一起的這個男生也是醉的不醒人事。所以說,昨晚的一切都是意外的啦。我的貞cao啊,意外地掉了?。?br>
            陳秋珊不由得嗚嗚哭了起來。這可急壞了門外等候著的鐘清遠(yuǎn)。

            “你不要哭啊,我、、、我、、、”鐘清遠(yuǎn)一時緊張,竟然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你什么都不要說了,”陳秋珊抬起頭來,試了試滿臉的淚水,淡淡的說到,“昨天的一切都是個意外,你先到房間外面去吧,我洗把臉就走?!?br>
            “我、、、、、、”雖然有很多話想說,可在陳秋珊淡淡的話語攻勢下,鐘清遠(yuǎn)徹底成了啞巴。只好像他的小伙伴那樣,拉攏著腦袋走了出去。

            此時的陳秋珊腦海里卻是在逐漸過濾著以前的一切一切,丈夫,父母,閨蜜,還有,門外的那個陌生男人。閨蜜說的話還真是準(zhǔn),“大不了明天爬起來認(rèn)識一個剛剛滾過床單的陌生男人罷了?!边€真是一個陌生男人啊。

            雖然這是個意外,可自己昨天還大放言辭說什么“身為一個新世紀(jì)為數(shù)不多的,能夠用貞潔、高尚、賢惠、美麗、大方等所有好的方面的形容詞來形容的我,才不會去做偷情那種低俗、庸俗、媚俗的三俗事件呢!”

            現(xiàn)在想起來,還真是可笑。

            (不過,現(xiàn)在科技足夠發(fā)達(dá)了,去找個小醫(yī)院修一下那層膜,之后就裝作什么都沒有過的吧。)陳秋珊在心里冷笑,想不到那些被自己鄙夷的小廣告還真的有一天會用得著。

            把衛(wèi)生間的門哈開一小道縫,確認(rèn)了鐘清遠(yuǎn)離開后,陳秋珊才慢慢走了出來。散落在地下的另外幾件衣服已經(jīng)被鐘清遠(yuǎn)撿起來后,疊放在了床頭上。

            細(xì)細(xì)的穿戴好,捋了捋衣角的褶皺,陳秋珊終于向外面走去。強(qiáng)忍著下體越來越明顯,越來越強(qiáng)烈的灼熱感,陳秋珊走的步伐都有些晃悠。

            “你沒事吧?”剛一出來,鐘清遠(yuǎn)便沖上來問道。

            “沒事?!标惽锷嚎粗矍澳凶佑行┲赡鄣哪橗?,苦笑著搖了搖頭,“今天的事情只是一個意外,對不起了?!?br>
            “呃、、、”鐘清遠(yuǎn)感到有些無語,(這句話不應(yīng)該是由我說的嗎?)

            “我不會追究什么的。不過,我也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情的,好嗎?我們就當(dāng)從沒認(rèn)識過的,行嗎?”陳秋珊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

            鐘清遠(yuǎn)臉色一黑,這完全不符合他的本意,而且,已經(jīng)有三個人知道了。

            “就這么說定了。”陳秋珊臉色一變,霸氣的扔下一句,轉(zhuǎn)身就走。

            “我、、、”鐘清遠(yuǎn)還想要說些什么,可看著走路都有些搖晃的陳秋珊,心里又有些不忍。




            “好啊,姐姐就跟我來吧!”鐘清遠(yuǎn)嘴角翹起一個微妙的弧度,既顯得優(yōu)雅可親,又不失風(fēng)度。顯得自然,優(yōu)美。真是個妖孽的男人呢!

            陳秋珊跟著鐘清遠(yuǎn)來到了他調(diào)酒的吧臺前,身后,那原本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的閨蜜突然睜開了雙眼,眼神里透露出一絲欣慰的神采。

            “秋珊,清遠(yuǎn),你們可不要辜負(fù)我的期望啊!”說著,眼神又迷離起來了、、、、、

            陳秋珊做了個夢,夢中的自己又一次從鐘清遠(yuǎn)手中接過了那個名為“自由”的液體,自己一飲而下。

            于是那股令人無法自拔的沖擊感又一次席卷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一次又一次的沖擊,讓陳秋珊感覺自己仿佛飄起來了似得,整個人都在一種莫名的境界里飛翔。

            整整一夜的夢里,陳秋珊都覺得自己仿佛成仙得道了一般,在無邊無際的大宇宙中翱翔著。自由自在。

            自由的同時,還伴隨著一種帶有些微痛苦的刺激感覺。這種痛的刺激來的恰到好處,以至于在陳秋珊的感受中,完全是一種舒爽的讓她幾乎要叫出來的幸福。

            清晨熹微的陽光透過紗窗照射進(jìn)來,將沉睡的陳秋珊從美好的夢境中吵醒過來。

            “呃、、、??!”陳秋珊高叫著蜷縮起來,在她的眼里是鐘清遠(yuǎn)還在睡夢中的臉龐。

            不,偷偷掀起被自己裹在身上的被子,陳秋珊終于發(fā)現(xiàn)了被子下面自己赤l(xiāng)uo的身軀。

            “你對我做了什么?”陳秋珊對著剛剛被吵醒,還在揉著眼睛的鐘清遠(yuǎn)大聲叫道。

            “切,我怎么知道,我還想問你呢,大姐?”鐘清遠(yuǎn)明白發(fā)生什么事之后,沒有做出什么道歉、尷尬之類的表情,而是直接就開始叫罵!。“我還是大學(xué)生的好不好,我還在上學(xué),才二十二歲了。你對我做了這禽獸不如的事情,你讓我在同學(xué)面前怎么抬起頭來?還有,我怎么跟我那含辛茹苦的父母交代?還有,我的前途,我的事業(yè),我的未來?我該怎么辦?你說,你說啊?”

            鐘清遠(yuǎn)說著說著,就那么的哭了起來。就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亦或是一個被流氓欺負(fù)了的少婦。而在陳秋珊不注意的時候,他已經(jīng)偷偷的把雙手環(huán)上了陳秋珊的細(xì)腰。呃、、、隔著被子的。

            而陳秋珊也是母性大發(fā),面對著像小孩子般哭泣的鐘清遠(yuǎn),她竟忍不住摸著他的頭安慰起來。甚至于眼角都有了些許愛的意味。

            “喂喂喂!”過了好久,陳秋珊這時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連忙從鐘清遠(yuǎn)抱著自己的雙手中掙脫出來?!拔沂桥说暮冒?!怎么反倒是你吃了虧了?啊?”

            陳秋珊一邊說著,一邊把那潔白的被子又裹緊了幾分。可是這么一來,鐘清遠(yuǎn)赤l(xiāng)uo著的身軀便完全暴漏在了陳秋珊的眼前。

            (呃、、、這幅身體確實不錯啊。潔白、嫩滑,雖然比較瘦小,可是已經(jīng)有了一塊塊肌肉的雛形。這么看來,應(yīng)該是很強(qiáng)壯的吧!)陳秋珊不由得胡思亂想。

            “呸呸呸呸,我在想些什么?”陳秋珊禁不住罵出聲來。

            “哦,你在想些什么???”鐘清遠(yuǎn)好奇地湊過頭來,那瞪得大大的眼睛,就像是個六七歲的孩子,在纏著媽媽問道,“媽媽,媽媽,我是從哪里來的???鄰居小胖說,他是他爸爸媽媽從垃圾堆里撿來的誒,我也是嗎?”

            “呃、、、、、、”陳秋珊飛快地掙扎起來,一眼便看到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澳愦粼谶@里,不許亂動?!?br>
            說完,把被子裹了一層又一層,再跳下床來,隨手撿起幾件自己的衣服,之后便向衛(wèi)生間沖去。這期間自然是由好幾次都春光乍現(xiàn)的啦,不過某狼已經(jīng)都那個什么過了,自然不會再做偷看那么低俗、庸俗、媚俗的三俗舊事了。

            “還有,不許亂想!”臨近衛(wèi)生間的陳秋珊突然回過頭來,對著在床上發(fā)愣的鐘清遠(yuǎn)叫到。可那張清秀的臉龐卻不像她的語氣那般強(qiáng)列,已經(jīng)是紅的像太陽那般,就差發(fā)光了。

            “死女人,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還要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嗎?”鐘清遠(yuǎn)看著“啪”地一聲關(guān)上的衛(wèi)生間門,苦笑著低聲說道。眼神里卻是近乎寵溺的目光。

            舉起手來,右手食指上有著明顯的血色。

            “這個該死的女人,昨天晚上那么瘋狂,竟然還是處女??勺蛱烀髅?*了一夜啊,她怎么還跳得那么歡快?難道真的是,床事有助于女人身心健康?”鐘清遠(yuǎn)有些奇怪的說著,一邊從地板上撿起自己的衣服,一絲不茍的穿著。

            “等下,”鐘清遠(yuǎn)突然停下了提褲子的雙手,下意識地看著自己拉聳著腦袋的小伙伴,“難道是,我太差勁了?怎么可能?”

            想著便坐到床上,細(xì)細(xì)打量起自己的小伙伴來。

            另一邊,躲進(jìn)了衛(wèi)生間里的陳秋珊卻是叫苦連連。蹲坐在馬桶上,下體的灼熱感不斷的傳來。剛才剛醒過來,還沒有怎么覺得,可現(xiàn)在靜坐下來后,卻是無法忍受的疼痛。只不過,疼痛中還微微有些,呃,刺激的舒爽。




            “喂,老公啊!你在美國那邊怎么樣了,有沒有想我???工作還順利嗎?你不會在外面給我找了個金發(fā)碧眼的情敵吧?”陳秋珊一個勁的對著電話呼喊著,毫不在乎那貴比“春水”的長途話費。反正何言他好歹也算是公司一副總了。

            在結(jié)婚后的第二個星期,陳秋珊的丈夫何言便離開了剛剛組建好的,陳秋珊所謂的“美滿幸福,溫馨暖人,”的“當(dāng)代五好家庭模范代表”。一個人提著手提箱飛去了美國。

            對此,陳秋珊曾不止一次的在閨蜜那里抱怨丈夫公司的不近人情??稍陔娫捓?,卻還是要裝作大度的氣勢,一字一頓的叨念,“這可是老天爺給我們的體驗真情的機(jī)會。告訴你,這就是我們結(jié)婚后的第一次考驗,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正值壯年的三十二歲成功人士,能不能抵擋得住熱情如火般的美國辣妹。只有你通過了這次天賜的考驗,我才會正式承認(rèn)你是我陳秋珊的男人!聽清楚了嗎?”

            “嗯,聽清楚了?!碑?dāng)時,何言就是用這種近似于幼稚園小朋友的孩童聲音回答的自己,然后便是一場深情悠長的親吻。

            現(xiàn)在回想當(dāng)初何言走時的情景,陳秋珊都會忍不住地發(fā)笑,連秀美的臉蛋都在不經(jīng)意間爬上了兩朵紅云。

            “秋珊!”何言一絲略帶惱怒的聲音,隔著萬水千山,好幾個大洲,好幾個大洋,打斷了陳秋珊的回想。

            “嘻嘻,老公,我發(fā)呆想你了嘛,你可不要生氣???”陳秋珊尷尬的笑笑,心里暗想,自己的語調(diào)怎么像是偷情被抓了一樣。

            “呸呸呸呸”陳秋珊趕忙把電話移開,對著空氣亂吐口水,“身為一個新世紀(jì)為數(shù)不多的,能夠用貞潔、高尚、賢惠、美麗、大方等所有好的方面的形容詞來形容的我,才不會去做偷情那種低俗、庸俗、媚俗的三俗事件呢!”

            “喂!”何言憤怒的聲音在穿越了千山萬水之后,又輕易地跨過陳秋珊與電話之間的空氣阻隔,成功的把這個好胡思亂想的小媳婦給叫了回來。

            “是是是,我在呢?!标惽锷杭泵Π央娫挏愡^來。如果何言有千里眼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乖巧可愛的小媳婦,竟然因為剛才的胡思亂想緊張地跪了下來。“老公,我、、、、、、”

            “知道了,知道了,你自己看著辦吧?!焙窝赃€沒有聽到陳秋珊要說的后半句,便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語。說話的語氣像是在公司里對下屬的不耐煩和下指令一般無二。

            這是何言第一次用這種語氣對自己說話,陳秋珊不由得一愣。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何言他這幾天都在接受培訓(xùn),競爭激烈,壓力山大。變得有所暴躁也是正常的。

            “我這幾天一直在培訓(xùn),累得不行,就先睡了。你也早點睡了吧!”何言說完,還沒等到陳秋珊想要回答的時候,就掛斷了。留下的只有“嘟嘟嘟嘟”的機(jī)械語言。

            “呼”

            輕輕吐了口氣,陳秋珊原本嬉笑著,甚至有些討好色彩的雙頰,慢慢的開始變得蒼白。無奈,傷痛,漸漸布滿了她俏臉的每一個毛孔。

            “已經(jīng)是第七十三次了吧。”陳秋珊苦笑著搖頭,淚水像是斷線的珠子一般傾瀉而下,打在鮮紅的地毯上。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一個一個滲進(jìn)到血紅色的地毯中。就像是此時的陳秋珊一樣,無力。

            顫抖著舉起手機(jī),輕輕的撥通了閨蜜的電話。

            “喂,秋珊。這么晚了找我有事嗎?”一陣林俊杰美妙的《江南》過后,電話那邊傳來閨蜜甜甜的聲音。

            “帶我去酒吧,不醉不歸?!标惽锷旱恼f了一句,可其中的無力與傷感卻仿佛隨時都會噴薄而出。

            不得不說閨蜜的速度。僅僅是在半個小時后,陳秋珊二人便搖晃在了霓虹燈閃爍的酒吧里。

            《最炫民族風(fēng)》,鳳凰傳奇代表性的作品。發(fā)行專輯后,便如同瘟疫一般席卷了大半個的世界。如今,幾乎已經(jīng)被英文DJ壟斷了的酒吧里,也已經(jīng)開始這一男一女的聲音。

            “不知道是那個誰說的,來酒吧的男人,是來尋刺激的。而來酒吧的女人,則是受了刺激的。真是有道理啊。”陳秋珊搖晃著酒杯,雖然已經(jīng)有了一些的醉意,可優(yōu)雅大方的風(fēng)度依舊在她身上揮灑著。而這與酒吧里欲望的縱橫,格格不入。

            “我說你啊,來酒吧就是要不醉不歸的。那還顧忌謝什么?大不了明天爬起來認(rèn)識一個剛剛滾過床單的陌生男人罷了?!遍|蜜早已醉得一塌糊涂,半依半躺在不算太高的吧臺上。兩只眼睛里已經(jīng)是茫然一片,嘴角卻依舊翹著,不是將酒杯湊上前去。紅暈彌漫的雙頰,在霓虹燈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誘人。




            (唉,今天就先算了吧?。┩铝丝跉?,鐘清遠(yuǎn)坐回到沙發(fā)上。突然,又猛地一下站了起來,“她走路都帶飄的,證明我還是行的??!而且,還很強(qiáng)大的。哈哈哈哈、、、、、、”

            猥瑣的笑聲震得房門都有些發(fā)軟。

            ※※※

            “陳秋珊!”鐘清遠(yuǎn)猛地從門后跳了出來,將一束鮮紅的玫瑰遞到了陳秋珊的鼻子面前。滿臉興奮的光芒,連正午的太陽都自愧比不上。

            可陳秋珊卻是見怪不怪的嗤之以鼻,“你怎么又來了,我說過你不可以來了的啦!”陳秋珊有些嗔怒,可略微帶些紅色的臉龐卻是更為的迷人了,尤其是對于眼前這個秀氣十足而又稚氣十足的小大學(xué)生看來。

            以至于,鐘清遠(yuǎn)他,華麗麗的看呆了。

            陳秋珊有些無奈的搖頭就走,心里確實有些小小的興奮。

            (呃,女人都喜歡別人覺得自己漂亮的。這是正常心里,沒有什么不對勁的。沒有的。)陳秋珊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可位于左胸的那顆不算太小的心臟,卻是像只小白兔一般不停地跳著,仿佛在反對她的說法。

            “陳秋珊,一起走了啦!”鐘清遠(yuǎn)死皮賴臉的跟了上來,臉上依舊是那片讓太陽都臉紅的興奮光芒。

            陳秋珊絲毫不掩飾的吐了口氣,自從那天之后,這個自稱鐘清遠(yuǎn)的大學(xué)生便是每天都定時定點到自己的門前等候。雖然陳秋珊的個職業(yè)的家庭主婦,可每天都會有一些事情必須要出門到外面來。于是對生活極為有規(guī)律的陳秋珊便規(guī)定自己,每天都是早上八點出門辦事。

            可這個規(guī)律不知怎么被鐘清遠(yuǎn)給掌握了,于是,每一天早上,當(dāng)陳秋珊走出家門的時候,鐘清遠(yuǎn)都會跳出來,遞上一朵鮮紅的玫瑰。剛開始,陳秋珊還有些不習(xí)慣,可現(xiàn)在,卻有些見怪不怪了。

            兩人一起走在大街上,幸好陳秋珊一般不出門,只有閨蜜一個朋友。而且附近也沒有熟人,要不然也不會縱容鐘清遠(yuǎn)這么赤l(xiāng)uo的跟隨。

            “今天又要去哪呢?我親愛的大美女”感受到陳秋珊掃過來的殺人似得眼神,鐘清遠(yuǎn)急忙嬉笑著加了兩個字,“姐姐!”

            甜美的笑容,外加上悅耳的聲音,陳秋珊也沒有了對他生氣的欲望。其實,本來就沒有的。

            在陳秋珊的心里,還有一件事情她一直沒有說出口。那就是她與丈夫的事情。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沒有對這個苦心追求自己的男孩子說出這樣的一個事實。雖然這個事實完全可以一次性把這個煩人的追求者趕到九霄云外。

            “不要胡思亂想了啦,我親愛的大美女、、、嗯,咳咳,姐姐?!辩娗暹h(yuǎn)打趣地說到,眼神不住的亂晃,看的陳秋珊一陣發(fā)笑。

            “秋珊,你笑起來真美!”鐘清遠(yuǎn)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

            陳秋珊被他看得有些臉紅,可一轉(zhuǎn)頭便將臉上的紅暈甩開了去,“你個臭東西,在這樣我就報警了!”

            “別別別!”鐘清遠(yuǎn)急忙攔了過來,口里叫喊著?!胺怯驼?,焙烤的來了!”

            陳秋珊聽了,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不知道有沒有注意到,鐘清遠(yuǎn)的雙手已經(jīng)環(huán)上了她的腰肢。

            ※※※

            “喂,老公啊!你在美國那邊怎么樣了,有沒有想我???工作還順利嗎?你不會在外面給我找了個金發(fā)碧眼的情敵吧?”還是這一通說辭,陳秋珊對著電話向海外據(jù)說很忙碌的丈夫叫喊。

            丈夫走了三個月了。在這三個月里,陳秋珊每天都會不顧長途話費的向丈夫倒灌這么一套說辭。話從沒有變過,可電話那邊的丈夫卻是越來越冷淡。有好幾次,陳秋珊說完后發(fā)現(xiàn),對面的丈夫早就不再守著電話了。怎么問,對面都沒有回應(yīng)。這件事,陳秋珊誰也沒有告訴過,只是自己一個人在角落里流流淚就罷了。

            這天,陳秋珊像往常一樣走出家門??梢饬现械哪泻⒑王r花都沒有出現(xiàn)。

            “終于放棄了嗎?果然的啊?!彪m然像是早就預(yù)料到這么一天了似得,可陳秋珊的眼神里依舊有著一絲的失望。

            “難道自己真的是只能激起男人一時的興趣嗎?”無奈的苦笑一聲,連陳秋珊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神經(jīng)質(zhì)了。

            在外面逛了一圈,陳秋珊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鐘清遠(yuǎn)那個男人,呃、、、那個什么過了,就算是男人了吧!

            “呸呸呸呸,怎么又胡思亂想開了?!标惽锷赫Q坶g就被紅暈爬滿了這個的臉龐。可腦海里還是像播放器般播放起了那天的事情,那次曖昧至極的意外、、、、、、

            “不對!”陳秋珊晃晃腦袋,將自己從幻想中脫離出來,開始想正經(jīng)的事。




            陳秋珊看著她的醉態(tài),不由得心里暗想,不知道此事的自己也是不是這樣。如果不是的話,那自己再喝下去會不會也變成這樣?可卻是依舊不停地將那讓舌頭微微有些發(fā)麻的液體在嘴里徘徊。然后順著食道滑下。

            感受著那刺激神經(jīng)的液體在自己的身體里回蕩,陳秋珊的淚水也逐漸滑落下來。

            “?!?br>
            透明的淚水在空氣中劃過一個美麗的弧度,閃爍的霓虹為它鍍上了一層又一層的光暈??伤K究還是落到發(fā)黃的液體中間,伴隨著手掌與酒杯的輕輕搖晃,一同滾落到了食道里。

            遠(yuǎn)處,一個全身職業(yè)裝的男子正在調(diào)著美酒。綠色的液體,黃色的液體,藍(lán)色的液體,紫色的液體。四杯團(tuán)狀般的液體被他靈巧的雙手匯聚到一個杯子里。搖晃,拋擲,拉伸,混合。那杯子仿佛是他雙手的延伸一般,順著他的旨意在他的周圍旋轉(zhuǎn)。

            “清遠(yuǎn)!清遠(yuǎn)!清遠(yuǎn)!、、、、、、”周圍的人都在不由自主的揮手喝彩,一個個的臉上都是興奮的顏色。

            在眾人的喝彩聲中,鐘清遠(yuǎn)的臉上閃爍起異樣美麗的神采。這比所有閃爍的霓虹都要耀眼,都要美麗。

            “噗”

            酒杯重新開啟,那四團(tuán)液體竟被調(diào)成了紅色,火一般的色彩。眾人的喝彩更濃了,幾乎快要壓倒了那轟鳴中的音響。

            “可以賞臉喝一杯嗎?”鐘清遠(yuǎn)在調(diào)試過一杯后便舉著酒杯在酒吧里晃蕩。這是他的特權(quán),只要每天做夠業(yè)務(wù)便可以隨意在酒吧里徘徊。而憑借著出色的手藝,他的業(yè)務(wù)總能在最短的時間里完成。

            酒杯里搖晃的是血一般鮮紅的色彩,在閃爍的霓虹燈光照射下,顯得格外誘人,如同此時的鐘清遠(yuǎn)。高調(diào),誘人,紳士,精干。

            “呵呵,”陳秋珊打趣地笑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接過鐘清遠(yuǎn)手中的酒杯。優(yōu)雅,得體,落落大方。與她那泛著潮紅的雙頰格格不入。

            “小朋友,你的演出不錯,不知道這酒的味道怎么樣了?”陳秋珊搖晃著酒杯,打趣地問著面前小男生般的鐘清遠(yuǎn)。兩只美麗的眸子里發(fā)射出狐貍一般狡黠的目光。就好像是老狐貍見到獵物一般。

            “人好不好,是要看的。酒好不好,嘗嘗不就知道了嗎?”鐘清遠(yuǎn)微笑著回答,在陳秋珊不知不覺間又向她接近了一步。他的眼神中也閃爍著老狐貍見到獵物一般的奇幻色彩。

            “好啊,姐姐就來嘗嘗你這獻(xiàn)來的美酒?!闭f著,陳秋珊將搖晃著的血紅色液體,一下子倒入口里。

            “嗡”

            血紅色的液體中仿佛被傾注了一種震撼人心的力量,一進(jìn)入嘴里便轟然化開,瘋狂的席卷你的每一絲神經(jīng)。如同下山的猛虎,將你從虛幻的世界強(qiáng)行帶領(lǐng)出來,不給你以絲毫的反抗感。

            在酒的侵襲之下,你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甚至于沒有絲毫反抗的欲望,全身都在迎合這那股強(qiáng)烈的沖擊感。這種沖擊仿佛是在你的整個個人小世界里回蕩。讓人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在這令人無法自拔的精神侵襲之下,陳秋珊雙眼漸漸變得迷茫一片,只有著無邊的幻想在心中遨游。

            自由,沒錯,就是自由。陳秋珊的腦海里猛然蹦出這么一個與酒完全無關(guān)的詞,兩個字。

            仿佛是心靈在飛向,整個人都在向著云端之上翱翔著飛去。

            “咕咚”

            陳秋珊戀戀不舍的將這帶個自己無限美好的液體咽了下去。酒的余香卻是仍舊還在唇齒之間回蕩,那股仿佛琴音悠揚的香味,在唇齒間游蕩者,然后順著食道滑落,一路攻城略地,心、肺、肝、腎、胃、脾臟、大腸、小腸、、、、、、每一處都在它的攻勢下土崩瓦解。

            “呼”

            過了好長時間,陳秋珊才從美酒的氛圍中清醒過來,兩個臉頰上的紅暈更紅了,好像一碰就要滴出血來似得。

            “小朋友的酒不錯嘛!”陳秋珊感嘆道,不由的又砸了咂嘴。“它叫什么名字?”

            “自由?!辩娗暹h(yuǎn)笑著回答道。

            “自由,”陳秋珊略微思索著,調(diào)皮的舔舐著酒杯的邊緣。“不錯的名字。與我想的一樣。想不到,小朋友你雖然小,可本事卻是不小?。俊?br>
            “那是當(dāng)然的啦,”鐘清遠(yuǎn)嘻嘻一笑,兩只眸子里閃爍著比霓虹燈還要美麗的光芒?!懊利惔蠓降慕憬?,還想試試更多更好的酒嗎?”

            “當(dāng)然,”陳秋珊嬉笑著回答,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鐘清遠(yuǎn)又向她靠近了幾步。只是一味的笑著,仿佛一個貪吃的少女,嘴上卻不停的說自己是姐姐?!爸灰憧厦赓M為我調(diào)制,你調(diào)出多少來,我就喝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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