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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位置 : 首頁 > 女頻言情 > 趙姝儀趙飛月結(jié)局免費閱讀聞姝番外

            ?聞姝

            發(fā)表時間: 2024-12-13



            郡主趙姝儀蠢笨驕縱,跋扈專斷,心狠手辣,獨獨對家中庶妹寵愛有加。

            我穿過去時,原主剛被這位可可愛愛的庶妹毒死,心上人也在她房中酣睡。

            第二天,看著庶妹身懷六甲的肚子,我示意下人:「庶妃以下犯上,杖打三十?!?br>
            1.

            「都沒吃飯嗎?」

            我提起精神,從榻上坐了起來:「沒瞧見庶妃睡著了,還不使點兒勁?」

            幾個女奴頭也不敢抬,惶恐的加重力道。

            長杖撲通撲通的捶打在趙飛月身上,像是要將她錘進(jìn)地里。

            趙飛月掙扎著醒了過來,臉色蒼白的沖我求饒:「長姐...月兒錯了,月兒不該以腹中之子安危橫奪長姐的洞房夜?!?br>
            我翻了個白眼。

            就知道她是裝的。

            見我不說話,她嗚咽著繼續(xù)哭道:「月兒的錯就讓月兒一人承受,是月兒不該動胎氣,不該勞動王爺看顧,一切都是月兒的錯,可月兒肚子里王爺?shù)墓侨馐菬o辜的啊!」

            那長杖好似錘在了她的胸腔上。

            從喉嚨里蹦出的每個字眼都像擠出來一般。

            我又翻了個白眼。

            照她的說辭,是我罔顧子嗣安危,只顧自己享樂?

            趙飛月,你要臉嗎?

            是你未婚先孕!

            是你明知長姐和晉王有婚約在身,還做那起子下賤事勾引晉王,生米煮成熟飯。

            寧以妾室之位嫁入晉王府,也不愿以側(cè)室之名嫁給謝小將軍。

            大婚當(dāng)夜,命女奴在嫡妻房外攔截晉王,聲稱自己動了胎氣,以至于嫡妻枯坐一夜,第二日淪為全汴京的笑柄。

            我走上前,蹲下身歪著頭與趴在長凳上的趙飛月平視。

            「那是王爺?shù)暮⒆?,又不是我的孩子,無不無辜關(guān)我什么事?」

            汴京無人不知郡主趙姝儀蠢笨驕縱,跋扈專斷,心狠手辣。

            獨獨對家中庶妹寵愛有加。

            汴京人不明白,我也不明白。

            偏偏就是這么個寵愛庶妹的毒辣女子,在大婚當(dāng)夜被心上人和庶妹聯(lián)合毒死。

            以至于我魂穿趙姝儀之身。

            想到這,我望著趙飛月的眼神中也多了幾分探究。

            郡主為君,趙飛月即為家妹也只能稱臣,更別提作為前朝遺孤的晉王,是今朝天子施恩才留他富貴一世。

            可他二人竟如此囂張,謀害當(dāng)朝郡主,是否有不臣之心呢?

            我決定暫且壓下不發(fā),朝女奴們揮手示意暫止杖責(zé),未免趙飛月的飛沫濺我一臉

            話鋒一轉(zhuǎn),我笑道:「妹妹,姐姐對你不好嗎?」

            「好...姐姐待我很好!是全天下待月兒最好的人!」

            約莫見我放軟了語氣,趙飛月趕忙應(yīng)承討好。

            我笑了笑,故作深思,緊接著,我就開始翻起了舊賬:

            「九歲,你害王家小姐在冬日里墜入冰湖,卻推到我頭上。」

            「十歲,你撞到家祠的火燭,引得祠堂走水,又是我替你頂罪?!?br>
            「十一歲,你說西街玲瓏坊的衣裳好看,但玲瓏坊物什只供皇親,我便以亡母的長公主令喝令坊主讓位,并斥重金將玲瓏坊買下來送你?!?br>
            「十二歲,你看上了綠韻郡主頭上的金釵,我便上場打馬球爭了個頭籌替你向她討要,但那日我摔下馬,足足躺了三月腿傷才見好?!?br>
            「十四歲,你說你愛慕謝小將軍,我便拉下臉登門求親,卻被謝小將軍趕出府,引得全汴京恥笑我癡心妄想?!?br>
            我捏住了她的下巴,湊近她的臉,擰起眉揶揄地笑道:「既然我待你這么好,那你為何三番兩次加害于我?分明是你瞧上了謝小將軍,為何成了我癡心妄想?」

            我與趙飛月正僵持著,一聲喝令突然傳來:「休要碰月兒!」

            聞聲望去,原來是「我」那便宜郎君。

            2.

            要說這晉王確也儀表堂堂,怨不得我與趙飛月都瞧上了他。

            只是他那眉宇間總透著卑劣的算計意味,正巧撞上我防備的眼神。

            我現(xiàn)在有兩個任務(wù)。

            維持趙姝儀的人設(shè);

            幫助天子穩(wěn)固朝綱及天下;

            如此,我才能回去。

            我左思右想,如今天下還算太平,邊城偶有流寇作祟也是歷朝歷代尋常之事。

            難不成是這些前朝遺孤妄圖引起紛爭?

            唉,要是我爸那個史政通在就好了。

            兵法權(quán)謀這等子事我是一竅不通,盡管耳濡目染些許,但也未曾有過實戰(zhàn)經(jīng)驗,稱得上一頭霧水。

            穿越前一秒他還在與我論道兵法,下一秒我就犯困睡著當(dāng)場穿越。

            也不知我一睡不醒,他這會兒是否在擔(dān)心。

            「趙姝儀!月兒是你親妹妹,還懷了本王的孩子,豈容你這般放肆杖打!莫要仗著自己是從一品的位份似從前那般撒野!本王乃一品正爵,你竟敢越到本王頭上責(zé)打本王的人!」

            耳邊擂鼓般的咆哮戛然而止。

            肩膀一疼,晉王便將我搡到了地上。

            我迅速回過神想站起來,幾個女奴見狀紛紛上前扶起我,擋在我的前頭。

            領(lǐng)頭的女奴一副練家子氣派,我記得她的名字,皖書。

            皖書毫不畏懼的朝晉王喝道:

            「晉王放肆!郡主乃長公主遺孤,可稱太后之親,亦可稱天子之親,豈能與一庶出稱親!」

            「再者,您的正一品爵位是皇上看在郡主的面子上才封的,即便如此,郡主亦是下嫁給您!」

            「容婢子說句僭越的話,您——可是前朝遺孤啊!」

            我恨不得給她拍手叫好!

            不愧是長公主千挑萬選放在我身邊的女侍衛(wèi)!

            晉王氣得雙眼冒火,額角青筋幾欲爆出,僵直了手指指向女奴:

            「......你好大的膽子!區(qū)區(qū)婢子,竟狗仗人勢!本王今日就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

            說完,晉王揮掌就沖女奴的臉上掄去。

            眼見自己人要受欺負(fù),我眼疾手快的抄起被放在地上的長杖,直接給了晉王的肚子送上一悶棍。

            晉王顯然沒想到我會搞這么一出。

            他吃痛的連連后退,眼里充斥著不可置信瞪向我。

            趙飛月見此情形也不顧自己孱弱的身子,從長凳上摔下來,爬到晉王的腳邊哭。

            「王爺....王爺您可有受傷?」

            晉王大概是沖昏了頭腦,只知指著我結(jié)結(jié)巴巴說著:

            「趙姝儀,你身為妻子竟敢打郎君...作為女子的三從四德都被你吃了嗎!」

            三從四德?

            我呸!

            一個軟飯男,倒插門,毒害妻子的渣男,我憑什么不能打?

            我一把甩開長杖,昂首挺胸的站在他面前。

            「打你就打你,還要挑日子嗎?」

            3.

            今日這出,我算是坐實了趙姝儀跋扈專斷、心狠手辣的名頭。

            杖責(zé)有孕的庶妹,僭越毆打郎君,樁樁件件,起因皆是我善妒。

            庶妹有孕動了胎氣,我非但不眷顧,還因此將晉王未與我洞房的怨憤,怪責(zé)到無辜的庶妹頭上。

            險些使其失了孩子。

            甚是可惜。

            這最后一句是我的心聲。

            我非嬌妻,也非任人揉捏好糊弄的面團。

            自穿越時,趙姝儀往昔所有記憶都灌入我的腦中。

            趙姝儀看不清,但我看得清。

            趙飛月所做惡事罄竹難書,陷害我僅是小事。

            若要論大事,當(dāng)年長公主難產(chǎn)而死,便是趙飛月母女所致。

            尚未出世的弟弟胎死腹中,長公主大著肚子,雙目瞪直了躺在床上,血崩而亡。

            那場景我雖未親眼見過,但卻借趙姝儀的記憶深深嵌進(jìn)我的心里。

            趙姝儀的痛,亦是我的感受。

            如今我嫁入晉王府,與晉王撕破了臉。

            礙于我的身份地位,他無法奈我何,卻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只是我發(fā)現(xiàn),王府里有許多地方我都去不得,就連王府的大門也出不得。

            這是為何?

            晉王府中的小廝聲稱,原先在邊城的流寇,近日都逃竄到了汴京周邊的城鎮(zhèn)。

            圣上下令,各家嚴(yán)加看守門戶,加增宵禁。

            我不信。

            我親眼瞧見趙飛月領(lǐng)著女奴離了晉王府。

            她離開后沒多久,宮里就來了個云昭儀——

            「本宮與長公主算得上有幾分交情,長公主當(dāng)年風(fēng)華絕代,是最懂禮儀孝道之人o」

            「外頭傳言郡主您粗鄙無禮,但本宮認(rèn)為傳言皆不可信,長公主之女必然也如她那般?!?br>
            「姝儀郡主是大度之人。如今你的親妹妹有孕在身。若以妾位有恐不妥,郡主定然也覺著委屈了親妹妹?!?br>
            云昭儀溫言鋪墊了許久,親昵地?fù)嵘衔业氖?,續(xù)上重點:

            「今日本宮做主,便讓飛月以平妻之位,與你一同侍奉王爺如何?」

            封建的社會,封建的人們,造就了雙標(biāo)又封建的我。

            這種天大的笑話縱使在封建社會亦是被稱作「寵妾滅妻」。

            我冷笑一聲,斜眼掃視她:「你是誰?」

            沒等她回答,我故意一臉不解的繼續(xù)問道:

            「你很閑嗎?宮里只有你最不受寵嗎?竟閑得你出宮來管別人的家事?!?br>
            4.

            云昭儀是被我氣走的。

            因我句句踩在了她的雷點上。

            無寵、愛嚼舌根、還喜歡多管閑事。

            不過她倒也不算多管閑事。

            這云昭儀是趙飛月母親的親姐姐,入宮多年常有圣恩眷顧,生了個公主便爬上昭儀的位份。

            雖說后宮妃嬪們皆有野心,可云昭儀的野心卻不小。

            「我」曾在朝中與幾位朝臣有過書信來往,聽聞云昭儀常常離宮私入三皇子府邸

            而三皇子的母妃,早在多年前便已離世。

            在云昭儀知曉趙飛月要嫁入晉王府時,便拉攏晉王入三皇子麾下。

            但如今朝中局勢不明,圣上年過五旬卻唯有三子,個個兒都不成氣候。

            大皇子昏庸無能,只知飲酒享樂,府上美妾之?dāng)?shù)賽過春風(fēng)樓的姑娘們。

            二皇子行事魯莽,文墨不通,脾氣躁戾,不堪繼承大統(tǒng)。

            三皇子雖說陰柔狡詐,但也勝過粗鄙莽漢,可朝中卻鮮少有人站三皇子的隊伍。聽說是為人過于狠毒,每月從他府中拖出去的女奴小廝們,加起來能鑄造一座城墻。

            如此看來,云昭儀不僅是想為自己謀出路,還想為家族謀出路。

            只是她大抵不知,三皇子也曾來找過「我」。

            因著我是長公主遺孤,不論前朝亦或是太后圣上跟前,我都能說上些話。

            再者,他瞧上了長公主留給我的鳳玨。

            鳳玨為信物,不僅可以號令禁軍,還能詔令暗衛(wèi)隊。

            這支隊伍內(nèi)的每名暗衛(wèi),皆是長公主委托謝老將軍從利州尋來的棄嬰。

            他們自小便被灌輸一個信念:「誓死保護趙姝儀。」

            這是長公主留給我自保的底牌。

            說來也奇了,這鳳玨的作用就連我父親也不知曉,三皇子又是如何曉得?

            記憶里,「我」好像只同趙飛月說過....

            我臉色一僵。

            服了。

            「我」從前到底有多信任趙飛月,竟連這等事也能推心置腹的說出去?

            不過云昭儀的到來,倒是把我封閉的思路打開了。

            三皇子找我在先,卻遭到拒絕,而后便發(fā)生了趙飛月及笄禮上的那檔子事——

            他們騙我入偏院中將我迷暈,待醒來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和晉王衣衫不整的躺在榻上。

            全被汴京城中的官家小姐們瞧了個真切。

            我本就愛慕晉王,但這等事我卻不屑沾染。

            晉王乃前朝遺孤,而我是今朝郡主。

            雖然我與晉王未發(fā)生些什么,卻也會令其因此受到朝廷責(zé)戒。

            按我的性子,當(dāng)日我獨攬下此事,以保晉王無虞。

            卻不曾想,此事乃晉王與趙飛月二人所為。

            為的,便是讓我嫁入晉王府,在大婚當(dāng)夜毒死我后,從我身上取走鳳玨。

            可惜他們事敗,又擔(dān)心再次行事會引起我的懷疑,便暫且作罷。

            不過他們到底沒有放棄。

            將我困在府中,恐怕是想趁我還未使用鳳玨前,令我逐漸與外界切斷聯(lián)系,而云

            昭儀的到來,亦是他們打壓我勢力的開端。

            等到汴京城將我徹底忘記。

            我徹底被晉王府的小廝女奴踩在腳下時。

            便是他們再次動手時。

            我瞇起眼睛,暗自思忖。

            經(jīng)此種種,似乎都與一人脫不了關(guān)系。

            5.

            若我猜的沒錯,三皇子正在篡權(quán)謀取儲位。

            再進(jìn)一步,便是他妄圖造反。

            但如今的形勢對我十分不利。

            若讓三皇子掌握大權(quán),晉王和趙飛月也能雞犬升天,到時候我這個郡主還不知會落得個什么下場。

            正想著,皖書就走進(jìn)來對我說道:

            「郡主,月庶妃來了。」

            得,說曹操曹操到。

            誰知這庶妹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我正煩著呢,不耐的揮了揮手。

            「讓她滾,我這會兒沒工夫和那朵白蓮花斗。」

            誰知下一刻,外頭就傳來梨花帶雨的哭聲。

            「長姐!月兒求您給月兒一個名分吧!月兒已是庶出自認(rèn)福緣淺薄,但月兒不愿讓王爺未出世的第一個世子再步前塵,求長姐疼惜月兒和世子!」

            霎時,幾聲沉悶的咚咚聲響了起來。

            疑似趙飛月正在跪地磕頭。

            我扶著額頭。

            頓時有一種被道德綁架的異感涌上心頭。

            皖書見我這般憂心,俯下身輕聲問道:

            「郡主莫不是心軟了?您難道忘了庶妃從前如何待你?」

            「王家小姐被她推入冰湖,她將此事推到您頭上,害得您被家主斥打?!?br>
            「祠堂走水分明是因為她推倒了火燭,家主卻讓您在廢墟中跪了三日。」

            「您為她買下玲瓏坊她領(lǐng)情了嗎?還帶著汴京的貴女炫耀說是自己買的?!?br>
            「為了支不值錢的金釵,竟讓您從馬上摔下來,婢子瞧著那馬擺明被她做了手腳!」

            「還有謝小將軍..分明是圣上在您幼時便為您指婚的郎君,可她竟...」

            皖書不敢再繼續(xù)說下去,大抵怕觸了我那段被全城恥笑的傷心往事。

            等等....

            謝小將軍?

            我怎得把這廝忘了。

            謝小將軍的父親和長公主是至交,正因如此,我與他二人才被圣上指腹為婚。

            可如今謝老將軍遠(yuǎn)在邊陲,尚在汴京的唯有謝小將軍。

            眉心一動,我心里頭生出了個主意。

            6.

            趙飛月哭的可憐。

            我命人搬了張椅子到門口,坐在廊下聽她「訴衷腸」。

            天光亮的晃眼,院子里頭已經(jīng)飄起了雪花。

            趙飛月凍得渾身發(fā)抖,兩只眼睛一個鼻子通紅的沁著水珠。

            「郡主,庶妃暈了!」

            一旁出聲提醒的皖書,語氣不知是驚還是喜。

            但她話音未落,又響了一道聲音:「晉王到——」!

            你們小倆口真有意思。

            一個前腳剛暈,一個后腳就到了。

            這個家有你倆就得散!

            「趙姝儀!你究竟還要跋扈到何時,為何始終不肯放過月兒!」

            摟著搖搖欲墜的趙飛月,晉王還能騰出一只手,指著我的鼻子狠狠叫罵。

            趙飛月卻大度的很,再怎么虛弱也要「維護」我這個長姐。

            忙摁下晉王的手,她才吃力地開口。

            「王爺,休要這般指著長姐,她畢竟是郡主....這是....不合規(guī)矩的!」

            她咬著牙,眼里的委屈快要溢出來了,一副受盡屈辱,卻又不得不忍耐的模樣。

            「呵?!?br>
            晉王從鼻孔里發(fā)出一聲冷哼:

            「郡主又如何?本王才不屑于瞧她一眼!」

            人都罵到我臉上來了,我這張嘴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我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雙手環(huán)胸看著那對「伉儷情深」的夫妻倆。

            「王爺這話說到我心坎子上了。」

            晉王一愣,沒想到我會應(yīng)承。

            沒等他說話,我又繼續(xù)笑了起來:

            「德不配位者,確實不敢正眼瞧提攜自己的人,畢竟王爺?shù)木粑贿€是靠我下嫁才得來的呢?!?br>
            晉王再次怒目瞪我:「趙姝儀!你這個賤婦竟敢羞辱夫君!你......你!」

            他氣的半晌也沒憋出來下半句話。

            我微微一笑,替他補上:「是不是很想休了我?來來來,快休,休完我正好去找謝小將軍,他可比你強多了?!?br>
            這話不論對現(xiàn)代男人還是古代的男子,都極具羞辱的意味。

            即便晉王再如何厭惡我,作為他的妻子,我卻當(dāng)著他的面夸贊另一男子,甚至還想嫁予對方,在他的心里都與私通無異。

            「謝小將軍?」

            他轉(zhuǎn)眸一頓,即刻明白過來:

            「你當(dāng)謝小將軍會瞧的上你嗎?就你這般腌攢潑婦的模樣,全汴京只有本王肯娶!」

            我冷冷笑了幾聲,憋了個大招。

            「他瞧不瞧得上我,你怎的知曉?難道...」

            我佯裝吃驚地捂住了嘴:「難道洞房夜你又折回來了!你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