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江河的目光掃過夏小鹿的木瓜。
對比著手中的肚兜,十分肯定的給出答案。
肯定兜不住的。
要是穿這件,大半個木瓜都得裸露在空氣中。
“別...”
夏小鹿俏臉通紅,想要制止卻晚了一步,趙江河已經(jīng)將肚兜拿到身前聞了聞。
淡淡的清香,嗯,是小鹿身上的味道。
夏小鹿肯定試過這件衣服,并且沒洗。
“哎呀,你給我?!?br>
夏小鹿羞惱,想要奪過趙江河的衣物,由于服裝間雜物很多,沒留神的她腳步一滑,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趙江河迅速向前,一把抱住了她。
“給我。”
四目相對,夏小鹿躲閃著趙江河的視線,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
“干嘛呀?!?br>
氣息微熱,趙江河緩慢靠近。
望著距離自己僅有幾厘米的趙江河,夏小鹿心跳加速,耳朵發(fā)熱。
嬌羞的姿態(tài)讓趙江河再也忍耐不住的吻了上去。
入口處先是一陣清涼,接著便是火熱。
夏小鹿的唇又軟又糯,帶著些許香甜。
她的雙手直接環(huán)抱住周申,眼神迷離,趙江河只感覺一副滾燙的軀體入懷,柔軟嬌嫩,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了一樣。
兩個人擁吻著,跌跌撞撞的靠在墻壁上。
至于那件紅肚兜,早已不見了蹤影。
良久,唇分,夏小鹿被親帶了,雙目呆滯,紅唇微張喘著粗氣,胸口上下起伏。
趙江河舔了舔嘴唇,有點甜。
“你是不是吃糖了?”
“沒有啊?!?br>
回過神來的夏小鹿下意識的回答,抬頭便看到趙江河富有侵略性的目光。
“不可能,我再嘗嘗。”
“嗚~”
再一次,淪陷。
和海羽霏的熱情火辣不同,夏小鹿的唇像山川中清甜的甘泉,品嘗起來清涼爽口微微甜,讓人流連忘返。
趙江河足足參觀了十分鐘。
面色不改的從衣帽間出來,后面跟著一只鴕鳥。
夏小鹿小腦袋已經(jīng)快要埋到脖子里去了。
“趙總,接下來還想去哪里看看?”
喬娜微笑著開口,意味深長的望了一眼臉上還有紅暈的夏小鹿,心底已經(jīng)開始研究什么樣的合同能把對方牢牢的綁在99視訊。
“該看的地方都差不多了,去會議室吧?!?br>
趙江河心滿意足,收起心緒準(zhǔn)備應(yīng)付喬娜這幾只老狐貍。
圍觀的眾人也逐漸散去,趙江河被蔣海等人請進(jìn)辦公室。
會議室內(nèi),除了喬娜、蔣海以外,還有一位棕色西裝的男子。
他叫熊凱峰,是蔣海的老友,也是公司的合伙人之一。
除了在99視訊的投資以外,他還有部分餐飲業(yè)和中介業(yè)務(wù),算是一方大佬。
因為其本人對于互聯(lián)網(wǎng)產(chǎn)業(yè)并不算太過于了解,蔣海也沒有一味的尋求老友的幫助。
畢竟開口的多了,感情就是會變淡,尤其是錢這個東西。
三人對戰(zhàn)一人,趙江河頗有一種赴鴻門宴的感覺。
不過縱使是那鴻門宴,也是赴宴者得了天下。
“不可能,80%?趙總你不要再開玩笑了,我們是不可能出讓這么多的股份的?!?br>
“我們的團隊都很優(yōu)秀,短劇平臺目前也在籌備新的短劇,容嬤嬤愛上爾康?!?br>
“只要短劇上線,相信一定會大爆的,到時候所有參演的人流量都會得到更大的提升?!?br>
“各種贊助商也會蜂擁而至,公司的估值肯定會飛速上漲,趙總,現(xiàn)在上車是你最好的機會。”
“以后如果再想上車的話,那可就不是這個價格了!”
會議室內(nèi),蔣海像是被踩到了電門一樣,唾沫橫飛,胸前的西裝扣子都被他解開了兩粒。
他擰開保溫杯噸噸噸的喝了一大口水,繼續(xù)說道。
“而且,按照你的說法,你只負(fù)責(zé)給主播打賞,就算不給主播分錢,到我們手里也要經(jīng)過平臺的分潤。”
“為什么不能直接投資呢,這樣的話不僅不需要分錢給平臺,還能減少納稅,錢能更為分散的投資更多的主播頭上?!?br>
“主播越多,崛起的概率也就越高,只要我們愿意,同樣的錢肯定能培養(yǎng)出更多的頭部主播。”
虛假的商戰(zhàn):各方友好會談,共同商議達(dá)成合作。
真實的商戰(zhàn):創(chuàng)始人唾沫橫飛,解扣子潑婦罵街。
趙江河面色不變,搖頭道:“蔣總的話有失偏頗,培養(yǎng)主播是需要時間的,現(xiàn)在是信息大爆炸的時代,我們?nèi)鄙俚那∏【褪菚r間?!?br>
“如果按照你的方式,我投資1億元,從幾百人中培養(yǎng)出一名頭部主播需要多少時間?一年還是兩年?”
“這其中有多少的變數(shù)?失敗怎么辦?塌房了怎么辦?投出去的錢多半要血本無歸的。”
“集中力量辦大事,將資源傾斜在一批主播上才是王道,大批的金錢砸下去,哪怕是頭豬我也能把它砸成全網(wǎng)最火的豬。”
趙江河的聲音不大卻字字震耳欲聾,蔣海喬娜熊凱峰三人聚在一起交頭接耳。
一分鐘后,蔣海抬頭嘆了口氣道:“行,這一點的話我們認(rèn)同你的說法,但股份你要的實在是太多了。”
趙江河微笑道:“我認(rèn)為我的報價很合理,一年之內(nèi)打賞1億人民幣,占股80%很合理。”
蔣海道:“不可能的,現(xiàn)在外界對我們的估值在2億元左右,而且這還是在我們的短劇沒有上線的情況下。”
“您進(jìn)行打賞投資,最后到我們手里的運營資金可能只剩下7000萬左右,我們最多讓您占股百分之35?!?br>
趙江河食指在桌子上緩緩的敲擊著,他面露嗤笑的說道:“估值是估值,不成交的話永遠(yuǎn)都是估值!”
“一張?zhí)撇⒌漠?,專家估值一個億,沒人購買的話它也只是一張不值錢的畫?!?br>
“畫的主人還要花費大量的心思來保存它,防止它被蚊蟲咬壞,因為一旦咬壞的話,它可能真的就一文不值了?!?br>
“現(xiàn)在的99視訊在我的眼中就是一張被嚴(yán)重高估的畫,你們需要用盡全部身家來維持畫的估值與熱度?!?br>
“一旦畫的估值落下去,或者說被蚊蟲叮咬后,它就會變得一文不值?!?br>
“可你們的錢能支撐多久?半年還是一年?你們的資金能否保證99視訊看起來依舊光鮮亮麗?”
“資金鏈一旦倒塌,99視訊這幅畫的破損只會越來越嚴(yán)重,直到它變成一文不值的廢紙?!?br>
“可我手里的錢卻不會變,你的這幅畫不值錢,我完全可以挑選一幅值錢的畫,對我來說,畫是誰的并不重要?!?br>
“甚至我愿意的話,我完全可以去扶持另一幅畫,順便給你們使使絆子,畢竟畫越少越值錢?!?br>
趙江河的話音落下,會議室內(nèi)寂靜無聲。
蔣海幾人瞬間感覺如芒在背,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