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立馬蜂擁而上。
亂戰(zhàn)開始。
我雖然憑借著常年健身,勉強打倒兩人。
可無奈對方人多勢眾,很快,我被一人抱住雙腿。
來不及掙扎,江慕白沖過來,又是一人撲上來將我推倒在地。
我很快被人群淹沒,臉上挨了數(shù)拳,鮮血淋漓。
好不容易掙脫開來,懷里一個包裝精美的首飾盒滾落在地。
我心中一驚,不顧眾人的拳頭,沖上去就要撿起。
就在即將觸碰到時,一只大腳落下,狠狠踩在我的手背上。
是江慕白。
他的腳后跟發(fā)力,狠狠在我手背上碾壓。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我的右手被劇痛淹沒。
其中一個壓在我身上的伴郎似乎聽到了動靜,有些心虛。
“江,江哥,他的手好像斷了......”
江慕白冷哼:“怕個鳥,我老婆的身份你們忘了?大不了賠點錢的事情?!?br>
說罷,他蹲下身,撿起近在咫尺的禮盒,放在手里掂了掂。
“還準備了賀禮?該不會是戒指吧?”
“想學別人搶親?嗯?”
他拽起我的頭發(fā),惡狠狠地朝我臉上吐了口口水。
“我呸!也不看看你這窮酸的樣子,傻逼東西!”
罵完,他打開手中的禮盒,看著里面的翡翠扳指,臉上露出諷刺。
“就這么個破玩意兒,也好意思拿出來送人?”
我強忍著右手的劇痛,死死盯著他,一字一頓。
“還,給,我!”
對上我殺人般的目光,江慕白有些心虛,可很快,就色厲內(nèi)荏地嚷嚷:“一個破扳指,還真當個寶貝了?”
“老子就不給,你能拿我怎么樣?”
旁邊的伴郎看了一眼,哈哈大笑。
“江哥,我之前在拼夕夕上見過這東西,九塊九一對,還包郵,這家伙,該不會想拿這東西搶親吧?”
“哈哈哈哈哈......”
周圍人哄笑成團。
我心中的憤怒更甚。
他們羞辱我也就罷了,居然還敢羞辱我的母親精心準備的禮物。
這枚翡翠扳指,是我奶奶那一輩留下來的。
不僅色澤上成,種水更是萬中無一。
二十年前,這一枚扳指就拍出了近千萬的高價,如今更不用說。
這是母親認可了柳如煙這個兒媳,打算提前傳給她的。
如今到了這幫草包口中,卻成了九塊九的地攤貨。
只能說,這幫狗腿子和他們的主人一樣,目光短淺,且狂妄自大。
眼看著江慕白把扳指放在手里當做拋物來玩。
我的心再次懸了起來。
“小心點,那扳指要是出了點問題,把你們都賣了也賠不起!”
江慕白動作一頓,和幾名伴郎對視了一眼。
隨后,眾人爆發(fā)出諷刺的笑聲。
“這哥們兒失心瘋了吧?”
“九塊九,還把我們都賣了?”
江慕白更是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半晌,他才停了下來,擦去眼角的淚水。
“就這種垃圾,白送我我都不要,你還當個寶了?”
“我今兒就看看,什么樣的九塊九,能把我們幾個都買下來!”
說著,他猛地抬手,用力將扳指扔向地面。
他的動作很快,我還來不及再次阻止,就聽到啪嚓一聲。
扳指碎了一地,連帶我的心也碎了一地。
這可是母親再三叮囑我一定要保管好的東西。
我怒吼一聲,猛地發(fā)力將壓在我背上的伴郎掀翻。
不顧右手的疼痛,強行從江慕白腳下抽了出來,而后飛撲上前將他壓倒在地。
我要這個人渣付出代價!
我用僅剩的左手握拳,一拳右一拳砸在江慕白臉上。
等到幾名伴郎反應過來把我拉開的時候,江慕白已經(jīng)和我一樣,滿臉是血。
他掙扎著起身,咳嗽了幾聲,嘴里吐出一口血水,里面還夾雜著幾顆后槽牙。
“你還敢打我!我看你是真找死!”
江慕白搖搖晃晃地走到我身旁,一腳狠狠踹在我的小腹處。
我劇烈掙扎著,此刻我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讓這個人渣付出代價。
江慕白更加憤怒。
“喜歡裝逼么不是?”
“你這種窮逼,只配給老子舔鞋,你還敢動手,我今天非廢了你不可!”
他掄起拳頭,對我一陣拳打腳踢。
很快,我的意識開始模糊,甚至幾乎暈倒。
連反抗的力氣都從體內(nèi)流失。
就這樣,幾人還覺得不過癮,在江慕白的示意下,直接剝掉了我身上的衣服,只留條內(nèi)褲,隨后取來繩子,把我綁在了門口的電線桿上。
就在江慕白讓人取來油漆,打算在我身上寫幾個字時,一陣汽車的鳴笛聲打算了他的動作。
道路盡頭,一排豪車開了過來。
眾人愣神之際,車子已經(jīng)到了近前聽聞。
隨后,十幾名體型健壯的黑衣人冷著臉將江慕白的伴郎團往后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