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沈逸舟陸婉之的女頻言情小說《裙臣之下全文小說沈逸舟陸婉之最新章節(jié)》,由網絡作家“林十三”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陸婉之在沈逸舟身上聞到香水味。香甜、濃烈,陸婉之不喜歡。她伸手推了一把沈逸舟,對方的雙手掐在她的腰上,正值興頭?!胺砰_?!薄坝衷趺戳??”沈逸舟說著,抓住陸婉之的手將她按倒在床上。凌亂的發(fā)絲勾得人心癢,沈逸舟低頭想要吻她,被陸婉之偏頭躲過。陸婉之仰著下巴:“你和宋臨巧見過面了?!彼玫氖强隙ň?。好在沈逸舟也沒打算瞞著:“那又怎樣?”意識到陸婉之想要踹他,他一把抓住她的小腿。親吻自上而下,陸婉之很快說不出話來。沈逸舟含糊著:“她想當我未婚妻,我和她見面天經地義?!标懲裰鴼猓骸拔疫€是你妹妹呢,和妹妹偷情罔顧人倫?!甭勓裕蛞葜垲D了頓。看向陸婉之的時候,她瞇著眼,像是嘲笑。像是當頭一棒,沈逸舟頓時興致全無:“你和我沒半點血緣關系,算我哪...
《裙臣之下全文小說沈逸舟陸婉之最新章節(jié)》精彩片段
陸婉之在沈逸舟身上聞到香水味。
香甜、濃烈,陸婉之不喜歡。
她伸手推了一把沈逸舟,對方的雙手掐在她的腰上,正值興頭。
“放開?!?br>
“又怎么了?”
沈逸舟說著,抓住陸婉之的手將她按倒在床上。
凌亂的發(fā)絲勾得人心癢,沈逸舟低頭想要吻她,被陸婉之偏頭躲過。
陸婉之仰著下巴:“你和宋臨巧見過面了。”
她用的是肯定句。
好在沈逸舟也沒打算瞞著:“那又怎樣?”
意識到陸婉之想要踹他,他一把抓住她的小腿。
親吻自上而下,陸婉之很快說不出話來。
沈逸舟含糊著:“她想當我未婚妻,我和她見面天經地義。”
陸婉之喘著氣:“我還是你妹妹呢,和妹妹偷情罔顧人倫?!?br>
聞言,沈逸舟頓了頓。
看向陸婉之的時候,她瞇著眼,像是嘲笑。
像是當頭一棒,沈逸舟頓時興致全無:“你和我沒半點血緣關系,算我哪門子的妹妹?”
嘴上這么說,他還是松開陸婉之的雙手,自顧自地穿衣、洗漱,一絲不茍。
片刻的功夫,他從野獸變回矜貴的公子哥。
“今天晚上有家宴,待會兒讓陳叔送你。”
“不和我一起?”
沈逸舟諷刺地笑了:“我們的身份,不合適?!?br>
陸婉之識趣地沒再多問。
一直到沈逸舟推門離開,陸婉之才緩緩從床上起身。
與沈逸舟不同,她的衣裙散落一地,看上去要狼狽得多。
傭人習慣了這樣的場面,一言不發(fā)地涌入房間,替陸婉之梳洗打扮。沈逸舟給她準備了一條精致的紅裙,是她最討厭的顏色。
等陸婉之準備好一切已經傍晚,陳叔早早在下面等著。
看見她上車,陳叔一言不發(fā)地坐到駕駛位,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輕蔑。
陸婉之知道,陳叔看不起她。
不僅是他,凡是沈逸舟身邊的人,沒一個愿意高看她一眼。
在他們眼中,陸婉之是個恬不知恥、用下作手段勾引自己哥哥的女人。
好在陸婉之一向不在意旁人對自己的看法,她一上車就閉目養(yǎng)神。
陳叔提醒她:“陸小姐,今天這場訂婚宴對沈家很重要?!?br>
“待會兒到地方,你最好謹言慎行。”
她和沈逸舟這段關系見不得光,陳叔是在提醒她。
陸婉之漫不經心,權當沒聽見。
沈逸舟說過,今天是場訂婚宴。具體是誰和誰,他既然不說,陸婉之也沒興趣問。
她從沒把沈家人當作自己的家人,相信他們也一樣。
下車之后,陸婉之才注意到,先走一步的沈逸舟就在前方。
他衣著考究,彬彬有禮地接過身側女子的手,換來她一聲嬌笑。
那女子正是宋臨巧。
陸婉之心中了然,以沈逸舟的身份,出席這樣正式的場合必然會帶女伴。
恰巧這時,宋臨巧的笑聲傳來:“還以為你臨時反悔,不打算來了呢?!?br>
“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只是臨時碰到點麻煩,耽誤了點時間?!?br>
身旁有打趣的聲音傳來,一對璧人相視一笑。
沈逸舟的目光卻越過宋臨巧,帶著笑意與陸婉之的對上。
陸婉之莫名一怔,慌忙挪開視線。
她默默跟隨著帶路的傭人走進宴會廳。眾人聊得熱火朝天,沒幾個人注意到她。
陸婉之取了一塊蛋糕,找了一個角落去坐著。
等到沈逸舟攜宋臨巧進入,這場宴會才算正式開始。
陸婉之埋頭苦吃,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惜事與愿違,她那張臉太過惹眼。
宴會才開始沒多久,陸婉之身邊已經圍了好幾個男人。
他們看著殷切,問的問題卻千篇一律。無非是年紀、身份,又在得知她是沈家那個私生女時識相地離開。
私生女這個詞或許不太準確。
畢竟陸婉之爸爸在和沈母結婚之前,是知道有她存在的。只不過沈母高傲,一向不在乎。
她有自己的兒子,正是沈逸舟。
打發(fā)走那些男人,陸婉之一抬頭,發(fā)現沈母正看著自己。
那是商人的眼神,看她像是看一件商品。
不過她很快就將視線挪開了。
陸婉之抿了抿唇,看著沈母清了清嗓子,微笑著走到宴會正中央。
她的目光沉靜如水,一一掃試過宴會廳中的每一個人。
視線最終落在沈逸舟身上,沈母輕咳一聲:“逸舟,你來說吧?!?br>
沈逸舟從善如流地起身。
他身邊的宋臨巧,也隨著他的動作,自然而然地挽住他的胳膊。
沈逸舟拉起她的手,向在場的所有人展示那上面明晃晃的一枚鉆戒——
“各位,歡迎參加我和臨巧的訂婚宴?!?br>
過了些日子,陸婉之的腿有所好轉。
她住不慣醫(yī)院,嚷嚷著要辦出院手續(xù)。裴明修無奈,只好順著她的意思。
把她送到家門口,裴明修問:“真的不需要我陪你進去?”
陸婉之沖他笑笑:“真的不用,我好著呢。”
“行,那你決定好,就給我打電話?!?br>
陸婉之笑著應了。
她杵著拐杖,一瘸一拐地走進別墅。
這幢別墅是沈逸舟名下的資產,是沈逸舟專門為陸婉之打造的金絲籠。
平時是陸婉之在住,沈逸舟通常晚上才會過來。
今天,沈逸舟沒有來。
陸婉之想,他現在大概在陪宋臨巧。
她的目光一點一點,掃過這座房子的一磚一瓦。
這座別墅承載了她太多的回憶。
她還記得,媽媽剛剛確診癌癥那天,她冒著暴雨找到沈家。
爸爸不愿意見她,讓傭人把她趕走。
陸婉之失魂落魄地走在雨中,偏偏在這個時候,碰上沈逸舟。
他遞給她一把傘,面容模糊不清,問她:“你還缺多少錢?”
舊情人再次相見,陸婉之依舊狼狽不堪。
她看不清沈逸舟眼里的情緒,可她需要錢,只好愣愣地報出一個數字。
“我可以給你錢,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沈逸舟又一次在她最需要的時候伸出援手。
在那之后,陸婉之搬進了沈逸舟的別墅。
他沒說過他們是什么關系,可這三年,沈逸舟身邊從來沒有別的女人。
陸婉之一直以為,沈逸舟對她還有舊情。直到宋臨巧出現她才知道自己錯了,錯的離譜。
陸婉之不是沒對他動過心。
可她的心動,早就磨滅在沈逸舟對她一次又一次的羞辱當中了。
陸婉之艱難地找出很久不用的行李箱。
即便在這里住了三年,陸婉之的東西依舊少得可憐。
她收拾完一切后,將行李箱推到一邊。
拿出手機,翻到宋臨巧的動態(tài)剛剛更新,上面是一張牽著手的照片。
“還好有你一直陪在我身邊。”
那只手的手腕上,有一塊與他身份并不相符的手表。
陸婉之一眼就認出,那是陸婉之曾經送給沈逸舟的禮物。
隨后,撥通了裴明修的電話。
沈逸舟不是沒見過陸婉之流淚。
他們第一次見面,陸婉之被宋臨巧叫來的人壓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
看見他的一瞬間,陸婉之就哭了。
哭得梨花帶雨,讓人心疼。
后來陸婉之告訴他,這些都是她裝出來的,為的就是博取他的同情。
沈逸舟不相信,掐著她的腰折騰了整整一個晚上,陸婉之硬是沒有掉一滴眼淚。
第二天清晨,她穿戴整齊,笑著跟他說分手。
那副場景,沈逸舟永遠忘不掉。
所以此刻,看著陸婉之的眼淚,他心底騰升起一股報復的快感。
他冷笑了一聲:“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你連我的玩具都不配做?!?br>
沈逸舟抓著陸婉之的手腕,掐著她的臉頰親上去。這次陸婉之沒有反抗,她閉著眼睛沉默不語。
沈逸舟突然覺得很無趣,松開了她的雙手。
不遠處出現宋臨巧額身影,沈逸舟給陸婉之下了最后通牒。
“裴明修不是善茬,你要是識相,最好別去招惹他。”
陸婉之搖了搖頭。
讓她來陪裴明修是沈母的注意,陸婉之有求于她,沒辦法拒絕。
沈逸舟冷笑了一聲:“隨便你?!?br>
說罷,他拋下陸婉之,朝著宋臨巧走去。
宋臨巧帶著滿臉笑意,柔柔地牽住沈逸舟的手:“阿舟,你猜我剛剛找到什么了?”
看見他身后的陸婉之,她愣了愣:“發(fā)生什么了?”
“別管她,”沈逸舟攬過宋臨巧的腰,親昵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讓她自己好好想清楚?!?br>
宋臨巧沒有多問,她回頭,輕蔑地瞥了陸婉之一眼。
等到二人說笑著走開,陸婉之才松了一口氣。
她連忙到衛(wèi)生間里補了個妝,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出來后,又變回那個明媚張揚的陸婉之。
裴明修還沒過來,她決定先到馬概,把馬匹牽出來。
今天來馬場,她也有自己的私心。
她很久沒見到小白了。
這座馬場是沈逸舟名下的資產,里面養(yǎng)著許多賽馬,小白是其中一匹。
陸婉之第一次來馬場的時候就看上它,求了沈逸舟很久,沈逸舟才答應,如果她能學會騎馬就送給她。
陸婉之學得很快,沈逸舟當天就兌現了諾言。
小白看似溫順,實則性格暴躁。巧的是,陸婉之正好喜歡烈馬。
或者說,她沉迷于馴服烈馬的過程。
就像她曾經馴服沈逸舟,將他變成自己的裙下之臣。
小白被她馴服后,和她一起參加了很多比賽,是當之無愧的冠軍馬。
一路上,陸婉之都很興奮。
直到到了馬概,她才發(fā)現沈逸舟和宋臨巧也在。
宋臨巧站在小白跟前,粗暴地去拽它的鬃毛。
小白痛苦地發(fā)出嘶吼聲,陸婉之的心揪了起來。
沈逸舟忍不住提醒:“臨巧,要不要換一匹?”
“這匹馬性格暴躁,對初學者來說太難了?!?br>
宋臨巧不滿地噘著嘴。
“我不管,我就喜歡它嘛?!?br>
“阿舟,能不能把它送給我?我有信心能馴服它。”
陸婉之臉色蒼白。
她本以為沈逸舟會拒絕,沒想到他想都不想,竟然點點頭:“你想要就拿去吧,難得你這么喜歡一樣東西?!?br>
“不行!”
陸婉之連忙開口拒絕。
一看見她,沈逸舟的臉色就陰沉下來。
“陸婉之,你又想干什么?”
“小白是我的馬,憑什么送給別人?”
沈逸舟瞇起眼:“你的?”
“你忘了嗎?”陸婉之幾乎要哭出來,“是你自己說的,只要我學會騎馬,就把小白送給我。”
不等沈逸舟開口,宋臨巧抓住沈逸舟的衣袖:“阿舟,婉之是不是在怪我搶了她的東西?”
“對不起婉之,我不是故意的,可我就是喜歡那匹白馬,你能不能讓給我?”
柔弱的神態(tài),瞬間就激起沈逸舟的保護欲。
他嗤笑一聲:“陸婉之,馬概里其他的馬隨便你挑?!?br>
“臨巧好不容易來一趟,既然她喜歡,這匹馬就讓給她吧。”
陸婉之固執(zhí)地擋在小白面前:“不行!”
“小白脾氣暴躁,除了我之外不愿意接近別的人?!?br>
“馬場里那么多馬可以選,為什么你偏偏要我的小白?你......”
話沒說話,沈逸舟就開口打斷了她。
“陸婉之,這是你和未來嫂子說話的態(tài)度嗎?”
陸婉之渾身一僵。
晚餐之前,裴明修說為陸婉之準備了一個小驚喜,暫時離開了一會兒。
陸婉之騎著馬在馬場四處走了走,意外遇到了宋臨巧和她身旁的小白。
小白被人用繩索控制在地上,動彈不得。
宋臨巧不像剛才那樣,一副柔和的模樣。她看上去很不耐煩,握著馬鞭狠狠朝小白身上抽去。
“一個畜生而已,哪來那么大脾氣?”
“喂,你們把它綁緊一點行不行?”
她顯然是要把小白往死里打。
“宋臨巧,你這是在干什么?”
宋臨巧看見陸婉之,嘲諷地笑了笑。
“你沒長眼睛嗎?我教訓自己的馬,要你管?”
“教訓?我看你分明是在泄憤。”
“就算我是泄憤又怎樣?你管得著嗎?”
宋臨巧笑盈盈地走上來:“陸婉之,上次訂婚宴我就想問你了?!?br>
“你知道我要和你哥訂婚了吧?怎么還這么恬不知恥,一直纏著他?”
她說著,狠狠往小白身上踩了一腳。
“不是冠軍馬嗎?還不是打幾下就趴下了,我看也不怎么樣嘛?!?br>
小白發(fā)出痛苦的嘶吼聲,陸婉之連忙阻止:“宋臨巧,你把小白要過去,就是為了折磨它嗎?”
宋臨巧抬了抬下巴:“怎么,你想把它要回去是嗎?”
“你來和我比一場,要是贏了,我就把這匹馬還給你?!?br>
見陸婉之點頭答應,宋臨巧才松口,讓人把小白扶起來。
二人來到馬場專門設置的賽馬場。
她們都不是第一次參加比賽,對賽馬的規(guī)矩很熟。
接收到裁判的信號后,二人俱是駕馬狂奔。
陸婉之一直領先一段距離,宋臨巧不緊不慢,不急著追上來。
“你不是喜歡騎馬嗎?”宋臨巧笑了笑,“那你就一直騎著吧?!?br>
等到陸婉之意識到她想做什么時,已經來不及了。
宋臨巧用盡全力,在小白的后腿上,狠狠抽了一鞭。
小白本就是個列性子,被這樣一抽,一下子就發(fā)了狂。
陸婉之死死握住韁繩,費盡力氣才把自己穩(wěn)在馬背上。
就在這時。
發(fā)狂的小白偏了方向,狠狠地與身后的宋臨巧相撞。
陸婉之猝不及防,猛地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一瞬間天旋地轉。
陸婉之心中一緊,回神時,人已經狠狠摔倒在地。
疼痛在四肢蔓延開。
“臨巧!”
就在這時,沈逸舟的聲音突然響起。
陸婉之艱難地抬頭,才發(fā)現宋臨巧不知為什么,突然放開韁繩,任由自己摔倒在地。
而沈逸舟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了賽場上。
宋臨巧臉上地笑意一閃而過。
一瞬間,陸婉之就明白了宋臨巧的意圖。
“怎么回事?”
“這是個......”
“意外”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宋臨巧就搶先一步,埋首在沈逸舟懷里大哭起來:“阿舟,對不起?!?br>
“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答應婉之和她賽馬的。”
一瞬間,沈逸舟的臉色就陰沉下來。
“你今天剛開始學騎馬,她和你比賽?”
“你把小白送給我,我心里過意不去,本來是想找她道歉的......”
“婉之說,只要我賽馬能贏過她就不和我計較,我一時著急就答應了。”
沈逸舟的聲音壓抑著怒氣:“你一個賽馬冠軍,跟一個初學者談比賽。陸婉之,你就那么小心眼嗎?”
“小心眼”這三個字,一瞬間就刺痛了陸婉之。
她幾乎是笑出來:“我小心眼?”
“沈逸舟,小白是你送給我的禮物,難道你要我就這么看著它被宋臨巧打死嗎?”
宋臨巧適時地掉下幾滴眼淚:“婉之,你怎么能這么污蔑我?”
“小白本來就倔,我不用馬鞭怎么馴服它?”
“我知道你不滿我搶了你的東西,可你要是那么喜歡小白,跟我說一聲就好了,為什么非要用賽馬來為難我呢?”
說著,她又嗚嗚哭了起來。
眼淚大顆大顆滾落下來,沈逸舟的眼中閃過一絲心疼,連忙把她擁入懷中。
他輕聲安慰:“沒事了,我馬上送你去醫(yī)院?!?br>
轉頭面向陸婉之,她臉色發(fā)白,咬著唇說不出話。
沈逸舟心里莫名一空。
但他開口時聲音還是一樣冷:“陸婉之,道歉?!?br>
陸婉之艱難開口:“你說什么?”
“要不是你不知好歹非要和臨巧賽馬,她也不會從馬上掉下來!”
陸婉之正要開口,宋臨巧就慌忙摟住沈逸舟的脖頸。
“我記得小白雖然脾氣倔,但是從來沒有擾亂參賽選手的先例,”宋臨巧委屈地說,“怎么這一次,偏偏就掉頭來撞我了呢?”
陸婉之愣愣地看著。
“你的意思是,懷疑是我讓小白去撞你?”
宋臨巧撇撇嘴:“我可沒這么說......”
“夠了!”
沈逸舟面若冰霜。
宋臨巧一下子噤了聲。
“陸婉之,我沒想到,你的心思竟然這么惡毒!”
陸婉之難以置信的抬頭望向他。
宋臨巧輕飄飄的一句話,沈逸舟就信了。
甚至不需要去調查前因后果,他就已經認定,是她做了手腳。
后面還發(fā)生了些什么,陸婉之記不清了。
醒過來時,沈逸舟不在身側。
陸婉之渾身酸痛地挪到鏡子前,才發(fā)現沈逸舟又給她買了新衣服。
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這是他的慣用手段。
她把衣服收進衣柜,就在這時,沈母的電話打過來。
“給你一個小時,現在就去馬場?!?br>
不用她說陸婉之也知道,她必然是被叫去陪裴明修的。
昨天晚上裴明修對她并不熱切,陸婉之不想自討沒趣。況且,她身上還疼著。
她實話實說:“裴明修看起來對我沒興趣?!?br>
“沒興趣?”沈母輕笑了一聲,“他打聽到你喜歡騎馬,轉頭就把逸舟定的高爾夫球場推了,要改馬場。你現在來告訴我,他對你沒興趣?”
“陸婉之,你真是浪費自己的美貌?!?br>
沈母點到即止。
掛斷電話后,陸婉之強忍著身上的不適趕到馬場。
不出意料,沈逸舟帶著宋臨巧一起。
宋臨巧衣服不會騎馬的模樣,沈逸舟正在手把手地教她。黑色駿馬發(fā)出低低的嘶吼聲,宋臨巧嚇得直往沈逸舟懷里躲:“阿舟......”
沈逸舟輕聲安撫:“別怕,我在后面接著你。”
宋臨巧露出一個感激的微笑,眼底有一點淚花。配上那副清純的長相,簡直我見猶憐。
但是在沈逸舟看不見的地方,她對陸婉之露出一個挑釁的神情。
陸婉之知道,宋臨巧其實會騎馬。
她不僅會騎,還參加過很多比賽。
“他們倆感情真好,是吧?”
裴明修出現在她身后,陸婉之換上一副笑臉迎上去:“裴先生?!?br>
她是換上騎裝才進來的,裴明修絲毫不掩飾自己眼底的驚艷。陸婉之乖順地挽住他的胳膊,盡職盡責地扮演一只依附他的小鳥。
上位者都有控制欲強的毛病,在來到馬場之前,陸婉之已經吃透了他的喜好。
裴明修果然很受用,微笑著看了她一眼。
趁著裴明修去換衣服的間隙,沈逸舟帶著宋臨巧在馬場繞了一圈回來。
看見陸婉之,沈逸舟面色一沉,將宋臨巧支開。
“你來這里干什么?”
“看不出來嗎?”陸婉之聳聳肩,“陪裴明修。”
沈逸舟嗤笑:“那個姓裴的什么身份背景,他要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輪得上你來陪?”
“是媽媽讓我來的,她說裴明修對我有意思?!?br>
這些年她多少次被沈母推給其他男人,沈逸舟不是不知道。
即便他知道,還是忍不住嘲諷:“少拿媽媽當借口,你不就是想要錢嗎?”
“在我面前你還裝什么純?當年你為什么接近我,這么快就忘了?”
“陸婉之,你賤不賤啊,我是少你吃還是少你穿?你就這么喜歡找別人的男人作踐自己?”
他的話音落下,陸婉之愣了半響,最終扯出一個苦笑。
“對,我就是作踐自己?!?br>
“可是我和誰在一起,有和你有什么關系?”陸婉之緩緩抬起頭,正視沈逸舟的眼睛:“哥哥?!?br>
“別用那個稱呼叫我!”
沈逸舟一拳砸向陸婉之身后的墻壁。
陸婉之仰頭看著他:“我不該這么叫嗎?我爸爸是你的繼父,從名義上來說你就是我哥......”
話沒說完,沈逸舟的親吻就落了下來。
陸婉之的聲音被他堵在唇齒之間。她一時間忘了呼吸,而后劇烈掙扎起來。
“沈逸舟!”
“很好,”沈逸舟冷笑了一下,“現在不說我是你哥了,嗯?”
陸婉之害怕地向周圍張望,確定沒人后才開口:“你瘋了嗎?要是被看見怎么辦?”
“那就讓他們看啊!”
“啪!”
陸婉之用盡全力,往沈逸舟臉上扇了一巴掌。
這是沈逸舟生平第一次被打,他難以置信地看向陸婉之。
原本該生氣的。
可面前的女孩紅著眼睛,滿臉憤怒地將他推開。
沈逸舟心中莫名慌張起來,一時間什么話也說不出。
他伸手抓住陸婉之的手腕:“你去哪?”
直到陸婉之轉身,沈逸舟才發(fā)現。
她哭了。
陸婉之極力用手遮掩住自己的臉,聲音斷斷續(xù)續(xù):“沈逸舟,我不是你的玩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