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云昊凌飛雨的玄幻奇幻小說《云昊凌飛雨永恒劍祖小說》,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劍宗”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云昊這邊,剛哄好了凌飛雨。兩人正打算走?!皣W啦嘩啦?!币淮笕簩毜堑娜耍瑳_了過來。畢竟,剛才這邊的動靜可不小。“劉師兄……”其中一人,大喊一聲,立刻沖到了劉保明的身邊??粗鴷炈肋^去的劉保明那一身慘狀,這人全身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劉保明,算是徹底沒用了?!霸脐?,凌飛雨,你們干的好事,今天,你們兩個,誰也別想走!”男子大喝一聲。跟著男子而來的寶丹樓護(hù)衛(wèi),將云昊以及凌飛雨團(tuán)團(tuán)包圍。云昊看了一眼那喊話男子。此人,他自然認(rèn)識。流云城霸拳武館的大少爺,王仲。王家的霸拳武館,跟云家的狂劍武館,可是死對頭。王仲因為有點煉丹的天賦,在王家的財力支持下,順利進(jìn)入了寶丹樓學(xué)習(xí)煉丹。王家出了一個煉丹師,也一直以來,是王家引以為傲的事。王仲的父親王霸,還總拿...
《云昊凌飛雨永恒劍祖小說》精彩片段
云昊這邊,剛哄好了凌飛雨。
兩人正打算走。
“嘩啦嘩啦?!?br>一大群寶丹樓的人,沖了過來。
畢竟,剛才這邊的動靜可不小。
“劉師兄……”
其中一人,大喊一聲,立刻沖到了劉保明的身邊。
看著暈死過去的劉保明那一身慘狀,這人全身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劉保明,算是徹底沒用了。
“云昊,凌飛雨,你們干的好事,今天,你們兩個,誰也別想走!”
男子大喝一聲。
跟著男子而來的寶丹樓護(hù)衛(wèi),將云昊以及凌飛雨團(tuán)團(tuán)包圍。
云昊看了一眼那喊話男子。
此人,他自然認(rèn)識。
流云城霸拳武館的大少爺,王仲。
王家的霸拳武館,跟云家的狂劍武館,可是死對頭。
王仲因為有點煉丹的天賦,在王家的財力支持下,順利進(jìn)入了寶丹樓學(xué)習(xí)煉丹。
王家出了一個煉丹師,也一直以來,是王家引以為傲的事。
王仲的父親王霸,還總拿這件事,去刺激云昊的父親云天闊。
云昊壓根沒有搭理這王仲的想法,他掃了一眼包圍住他跟凌飛雨的寶丹樓護(hù)衛(wèi),淡淡道:“我倒是要看看,今日誰能攔我!”
“唰!”
一旁。
凌飛雨直接拔劍出鞘。
她中的十三軟骨散之毒,已經(jīng)被云昊解除,狀態(tài)恢復(fù)了過來。
王仲冷哼一聲,道:“劉師兄,乃許大師的親傳弟子,許大師是我們流云城寶丹樓的首席煉丹師,你們廢了許大師的弟子,你們兩個,只有以死賠罪!”
王家的霸拳武館,跟狂劍武館,斗了那么多年,一直沒能壓下狂劍武館。
現(xiàn)在,就是一個絕佳的機(jī)會。
云昊跟凌飛雨,在寶丹樓廢掉了劉保明,王仲心中,其實激動的不得了。
這樣一來。
寶丹樓,勢必會全面對狂劍武館展開報復(fù)。
狂劍武館的路,走到頭了!
而到時候,他們王家的霸拳武館,便可順理成章將狂劍武館的一切都給接收過來。
而且,劉保明死了……許大師可就沒了傳人,王仲覺得,自己的機(jī)會,來了!
倘若拜入許大師門下,那可就是王家祖墳冒青煙了!
“讓我來,我可不是花瓶拿來看的!”
凌飛雨輕聲說道。
云昊可以修武了,戰(zhàn)力還挺強,但畢竟境界不太高,現(xiàn)在寶丹樓的護(hù)衛(wèi)中,清一色真元境,保不準(zhǔn)暗中還有化海境的強者在盯著。
“哼,只會躲在娘們屁股后面的孬種!”
王仲冷笑,隨即大喝:“我勸你們兩個,最好識相點,放棄抵抗,不然,掙扎只會讓你們的下場更加凄慘!”
凌飛雨手中的長劍中,已然凝聚一層強大的天地元氣,大有隨時動手,帶著云昊殺出去的準(zhǔn)備!
“看來,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呢!”王仲嗤笑一聲,隨即手臂一揮。
“動手!”
“住手!”
就在這時。
一聲怒吼響起。
一道身影,踏空而至,落入場中。
正是許??!
許印現(xiàn)身后,立刻看了云昊一眼。
可他發(fā)現(xiàn),云昊完全沒有看他……
許印的目光,隨之看向劉保明,臉上神色,急劇變化。
“許大師,劉師兄正是被云昊跟凌飛雨傷成這樣的,他們這對狗男女,正想逃離現(xiàn)場的時候,被我們逮了個正著。
許大師,這對狗男女,就不用您親自出手了,以免臟了手,放心吧,交給我來處理。
解決了他們兩個,我再回家,帶著霸拳武館的人,去滅了狂劍武館,為許大師您出了這口惡氣!”
王仲一頓巴結(jié)討好許印,諂媚的很,猛獻(xiàn)殷勤。
凌飛雨急忙說道:“許大師,是劉保明他手腳不干凈,自食苦果,一切與我未婚夫云昊無關(guān),劉保明這副模樣,也是我出手的!”
云昊:“……”
果然。
凌飛雨還是習(xí)慣了給他解決麻煩事,直接就想將這事全部攬在自己身上。
王仲盯著凌飛雨,冷笑道:“我當(dāng)然知道是你出手將劉師兄傷成這樣的,云昊這廢物,他也沒這個本事。
但是誰出手,并不重要,你們是同謀,都必須要為此事付出代價!”
“閉嘴!”
許印忽然怒喝一聲,反手便是一個大耳刮子抽了出去。
“啪!”
巴掌結(jié)結(jié)實實的落在王仲的臉上,打的王仲腦袋一偏,身體橫飛出去。
“砰!”
王仲身體落地的聲音響起,然后又是哇的一聲,吐血了,牙齒都被打斷了好幾顆……
這一幕,在場的,唯有云昊不意外
,其他人,全都懵了。
怎么回事?
許大師為何不是出手教訓(xùn)云昊跟凌飛雨?反而給王仲來了一巴掌這么狠的……
“飛雨,走吧?!?br>云昊都懶得廢話,拉住了一臉懵的凌飛雨,就要離去。
包圍他們的寶丹樓護(hù)衛(wèi),紛紛拔刀相向。
“讓路,讓他們走!”
許印怒吼。
所有人:“……”
這時。
暈死過去的劉保明,醒了過來,見到許印,頓時哭天喊地。
“師尊……您可要幫弟子做主啊……云昊,還有凌飛雨這賤人……他們害我……”
劉保明一邊哭喊著,一邊手腳并用,爬到了許印的腳下,兩只手就要去抱許印的大腿。
許印氣不打一處來。
直接一腳踹飛了劉保明。
“
丟人現(xiàn)眼的玩意,老夫平日里,就一直教導(dǎo)你,做人要心術(shù)正,可你呢?實在
是太讓老夫失望了,盡干些卑鄙無恥的勾當(dāng),老夫是瞎了眼才收你為弟子!”
其實。
許印壓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但……他不能暴露他跟云昊的關(guān)系,他的小命還捏在云昊的手里,只能是隨便找了個理由,對劉保明一頓怒斥。
劉保明:“師傅……我……”
“你什么你?老夫的一世英名,都差點被你毀了,你現(xiàn)在落得如此下場,這就是自作自受,罪有應(yīng)得,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我許印的弟子,你也不再是寶丹樓的人。
來人,把劉保明這廢物丟出去!”
劉保明聽到這個消息,一口氣緩不上來,再一次暈死了過去!
而云昊,則是神色平靜,在寶丹樓一群護(hù)衛(wèi)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牽著凌飛雨,從容離去。
出了寶丹樓。
凌飛雨依舊覺得,剛才那一幕,太不真實了……忍不住問道:“云昊,許印可不是個好人,剛才,怎么回事?”
云昊淡淡一笑,道:“興許是虧心事做太多,
生怕報應(yīng)到來收了他的小命,所以良心發(fā)現(xiàn)了?!?br>凌飛雨:“……”
二人同乘一駕馬車,回到狂劍武館。
“云昊,我先回房了。”凌飛雨說道,今天發(fā)生的事,讓她思緒很亂,所以,想獨自清靜一下。
云昊點頭:“嗯,好好休息一下,今天累了,明晚再來我房間也一樣?!?br>凌飛雨的臉,唰的一下,又紅到了耳朵根子,瞪了云昊一眼,然后轉(zhuǎn)身就走。
云昊的語氣,極為平靜,這份平靜中,卻透著一股難以形容的冷冽殺意。
“剛能修武,就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般的狂妄,云昊,我看你是真的嫌命長了!”
“不把這小兔崽子打趴在地,老子的名字倒過來寫!”
“看這腦殘玩意,我就手癢難耐,恨不得將他踩在腳下!”
這群狗腿子,你一言,他一語。
縱然云昊剛才,突如其來的一劍,劈死了他們一個引氣境五重的同伴,可他們壓根不怕。
云昊剛才是襲殺!
在他們看來,正面對決,云昊不可能是引氣境五重之人的對手,更何況,他們這群人當(dāng)中,超過引氣境五重的,還有好幾個呢。
一旁。
劉青的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擔(dān)心的不得了。
而那云鋒,冷冷一笑,道:“都注意點分寸,別把人打死了,他殺了我一個手下,
那就剁了他那握劍的手便可?!?br>“鋒少,你盡管放心,交給我們!”
“對付這種貨色,我來就行了!”忽然,當(dāng)中一名引氣境六重的武者,大吼一聲,
猛地沖向云昊。
此人迫不及待了。
一群人收拾云昊,那云鋒給的賞賜,那是一群人來分。
他搶著出手,想要獨吞云鋒給的賞賜!
此人的右臂探出,元氣涌動,匯入掌指之間,他的手掌,陡然成爪一般勾起,狠狠抓向云昊。
“少爺小心……”
劉青大喝一聲提醒。
此乃碎金爪,擁有著抓碎精鐵的力量,相當(dāng)歹毒!
面對抓來的手爪,云昊眼中,寒光一閃。
“唰!”
一道劍光,剎那之間于云昊身前綻放。
沒有人看到云昊是如何出劍的。
也沒有人看到他這一劍的軌跡。
同樣也沒有人看到這把劍收回。
只有那一道劍光,證明云昊剛才的確出劍了。
那一爪抓向云昊的家伙,怔怔站在了云昊面前,一動不動。
清風(fēng)徐來。
“砰!”
此人的身體,被清風(fēng)吹倒,砸在地上之后,那一顆腦袋,與脖子分離,在地上滾動。
他的臉上,依舊還帶著猙獰狠戾,帶著期待與激動!
他沒有感受到任何危機(jī),還在幻想著卸掉云昊一條胳膊,得到云鋒的賞賜,他便死了!
人群中。
出現(xiàn)了剎那的死寂。
“殺我手下兩人,那你就得用兩條手臂來賠罪!”云鋒大喝:“都給我上!”
頓時。
他帶來的手下,
全部一擁而上。
還剩八人,雖然都是引氣境,但個個都是打手出身,戰(zhàn)斗經(jīng)驗,自然不消多說,動作干脆利落,一招一式都極具實戰(zhàn)的狠辣。
面對八人圍攻。
云昊冷笑,道:“蚍蜉也想撼天?”
話音落下,他的腳掌抬起,落下。
腳掌落地的剎那,一股氣浪激蕩開來。
地面震動!
沖向云昊的八個狗腿子,頓時便重心不穩(wěn),身體失去平衡,施展出的招式動作,不可避免的被打亂。
云昊的身形,似風(fēng)似影,靈巧無比,飄逸灑脫,他揮劍而動,沒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動作,就是簡簡單單的劈,斬,點,撩這些基礎(chǔ)劍式。
可這些基礎(chǔ)的劍式,在他手中,被賦予了一種難以形容的韻味,變得極不平凡。
“唰!”
“唰!”
“唰!”
場中,云鋒的狗腿子,一個接著一個,被云昊的劍鋒收割了性命。
眨眼的時間。
地上,再添八具尸體!
云昊站在血泊之中,身上滴血未染,他手中那把接連殺敵的劍,也未曾沾染半點鮮血的痕跡。
劍。
素有兵中君子之稱。
何謂君子?
那就是殺敵的時候,快、準(zhǔn)、狠!
以最果決的姿態(tài)斬殺敵人,讓敵人感受不到痛苦就死了,便乃君子之風(fēng)!
負(fù)責(zé)看管狂劍武館丹藥房的劉青,傻眼了。
少爺不僅可以修武了,竟然還……如此的厲害!
他跟著云天闊那么多年,對于劍法,也有了一定的理解,他看不懂云昊剛才那些平淡無奇的基礎(chǔ)劍式……心中感慨,這必然是要有十幾年苦修才能達(dá)到的成就。
這么說來……
這十多年,少爺表面看似紈绔混賬,可實際上……卻于暗中韜光養(yǎng)晦,勤修苦練!
對面。
云鋒的臉色,一片鐵青,表情難看,五官都顯得有些扭曲。
他瞧不起的云昊,流云城人人皆知的大廢物,竟然……一直在隱藏偽裝!
“云昊,這……就是你真正的實力嗎?”
云鋒的聲音,極為陰沉。
云昊看向云鋒,道:“你自斷一臂,向劉叔道歉,或者,我來斬你手臂?!?br>依舊還是那么的從容平靜。
“云昊,你太把自己當(dāng)成一回事了!”
云鋒怒吼一聲。
“轟!”
一股強大的元氣,從他體內(nèi)迸發(fā)。
地面塵土激蕩!
“你真的很會隱藏,藏了這么多年,但……你要做縮頭烏龜,你就應(yīng)該一直把腦袋縮進(jìn)龜殼里,不該冒頭出來!
既然你在我的面前,露出了躲在龜殼里的腦袋,那我今天,就把你這顆腦袋打爛!
真以為我沒有看出來嗎?
你的修為,撐死了也就引氣境巔峰,而我,乃真元境二重!
就算你將劍法修煉到了極高的層次,可修為上的差距,你無法逾越!”
引氣境,引天地元氣入體,貯存于丹田之中。
而真元境,則是元氣不斷的壓縮凝實,呈液化狀態(tài)。
常規(guī)意義上來說,十個引氣境巔峰的武者,也休想是一個真元境一重武者的對手。
更何況,云鋒來自北寒郡云家的總部,他所修煉的功法武學(xué),品階也都不差。
云昊神色淡漠,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親自斬你一臂!”
云鋒被徹底激怒,低吼一聲,一身力量,轟然爆發(fā),身邊卷起一層激蕩的氣浪。
真元境二重的修為,體內(nèi)元氣液化,不論是力量的精純程度,還是爆發(fā)力,與引氣境對比,都是一個天,一個地!
“云昊,你這是找死!”
云鋒冷喝一聲,身形頓時彈射而出,一掌拍打而出,真元覆蓋手掌,這一掌之力,足以擊碎千斤巨石!
而就在這時。
一道倩影,飛掠而至,一把秀氣的長劍,唰的一聲,斬向云鋒。
劍氣撕裂云鋒的護(hù)體真元,倒也沒有傷到云鋒,而是將云鋒掀飛了出去。
“砰!”
云鋒的身體,砸落倒地,然后又迅速爬了起來。
“凌飛雨!”
云鋒怒喝。
出手之人,正是云昊的未婚妻,凌飛雨。
她擋在了云昊的面前。
凌飛雨一襲長裙,神色冷峻,手持纖秀長劍指著云鋒,道:“再不滾,后果自負(fù)!”
云鋒臉上,浮現(xiàn)明顯的忌憚之色。
凌飛雨是流云城第一天才,不滿十八,便已經(jīng)是化海修為,實力直追流云城的一些老牌強者。
云鋒的目光,盯著凌飛雨,然后又盯著凌飛雨身后的云昊,大喝:“凌飛雨,你這喪家之犬,別人不知道,可我很清楚,你的好日子,也差不多到頭了。
到時候,我看你還怎么護(hù)得住云昊這雜種!
這筆賬,沒完,走著瞧!”
丟下這句話。
云鋒立刻撤離此地,極為狼狽。
趕走了云鋒,凌飛雨看著地上的尸體,然后轉(zhuǎn)身,看著云昊。
她的眼中,有一抹激動,臉上閃過一抹欣喜。
不過,馬上又是那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道:“別爭勇斗狠?!?br>云昊卻沒立刻回應(yīng),
他的腦海中,回想起剛才的畫面。
飛雨天賦很好,實力強,他知道。
可……凌飛雨剛才出手,身上顯露了一股極為特殊的氣息。
這股氣息,微不可察,但還是被云昊清晰的捕捉到了。
自己這個未婚妻身上,有一層封印!
故此,云昊道:“今晚,到我的房間來?!?br>凌飛雨:“……”
紅暈頓時爬上了臉頰!
張風(fēng)面露喜色,這魚兒可終于上鉤了!
眾人看到云昊拿著的那塊歪瓜裂棗的源石,不禁暗暗偷笑。
這種源石能出貨?
蠢狗就是蠢狗,幾句話就輕易上當(dāng),就這腦子,難怪狂劍武館會被他拖垮!
“云兄,你果然是相信我的,哈哈哈,信我準(zhǔn)沒錯,兄弟我今天,就是幫你發(fā)財?shù)?!”張風(fēng)大笑著說道。
云昊和張風(fēng)欠了欠條,
拿了一沓銀票,隨后便將源石買下。
眾人都想看云昊的笑話,于是起哄道:“既然買了,那就開石吧!”
張風(fēng)也嘀咕了一句:“云兄,要不,開了?我跟這里的開石師傅認(rèn)識,收你一百兩銀子就行了?!?br>賭石,就是開石的時候,才最刺激。
刺激了一下,指不定云昊就放開手腳買買買了!
至于云昊手里那塊源石開出寶貝來……壓根沒人抱有期待,大家都純粹是想著看笑話。
云昊淡淡一笑:“也行,那就開吧,也不用去找人了?!?br>話音落下。
云昊的手掌,猛然發(fā)力。
“咔擦!”
源石破碎。
石屑從他指縫中飄灑。
所有人:“……”
緊接著,又是哄堂大笑。
“腦子有?。 ?br>“這樣開石,萬一里邊有一些比較脆弱的寶貝,都會被直接毀掉……”
“有個屁的寶貝,一塊廢料而已,當(dāng)然,這并不妨礙我想笑,這蠢貨,哈哈哈!”
云昊掃了一眼眾人。
隨即。
緩緩攤開了手掌。
又是一層石屑紛飛。
緊接著,一縷紅色的光芒,從他的掌心處彌漫開來……
周圍的溫度,都于瞬間,上升了一些。
所有人,目瞪口呆,表情仿佛凝固在了臉上。
竟然……真被云昊瞎貓碰上死耗子,開出了寶貝!
云昊這廢物的運氣……今天竟然如此的好……
“火髓玉,這是黃階極品的火髓玉!”
一聲驚呼,將所有人的思緒都拉了回來。
“黃階極品的煉器材料火髓玉,只需要指甲蓋大小,就能使鍛造出來的物品擁有火屬性的特性,這一枚鴿子蛋大小的火髓玉,起碼值五萬兩白銀!”
“還沒有沒天理了?云昊這廢物,竟然真的發(fā)財了……”
剛才,這些人一個勁嘲諷,想要看笑話,看云昊開出了火髓玉,直接讓他們羨慕的眼紅!
最難受的,還得是張風(fēng)。
這些源石,是他從其他地方弄來的廢料,主要就是為了坑云昊這個冤大頭。
剛才,還是他隨手拿了一塊源石硬塞給云昊。
結(jié)果倒好……
云昊花了一千兩白銀,得到了價值起碼五萬兩白銀的火髓玉!
說是說要帶云昊發(fā)財,可今天的目的是坑云昊啊……結(jié)果,真讓云昊發(fā)財了!
簡直就是嗶了狗!
被周圍一群人那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盯著,云昊神色不變,輕描淡寫將火髓玉收了起來。
至于這開出來的東西,是火髓玉,其實也不是。
此乃火髓玉魄!
可不是什么黃階極品的材料,而是玄階下品,價值,十萬兩白銀打底!
更重要的是,這火髓玉魄,乃先天靈材,內(nèi)蘊先天之氣,可用于修煉太初造化訣!
兩者很像,但也很好區(qū)分辨認(rèn)。
周圍這些人沒有認(rèn)出來,云昊也沒那個心思去解釋。
就在這時。
這時,一個手持折扇的公子哥,走了過來,笑著道:“云昊,我出五萬兩白銀,買下你的火髓玉?!?br>此人名為徐力,徐家少爺。
徐家在流云城,還算頗有些影響力。
云昊看向徐力。
剛才,就是這個家伙,帶頭喊出火髓玉三個字的。
現(xiàn)在。
這家伙,直接就跳了出來,要以火髓玉的價格購買。
云昊目光閃爍。
這擺明了,很大概率就是故意的,徐力應(yīng)該是認(rèn)出了火髓玉魄,想趁機(jī)撈個便宜。
“不賣。”
他的回答,干脆利落。
徐力眸光閃爍,道:“云昊,既然你不愿意賣,我也不強逼你,這里既然是賭坊,那不如,我們賭一把。
就賭源石。
你若贏了,我給你火髓玉雙倍的價格,十萬兩白銀。
你若輸了,那塊火髓玉,歸我!
你敢嗎?”
周圍。
一群人也開始添油加醋,煽風(fēng)點火。
“這云昊就是個慫貨,他哪有膽子賭!”
“以前的云昊,雖然不能修武,但一到賭坊,還是有那么幾分氣魄的,可現(xiàn)在嘛……能修武了,氣魄卻沒了,比以前更窩囊廢?!?br>“我聽說,狂劍武館現(xiàn)在的資金缺口,差不多都到了二十多萬白銀呢。”
站在云昊身邊的張風(fēng),也說道:“云兄,這有什么好猶豫的?干一把,贏了,云家不僅度過危機(jī),還馬上就大富大貴!”
對面,徐力嗤笑一聲,道:“云昊,是個男人,就接下我的賭約,沒種的話,就滾出賭坊,這里可不是你這種慫貨有資格來玩的地方!”
云昊聽到一眾人等的叫囂和嘲弄,不禁毫無怒意,反而目露欣喜之色。
這可是一只又一只送上門的肥羊?。?br>如果把他們給狠狠的宰了,狂劍武館的銀錢缺口,那肯定能補上了。
云昊一念至此,人畜無害道:“既然各位兄弟這么想玩,那我……就陪大家玩一下,先說好,我最多輸給你們十萬兩,輸夠,你們可不能再讓我玩下去?!?br />“不識抬舉的狗東西,找打!”
云鋒身邊的一個狗腿子,怒喝一聲,接著猛然沖出,一拳朝著劉青砸去。
劉青一掌拍打而出,掌心之中,元氣匯聚。
一旁。
云鋒眼中,寒光爆閃,屈指一彈,一枚毒針激射,刺入劉青的掌心內(nèi)。
“啊!”
劉青慘叫一聲,手中匯聚的元氣驟然潰散,整只手掌,直接化作了墨綠色。
而云鋒的狗腿子,已然沖到了劉青的面前,那勢大力沉的拳頭,轟的一聲,擊中劉青的胸膛。
“咔擦!”
肋骨斷裂的聲音響起。
劉青的胸膛,凹陷下去一個拳印,身體倒飛,重重的砸在了丹藥房的大門,將大門撞碎!
“咳……”
劉青劇烈咳血,可卻不顧傷勢,依舊站了起來,他深吸了一口氣:“除非我死,否則,誰也別想進(jìn)去!”
“想死,我就成全你!”
那出拳擊傷了劉青的狗腿子,神色狠戾,低吼一聲,再次朝著劉青沖去。
就在這時。
一道劍光,從丹藥房內(nèi),劈斬而出。
劍光迅疾,凌厲的鋒芒,好似將光線都給切開成了兩半,唰的一聲,便將那沖向劉青的家伙劈成了兩半!
緊接著。
云昊提著劍,走了出來,站在劉青的旁邊。
他低頭看了一眼劉青那變成墨綠色的手掌。
此乃劇毒,毒氣已經(jīng)開始朝著整條手臂蔓延。
若是不及時處理,輕則這條手臂腐爛成膿,重則性命不保。
云昊的手指,猛然點出,落在劉青的手臂上,元氣如劍,鉆入劉青的手臂內(nèi),緊接著,一縷縷墨綠色的毒血,從劉青的手臂皮膚處滲透,滴落地面。
“少……少爺……”
劉青看著云昊,
眼睛瞪大,滿臉的震撼,激動,狂喜!
元氣……剛才少爺用了元氣!
少爺可以修武了!
一直跟著云天闊的他,很清楚一件事,云昊不能修煉,是云天闊一生中最大的遺憾。
可如今……
云昊掌控了元氣!
而對面。
云鋒一群人,也懵了。
云昊……竟然一劍劈死了他們一個引氣境五重武者。
震驚過后,云鋒神色陰冷,道:“你隱藏的夠深的,竟然可以修煉了!”
“劉叔的手,是你下的毒針,所以,你得留下一條手臂,就當(dāng)是賠罪。”
他的神色平靜,語氣淡漠,仿佛在說著一件無關(guān)痛癢的事。
剛才,他在丹藥房中,聽到了外邊的對話。
云鋒今日,有恃無恐,因為主家下了命令,要讓云鋒的父親,執(zhí)掌狂劍武館。
所以,云鋒來丹藥房鬧事,要殺劉青,因為,整個狂劍武館,對云天闊最忠心的,就是劉青!
云鋒哼了一聲,道:“就算你可以修煉了,可你撐死也就是引氣境的修為,這點實力,也想幫人出頭?
還想讓我留下一條手臂?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剛才,你殺了我的人,這件事,我也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
“少爺,我來擋住他們,你去找館主!”
重傷的劉青,急忙擋在了云昊的面前。
云昊淡淡一笑,道:“劉叔,沒事,一群跳梁小丑而已,有我在,他們翻不起什么浪花?!?br>“云昊,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就憑你也有資格看不起我們?”
“鋒少乃真元境修為,他一只手指就能碾死你!”
“對付這種貨色,哪里需要鋒少出手?那豈不是臟了鋒少的手,惡心鋒少嗎?”
“云昊,你們大勢已去,你那沒腦子的父親,已經(jīng)護(hù)不住你,他都自身難保了,鐵劍狂屠馬上就是一個笑話!”
“哈哈哈,凌飛雨那小賤人,不就是看中你的狂劍武館少館主身份嗎?到時候,鋒少成了少館主,那賤人必然會主動到鋒少面前,寬衣解帶,在鋒少身下,變成一條小母狗!”
一群狗腿子,十分踴躍的想要表現(xiàn),畢竟,云家的主家已經(jīng)宣布,要剝奪云天闊的狂劍武館館主身份,云鋒馬上就會是狂劍武館的少館主了。
這個時候不表現(xiàn)?更待何時!
面對這一幕,云昊的眼中,寒光一閃,他手中長劍,緩緩舉起,道:“原本,還沒打算殺你們,可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
?
許印這老匹夫,
直到現(xiàn)在,竟然還沒有拎清楚處境。
他的人情,對于流云城的其他人來說,是有很大的價值。
但在云昊眼里,別說許印,就算比許印厲害千百倍的人情,也什么都不是!
而且。
現(xiàn)在,是許印要求他!
許印神色一怔,隨即咬牙,道:“云昊,只要你替我解除丹毒入體這個隱患,你有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你!”
云昊冷冷說道:“我問你,碧血筑體丹,從何而來!”
許印猶豫了片刻,但還是選擇了如實交代,道:“丹方,是我在生死古墓中發(fā)現(xiàn)的……但丹方只有藥材用量詳細(xì),沒有煉制之法,所以我拿到丹方,就自己琢磨……”
云昊的眼中,不由得浮現(xiàn)一抹悲戚。
之前。
凌飛雨提及過,有人懷疑那生死古墓,乃蒼瑤所留。
不過,沒有直接的證據(jù)表明那個蒼瑤,是曾經(jīng)一代劍道傳奇云霄劍帝的弟子。
云昊還寄希望于這只是一個巧合,名字重疊罷了。
可……
許印在生死古墓中,發(fā)現(xiàn)了碧血筑體丹!
現(xiàn)在,基本可以確定,那個天真燦爛,英姿颯爽,性情剛烈的蒼瑤,云昊最疼愛的弟子,最優(yōu)秀的弟子,真的已經(jīng)……死了!
他曾經(jīng),揮劍向天宮諸神宣戰(zhàn)。
蒼瑤雖然也去了。
但那一戰(zhàn)之前,云昊已經(jīng)為蒼瑤謀好了退路,以蒼瑤的實力,理應(yīng)能全身而退才對!
是天宮的神,趕盡殺絕了嗎?
還是……另有隱情?
看來,很有必要,去生死古墓中走一遭了!
那丫頭,天生就喜歡熱鬧,現(xiàn)如今孤零零的在深山古墓中……
想到這,云昊心酸不已!
見云昊沒有說話,許印試探性的問道:“我已經(jīng)將碧血筑體丹的來歷,說清楚了,那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為我解除丹毒了?”
云昊收回思緒,看了許印一眼。
目光之中,帶著一縷身處絕巔,俯瞰山腳螻蟻爬蟲的漠然。
許印渾身,再一次不由自主的發(fā)顫,寒意自心底升出。
“去取筆墨紙硯?!痹脐环愿赖?。
許印急忙應(yīng)了一聲:“好,我這就去……”
片刻后。
許印便取來筆墨紙硯,老老實實將宣紙鋪好,磨好墨水,雙手捧著一桿纖細(xì)的毛筆,遞給云昊。
云昊接過毛筆,筆尖輕沾黑墨,然后便于雪白的宣紙上書寫。
整個過程,行云流水,每一筆落下,都帶有一股好似與天地自然相合的特殊韻味,又好似每一筆,都猶如一把出鞘的絕世神劍,開天辟地,無所不能!
許印看著云昊書寫,不知不覺,便沉浸在了一種難言的狀態(tài)之中,直到云昊收筆,許印都未曾回過神來。
“啪!”
毛筆丟在一旁的聲音響起。
這才驚醒了許印。
他神色駭然。
剛才……觀看云昊書寫,竟然被那韻味牽動,進(jìn)入了一種類似于頓悟的狀態(tài)!
只是可惜,時間太短,就被打斷了。
不然的話……頓悟狀態(tài)下,必然可有一番感悟,在某些方面,定有突破!
頓悟狀態(tài),對于任何修士來說,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天降機(jī)緣,僅僅只是觀看云昊書寫,就能進(jìn)入頓悟狀態(tài)……
是巧合?
還是云昊,真的有這種本事?
一時之間,許印再看云昊,只覺得云昊的身上,蒙著一層層神秘的濃霧,而且,看著云昊,他有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仰望視角!
“云……云公子,這是?”
許印的語氣,再度出現(xiàn)了變化,以云公子稱呼云昊。
“養(yǎng)源湯,可解除低階煉丹師的普遍丹毒入體隱患?!痹脐黄届o說道。
“不分任何癥狀?都可緩解?”許印瞪大了眼睛,看著云昊,臉上表情,可謂復(fù)雜精彩至極!
煉丹師,在其他人眼里看來,是高貴的!
可實際上,低階的煉丹師,也有難言之痛!
煉丹過程中,有些人,傳承不好,有些人,粗心大意,有些人強行煉制,因為種種原因,都或多或少會有丹毒入體的麻煩。
想要化解體內(nèi)丹毒,便需要特定的解毒靈丹,整個清風(fēng)皇朝,這種解毒靈丹被一個強大的勢力把控,故此,價格極為高昂。
寶丹樓即便是清風(fēng)皇朝
煉丹界的魁首,也一直沒有成功仿制出這類丹藥。
而寶丹樓,
又是這類解毒靈丹最大的需求者,也就導(dǎo)致寶丹樓在與那個勢力的接觸中,一直受限于對方。
云昊嗯了一聲,道:“尋常丹毒,堅持服用七天,便可恢復(fù),只要不是中了丹毒病入膏肓的那種,長期服用,也能好轉(zhuǎn)。
當(dāng)然,這對你,效果一般,因為,你就屬于病入膏肓的那一類,你先服用這湯藥,延緩壽命?!?br>許?。骸啊?br>他此刻,是又激動又郁悶。
如此湯藥,若是當(dāng)真有效,那必將對煉丹界帶來巨大的影響。
可……
這湯藥,救不了自己的性命!
“云公子,那我體內(nèi)的丹毒……還能治好嗎?”他內(nèi)心忐忑的很。
云昊:“想活命,看你自己?!?br>這一刻,許印豈會還不明白,他一咬牙,道:“云公子,以后你不管有什么需求,盡管提便是,我許印,絕對傾盡全力,將事情辦的漂漂亮亮!”
“你若能盡心辦事,一個月后,保你體內(nèi)丹毒盡散,另外,這副湯藥,你先在流云城推廣開,售賣所得收益,二八分。”云昊說道。
許印當(dāng)然知道二八分,是寶丹樓二,云昊八,他也不敢有意見,急忙點頭應(yīng)下。
云昊:“準(zhǔn)備一批煉制碧血筑體丹的靈藥,送到狂劍武館?!?br>“是,我一定盡快就安排好!”許印說道。
云昊點頭,道:“今日之事,我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明白嗎?”
許印的腦袋猛點:“明白,我絕不會泄露有關(guān)云公子的任何秘密!”
此間之事,已經(jīng)辦妥,云昊轉(zhuǎn)身,朝著煉丹房大門走去。
許印主動小跑上前,為云昊開門。
云昊看了一眼許印,道:“生死古墓的事……”
不等他說完,許印立刻說道:“云公子盡管放心,我馬上就親自去狂劍武館,讓云館主不用去生死古墓了,另外,之前對云館主不敬,我也會親自向云館主賠禮道歉!”
許印在流云城,有些地位,將其掌控在手中,許多事也方便處理一些。
之所以不立刻為其解除丹毒,自然是因為此人心思狡詐,若不拿捏著他的小命,此人必然會心生鬼祟!
現(xiàn)在,拿捏住了許印的小命,許印只能老老實實辦事!
一個月后,為其解決丹毒,倘若他還想弄些幺蛾子出來,云昊有把握,只手鎮(zhèn)壓!
至于給出的養(yǎng)源湯方子,目的,就只有一個,賺點錢財。
他不在乎錢財。
可狂劍武館需要。
自己此前那么多年,做了那么多糊涂混賬之事,敗家敗的厲害,連未婚妻凌飛雨的私房錢都搭進(jìn)去了。
總得補貼一些回來!
…………
天色漸暗。
寶丹樓的另外一座小院子中。
凌飛雨站在院子中,神色冰冷,道:“劉公子,你說有關(guān)于我未婚夫的事要與我詳談,為何拖拖拉拉?顧左右而言他?”
劉保明看著凌飛雨,一臉難受,道:“飛雨姑娘,你對我就那么不待見嗎?我邀請你進(jìn)屋內(nèi),你連腳步都不肯動一下,你有必要這么防著我嗎?我對你的真心與癡情,你為何就一直視而不見呢?”
凌飛雨冷冷說道:“我與云昊,已有婚約,再過兩月,便是完婚之日,還請你自重,天色已晚,我不便在你這久留,告辭。”
“凌飛雨!”
劉保明大喝:“我告訴你,云昊死定了,我?guī)煾祲焊皇墙o他看病,而是要拿他來試丹,所以,你跟一個死人的婚約,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
此話一出。
凌飛雨身上,陡然爆發(fā)出一股冷冽殺氣,唰的一聲,利劍出鞘,劍光爆閃!
可忽然之間,她的體內(nèi),有一股詭異的力量猛躥,導(dǎo)致她全身無力,發(fā)軟。
“叮!”
凌飛雨急忙以劍刺入地面,這才勉強站穩(wěn)。
劉保明眼中,淫邪光芒閃爍,他冷笑道:“凌飛雨啊凌飛雨,這是你逼我的!
我待你癡心一片
,你卻一直不拿正眼瞧我一下。
現(xiàn)在好了,你的未婚夫估計已經(jīng)死了,而你馬上,也會在我身下承歡,哈哈哈,得不到你的心又如何?得到你的身子也很好!”
說著。
劉保明迫不及待的撲向了凌飛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