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在養(yǎng)父母葬禮那天。
遠處的大屏還在播放我被侮辱的視頻,親姐姐在我面前笑得純粹。
我掙開撕扯我的人群。
剛扎入的鎮(zhèn)定劑生效后,倒進了來往的車流里。
……再醒來,我回到大年三十那晚。
養(yǎng)父母葬禮上,我的視頻在大屏上循環(huán)。
脖子被刺痛了一下,我驟然清醒。
原來親姐姐一家是為了把我送進精神病院,好繼承我養(yǎng)父母的遺產(chǎn)。
……再次醒來,我睜開腫脹的雙眼。
眼前方媛溫柔的臉逐漸清晰,她拉著我的手: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陪著你。
記憶重疊,原來是大年三十這晚。
上一世,我養(yǎng)父母病情惡化,我最好的朋友方媛帶我回她租的房子,任我眼淚鼻涕都淌在她懷里。
然后在床邊笑吟吟的看著我被她欺負。
再把視頻在我養(yǎng)父母葬禮上曝光。
前世種種歷歷在目,我一把拽著方媛的頭發(fā)。
她不可置信的回頭:你瘋了——??!
我抓著方媛把她的頭按住,任由她驚恐的慘叫聲被淹沒在水中。
把我杯子里放東西是嗎?
可惜我調(diào)換了熱牛奶,這藥效你還滿意嗎?
嗯?
說話!
方媛在水里咕嚕咕嚕的嗚咽,兩手發(fā)抖的撐在浴缸邊沿,試圖把頭抬起。
我把她的頭按壓得更深。
正好兩個人推門進來,方媛被我放開后狼狽的跪在地上咳嗽,卻還要狗叫:你知道沒用,你不是善良么?
最后也記得原諒我——許思意?。?!
說一句我就打她一巴掌,看她咬牙切齒的無能狂怒,我笑出聲。
我當著方媛的面,用五倍的錢和她們做交易,對調(diào)受害者。
她瞬間就啞巴了。
我一手薅住她頭發(fā),用手背拍打她泛紅的臉:姐姐,有錢能使鬼推磨,你想要的錢,我有很多。
方媛僵硬的看著我:你叫我什么?
我微笑退出廁所:他們會讓你清醒的度過今晚,深切感受什么叫自作自受。
人是你選的,別害怕呀,這才剛剛開始。
看看到底誰比誰更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