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xié),“明日便是你的生辰,生辰過后,你若執(zhí)意離開,我不攔你?!?br>原來明日是我的生辰。
我自己都忘了,沒想到景奕辰竟還記得。
想到侍女曾說,景奕辰不知為何,提前了三日回京。
我升起一個(gè)荒唐的念頭,莫非他是為了我的生辰宴特意趕回?
可我很快便否決這個(gè)猜測,自作多情的代價(jià)我已經(jīng)承受過一次,不想再來第二次。
可出于恩情,我還是應(yīng)下了。
“好,過完生辰,我便離開。”
生辰那天,只有我和景奕辰二人同過。
沈蘭借口抱恙不來,景軒則不愿見我。
吃過平淡卻溫馨的晚飯后,景奕辰送了我一盞兔子燈。
由于略顯粗糙,我一下便猜出這是景奕辰親手所作。
我提著兔子燈,面上陰霾盡散,“多謝將軍,我很喜歡!”
景奕辰眉眼含笑,有些寵溺。
“五年前,你喝醉后嚷著要兔子燈,可做兔子燈的手藝人逝世了,我便自己琢磨做了一個(gè),本想……”
他突然止住,話鋒生硬一轉(zhuǎn),“前面有你最喜歡的桃花釀,嘗嘗?”
望著他的雙眸,我想或許是今晚夜色太蠱人,我鬼使神差答應(yīng)下來。
五年過去,我早已不是當(dāng)年一杯倒的酒量。
可我沒想到,先醉的人會是他。
我尷尬地付了酒錢,扶著景奕辰往將軍府的方向走。
不料,景奕辰半路耍酒瘋,在路邊一坐不起。
我去拉他,卻倏地腰間一緊,下一瞬,一個(gè)帶著酒香的溫?zé)嵛矬w觸碰到我的面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