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姜卿薄原席的女頻言情小說《所愛隔星空姜卿薄原席全文》,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松樹毛茸茸”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話音未落,車門已經(jīng)打開了。男人腳步匆匆,朝著商場旁邊的一家酒店走去。姜卿盯著他的背影,倏然笑出了聲。果然,一切都像姜茗說的一樣,分毫不差?!敖憬?,今天是不是要和姐夫約會呀?你信不信?只要我略施小計,他就會拋下你和我去酒店,就是S商場旁邊那家?!痹?jīng),姜卿不明白,明明她才是姜家的孩子,為什么所有人都不喜歡她,反而處處護(hù)著姜茗——這個人販子的女兒。他的哥哥,姜家未來的繼承人姜山越,在她剛找回來的時候,也曾對她有幾分兄妹之情。她當(dāng)時還幻想著以后她就有哥哥了,無論發(fā)生什么,哥哥都會保護(hù)她的??删驮谒恼J(rèn)親宴上,姜山越公開宣布姜茗雖然不是姜家千金,但會是他姜山越永遠(yuǎn)的妹妹,誰得罪了姜茗就是得罪他。在姜茗挑釁的眼光中,她這個剛認(rèn)回的真千金的風(fēng)頭...
《所愛隔星空姜卿薄原席全文》精彩片段
話音未落,車門已經(jīng)打開了。
男人腳步匆匆,朝著商場旁邊的一家酒店走去。
姜卿盯著他的背影,倏然笑出了聲。
果然,一切都像姜茗說的一樣,分毫不差。
“姐姐,今天是不是要和姐夫約會呀?你信不信?只要我略施小計,他就會拋下你和我去酒店,就是S商場旁邊那家。”
曾經(jīng),姜卿不明白,明明她才是姜家的孩子,為什么所有人都不喜歡她,反而處處護(hù)著姜茗——這個人販子的女兒。
他的哥哥,姜家未來的繼承人姜山越,在她剛找回來的時候,也曾對她有幾分兄妹之情。她當(dāng)時還幻想著以后她就有哥哥了,無論發(fā)生什么,哥哥都會保護(hù)她的。
可就在她的認(rèn)親宴上,姜山越公開宣布姜茗雖然不是姜家千金,但會是他姜山越永遠(yuǎn)的妹妹,誰得罪了姜茗就是得罪他。
在姜茗挑釁的眼光中,她這個剛認(rèn)回的真千金的風(fēng)頭就這樣被奪得一干二凈。
但是沒關(guān)系,她還有個長輩指定的未婚夫。
那天,所有的鏡頭都對準(zhǔn)了姜茗,只有他過來牽過她的手,含笑對她說,“你好,認(rèn)識一下,我是薄原席,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也會是你的另一半?!?br>
“不介意的話,我愿意保護(hù)你。”
薄原席說到做到,在此之后的每次宴會,不管是誰對她出言不遜,薄原席總會讓她付出代價,最嚴(yán)重的一次,王氏集團(tuán)的金絲雀諷刺她是山窩窩出來的鄉(xiāng)巴佬,薄原席將整個王氏攆到了山區(qū)。
“這么喜歡說別人鄉(xiāng)巴佬,不如自己當(dāng)幾年鄉(xiāng)巴佬?!?br>
她想上天是公平的,有個偏心的哥哥,就會有個體貼的未婚夫。
可直到昨天,薄原席的保險柜忘關(guān)了。
里面不是放著股權(quán)、房產(chǎn),而是一沓厚厚的日記,里面密密麻麻寫滿了一個男人從青澀到成熟對另一個女人隱忍卻不忍觸碰的愛。
“下雨了,阿茗沒戴傘,氣得直跺腳,我把我的傘給阿茗,阿茗卻丟到水里,她說不是她喜歡的顏色,哼,我以后要買一棟粉色的別墅,粉色的豪車,亮瞎阿茗的眼?!?br>
“阿茗家來了個真千金,小小的,丑丑的,比阿茗差遠(yuǎn)了,聽爸媽說,阿茗要離開了,可是她能去哪兒呢?我要去找她。”
“太好了,阿茗不用離開姜家了,可是那個新來的姜什么卿的看阿茗的眼神不對勁,我得想辦法探探虛實。”
“唉,原來阿茗這么討厭姜卿,還好我和姜卿有婚約,以后我倆結(jié)了婚,我就把姜卿關(guān)到家里,再也不讓她出來打擾阿茗?!?br>
“姜卿生日,阿茗讓我送禮物,唉,又要演戲,好累。”
......
那天,她忘了她是怎么顫抖著雙手將日記本放回保險柜,又是怎么將保險柜恢復(fù)原樣的。
她只記得她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晚上,任憑淚水打濕枕頭。
薄原席,他多癡情,多感人,多偉大呀,為了心愛的女人,娶一個他不愛的人。
十年了,她從未想過,這個時時刻刻眼里只有她的男人居然是演的。
天蒙蒙亮的時候,姜卿終于想明白了一件事。
薄原席不愛她。
不,不是薄原席,是所有人,父母、哥哥、未婚夫。
既然如此,那她就如他們所愿,從他們的世界消失。
從此之后,她就只是姜卿,再也不是姜家千金,不是姜山越的妹妹,不是薄原席的未婚妻。
......
車子在姜氏別墅前停下。
今天是她和姜茗的生日,姜家一早就裝飾了房屋,準(zhǔn)備好了聲勢浩大的生日宴。
二十年前,姜茗生母見到貴賓房里的姜太太,起了貪念,趁著兩個嬰兒洗澡時候,偷偷調(diào)換了兩家的孩子。
從此姜茗成了姜家千金,受盡寵愛。
她卻淪落成了山村貧困戶的養(yǎng)女,每天洗不完的衣服干不完的家務(wù),就連吃飯都得弟弟和養(yǎng)父母吃完她才可以吃。
她被找回時,已經(jīng)十歲了,還一個字都不認(rèn)識。
人可以找回,可時光錯失了就是錯失了,姜氏千金的身份可以回來,父母的愛卻難以改變。
就像現(xiàn)在,滿屋子的甜品以德國巧克力為主要元素,壓根沒人想起,姜卿對巧克力過敏。
“阿卿回來了?”
姜母往她身后探頭,見只有她一個人,熱情消減,“今天你生日,還是要穿得體面點,你妹妹不是送你幾件禮服嗎?乖,去樓上換下來?!?br>
細(xì)聲細(xì)語的口氣,溫柔似水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都是慈母叮囑女兒。
可姜卿自己心里知道,那幾件禮服是姜茗穿剩下的,顏色艷麗,款式夸張,重要的是,不是她姜卿的尺寸。
這些細(xì)節(jié),只要姜母稍加留意就能發(fā)現(xiàn)。
姜卿苦笑一聲,上樓回房,開始翻找自己的證件。
什么身份證、護(hù)照、銀行卡,只有是她實名的東西,不管有用沒用她都要帶走,免得留在這里礙眼。
正收拾著,姜父敲了門,“我可以進(jìn)來嗎?”
姜父今年四十出頭,滿頭黑發(fā),儒雅紳士,說起話來不疾不徐。
“阿卿啊,今天是你生日,爸爸送你一個星空游樂場,怎么樣?”
姜卿動作一頓,滿臉驚愕。
那可是造價上億的游樂場,別說姜茗,就是姜山越,也從沒收過這么貴的禮物。
爸爸還是在乎她的,姜卿心口一陣暖流。
“唉,那個游樂場的開發(fā)權(quán)在薄家,一會兒原席來,你和他......”
“爸爸!”暖流凍成冰塊堵在心口,硌著全身都疼。姜卿深吸一口氣,張了張嘴,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爸爸,一會兒薄原席就來,你自己和他說吧?!?br>
姜父臉色一沉,就要發(fā)作,樓下忽然一陣騷動。
薄原席扶著姜茗一瘸一拐的進(jìn)來,一抬眼與樓梯頂端的姜卿對上了視線。
姜卿驀然看過去,正看到身旁的一男一女繾綣對視,男人的手指觸碰到女人的裙邊,隱忍克制。
拍賣師開始介紹婚紗,攝像頭放大了婚紗的每個細(xì)節(jié),那些刺繡、絹畫,個個精致獨特。
薄原席舉了牌子,“五千萬?!?br>
身旁女聲接著舉牌子,“五千零一萬?!?br>
他轉(zhuǎn)頭,身旁的姜茗挑眉歪頭,活潑俏皮,他嘆了口氣,繼續(xù)喊價。
“六千萬?!?br>
“六千零一萬,實在不好意思,我想讓這件婚紗出現(xiàn)在我的婚禮上?!?br>
薄原席臉色沉了下來。
“七千萬?!?br>
“七千零一萬?!?br>
......
“呵!”薄原席輕笑一聲,舉手示意,點了天燈。
雷鳴掌聲響起,拍賣結(jié)束,婚紗歸了薄原席。
拍賣員長篇大論說致謝詞,薄原席卻等不及似的拍拍姜卿的手,說了句“我去辦手續(xù)”,匆匆離開。
姜茗同樣拍拍姜卿的手,嘴唇一張一合,似乎說了什么,隨之也跟著離開了。
指甲掐進(jìn)手心里,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姜茗剛才說的是“衛(wèi)生間?!?br>
豪華拍賣場里連衛(wèi)生間都搞成了套間,一旦有人進(jìn)去,門口的屏幕自動顯示“有人?!?br>
里面的人肆無忌憚發(fā)出燥人的聲音。
“原席哥哥,你太過分了......”
“阿茗,薄家不會讓我娶一個假千金的。”
“那你還在我身上干什么?”
“別動,讓我抱一下,就一下,求你了......”
一陣親吻交錯聲響起,呼吸聲愈來愈重,良久,里面又傳來低沉的男聲:
“阿茗,你放心,就算你不是薄太太,我也一定要讓你過上比薄太太更尊貴的生活?!?br>
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姜卿再也忍不住了,撲到衛(wèi)生間里吐了起來。
直到吐出了酸水,她才終于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任憑眼淚落了下來。
原以為她早就鐵石心腸,可親耳聽見這一切還是讓她心如刀割。
她捂著自己的臉,嚎啕大哭起來。
不知哭了多久,當(dāng)姜卿腿麻了站不起來的時候,她的手機(jī)響了。
配圖是一張兩人親吻的照片。
“謝謝姐姐的婚紗,我很喜歡?!?br>
“友情提示,參與太空移民者將在未來數(shù)十年脫離地球,且無法與當(dāng)?shù)芈?lián)系,是否確認(rèn)?”
屏幕上跳出閃爍的大字“是否”,姜卿毫不猶豫點擊了“是”。
距離啟程還有0天,足夠她處理好這邊的一切了。
手機(jī)息屏,屏幕上倒映出她脖子上的金鉆珍珠,據(jù)說是從深海貝殼中采摘的天然珍珠,鑲嵌上頂尖的鉆石,一顆價值千萬。
“姜女士,您還滿意嗎?”
柜姐輕聲提醒,眼神不時地往薄原席的方向撇去。
“滿意,”姜卿面無表情,機(jī)械地吐出兩個字。
柜姐如釋重負(fù),上前將項鏈包了起來,交給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等待的薄原席。
薄原席沒接。
“太單薄了?!彼久?,走到姜卿身后抓起她的手,語氣里帶著寵溺和挑剔,“我家阿卿過生日,哪能一條項鏈就打發(fā)了,有沒有配套的胸針?阿卿不喜歡戴首飾,戴枚胸針還是可以的?!?br>
能記住一個人的喜好,還不因喜好而降低禮物檔次,這應(yīng)該就算是愛吧?
姜卿輕輕看了薄原席一眼,想笑,卻笑不出來。
心神不寧間,柜姐已經(jīng)拿出了一枚的胸針,“姜女士,這是用一整塊玉雕刻而成,中間沒有一點加工成分,純天然,極為養(yǎng)人,與薄先生的玉牌用料很相配?!?br>
柜姐介紹完還不忘奉承:“薄先生時時陪伴,事事親力親為,姜女士真是有福氣呢?!?br>
這樣的話說姜卿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她若有若無地看向薄原席,薄原席恰好朝她看過來。
視線相撞,兩人眼眸里都是彼此,男人眸光里溫柔繾綣,與那個生意場上殺伐果斷的薄總裁判若兩人。
胸針很漂亮,價格更漂亮。
禮物買好了,兩人牽著手一起走出門外,薄原席一手拉開車門,一手虛擋著頭,護(hù)著她坐好。
車子朝著姜家行駛,助理匯報:
“薄總,您之前要求換掉的那個秘書已經(jīng)辭職了,人力那邊也已經(jīng)通知了,不會再招聘女秘書進(jìn)來。”
薄原席冷聲道:“這種小事在公司里說,別拿到阿卿面前惹阿卿心煩?!?br>
說完,他伸手環(huán)抱著她,小心解釋,“訂婚后,我可就是有家室的男人了,再和別的女生朝夕相處不合適,萬一惹得我的阿卿誤會了,那我可得后悔死了?!?br>
這話不是哄她的。
薄原席此人有潔癖,無論是生活上,還是情感上,乃至婚姻上。
只要他下定決心構(gòu)建家庭,他就一定要把周圍的一切潛在的風(fēng)險打掃得干干凈凈,無關(guān)愛情,只是習(xí)慣。
姜卿想說點什么好聽的,可話到嘴邊怎么也說不出口。
邁巴赫疾馳而過,經(jīng)過一個商場,助理忽然回過頭來欲言又止。
車子緩緩?fù)O隆?br>
薄原席拍拍她的手,“我和這家商場的負(fù)責(zé)人有點事情商量,阿卿你先回家,我一會兒就到?!?br>
姜卿關(guān)掉手機(jī),洗了臉補好妝,回到拍賣會場。
薄原席臉上還掛著紅暈,襯衫里側(cè)隱隱約約露出半個口紅印。
見她回來,他一臉歉意,“阿卿,這次拍賣有個補充協(xié)議,需要對婚紗進(jìn)行定期保養(yǎng),否則就要付十倍賠償金,太麻煩了,而且樣子古板,十分不適合你?!?br>
她明媚一笑,“我買來珍藏也會定期保養(yǎng),謝謝老公?!?br>
薄原席一愣,他看著姜卿,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悄悄改變。
“這么貴的東西,拿來珍藏多浪費,我和拍賣行說了,我們不買了?!?br>
姜卿笑了,她頭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薄原席敷衍她的時候也不是太用心。
從拍賣行退貨這事兒,古往今來還是頭一遭,他居然能說得出口。
她不欲再糾纏,起身越過薄原席徑直來到場外。
一陣風(fēng)吹來,拍賣場的泳池里濺起水花打在她臉上,讓她心中清明幾分。
姜茗就是這個時候過來的。
她穿著那套蜀繡婚紗,眼神得意又張狂,“姐姐,你看,只要我稍微用點手段,別說爸媽,就是你未婚夫也對我予取予求,這可怎么是好呢?”
姜卿實在不懂,明明是她搶占了自己的人生,霸占了她的爸媽、哥哥、未婚夫的愛,卻可以如此的理直氣壯。
姜茗對她的質(zhì)問毫不掩飾,“為什么?你居然問為什么?”
“都是你,我原本高高在上的姜家千金淪落成了笑柄,你就該死在那個小山村里,永遠(yuǎn)別回來?!?br>
“而且......我已經(jīng)說服了原席哥哥,讓他為我對抗薄家,而你,很快就要孤身一人了?!?br>
她突然撞向姜卿,兩人齊齊跌入泳池。
水很快沒過姜卿的頭頂,她想呼救,卻發(fā)不出聲,想伸手,卻被姜茗按著動彈不得。
水充斥著她的耳朵、鼻腔,她開始一點點下沉一點點失去力氣。
絕望之際,岸上忽然有人大喊一聲:“有人落水了。”
緊接著,一聲又一聲的跳水聲,有個熟悉的身影不顧一切往她的方向游了過來,然后......拽住了姜茗。
岸邊傳來姜山越的聲音:“快,快救阿茗!”
一瞬間,被死亡帶來的恐懼感一掃而空,她閉上眼睛認(rèn)命地沉到了水底,漸漸失去了意識。
睜開眼睛時,姜卿人已經(jīng)在醫(yī)院了。
她眨眨眼睛,看著空無一人的病床,終于確認(rèn),自己還活著。
有個護(hù)士帶著警察過來,熟練地幫她檢查了身體,“身體沒問題,可以問話。”
女警坐在她身側(cè),專業(yè)地打開筆記本,“姜女士,您涉嫌故意傷害,現(xiàn)請對我的問題作出回答,您為什么要推姜茗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