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的這一個月里,我總能收到何溫嬌的電話。
平時的一些我根本沒有理會,不過是炫耀,讓我嫉妒,但我知道,她肯定受到了蕭母的蹉跎,不然她不可能想要在我這刷存在感,也不可能從來不提起蕭母這一茬。
可昨天的一通讓我有些匪夷所思:“你沒想到吧,何溫良,我已經(jīng)懷孕了,上輩子你努力了一年多都沒懷上孩子,可我便已經(jīng)懷上了!”
“現(xiàn)在我的婆婆啊正在給我煲雞湯,而你還不知道躲哪哭吧?
還是我有福氣!”
明明蕭奕是個gay,還是0,他不可能碰女生,那這個孩子是哪里來的呢?
我忽然想到一號人,蕭奕的花花公子朋友,程旭,他是個來者不拒的類型,和蕭奕有些相似。
我大概也有個想法了,估計(jì)是何溫嬌總是想和蕭奕同房,蕭奕被逼得沒辦法,便出此下冊,也借機(jī)報復(fù)何溫嬌。
我看向一旁眉頭緊鎖的李鶴:“李先生,你思考得怎么樣?
如果你和聯(lián)手,我們一定能將蕭奕繩之以法,我明白你肯定不希望器官非法移植的事情出現(xiàn)的。”
“你曾經(jīng)還是個醫(yī)生呢,想必李先生比我更加了解這種事對誰都不好。”
李鶴臉上浮現(xiàn)出糾結(jié)和痛苦,他當(dāng)然是愛蕭奕的,但從蕭奕搞同妻,以及他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讓他不敢再愛他了。
他當(dāng)然是不愿意自己曾經(jīng)的愛人深陷沼澤,做出自己后悔一生的事情。
最后,李鶴還是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
這也不枉我這一個月天天跑來,還給他播放何溫嬌的電話,以及何溫嬌發(fā)給我的秀恩愛視頻。
這些足夠李鶴死心了。
比死去的白月光更可怕的,是爛掉的白月光。
蕭奕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很好地詮釋了這一句話。
很快,我?guī)е铤Q回國了。
第一時間,是蕭奕來接的機(jī),他看見我和李鶴在一起,竟然沒有驚訝。
顯然,他也有派人去監(jiān)視李鶴,李鶴當(dāng)然也想到了這一層。
他的臉色有些難看,應(yīng)上朝他走來的蕭奕,他才扯扯嘴角:“好久不見。”
蕭奕想要抱他,可是,他卻猶豫了,這里人來人往,蕭奕還是放不下被眾人恥笑的芥蒂。
李鶴也不在意了,與他擦身而過,可我分明看見了兩人眼里的掙扎。
但最終,兩人都沒有低頭。
“我還以為,你們很相愛呢,不然他為什么會那副模樣?”
李鶴搖搖頭苦笑:“他一向很固執(zhí),尤其是我的事情,不過,他很難接受世俗的眼光,他邁不開那一步,所以我和他才會成了現(xiàn)在這樣的結(jié)果?!?br>
我點(diǎn)點(diǎn)頭,沒說話,反正對于他們的事我也不好奇。
我只想要達(dá)到我的目的。
只是我沒想到世界這么小,在路過的街道居然能遇到父母。
此時他們正在挑選兒童的衣服,而我是在附近和李鶴一起商談計(jì)劃。
兩人看見我后,立馬湊到我面前。
母親尖銳的叫聲響起:“何溫良你這個不要臉的,這么久沒見到人原來是在外面搞男人?你個不要臉的騷貨!”
說著她就要揪住我的頭發(fā)打我。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避開,使出自己最大的勁將她推開。
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不想再忍了,發(fā)泄般出聲:“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我不是你們的女兒嗎?”
這也是我兩輩子以來,第一次吼他們,成功怔住了我的母親,她臉上還帶著不可思議。
而下一秒,一個巴掌重重落在了我的臉上:“你還敢兇你媽?
你以前吃的用的都是花老子的錢,老子想怎么對你就怎么對你!
就算老子現(xiàn)在掐死你,你都不能反抗!”
“你做錯了事不好好反省受罰,還敢頂嘴,真是翅膀硬了,打你打少了是吧?”
臉上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火燒一般,顯然,父親用了十足十的力氣,恨不得一巴掌扇死我。
我看向他,他臉上兇惡的表情還在,仿佛我再說一句就真的要掐死我。
我笑了笑,看向母親:“你還不知道吧?
你的親親老公早就在外面有兒子了,你也不想想為什么他總是藏錢,還不是為了養(yǎng)自己兒子?”
母親瞳孔放大,但很快想明白最近父親的異常,又將矛頭朝向了父親。
父親剛被我揭露了辛秘腌臜事,一時臉上過意不去,腦袋還在宕機(jī),就又被母親壓在地上被指甲刮:“你說,那個賤人是誰?
難怪你最近這么注重保養(yǎng),還總是向我撈錢!
你全拿去養(yǎng)你兒子和小三了吧?”
“你生不出兒子,我還不能找別人給我生兒子了?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總背著我出去找男人,你也不想想你自己?”
接著兩人互相傷害,直到有人報警才平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