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軟聲道:“那我們以后可以一起出去玩了。”
突然,長寧飛快看了眼周道敘,然后在宿窈耳邊低語幾句。
宿窈臉色爆紅,“你別說了!”
周道敘眼神瞥了過來。
長寧摸了摸鼻子,“我……我先進(jìn)去了?!?br>
長寧溜之大吉。
周錦遇也跟著跑了。
周道敘腳步微頓,目光意味深長。
宿窈咬了咬唇,“看我做什么,走呀?!?br>
周道敘喉間溢出一聲輕笑,“原來一切是長寧所為。”
宿窈拉下周道敘的手,準(zhǔn)備自己進(jìn)去。
周道敘握地更緊了。
“窈窈臉皮薄,我不說了?!?br>
宿窈恨不得把周道敘嘴巴縫上!
逗人也有一個(gè)度,周道敘:“走了?!?br>
秦王府極大,進(jìn)了府邸大門后,要先穿過花園,才到宴席之處。
宿窈最先見到了李光亭。
秦王正拉著李光亭說話,秦王不知說了什么,李光亭一臉面無表情,見到宿窈時(shí),才亮了幾分。
秦王很快也見到了周道敘二人。
李光亭正要走,秦王拉住他,“那事你有多少把握?”
“九成九。”
“多少銀子?”
李光亭拂了拂身上塵灰,“你是老熟人,就八百兩吧。”
八百兩……也行!
“此事保密,你絕不能告訴旁人?!?br>
李光亭往秦王身下掃了一眼,“知道了?!?br>
秦王老臉一紅。
二人解決完,就朝周道敘二人而去。
秦王找周道敘說話。
李光亭關(guān)心宿窈,語氣一如既往地刻薄,“大徒弟,近來活的如何?”
宿窈一笑:“活蹦亂跳。”
李光亭隨手執(zhí)起宿窈手腕。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錯(cuò)?!?br>
宿窈笑笑,“回京以來都還沒有發(fā)過熱?!?br>
從前在漠北,宿窈稍微一吹風(fēng),便要在床上躺個(gè)七八日。
周道敘目光朝二人看了眼。
李光亭切了一聲,“無語?!?br>
宿窈蹙了蹙眉,“師父,你說什么?!?br>
李光亭閉嘴,“行了,為師沒說周道敘,為師只是無語我的人生?!?br>
宿窈疑惑,“師父何出此言?”
李光亭嘆氣,“為師這雙手,竟然只值八百兩,實(shí)在可惜?!?br>
秦王一個(gè)眼刀飛過來。
李光亭再次閉嘴。
宿窈:“對了師父,你這次來京要待多久呀?”
李光亭扒拉扒拉手指,“兩三個(gè)月吧,把太子治好了再說?!?br>
宿窈點(diǎn)了點(diǎn)頭。
四人并排走著,往里而去。
突然,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前方亭中,正笑看著他們。
宿窈一喜,“哥哥。”
宿白簡看著妹妹,面上笑著道:“行了,跑慢一些?!?br>
宿窈朝宿白簡后面看去,沒見到宿家爹娘。
宿窈目光微頓,看向哥哥,“爹娘沒來嗎?”
宿白簡嗯聲,“王爺與敬先都回京了,北地還需留人,別不開心了,爹娘還讓我給你帶了禮物。”
宿窈放平的唇角彎了彎,“知道啦?!?br>
宿窈雖不是宿家親生女兒,但宿家爹娘和宿白簡都把宿窈當(dāng)做了親人。
雖只相處了短短幾年時(shí)間,但情誼深重。
宿白簡同周道敘等人一陣寒暄。
秦王算是當(dāng)今陛下的堂叔,鎮(zhèn)守漠北多年,手握三十萬大軍,聲名顯赫,戰(zhàn)功不菲。
其手下有好幾名大將,其中周道敘最受秦王看重。
還未及弱冠之時(shí),便率一千精兵直搗匈奴人的老巢,砍下匈奴王頭顱,逼得新王退守更北之處。
后來開疆拓土,周道敘用兵如神,果斷狠絕,短短十年時(shí)間,便從千夫長做到了秦王身邊的三品征西將軍一職。
宴席之上都是老熟人。
周道敘被秦王拽去喝酒,周道敘讓小桃多看著宿窈,莫要吹風(fēng)了。
長寧哎呀哎呀兩聲,又沒敢太過造次。
長寧拉著宿窈去了另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