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三年,并且要簽署嚴格的保密協(xié)議,甚至不能向家人透露去向。你不是……不是快要結婚了嗎?”
“劉教授,我已經決定了。”我輕輕說道,“至于結婚……那都已經過去了?!?br> 劉教授并未再多追問:“既然你心意已決,那我便把你的名字添至名單之上。一周之后,我們便會啟程,這段日子,你可以妥善安排家中的事務。”
剛掛斷教授的電話,紀清越的來電便急促地響起,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責備:“溫思婉,你為何要嚇唬沐琳?我不過是想嘉獎一下優(yōu)秀員工,你卻在朋友圈給她點個贊,這是何意?現(xiàn)在她都被嚇哭了,你趕緊向她道歉?!?br> 電話那頭,蘇沐琳的哭聲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帶著幾分嬌弱與委屈:“清越哥哥,我是不是惹思婉姐生氣了?都怪我不好……我……”
我實在不愿再聽他們的聲音,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
回想起往事,我不禁感慨萬千。
或許,紀清越早已忘卻,高中時期,他也曾如此堅定地保護過我。
高中時,母親因車禍驟然離世,而父親更是在母親的頭七都未過之時,便與另一個女人遠走高飛。
一時間,我成了眾人口中的野孩子,生活拮據到連書本費都無力支付。
恰在此時,班里一位同學的錢不翼而飛,所有人都將懷疑的目光投向我。
雖然最終真相大白,是那位同學自己不慎將錢遺落在操場上,但她卻始終不愿向我道歉。
那時,紀清越就像一位從天而降的蓋世英雄,毅然決然地站在我身邊,維護著我那脆弱的自尊:“你必須向溫思婉道歉!”
如今,我卻成了那個需要道歉的人。
深夜,紀清越終于回來,身上還帶著蘇沐琳那獨特的玫瑰香水氣息。
他輕輕躺在我的身旁,聲音里夾雜著淡淡的無奈與歉意:“思婉,你真的沒必要跟個小孩子計較。昨晚跨年夜我沒能陪你,是我不好,你就別生氣了?!?br> 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這枚戒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