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李洲欣妍的女頻言情小說《結婚五年,丈夫心里始終愛著白月光全局》,由網(wǎng)絡作家“花椒奶蓋”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我和李洲結婚五年,他卻在外面養(yǎng)了個女人。他說當年要不是他的兄弟,他早就破產了,于情于理都要照顧好兄弟的遺孀??晌以缇椭滥桥耸撬陌自鹿狻N覍m外孕大出血,他說在外地出差。我忍著劇痛打車去醫(yī)院,卻在碰到他在哄那個女人吃感冒藥。......“欣妍,你本來就生病了,怎么還出來吹風,先把感冒藥吃了吧。”溫柔的男聲讓我怔在原地,李洲不是出差了嗎,他昨晚還打電說工作太忙,要過幾天才回來。我痛到幾乎直不起腰,還沒來得及張口喊,他就擁著嬌滴滴的女人往回走了。我一陣暈眩倒在地上,旁邊有人驚呼,隱隱約約還聽見周欣妍在撒嬌。“阿洲,我中午想吃南街那家桃花酥,你幫我買好不好?!薄皩α?,還有綠豆糕,他家的綠豆糕最正宗,是小時候的味道?!崩钪弈托幕貞骸昂煤?..
《結婚五年,丈夫心里始終愛著白月光全局》精彩片段
我和李洲結婚五年,他卻在外面養(yǎng)了個女人。
他說當年要不是他的兄弟,他早就破產了,于情于理都要照顧好兄弟的遺孀。
可我早就知道那女人是他的白月光。
我宮外孕大出血,他說在外地出差。
我忍著劇痛打車去醫(yī)院,卻在碰到他在哄那個女人吃感冒藥。
......
“欣妍,你本來就生病了,怎么還出來吹風,先把感冒藥吃了吧。”
溫柔的男聲讓我怔在原地,李洲不是出差了嗎,他昨晚還打電說工作太忙,要過幾天才回來。
我痛到幾乎直不起腰,還沒來得及張口喊,他就擁著嬌滴滴的女人往回走了。
我一陣暈眩倒在地上,旁邊有人驚呼,隱隱約約還聽見周欣妍在撒嬌。
“阿洲,我中午想吃南街那家桃花酥,你幫我買好不好?!?br>
“對了,還有綠豆糕,他家的綠豆糕最正宗,是小時候的味道。”
李洲耐心回應:“好好好,你想吃什么都給你買?!?br>
結婚五年,這樣的這樣的寵溺我從未擁有過,我說想要什么,他只會給我轉賬讓我自己去買。
時間久了,我都習慣了,想著他可能就是這樣的性格,夫妻過日子計較這些做什么。
卻沒想過,原來他是看人的。
他的溫柔和耐心全都給了周欣妍,他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我是結婚第三年才知道周靜妍的存在。
那時李洲也是像現(xiàn)在這樣說自己工作忙,要加班。
一次我忘了帶家里鑰匙去公司找他,員工說李總早就走了,下午有人來找他。
我打電話沒人接,就讓人調了監(jiān)控,想看看是哪個朋友,就見到一個穿紅裙子的女人坐上了他的副駕。
那天是我第一次和他吵架,他死咬著說那是好兄弟的遺孀。
“薇薇,龍城是我最好的兄弟,當年要不是他幫了我一把,哪有今天的好日子過?!?br>
“你現(xiàn)在過著富太太的生活還要我做那個忘恩負義的人嗎?”
一句話把我架在道德的制高點,我不能吵不能鬧,只能接受。
后面一周,他每天都按時回家,會給我買小禮物哄我開心,漸漸地我就釋懷了。
可我忘了,人只有在心虛的時候才會頻繁獻殷勤。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手術臺上了。
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冰冷的器皿在我身體里擴張,一陣又一陣的疼。
我死死咬著嘴唇,很快就有血腥味在嘴里彌散開。
“醫(yī)生,是誰給我簽的字?”
一個年輕的小護士開口:“好像不是你媽媽來的,你老公電話一直打不通?!?br>
我不該抱有任何期待。
我怎么會覺得李洲會拋下周欣妍來看我呢。
看著雪白的天花板,不知道是身體更痛還是心更痛。
一直到手術結束,我都清醒著,病房里我媽已經走來走去好多圈。
李洲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打給秘書,秘書也聯(lián)系不上。
我嘆了口氣,“媽,坐下休息會兒吧,他就在醫(yī)院,我看見了?!?br>
我甚至一句話都沒說,就被他定了罪。
那眼神,好像我是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人。
都是女人,他讓我去同情周欣妍,那我呢,誰來同情我。
有誰問過我一句痛不痛,難不難過。
他嗎?不,他滿眼都是兄弟的女人,他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李洲,周欣妍可不可憐我不知道,你倒是挺可憐的。”
心愛的女人嫁給最好的兄弟,他只能像陰溝里的老鼠一樣窺探。
好不容易有了娶她的機會,可惜自己已經是有婦之夫。
原本我想談離婚的,但現(xiàn)在我突然不想了。
再愛又如何,我不讓位,她永遠都是小三。
我直接從他們兩人中間走過去,身上的味道實在難聞,我迫不及待想泡個熱水澡。
可主臥的門一打開,全是陌生的東西。
我不確定地退出來一看,沒錯啊,就是我的房間。
“沒來得及跟你說,欣妍她這次得了肺炎,主臥空氣流通最好,就先讓她住了?!?br>
我還在震驚中沒反應過來,周欣妍從他身后怯生生露出頭。
“我沒事,咳咳咳,我,咳咳,到樓下傭人住的房間咳咳就好了?!?br>
李洲馬上心疼地拍著她的背安慰:“你就住這兒,你的病最重要,先養(yǎng)好身體,其他都別管?!?br>
好一個其他都別管。
“李洲,我不讓,你馬上叫人把她的東西給我搬出去。”
他大吼:“謝薇,你鬧夠沒?!?br>
他看著我不可置信的表情又緩了語氣。
“薇薇,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怎么現(xiàn)在這點小事都要計較?!?br>
“我記得你以前是個寬容大度的人。”
是,我寬容,寬容到把自己老公拱手讓人。
寬容到讓他們這對狗男女在我頭上的青青草原策馬崩騰。
“李洲,你鋪墊了這么多不會是要告訴我,今晚你也睡在這間屋吧?!?br>
“讓我想想你會怎么說,嗯,‘欣妍初來乍到不熟悉,會害怕,我要在這兒陪著她。謝薇,他可是我最好的兄弟的遺孀,我不可能放下她不管的‘”。
“怎么樣,學得像嗎?”
周欣妍難堪的低著頭,眼淚和珍珠一樣往下掉,我見猶憐。
“阿洲,我還是走吧,反正我身體就這樣了,養(yǎng)不養(yǎng)得好也不重要了,我不想被人看不起?!?br>
她哭著拿起墻角的行李箱開始收拾東西,李洲看著我,額頭上的青筋直跳。
“夠了!”
我和周欣妍都被嚇了一跳。
“謝薇,你跟欣妍道歉,她不是來我們家受委屈的。”
我媽一直很喜歡李洲這個女婿,長得不錯又有錢,說出去她臉上都有光。
當初我和李洲才在一起兩個月,我媽就催著我們結婚,她說我已經不是小姑娘了,遇上這么優(yōu)質的男人就要趕緊抓住。
我覺得太早,問了李洲的意見。
他的回答是求婚,鮮花、鉆戒、燭光晚餐一樣沒少。
我就這樣稀里糊涂的答應了,從普通上班族變成了闊太太。
婚后的生活很簡單也很幸福,是我想要那種細水長流的愛情,只是我一直懷不上孩子。
李洲安慰我,我們可以趁機多過過二人世界,當媽媽會很辛苦。
我覺得自己幸福的冒泡。
直到有一天半夜,他突然接了個電話就急匆匆離開。
后來他才說是他最好的兄弟意外去世了。
我以前從來不知道他還有個好兄弟,從那天起,我開始頻繁聽到龍城的名字。
我好奇地問他,那龍城的老婆怎么辦。
他從沒正面回答過我這個問題。
我想過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想到是他親自幫好兄弟照顧老婆。
李洲回電話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老婆,怎么給我打那么多電話,今天工作比較多,我沒看手機?!?br>
聲音明顯疲憊。
是什么時候開始他對我就只剩下疲憊,我已經記不清了。
“我宮外孕大出血,要人簽字?!?br>
他著急地問:“什么時候的事,你還好嗎老婆,在哪個醫(yī)院,我讓小陳過去?!?br>
小陳是他的秘書,看來他們還沒聯(lián)系上。
我冷冷的問:“你不能來嗎,你老婆住院,為什么要叫別人來?”
他頓了一下,對面?zhèn)鱽黼[隱約約的女聲,他急忙開口蓋過去:
“對不起老婆,我這邊的工作還沒處理完,可能要后天才能回去?!?br>
“你好好養(yǎng)身體,要吃什么就告訴小陳?!?br>
我笑了,我宮外孕大出血,他連問都沒多問一句,只怕我纏著叫他回來,先堵我的嘴。
周欣妍能跑能跳的他還要追著把感冒藥味道別人嘴邊。
想吃什么他去買,我想吃的只能告訴秘書。
他到底是誰老公啊。
“后天?怎么,周欣妍要后天才出院嗎?”
“她生了什么病,嚴不嚴重,要不要我買點水果去看她?”
我說完對面徹底沒聲音了,連句解釋都沒有,只有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
“我,你怎么知道的?”
可能是想起來我也在醫(yī)院,又換了說辭,“欣妍她一個人生病住院,我實在不放心?!?br>
“當初我答應過龍城要好好照顧她的,我不能食言,老婆,你要理解我一下?!?br>
又是這套說辭,要龍城知道他拿這個當擋箭牌,不知道棺材板還壓不壓的住。
“她是一個人,難道我是在別人簇擁下來住院的嗎?”
“李洲,到底是死了老公的是她周欣妍還是我謝薇啊?”
人被說中心事總是容易破防,就像他現(xiàn)在一樣,成了炸毛的貓。
“謝薇,你怎么說話的,我兄弟沒有哪里對不起你的地方,你別動不動就是死死死死的?!?br>
“你不是還有你媽嗎,欣妍感冒加上胃痛,要不是及時給我打電話,暈在家里都沒人知道?!?br>
“既然都說到這兒了,那我也先提了吧,欣妍這次出院就住到我們家里去,好好調養(yǎng)一下她的身體。”
嘟嘟嘟......
電話被他掛斷了。
什么叫周欣妍出院住到我們家里去,她是沒有家嗎?
我出院回到家那天才知道李洲是認真的。
我渾身散發(fā)著臭味打開家門,周欣妍正坐在沙發(fā)上吃水果,好像在自己家一樣自然。
“薇薇,你回來啦,怎么沒人去接你,你沒給阿洲打電話嗎?”
“快坐下休息會兒吧,這是阿洲出門前削好的水果,很甜?!?br>
“怎么了,薇薇,心情不好嗎?不然你吃點橘子,我每次心情不好吃點橘子就好了,這也是阿洲剛買回來的,他挑選了很久呢?!?br>
我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她,不要臉的人我不是沒見過,但這么不要臉的還是第一次。
看來李洲的眼光也不怎么樣,也不知道他當初為什么要娶我。
我把手里的東西放到地上,走到她面前。
盤子里有不下十種水果,李洲還真是體貼。
橘子確實新鮮,這是我家一直不斷的水果,我以為是李洲愛吃,原來鐘愛的另有其人。
只是,她明知道我不能吃生冷的東西。
“周欣妍,你老公知道你和他最好的兄弟勾勾搭搭嗎?”
她嘴角的笑一下僵在臉上,很快連耳朵都紅了。
“我沒有,我只是......阿洲他執(zhí)意要讓我住進家里?!?br>
“噢?也是他執(zhí)意要給你買南街的桃花酥?聽說他家綠豆糕很正宗,我倒是也想嘗嘗?!?br>
周欣妍的臉青一陣紫一陣,身后響起開門聲。
她馬上憋著嘴滿臉委屈。
“薇薇,很抱歉,我不知道你這么不歡迎我,不然我肯定不會住到家里來的?!?br>
“你別生氣,我不會賴著不走的,我馬上就去收拾東西?!?br>
她說著抹了把眼角就往樓上去。
“等等。”
李洲幾步走到她面前,拉著她的手腕。
“欣妍,你說什么話,我們在醫(yī)院就說好的,你胃不好,自己在家沒人照顧,先住到這邊把胃調養(yǎng)好再說?!?br>
周欣妍小心翼翼看了我一眼,抿著嘴,“可薇薇會介意的,我不想因為我的事讓你們生嫌隙。反正我這么多年都過來了,沒關系的?!?br>
李洲一聽,覺得是我要趕她走,立刻瞪著我。
“謝薇,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都是女人,你看看欣妍這樣子,你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