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江錦心褚晟的其他類型小說《完結(jié)版小說庶女身嬌體軟,一路宅斗上位by江錦心褚晟》,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月下晚風(fēng)”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進門便看見林側(cè)妃趴在睿王身邊哭,滿臉的淚,還不知輕重的抱著睿王,他也是疼的緊,卻也不好說。“林側(cè)妃,你要是再這樣壓著王爺?shù)膫?,御醫(yī)就白包扎了?!卞\心忙上前道。林側(cè)妃在這才坐了起來,關(guān)切的看著睿王,“王爺,這究竟怎么回事啊?怎么傷這么嚴重。”“無事,沒傷及要害,此事已經(jīng)移交奉天府,會有結(jié)果的?!鳖M醯哪?,看樣子并不是很生氣。想想也是,睿王剛出宮就遇到行刺,天子腳下,誰會這么對睿王,他素來有功績,也沒有做不利于民的事,總不會是民間刺客的。那這件事,顯而易見就是皇子之間的競爭了。、終究自己是沒死,只要查下去,總會有個結(jié)果。睿王打發(fā)了林側(cè)妃出去,便讓錦心留下,說了好一會兒的話。最后,睿王忽然認真對她說道,“本王打算寬恕高氏,抬為庶妃,你...
《完結(jié)版小說庶女身嬌體軟,一路宅斗上位by江錦心褚晟》精彩片段
進門便看見林側(cè)妃趴在睿王身邊哭,滿臉的淚,還不知輕重的抱著睿王,他也是疼的緊,卻也不好說。
“林側(cè)妃,你要是再這樣壓著王爺?shù)膫冢t(yī)就白包扎了。”錦心忙上前道。
林側(cè)妃在這才坐了起來,關(guān)切的看著睿王,“王爺,這究竟怎么回事???怎么傷這么嚴重?!?br>
“無事,沒傷及要害,此事已經(jīng)移交奉天府,會有結(jié)果的?!鳖M醯哪樱礃幼硬⒉皇呛苌鷼狻?br>
想想也是,睿王剛出宮就遇到行刺,天子腳下,誰會這么對睿王,他素來有功績,也沒有做不利于民的事,總不會是民間刺客的。
那這件事,顯而易見就是皇子之間的競爭了。、
終究自己是沒死,只要查下去,總會有個結(jié)果。
睿王打發(fā)了林側(cè)妃出去,便讓錦心留下,說了好一會兒的話。
最后,睿王忽然認真對她說道,“本王打算寬恕高氏,抬為庶妃,你覺得如何?”
錦心聽完,心頭一跳,神態(tài)驚訝,讓睿王蹙眉,“怎么了?”
錦心意識到自己反應(yīng)太過直接,趕忙斂下神色,搖搖頭,“沒事,只是不明白王爺怎么忽然想起這個事了?!?br>
“高將軍為我身受重傷,至今未脫離危險,威遠伯又掌管宮中禁衛(wèi)軍,高明耀也頗受皇上重用,與本王一同在軍中廝殺出來的將才,就算不為著高氏,也得顧及威遠伯爵府,再則,她的孩子,是被王妃害了,終究是王府對不起她,也算抵消她先前做下的事?!?br>
錦心聽著睿王細數(shù)種種,心里卻緩緩沉下。
說了這么多,其實睿王還是念著高氏的好的,高家縱然是得力助手,但高家也不是只有一個女兒,高家也不是傻子,朝中局勢,三王鼎立,難道他們還能去選其他兩位沒有什么政績的王爺嗎?
何況,睿王名義上,還是嫡出,齊太傅又是睿王的老師,齊太傅的學(xué)子多為在京為官,也算睿王的師弟,種種天時地利人和,威遠伯不會傻到為了個女兒和睿王翻臉。
不過是王爺替高氏找了個借口罷了。
但錦心不過稍稍整理思緒,便恢復(fù)了正常。
“王爺所思所慮必然是有緣由,婢妾自然是支持王爺?shù)??!?br>
睿王不過是找個人認同他而已,他心意已決,誰的反對都不管用。
只是錦心明白了一件事,睿王終究是只看重自己的利益,他不是不知道高側(cè)妃的品性如何,他不在乎。
睿王看她沒有強烈的意見,心里松了口氣,隨后又道,“她性子雖然有些差,但不是個惡人,先前她為難你,也是不懂事,如今在偏院待了許久,她早就知錯了?!?br>
錦心低下頭,不說話。
“這件事,你跟林側(cè)妃那邊說一下,你素來跟柳側(cè)妃交好,與于她說說,等過些日子,便正式遷出來,你覺得呢?”
她覺得?她覺得很不好。
但她還能說不行嗎?這一切,他都做好打算了,讓自己去后院的人鋪墊一下罷了。
但高氏出來,這日子,可就難捱了。
自己這肚子的孩子,還不定能不能順利生產(chǎn)呢。
錦心深吸口氣,臉色雖有不悅,但還是扯出一個笑容,道,“婢妾明白了?!?br>
離開清風(fēng)臺的時候,錦心只覺得心是冷的,身上也是冷的,對睿王有了失望。
但錦心沒有立刻回自己的屋子,而是轉(zhuǎn)道去了柳側(cè)妃那邊,柳側(cè)妃此時已經(jīng)緩和過來了,但臉色很差,整張臉白凄凄的,眼神也有些飄忽。
秋蓮剛離開雅蘭軒就往棲鸞院去了。
江玉淑正要躺下休息,翹兒帶人到了她跟前,將她剛才看到的東西,跟江玉淑說了。
江玉淑聞言,頓時有些激動,“你可看清楚了?”
秋蓮聞言,認真一想,又搖搖頭,“看不真實,就是在被子里看見了一個紙扎人,但看不清全部?!?br>
江玉淑皺眉,冷聲道,“沒看清楚你就來這回話,當我很清閑是嗎?”
秋蓮趕忙跪下,“奴婢這就回去看清楚再來回話?!?br>
說完趕緊出去了。
江玉淑神色不悅,看向翹兒,“你找的這丫頭到底行不行?做事這么急,靠得住嗎?”
“秋蓮就是急了些,但她做事還是很謹慎的。”
江玉淑嗯了一聲,隨即想起秋蓮剛才說的話。
“若是江錦心真的藏了紙扎人,行這禁術(shù),她這次鐵定栽在我手里,我就不信,這次王爺還會包庇她?!?br>
翹兒忙附和道,“這次一定要讓她徹底不能翻身?!?br>
江玉淑輕撫了肚子,深舒口氣,道,“我定要好好好保養(yǎng)身子,生下這個孩子,她若敢害我的孩子,我必將她碎尸萬段!”
這個孩子是她目前最大的依仗了。
秋蓮連夜出去的時候,秋玲在外頭候著瞧見了,瞧著她進了王妃的院子,趕緊回來告訴錦心。
果然是江玉淑的人。
錦心拉著秋玲的手,道,“你是個聰明的,既然來了我身邊,便是一個集體,如今秋蓮要聯(lián)合外人害我,你可知道該怎么做嗎?”
秋玲急忙跪下,“奴婢聽憑江主子吩咐?!?br>
錦心滿意點頭,“好,那我們就做場戲?!?br>
一大早,秋蓮就進來伺候錦心起床梳妝,錦心洗漱完,準備挽發(fā),秋蓮便要去收拾床鋪,錦心趕忙阻止她,道,“不用你收拾床,我自己來就行了,你給我挽發(fā)梳妝吧。”
秋蓮聞言,只能停下手上的動作,給她梳妝。
“主子要出去走走嗎?”秋蓮笑問。
“去走走吧,整日在屋里也是悶得慌?!?br>
秋蓮趕忙伺候她起身出去。
只是走了一半,秋蓮便推說肚子痛。
錦心聞言,眉頭一挑,知道這是她的借口,卻沒有戳破她,道,“那你回去休息吧,讓秋玲陪我就行了。”
秋蓮連忙應(yīng)了聲,捂著肚子就真的回去了。
一回去,立即去了錦心的屋子里的床鋪翻找,果然看見一個大大的包裹,里頭裝了兩個紙扎人,一個寫著王妃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一個寫著高側(cè)妃的。
秋蓮哪敢耽誤,連忙去了棲鸞院復(fù)命。
等秋蓮一走,蓮蓉便來將東西全部收走,交給柳側(cè)妃的人帶走了。
柳側(cè)妃在高側(cè)妃屋里安插了人,后邊的事,就給柳側(cè)妃的人辦了,事成后,便傳了消息給錦心,才能進行下一步。
而此時,錦心候在后院門口,迎面走來的丫鬟給她一個紙條,展開一看,【只欠東風(fēng)】
那這股東風(fēng),便是自己來引了。
隨后,她便讓秋玲去了必經(jīng)之路等著高側(cè)妃回來。
高側(cè)妃今日又要回家,幾乎三天回一次,都是遣人告訴一聲棲鸞院便走了,江玉淑明里暗里說了幾次,高側(cè)妃壓根不理,如今更是回來才找人去棲鸞院。
秋蓮跟著一個小丫鬟站在門下,假意說起今日所見,道,“你猜猜我剛才看見了什么,竟然是王妃身邊的翹兒從高側(cè)妃屋里出來,鬼鬼祟祟的,定不懷好意。”
“是嘛,那翹兒可是王妃身邊的一等女使,她去高側(cè)妃屋里干什么?”邊上的小丫鬟問。
等高側(cè)妃一行人盡興了,便終于放開了錦心。
所有人站在自家門前,都沒敢上前安慰。
她們又怎么會真的上前安慰呢,是高側(cè)妃要整治她,高側(cè)妃的地位,就是王妃都不能敢得罪,她們又豈敢去招惹。
再說,江錦心確實很沒有自知之明,剛?cè)敫瓦@般張揚,白日里勾著王爺不說,還敢挑釁高側(cè)妃,這不是找死嗎?
“主子,你沒事吧?你放心,王爺一定會為你做主的,你別太傷心了?!鄙徣乜此Щ曷淦堑臉幼樱D時心疼不已。
錦心深吸口氣,看向那邊看好戲的一群人,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整理好心情,深吸口氣,道,“我沒事,蓮蓉,你看看還剩什么東西,把那些針線都拿回來?!?br>
蓮蓉一怔,沒想到她會這么執(zhí)著那些針線,但她知道錦心的難處,趕緊去扒拉那些燒剩的東西,還好沒有全部燒了,一大半衣服都燒了,繡樣都沒燒著。
看著這些東西,她松了口氣,慶幸一般捂著,“幸好?!?br>
蓮蓉看著她這般,實在心疼。
此時,棲鸞院那邊收到高側(cè)妃大鬧了梅香居的消息,頓時笑了。
“這高云婉竟如此凌@#辱江錦心,王爺回來,哪里能饒的過她?!?br>
但轉(zhuǎn)念一想,江玉淑又覺得不盡然,高云婉的哥哥如今可是四品驃騎將軍,高家也有兵權(quán),高明耀又是王爺?shù)淖笥沂帧?br>
王爺不會為了一個侍妾,去為難高云婉的。
“去將江錦心請來?!苯袷绾鋈坏馈?br>
錦心正在收拾殘局,便收到了棲鸞院的吩咐,蓮蓉擔(dān)心她,便道,“主子,你不想去的話,就推脫了吧,今日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想必王妃不會繼續(xù)為難你的?!?br>
錦心深深嘆口氣,輕輕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的笑容沒這么僵,對蓮蓉道,“給我梳妝吧?!?br>
蓮蓉不知道自己真實的處境,她母親和小弟在王妃手上,無論任何時候,她只要叫自己去,自己就不能拒絕。
蓮蓉嘆氣,為她這沒骨頭的模樣有些生氣,更多是無奈。
自己力量小,幫不上她什么,她就是先前在王爺外院灑掃的粗使丫鬟,她壓根沒有說話的資格,想幫幫她,也沒什么好法子。
錦心卻沒有這么悲觀,她要等一個機會。
趕到棲鸞院,沒有想象中冷臉對著自己,江玉淑一改反常的,笑容溫和的看著她,對她道,“妹妹,你站這么遠做什么?過來些?!?br>
錦心只好走上前,跪下行禮,“請王妃安?!?br>
“你很懂禮數(shù),識大體,又明白自己的本分,先前是我對你太嚴苛了,怕你驕縱了性子,才時刻提醒你,如今,也看到你確實是個安分守己的?!?br>
錦心面上不動聲色,可是心里咯噔了好幾下,不知道這向來毒辣的嫡長姐究竟想干什么。
“剛才發(fā)生的事,我都聽說了,你如今還好吧?”江玉淑總算切入了主題。
錦心聽到這里,心里有了數(shù),知道她這是想借自己的手對付高側(cè)妃。
隨即抬眸,委屈的抽泣起來,一滴淚便墜落下來,讓人看著真是我見猶憐,這模樣,叫王爺看了,不得心疼壞了。
江玉淑其實最不喜歡就是這張臉了,她生母生的就是這一張臉,父親時常偷偷去那個下人房見這母女三人,惹得母親常常獨自落淚。
父親整整欺騙了母親十一年,若不是那賤婦生了一個賤種男丁,父親想接回府里,才和母親坦白,母親得知此事后,幾度崩潰。夜夜哭泣到天明。
十多年才坦白,而這十多年,父親還做戲如此逼真,瞞得滴水不漏,母親為侯府殫心竭慮,換來這負心的結(jié)果。
這張臉,如今又將自己丈夫迷得團團轉(zhuǎn)。
不過,她此刻多么慶幸還有這張臉拉攏丈夫的心,起碼,她與母親不同,她掌握著江錦心的命脈,她不敢不從自己。
“瞧瞧,高側(cè)妃竟然將你打成這樣,翹兒,去取歡顏膏來,這臉可不能壞了?!苯袷缑Φ馈?br>
“不用了,多謝王妃好意,婢妾皮糙肉厚,兩日便好了?!卞\心推脫道。
“拿著!”她忽然聲音強勢了些。
翹兒塞到她手上,錦心只好拿好了盒子。
“王妃,有什么話不妨直說吧,婢妾蠢笨,您這樣也讓婢妾不安?!卞\心故作神色不安的說道。
看她這副瑟瑟發(fā)抖的模樣,江玉淑心里舒坦了不少。
“你是個聰明人,入府也有半個多月了,應(yīng)該知道這府里的女人都不好對付,姐姐希望你,跟我站在一個隊伍,你呢?怎么想的呢?”她說到最后,竟然對錦心笑了起來。
錦心看著她這笑不達眼底的樣子,只覺得背脊發(fā)麻,深吸口氣,“婢妾恐怕沒這個本事讓王爺遷怒高側(cè)妃?!?br>
“你有,你這張臉就是你最大的本事,只要你肯幫我,我保證你母親和小弟在侯府吃喝不愁,安穩(wěn)無憂,但你要是不答應(yīng),我可就不敢保證了?!?br>
錦心抿著唇,強撐出一個笑容,“婢妾記下了,婢妾會盡力?!?br>
江玉淑聞言,隨即笑了起來,讓人將錦心扶起來,給她賜了座位,笑道,“這樣才是我的好妹妹,翹兒,拿兩匹上好的料子來,再從我首飾盒里,挑出幾個雅致的釵子給她。”
隨后,出了棲鸞院的時候,她身后跟了四個王妃的丫鬟,都是給錦心拿東西的,走進西苑的時候,上午看熱鬧的侍妾通房,又通通站在門口看著她拿了這么多好東西回來。
一下子,她們議論起來,風(fēng)向似乎又變了。
走的時候,翹兒不忘提醒錦心,“江主子可別忘了王妃的話?!?br>
“婢妾謹記,必不敢忘?!卞\心面無表情道。
蓮蓉看著滿屋子的好東西,似乎比王爺賞賜的還多,不禁好奇,等翹兒他們走了,蓮蓉才敢問。
“王妃為何會賞主子這么多東西???”
錦心看著這些東西,表情冷下來,但卻沒有跟蓮蓉說什么。
她還不是那么相信蓮蓉,這些事情,只能自己消化。
江玉淑想利用自己對付高側(cè)妃,自己何嘗不是要利用她幫自己呢。
遣退蓮蓉,她關(guān)了自己在屋子里,看著鏡子這張臉,她輕輕撫上去,狠下心,用力一劃。
下顎處隨即顯出三道血痕。
人不狠站不穩(wěn),她能利用的東西不多,必須發(fā)揮到最大價值才行。
但礙于她如今也是睿王的侍妾,聽說,她還格外受寵,江夫人想到這個,更是不悅,哼了一聲,瞪了眼齊遠侯,扶著女兒便進了內(nèi)院。
齊遠侯看向錦心,也有些尷尬,清了清嗓子,問道,“你在王府,一切還好嗎?”
“回侯爺?shù)脑?,奴婢一切安好,不勞侯爺掛懷?!彼馈?br>
齊遠侯一聽,臉色立即變得難看,聲音都冷肅了許多,“你這是怪我嗎?”
“不敢,奴婢感謝王爺給奴婢翻身的機會,今日回來,便是求得王爺恩準,回來看望我母親的?!彼琅f淡淡的,不曾有一絲情緒。
幼年也就一年見過一兩次的父親,原也沒什么感情,她從前期待父親能一直和她們在一起,抱有極大的期待,后來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后,便生出了厭惡的心思。
尤其是回了侯府后,這個父親可謂做盡無下限的事。
沒有維護她們母女三人,卻還要時常來招惹母親,每每他來了之后,母親都會遭受江夫人的刁難,自己甚至被江玉淑叫去人前做牛做馬,學(xué)狗叫。
這個父親,從旁觀看,卻不發(fā)一言。
他惦記母親的美色,卻不呵護母親,只為滿#@足自己身下的欲#@望。
她求過他,希望他放過她們?nèi)穗x開,但面對的,又是虐打。
眼看著自己長大,美貌蓋過母親,他竟生出想將自己送去給官員褻玩,從而換取自己職位高升,但恰逢江玉淑有孕不能侍奉王爺,又不甘心讓其他女人霸占王爺,從而將自己送去了王府。
她這才算躲過危機。
這樣的父親,她不會認。
見她冷著一張臉,齊遠侯更是哼了一聲,“你就算得了王爺?shù)膶檺?,那只是一時的,等你姐姐順利生下小皇孫,你還是要回來的?!?br>
錦心聞言,咬了咬牙,袖子下的手,指甲都扣彎了,進了皮肉,她都不覺得疼。
是啊,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樣,妾室再寵,都不可能越過正妻,她很清楚。
但她不會像母親,任由男人玩弄,棄之如履。
就算自己不能在睿王心里占有一席之地,也會在得寵的時候,爭取到自己的利益,安頓好母親和小弟,自己再給自己做打算。
總之,她不會接受被遣返回來,成為齊遠侯升官發(fā)財?shù)墓ぞ摺?br>
一番不愉快的見面后,她急匆匆趕往后院的下人房,見到了自己惦念的母親。
安氏正在洗衣服,錦心見狀,急忙上前拉著母親,激動的跪下,“母親,女兒回來了。”
安氏愣了愣,看著女兒完好無損回來,穿著華貴的緞料,這一身打扮,雖說不至于十分金貴,卻也很是精致的。
“你這這些日子,沒遭罪吧?”安氏竟有些眼眶微熱,鼻子發(fā)酸,愧疚的看著女兒。
安氏其實也是很有傲氣的人,并未想過與人為妾,但偏偏卻愛上一個騙子,導(dǎo)致她兩個孩子成了沒名沒分的奴仆。
如今,她女兒也成了別人的妾,她真是害苦了自己一雙兒女啊。
錦心忙搖頭,替她抹去眼淚,笑道,“我在王府過得極好,王爺疼我,送了許多東西,這里有五十兩銀子,母親你收好,千萬別讓人知道?!?br>
說著塞了一袋銀子給她。
安氏哪能要,立刻推回來,憂心道,“你在王府日子肯定不好過,你這性子我還不知道嗎?報喜不報憂,這錢你拿來走動人情,與人多多交好,你日子也能好過些。”
錦心聞言苦笑,安氏哪里知道,在王府里,不是靠錢能過好日子的,這些錢也起不了作用,但對她們母子來說,這錢能讓她們這一年都過得很滋潤了。
“我還有,我留了一半,這是王爺賞我的,還有那些衣服料子,這些東西,都是王爺給我的,每個月還有月例銀子,兩套衣裳,每日飯食三菜一湯,絕不會差的?!?br>
蓮蓉趕忙將東西送上來,放在安氏面前,安氏看著這些料子,眉頭總算舒展開來,但又哪可能真的徹底放心呢。
“小弟呢?”錦心不想聽她推辭。趕忙問錦榮的下落。
如今他也有六歲了,早該啟蒙了,只是被夫人壓著,連后院的門都出不去,整日在這后院里自娛自樂。
今日怎么不見他呢。
安氏聞言,嘆氣一聲,道,“他去了前院哥兒們的住處,侯爺說,打算讓他跟著先生識字,我也沒辦法留住他?!?br>
錦心一聽,感覺不妙,齊遠侯府的男丁也不算多,就三個,長子便是嫡出,不在府里,去了蒼山書院,剩下兩個,十歲的江衢槐,性子野蠻,沒少到后院折騰她們,一個八歲的庶子江衢楓,也很無恥下作。
六歲的小弟,單獨與他們生活,日子可想而知是什么樣的。
她沒多猶豫,趕緊去了前院找人。
剛走進去,就聽見江錦榮哭的尖利又絕望悲慘的聲音,她心頭一跳,沖向那邊,便看見讓她心臟刺痛的一幕。
弟弟被下人一左一右的抓著,身下褲子都被扒了,脖子上掛著一吊生肉,江衢槐和江衢楓兩個人興奮的大喊著雜種,面前就是一條黑狗,被粗大的繩子套著,兩個小廝費勁的抓著繩子的一端,黑狗咆哮著想撲上前,應(yīng)該是那吊生肉極具吸引力,它激動的前腿立起,掙扎著嗷嗷扯著往前撲。
江錦榮絕望的哭喊,可是他們兩個笑得更興奮了。
“小弟!”錦心撲上前,一把將左右的小廝被推開,然后把生肉扯下來,丟到江衢槐身上。
黑狗立刻轉(zhuǎn)移的方向撲到那邊,小廝們失手沒抓住,黑狗朝前撲去,嚇得江衢槐也尖叫著后退。
還好那個狗只是吃肉,隨后被小廝們再次控制住。
“小弟,你沒事吧?姐姐看看,傷著哪兒了?”錦心擔(dān)心的檢查他上下,發(fā)現(xiàn)他身上背上,腿上,身前,都是傷,打的,掐的,針戳的,身上淤青無數(shù)。
“姐姐!姐姐!你救救我!我要回去,我不要在前院了!”江錦榮哭的傷心委屈,把錦心的心都哭碎了。
“把這個賤婢給本少爺抓了喂狗!”江衢槐恢復(fù)過來后,氣的大吼起來。
但錦心卻不這么認為。
高云婉犯的錯,可不是王爺一個人能決定是否寬恕的,宮里更是不可能讓她繼續(xù)出來,王爺留著她,是有幾分情分,但也有為著威遠伯爵府的忠心。
就是王爺答應(yīng),皇后也不會答應(yīng),她侄女可占著這個側(cè)妃之位呢。
“你怎么不說話?難道你就這么看著她出來嗎?”柳側(cè)妃皺眉看向錦心。
柳側(cè)妃對高云婉的恨和對江玉淑的恨是一樣的,她初入王府的時候,受盡了高云婉的刁難和羞辱,打壓她的自尊心,羞辱她的家世,柳側(cè)妃可是完全不想再跟她見面了。
“姐姐,王爺不會恢復(fù)她的身份的,只不過是她不能死在王府,免得給不了高明耀交代而已,王爺去看,也只是出于拉攏人心考慮,而非個人感情?!?br>
睿王不是那種感情用事的人,在他心里,沒有什么比自己的宏圖大業(yè)更重要。
否則也不會讓這自己的后院有這么形形色@#色,家世不同的女人了。
柳側(cè)妃聞言,心里松了口氣,細細一想,也是這么回事,是自己過于大驚小怪了。
然而此時,外頭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林側(cè)妃,揣著明艷的笑容,便往走了過來。
“兩位姐姐都在呢,我那屋子有些安靜,正好和兩位姐姐說說話?!绷謧?cè)妃完全沒有任何不適,腳步輕松的就往屋里走來了。
錦心有些哭笑不得,今日可真是不吉利的日子。
這林側(cè)妃入府這么些日子,挨個去串門,完全不會尷尬,一口一個姐姐叫著,雖然她是年紀小,但位份在那,那些侍妾通房的,誰又敢承受她這聲姐姐。
不過她也就走個過場認識一下全府的女人,經(jīng)常走動的,也就是錦心和柳側(cè)妃這邊,叫姐姐比叫親姐姐還親熱。
柳側(cè)妃與錦心對視一眼,倆人其實都知道,這林側(cè)妃并非表現(xiàn)那般的純真好動。
但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嘛。
人家雖然喊自己姐姐,可是位份就在這,錦心也不能真的當人家的姐姐,還是起身行禮了。
林側(cè)妃笑笑,順手扶她一把。
“兩位姐姐怎么不說話?是不愿意見我嗎?”林側(cè)妃睜著大眼,故作天真的看著兩人。
“妹妹多慮了,只是今日風(fēng)雪這么大,你這身子嬌弱,怎么這會來了?”柳側(cè)妃率先開口問。
“姐姐不也是趁著風(fēng)雪來的嗎?我住在這院里,與錦心姐姐還近些呢?!绷謧?cè)妃笑道。
下人端來一個帶著軟墊子的椅子,林側(cè)妃當即要坐下,錦心趕忙上前托起林側(cè)妃,又看向秋玲,“糊涂東西,側(cè)妃尊貴之軀,自然是要坐首位,自己下去掌嘴。”
林側(cè)妃聞言,當即笑了,“我就是來看看姐姐,何必如此嚴肅?!?br>
“側(cè)妃不怪便好。”錦心尷尬笑道。
不怪自己謹慎,實在是這個林側(cè)妃給她的感覺,就是來者不善,心思和性格比江玉淑還要難揣摩,不知道哪個地方?jīng)]做好,她要是拿出來做借口,夠自己遭罪的。
林側(cè)妃淡淡笑著,抬眼看著錦心屋里的擺設(shè),感嘆道,“王爺果然疼愛錦心姐姐,這紗簾都是月影紗做的,這料子,府里就王妃和我有,沒想到錦心姐姐也得了一份。”
狀似無心,實則也是在說錦心越了本分。
“這是王爺賞的,婢妾見識淺薄,竟不知這料子這么珍貴,竟越了本份,是婢妾的錯,蓮蓉,一會兒將這紗簾換下來?!卞\心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