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還想沖過來打我。
“住手!”
陳墨冷聲走近,“怎么回事?”
“陳哥,這女人居然敢打老子,不就是摸了她一下嗎,就是欠收拾!”
陳墨目光凌厲的看了一眼。
男人立馬閉嘴。
陳墨面無表情的靠近我,朝著我伸出手來。
我以為他終于肯放過我了。
那群兄弟也緊張的盯著他。
下一秒,他忽然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紅腫的臉,驟然笑出聲來。
“你們看,她現(xiàn)在像不像個豬頭啊?!?br>見狀,他的狐朋狗友見頓時笑作一團。
陳墨并沒有護著我的意思。
他們欺負(fù)我,更加變本加厲了。
“沈彤,別裝什么清純玉女了,今天穿成這樣來酒會,不就是勾引我們兄弟幾個的嗎?”
“既然你都來了,摸你幾下是給你捧場?!?br>我拼命掙扎抗拒,卻被他們按的更加結(jié)實。
“阿琛,你不是經(jīng)常去夜場嗎?來,你先驗驗貨?!?br>那個見阿琛的男人壞笑著上前。
他的手從我的身體上摸了一遍。
隨即掏出一沓錢,甩在我臉上。
“這是今晚的小費?!?br>“沈彤,只要你今晚把我們哥幾個陪好了,少不了你的?!?br>他們惡心的笑像毒蟲粘液,粘在我身上。
幾個人冷笑著把我拽進包間。
“呸!你們滾開!”
“我不是那種人!”
“陳墨,你讓他們放開我,否則,你會后悔的!”
陳墨冷笑一聲。
抽出腰間的皮帶,眼神曖昧的緩緩朝我走來。
“不是哪種人?”
他用冰涼的皮帶拍了拍我的臉,“你以為你多高貴?沈彤,六年前陪外面的野男人睡覺的,難道不是你嗎?”
“就是,還真以為自己是什么清純小仙女。”
“你自己做的那些事,圈子里都傳遍了,誰不知道你沈彤就是為了錢人人可睡的公交車!”
他們一言一語,用最難聽的話罵我。
陳墨正低著頭把皮帶綁在我的手腕上。
我絕望的盯著他。
“你也是這樣覺得嗎?”
“當(dāng)年如果不是我,你早就吞安眠藥下地獄了,你還有機會站在這里嗎?”
是我用身體換來救他的巨額投資。
是他感激涕零的跪在我面前,許諾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