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欺負(fù)我的女生,我要一個個慢慢地收拾。
還有你,你,和你。
我指著她們道。
我的天,真刺激,下一個該你了,是你剛剛罵我來著。
我指了指我面前的蔣璇,挑眉問道。
她驚慌失措地跌在地上,大喊:不是我,你記錯了……怎么可能,我怎么會記錯?
我記得清楚著呢!
這些欺負(fù)溫言的人,每張臉每根汗毛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只要她們靠近我,我的眼前就會自動呈現(xiàn)她們是怎么欺負(fù)我的畫面。
媽的,剛剛這些僅僅是熱身而已。
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
我瞥了一眼墻角邊的剩菜剩飯。
沒記錯的話,最用力喂我的人就是蔣璇。
她剛剛口口聲聲罵著:吃啊,溫言,你家里不是沒飯吃嗎?
太可憐了吧,這里可有很多剩菜剩飯等著你呢!
嘖嘖嘖。
你不能這么對我!
溫言,你敢!
你怎么敢!
我可是……現(xiàn)在該你了!
我露出邪惡的微笑。
蔣璇害怕地步步后退,被嚇得面容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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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不可能!
我不吃!
溫言,你瘋了!
你唔唔唔……太過聒噪,受不了。
這有什么不可能的?
結(jié)果,她吐得比我剛剛還厲害。
于是我瞪著站在不遠(yuǎn)處竊竊私語看我表演的那四位,非常大方道:要不,你們也來嘗嘗?
我覺得還挺好吃的。
那四位女生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轉(zhuǎn)身想跑。
然而,我還沒瘋完呢。
想跑?
沒那么容易。
我健步如飛,一把拽住其中一個的后領(lǐng),直接將她的腦袋往墻上磕。
磕暈后,我一腳踹飛另一個女生。
剩下兩個女生直接被我嚇哭了,溫言,對不起,是我們錯了,我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你放過我們吧手機(jī)給我。
我居高臨下一臉霸氣地道。
剛剛就是這個女生一直在錄視頻。
她會把視頻發(fā)到學(xué)校論壇上,全校都會恥笑我。
誰讓鄭樂怡家里有背景,她全家都是大咖,有錢有權(quán)。
這個學(xué)校,幾乎被這一幫紈绔子弟一手遮天。
只要不出人命,都不會有人怪罪他們。
哦,就算出了人命也不會。
如果按照這本虐文的原路線走,三個月后,虐文女主溫言就會因為不堪重負(fù),加上承受不了沒參加高考的打擊,覺得自己前途無望,選擇從學(xué)校教學(xué)樓頂層一躍而下……這對于她來說,倒是個解脫。
只不過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然而,附中的學(xué)生僅僅只是每人違心地說了幾句悼念溫言的話,就此草草作罷。
不僅如此,學(xué)校還放出溫言有抑郁癥的說法,完美將溫言因為各種壓力暴力自殺的事實扭曲成了是因為抑郁癥自殺。
所有參與欺負(fù)溫言的人,以及所有隔岸觀火看好戲袖手旁觀的人,統(tǒng)統(tǒng)都是兇手。
眼前泫然若泣的女生名叫方若彤,她顫顫巍巍交出了她的手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