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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位置 : 首頁 > 其他類型 > 替身成了科研大佬后傅總后悔了結(jié)局+番外小說

            第一章

            發(fā)表時(shí)間: 2024-12-10
            因?yàn)楦F,我給傅宴州當(dāng)了三年舔狗。

            他讓我喝酒,我便喝到胃出血。

            他說我的聲音不像白月光,我就乖乖地在床上咬住枕頭。

            后來,綁匪讓傅宴州二選一,他為了救白月光,親眼看著我像狗一樣被丟下懸崖。

            就連救援隊(duì)都找不到我的尸體。

            他突然就瘋了。

            四年后,我受邀回國。

            他眼圈通紅,死死盯著我:“葉夕,我就知道你沒有死,我一直在找你……”我面露驚訝:“不好意思,請(qǐng)問你是?”

            1我一直都知道,我是傅宴州心尖寵的替身,是他花錢買來的舔狗。

            狗就得隨叫隨到,就得乖乖聽話。

            所以當(dāng)真正的白月光溫夏禾回國后,我這個(gè)替身就該任打任罵,當(dāng)好傅宴州和溫夏禾之間感情的墊腳石。

            哪怕正發(fā)著高燒,也得來參加溫夏禾回國的接風(fēng)宴。

            所有人都在起哄:“夏禾你終于回來了,你不在的這幾年,可都是葉夕幫你照顧傅哥的!”

            溫夏禾穿著精致奢美的長(zhǎng)裙,強(qiáng)撐著端莊得體的笑容,柔聲問道:“真的?。?br>
            那她平時(shí)是怎么照顧阿宴的?”

            我坐在角落里,看見那群人爭(zhēng)先恐后地講起我放棄自尊,討好傅宴州的過往。

            “傅哥喜歡極限運(yùn)動(dòng),葉夕為了隨時(shí)隨地陪著傅哥,自己恐高還去學(xué)了三個(gè)月的蹦極,最后差點(diǎn)整出心臟病?!?br>
            “還有還有,去年傅哥過生日,不滿意她準(zhǔn)備的生日禮物,讓她把酒全喝完。

            她為了哄傅哥開心,喝到胃出血都沒停!”

            聞言,溫夏禾親昵地靠在傅宴州身上,撒嬌道:“我能不能見見這個(gè)人?”

            我坐在角落里,下意識(shí)地看向了傅宴州。

            他靠坐在椅背上,眉目在包廂光暈下更顯英俊,目光淡淡地望向我:“還不過來?”

            我只好從角落里走出來。

            溫夏禾上下掃了我?guī)籽郏骸鞍⒀?,你居然?huì)讓這種貨色留在身邊?”

            傅宴州沒有開口。

            身邊的朋友紛紛替他解釋。

            “夏禾,別生氣,是葉夕一直死皮賴臉纏著傅哥,趕都趕不走。”

            “是啊,傅哥心里只有你一個(gè),葉夕她就是個(gè)舔狗?!?br>
            我像小丑一樣,站在他們面前,供他們?nèi)贰?br>
            所有人都知道,溫夏禾是傅宴州的白月光。

            也因此沒有一個(gè)人看得起我,誰都可以踩我一腳。

            傅宴州從不阻攔。

            何況這次,還是當(dāng)著溫夏禾的面。

            正主大概都是不喜歡替身的。

            溫夏禾也不喜歡我,心里有氣,要我給她徒手剝蝦。

            指尖被蝦殼扎破,再被辣味的腌料一沾,無比刺痛。

            她欣賞著我忍痛的表情,笑意盈盈地問:“你是什么學(xué)校畢業(yè)的,還挺會(huì)伺候人的?!?br>
            我知道溫夏禾有意譏諷我,在場(chǎng)的人全都有權(quán)有勢(shì),哪怕不是讀書的這塊料,也能出國鍍金,上個(gè)看起來不錯(cuò)的大學(xué)。

            我猶豫了下,說道:“京大?!?br>
            京大是全國乃至全球都算得上赫赫有名的大學(xué)。

            溫夏禾臉色一變,直接把桌上喝了一半的剩湯潑到了我頭上:“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的學(xué)生也有你這么下賤的?

            連臉都不要了,跑來當(dāng)舔狗?”

            黏糊糊的湯汁從我頭發(fā)上滴落下來,還掛著溫夏禾喝剩的蘿卜絲。

            周圍的人哄笑起來。

            而傅宴州看都沒有看我一眼,耐心地哄著鬧脾氣的溫夏禾,聲音里帶著我從未聽過的溫柔:“我買了你最喜歡的包,就別生我的氣了,嗯?”

            我手忙腳亂地擦臉,擦脖子,想讓自己不那么狼狽。

            可換來的只是傅宴州的一句:“趕緊滾出去,別礙眼?!?br>
            他隨手把車鑰匙丟給我,讓我自己開車回去。

            結(jié)果力道沒控制好,車鑰匙砸在了我的額頭上,鋒利的鑰匙尖角劃傷皮膚,血頓時(shí)涌了出來,混著湯汁一起往下流。

            傅宴州愣住了,眼里閃過一絲錯(cuò)愕。

            他下意識(shí)起身,似乎想上前拉住我。

            但我捂著額頭,撿起車鑰匙后,就轉(zhuǎn)身匆匆離開了包廂。

            2和傅宴州在一起后,他直接在市中心最豪華的地段給我買了一套公寓。

            回家后,我洗了個(gè)澡,簡(jiǎn)單處理完傷口后,才發(fā)現(xiàn)傅宴州也回來了,臉色很不好看。

            我愣了愣,小聲問他:“是溫夏禾跟你吵架了嗎?”

            他目光沉沉地看著我,沒有回答,而是大步上前,攥著我的手腕,就把我拽到了床邊。

            我掙扎著想推開他,但是根本抵不過他的力氣,三兩下就被他壓住了身體。

            “傅宴州!”

            酒氣從傅宴州的身上傳過來,迷離濃郁,讓人眩暈。

            我控制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傅宴州的動(dòng)作停了一瞬,隨后他狠狠掐住我的下巴,逼我抬起臉看他:“不愿意做?

            葉夕,當(dāng)初是你說過,只要給你五十萬,你什么都愿意做!”

            話音剛落,他狠狠吻了下來,唇齒輾轉(zhuǎn),很快帶出了腥甜的血味。

            有點(diǎn)疼。

            我沒忍住悶哼了一聲。

            可下一秒,傅宴州就把我的身體翻了過去,冷聲命令道:“之前教你的都忘了?

            閉緊嘴,你的聲音最不像她。”

            我默默咬住枕頭,不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

            可我已經(jīng)這么聽話了,他的動(dòng)作卻還是越來越激烈,沒有一絲溫柔。

            好疼。

            他抽走了枕頭,我沒東西咬,只能咬住自己的嘴唇。

            可下一秒,他就吻了過來。

            呼吸糾纏,他聲音低啞至極:“誰讓你咬自己的?”

            我無措地睜開眼,恰好對(duì)上他莫名晦暗的目光。

            他好像很生氣。

            我忽然反應(yīng)過來。

            傅宴州這是在懲罰我。

            因?yàn)槲易寽叵暮滩桓吲d了,所以他也要讓我不痛快。

            3我和溫夏禾長(zhǎng)得其實(shí)不太像,只是眼睛都是桃花眼。

            遇到傅宴州的那年,是我最窮的時(shí)候。

            我媽得了重病,我賣掉房子,借遍了所有能接到的錢,可還是差五十萬。

            聽說夜場(chǎng)來錢快,我就去了。

            然而第一天就遇到了高高在上的傅宴州,他喝醉了,看著我的臉,發(fā)了好大的一通火。

            “別頂著跟她一模一樣的眼睛,在這里做這么下賤的事!”

            下賤嗎?

            我只是來送酒,什么都沒做,怎么就下賤了?

            真正下賤的是后來,我媽病情加重,不能再拖下去了。

            為了那五十萬,我主動(dòng)投懷送抱,把自己賣給了傅宴州。

            換來的代價(jià)是,我得乖乖待在傅宴州身邊,連研究生都不能去讀。

            “我給了你五十萬,未來這三年,你只能待在我身邊,哪里也不能去,包括學(xué)校?!?br>
            他語氣冷淡,一句話就決定了我之后的人生。

            當(dāng)初溫夏禾就是因?yàn)槌鰢魧W(xué),離開了他。

            傅宴州絕對(duì)不允許同樣的事情發(fā)生第二次。

            從那天起,我就被迫斷了深造的念頭,推掉了老師遞來的那份保研申請(qǐng)表。

            更糟的是,我媽沒能熬過手術(shù)后的并發(fā)癥,撐了幾個(gè)月,最后還是離開了我。

            我整個(gè)人如遭雷劈,渾渾噩噩,就要倒下去時(shí),是傅宴州接住了我。

            他摸了摸我的發(fā)頂,罕見地安慰道:“想哭就哭,我陪你?!?br>
            也是他陪我度過了最痛苦的那段時(shí)間,幫我處理我媽的后事、挑選合適的墓地。

            我真的很感謝他。

            我們?cè)谝黄鹑?,我把他照顧得無微不至,體貼至極。

            他好像也有點(diǎn)喜歡我了,會(huì)在我吃藥覺得苦時(shí)輕輕吻我,也會(huì)在我怕冷時(shí)笑著抱住我。

            但我也清楚,傅宴州對(duì)我的好,只是對(duì)玩物的好。

            他其實(shí)是看不起我的。

            那天傅宴州有個(gè)酒局要參加,有些喝醉了,讓我去接他。

            到場(chǎng)后,我被他的幾個(gè)發(fā)小團(tuán)團(tuán)圍住,他們上下打量著我,似笑非笑道:“也就眼睛和夏禾有點(diǎn)像了……聽說是在京大搞生物醫(yī)藥的高材生,還發(fā)表過很厲害的論文?”

            “是科學(xué)家啊,這么厲害?

            哎,你給我們表演一下,你平時(shí)是怎么搞研究的?”

            我拒絕了,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科研是一件很嚴(yán)肅偉大的事情,不是用來開玩笑的?!?br>
            有人神色輕慢地嗤笑了一聲:“裝什么清高?

            嘴上說著科研偉大,自己不都來賣身了?”

            譏諷間,他像逗弄小狗一樣,把酒瓶推到我面前。

            “不樂意表演科研,那就表演一下你是怎么討好傅哥的吧。

            把這瓶酒喝了,我們就讓你接走傅哥?!?br>
            從始至終,傅宴州就坐在沙發(fā)上,靜靜地看著我。

            大概是真的有些醉了,一向冷淡的人望過來時(shí),眼眸里勾著淡淡的笑,漫不經(jīng)心地?fù)P著唇,神色慵懶。

            仿佛主人性質(zhì)來了,讓寵物跟朋友表演一下。

            他說:“喝吧,讓大家看看你的酒量?!?br>
            我沉默幾秒,沒忍住問道:“如果是溫夏禾,你也會(huì)讓她喝酒嗎?”

            那天,傅宴州發(fā)了好大的火。

            他將酒瓶狠狠砸在了我腳邊,碎片四濺,直接割傷了我的腳踝。

            “你是什么東西,也配跟夏禾比?

            她沒你那么賤,為了五十萬就能把自己賣給我!”

            也是那一天,我忽然明白,對(duì)于傅宴州而言,我可能連做溫夏禾的替身都不配。

            我用力眨了眨酸紅的眼睛,蹲下來,徒手將地上的酒瓶碎片撿起。

            然后在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新開了一瓶酒,把它全都喝完了。

            邊喝還要邊聽那些嘲諷的聲音。

            “這酒一瓶就二十多萬了,她能喝到也是賺了?!?br>
            “窮人的命就是不值錢,五十萬就能買,便宜的要死?!?br>
            也是。

            在他們眼里,窮人的命都不值錢,更何況是尊嚴(yán)。

            我的的確確從傅宴州那里拿了五十萬。

            對(duì)他言聽計(jì)從,也是我應(yīng)該做的。

            4當(dāng)年溫夏禾出國留學(xué),是為了方便進(jìn)軍國際影壇。

            然而連續(xù)幾年下來,她拍了不少電影,卻沒引起一點(diǎn)水花,只能趕緊回國發(fā)展。

            憑借留學(xué)的經(jīng)歷和傅宴州的投資支持,她一回國便收到了不少片約,從國外查無此人的女星,瞬間就成了國內(nèi)炙手可熱的小花。

            那天是深夜,傅宴州正掐著我的下巴,要我主動(dòng)一點(diǎn)親他,別天天像個(gè)木頭。

            我親了。

            下一秒,溫夏禾打來了電話,說自己剛回國,缺個(gè)聽話好用的助理。

            “你身邊那個(gè)葉夕看起來很會(huì)伺候人,阿宴,你把她送給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