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韓露華廠花的女頻言情小說《八零年我支援北大荒后,她追悔莫及全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我見青山”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出院那天,我決定和機械廠副廠長兼廠花的老婆離婚,從此支援北大荒。第一天,我向原單位辦理了調(diào)任手續(xù)。第三天,趁著她帶白月光出差我打包完家里所有的東西。第五天,我騙她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字。第七天,我做了一上午的月餅準(zhǔn)備同親朋好友道別。韓露華卻怒斥我為什么要燙傷白月光的手。她說:“蘇遠(yuǎn)山,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蔽彝凰蚍诘氐脑嘛?,回了句:“好?!庇谑且宦暡豢?,拎包就走。三個月后,我在北大荒貧瘠的土壤上,再次見到了韓露華。只不過這一回,她哭著求我回家去?!獎傋叱鲠t(yī)院,身體還沒適應(yīng)秋風(fēng)徹骨的冷冽。韓露華的電話就打來了?!疤K遠(yuǎn)山,跑哪去了,你以為逃跑就能夠躲避責(zé)任嗎?”“趕緊回來給陳斯年道歉,你推他入水害他發(fā)燒,如果不是我在這邊幫你阻攔,他...
《八零年我支援北大荒后,她追悔莫及全局》精彩片段
出院那天,我決定和機械廠副廠長兼廠花的老婆離婚,從此支援北大荒。
第一天,我向原單位辦理了調(diào)任手續(xù)。
第三天,趁著她帶白月光出差我打包完家里所有的東西。
第五天,我騙她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字。
第七天,我做了一上午的月餅準(zhǔn)備同親朋好友道別。
韓露華卻怒斥我為什么要燙傷白月光的手。
她說:“蘇遠(yuǎn)山,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br>
我忘著被她打翻在地的月餅,回了句:“好。”
于是一聲不吭,拎包就走。
三個月后,我在北大荒貧瘠的土壤上,再次見到了韓露華。
只不過這一回,她哭著求我回家去。
—
剛走出醫(yī)院,身體還沒適應(yīng)秋風(fēng)徹骨的冷冽。
韓露華的電話就打來了。
“蘇遠(yuǎn)山,跑哪去了,你以為逃跑就能夠躲避責(zé)任嗎?”
“趕緊回來給陳斯年道歉,你推他入水害他發(fā)燒,如果不是我在這邊幫你阻攔,他都可以直接去保衛(wèi)科舉報你!”
兩天前,韓露華的白月光陳斯年抄襲我的研究論文,被我發(fā)現(xiàn)后惱羞成怒的直接把我推下水。
沒等我呼救,他自己也跳了下來。
正當(dāng)我疑惑時,韓露華焦急地從不遠(yuǎn)處跑來然后跳下水。
毫不猶豫地選擇救起了陳斯年,而我也因為小腿抽筋漸漸沉入水中。
溺水前,我看見窩在韓露華懷里的陳斯年,沖我露出了得意的目光,仿佛再說:“你看,無論是工作還是老婆,最后都會是我的?!?br>
那一刻,我明白了多年未懂的道理。
愛,是祈求不來的!
再多的低聲下氣,再多的忍耐對于不愛你的人來說都無濟于事。
我沉默的掛斷了電話,騎著二八大杠來到了農(nóng)科院遞交申請表。
“遠(yuǎn)山,你真的決定好了嗎?”
“參加北大荒計劃,短則三年,多則五年,你都不能回到家鄉(xiāng).....”
吳教授有些意外我的突然改口。
只因這些年來他向我提出過無數(shù)次晉升機會,但我每次都因為不想和韓露華分開。
所以毫不猶豫地直接拒絕了。
韓露華臉色一怔,語氣更加憤怒:“你這什么態(tài)度?明明做錯了還不承認(rèn)!”
“就因為這次你推他入水,害得斯年發(fā)燒,差點就得肺炎了?!?br>
我腦海里閃過落水那天,我的鼻腔漸漸沉入水中,恐懼感從我心底蔓延。
我使勁拍打水面試圖引起韓露華的注意,可是她連頭都沒回就帶著陳斯年走了。
后來我被附近路過的村民救起送往醫(yī)院。
醫(yī)生很遺憾的告訴我因為錯過最佳時間,已經(jīng)形成肺水腫,再晚來一刻鐘怕是性命不保。
此刻,我壓抑住心底的酸澀,平靜到可怕的回答:“既然你這么心疼他,不如我們離婚成全你倆。”
韓露華的臉上閃過一瞬的慌張,不自覺的語氣放緩了一些,“我只是實事求是而已,你犯不著上綱上線。”
“再說,離婚這種事情怎么能隨便說出口?!?br>
我沒理她,徑直往屋里走去。
可擰開臥室門,就被突如其來的一盆冷水澆個透心涼。
“蘇大哥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要進來,這是我剛剛的洗腳水.....”
沒等我說話,韓露華起身走了過來,面上帶著心疼的目光看向他,開口:“不用道歉!你又不是故意的,再說是他打開房門時沒注意到你?!?br>
“呀衣服都濕透了,你趕緊去換掉,小心別感冒了!”
秋日的冷風(fēng)一吹,濕漉漉的衣服瞬間包裹著寒意吹入我的身體里。
我一陣陣眩暈,險些暈倒。
韓露華本來還想繼續(xù)指責(zé)我,但看著我蒼白的面孔放低了語氣,道:“這次道歉就算了。但是在斯年身體完全恢復(fù)好以前就住在我們家里?!?br>
“接下來這幾天,你的任務(wù)就是把他照顧好?!?br>
我無所謂地點了點頭,直接進屋換下衣服倒頭就睡。
反正沒幾天了。
熬過去,一切就都結(jié)束了。
第二天清晨,我起床做好早飯。
又下樓打了兩桶熱水放在暖瓶里。
剛進家就看見韓露華和陳斯年站在客廳里,兩人靠得極近。
聽到開門聲,陳斯年熟練的走到我面前,仿佛他才是這個家的男主人。
“遠(yuǎn)山哥,我有點餓了你趕緊把早飯端上來吧。”
我沒理他,徑直走進廚房把稀飯拿過來。
路過陳斯年時他用肩膀撞了我一下,導(dǎo)致滾燙的粥從我手上澆下來,星星點點的落在了他的胳膊上。
“蘇遠(yuǎn)山,你鬧夠了沒有,不就是斯年昨晚不小心把水澆到了你的身上,你有必要一大早故意把粥撒在他身上嗎?”
我看了眼已經(jīng)被燙破皮的手,淡淡開口:“是他用胳膊撞我,粥才會撒出來。”
我的實話實說,換來的卻是韓露華暴怒的聲音,她使勁把碗筷摔在桌子上。
“分明就是你故意的!蘇遠(yuǎn)山,你大斯年好幾歲,怎么就不能大度點讓讓他?!?br>
我比陳斯年大三歲。
每次我和韓露華因為他而生氣時,她總會暗諷我年紀(jì)大。
而后好欣賞我的自怨自艾,然后低聲下氣向她保證,以后不會再這樣了。
然而,這一次我平靜地開口:“你要是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我淡淡開口,“這不是我的?!?br>
說完我抬起手來,亮了亮無名指上的婚戒。
韓露華頓時意識到了什么,臉色慌亂起來。
迅速把戒指從我手里奪回。
“前幾天我把車借給了長里小王,大概是他不小心落下的,回頭我還給他。”
從后視鏡里我平靜地看著韓露華慌亂的表情,見我沒再多問她松了一大口氣。
我知道,那枚婚戒是陳斯年的。
他不止一次當(dāng)我面說過,有關(guān)我和韓露華的一切記憶他都要奪回去。
所以看見這枚一模一樣的戒指時,我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見我不說話韓露華剛想開口,陳斯年便回來了。
一路無言。
直到他們進站,我都沒有再給韓露華一個眼神。
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戒指摘掉。
從今天起,有關(guān)韓露華的一切。
我都不要了。
離開前的最后一天,是中秋節(jié)。
按照慣例我們要去岳母家吃飯。
出門前,陳斯年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滿臉委屈,道:“中午我一個人下點面條就行了,你們不用管我?!?br>
韓露華有些猶豫地看向我后還是開口:“叫斯年和我們一起去吧,反正就是多雙筷子的事?!?br>
路上我們還是和上次一樣的座次開車。
到了岳母家以后我直接扎進廚房里,開始包月餅。
沒想到不一會韓露華也進來了,竟然站在我旁邊一起動手,道:“每年都是你來包,我還從來沒有陪過你?!?br>
“我想好了以后每年的中秋節(jié),我都陪你一起包月餅?!?br>
我手上的動作微微僵住,看著她久違的笑容心里發(fā)酸。
可惜,太遲了。
沒過一會岳母進來叫走了韓露華,而陳斯年也站在了我旁邊得意道:“你猜,如果我說你故意燙傷我,露華會怎么做?”
他沒演累,我都看累了,正想告訴他我今晚的火車以后不會再回來了。
可還沒開口,陳斯年就把手臂飛速地貼在了灶臺上,然后大叫一聲:“露華,快來救我!”
我看見韓露華急匆匆地朝著陳斯年跑去,匆匆間絆倒了灶臺上的簸箕。
所有的月餅全部掉在了地上。
當(dāng)韓露華看見陳斯年手臂上的燙傷時,想也沒想的一巴掌就甩在了我的臉上。
“蘇遠(yuǎn)山,你真的太過分了!”
“他一個人來和我們一起過節(jié)又如何,你就這么容不下他嗎!”
“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我看向地上布滿灰塵的月餅,沙啞地開口:“好?!?br>
然后頭也不回的拎著行李箱出門了。
從頭到尾,韓露華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我?guī)е南渥印?br>
臨走前,我去到民政局提交了離婚申請書。
工作人員問我需不需要再考慮考慮時,我堅定地?fù)u了搖頭。
今天這一巴掌,徹底打散了我們夫妻三年的所有情分。
自此,恩怨兩清,再不相逢。
從農(nóng)科院出來我想去供銷社買點水果。
剛走到門口卻看到韓露華小心翼翼地扶著陳斯年,在街邊買荔枝。
時值1987年,水靈靈的荔枝是南方產(chǎn)物。
加上本身剛引進不久,所以算的上比較稀缺的奢侈品。
半年前,偶然得了一小筐荔枝,回家后我眼饞的想要品嘗一顆。
剛伸手,韓露華啪的一聲拍紅了我的手:“蘇遠(yuǎn)山,你是餓死鬼投胎嗎?”
“這個荔枝吃了是對女人皮膚有好處的,你一個大男人怎么能吃!”
可現(xiàn)在,她親手撥開一個喂到了陳斯年的嘴里,然后眼睛也不眨的買下所有的荔枝,柔聲道:“你想吃什么,我都買給你,只要你開心就好?!?br>
原來不是男人不能吃,而是我不配。
攤主在一旁高興地笑夸陳斯年命好,能娶到這么一個疼愛他的老婆。
他倆聽完后相視一笑,誰都沒有解釋。
而我跟在他們身后,像是一塊無形的巨石阻礙了他們通往幸福的道路。
等我回到家時已是傍晚。
寒風(fēng)吹的我渾身冰冷,打開家門卻看見韓露華正靠坐在沙發(fā)上看書,纖細(xì)的雙腿隨意交疊。
看見我進來她瞬間沉下臉來,將手里的書本朝我身上砸來。
“蘇遠(yuǎn)山,跑哪去了,誰允許你一聲不吭從醫(yī)院里逃走?!?br>
“我不是說了要你去給斯年道歉,你把我說的話都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了嗎?”
我冷眼看著眼前這個我愛了7年的女人,淡淡回道:“憑什么要我去給他道歉?”
韓露華聽完眉頭緊皺不滿道,“斯年都告訴我了,你為了抄襲論文所以推他入水!難道你不該道歉嗎?”
我忍不住的氣笑了:“明明是他要抄襲我的論文,被我拒絕后推我入水,現(xiàn)在他要來倒打一耙了?”
韓露華清冷的臉上,慢慢爬上怒氣的神色,她用壓抑的聲音說道。
“不可能!肯定是因為你看到我跑過來,為了引起我的注意所以才跳下了水的!”
“蘇遠(yuǎn)山,從什么時候你變得這么有心計、愛撒謊了?”
聽到這,我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自從韓露華的白月陳斯年一年前返城回到京市,我這個正牌老公已經(jīng)快要名存實亡了。
畢竟,整個大院里,誰不知道韓露華當(dāng)初嫁給我并非所愿?
更何況,陳斯年來京后,韓露華對他的偏愛更是被眾人所看在眼里。
這一次我不再像往常一樣和她爭吵,而是轉(zhuǎn)身離去。
本以為韓露華一定會大發(fā)雷霆,沒想到她破天荒的去屋里給我拿來了燙傷膏。
“反正這兩天你也做不成飯了,正好我?guī)鼓耆修D(zhuǎn)一圈,最近我們團里有個演出。”
我這才注意到,兩人都穿著大衣,腳邊是行李箱。
一瞬間,竟覺得有些可笑。
剛結(jié)婚不久,韓露華有次表演演出也是在滬市召開。
我恰逢休假,岳母聽了以后高興的說:“正好趁這個機會,你們小兩口出去度個蜜月?!?br>
我回去行李都收拾好了,可韓露華卻在一旁不情愿的說:“這是我們廠里的活動,你一個外人跟去不好?!?br>
那時的我,甚至還覺得她說的對,不應(yīng)該白沾組織上的光。
可直到現(xiàn)在,我才明白,原來只有我才是真正的“外人?!?br>
我平靜地的笑了笑:“玩的開心?!?br>
韓露華聽完以后卻站起身,皺著眉詫異的看著我說:“你不問問我去幾天嗎?”
從前她每次出差,我都會事無巨細(xì)的問她行程和歸來的日期,我好提前去車站或者團里接她。
但現(xiàn)在,我一點也不想知道。
我敷衍的回了句:“多玩些日子?!?br>
最好等我下周走后,你們再回來,這樣也可以免去不少沒必要的麻煩。
吃過飯后,韓露華讓我跟著一起去車站,然后再把車開回來。
我想著反正這兩天自己也要用車,便同意了。
下樓后陳斯年在我前面,直接打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
韓露華尷尬的看了我一眼,率先開口解釋道:
“斯年暈車,所以他習(xí)慣坐在副駕駛上了,你不要多想?!?br>
我徑直打開后座上了車,從倒車鏡里清楚地看見陳斯年沖我挑了挑了眉。
然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我裝作沒看見,閉目養(yǎng)神。
中途陳斯年非要下車去上洗手間。
我剛準(zhǔn)備下去透透氣,韓露華便開口叫住了我,然后朝我扔來一個東西。
“蘇遠(yuǎn)山,你能不能別總是丟三落四?”
“連一個戒指你都能都搞丟,是不是有一天連我你也能丟掉?”
我定睛一看,是枚和我手上一模一樣的男士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