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救老婆資助的貧困生,被砸成植物人昏迷不醒。
她哭喊著向我保證會照顧我一輩子。
我奇跡的蘇醒那天。
許楚瑤更是高興的大手一揮,將公司的股權(quán)全部轉(zhuǎn)移給我。
她激動的熱淚盈眶:“老公你終于醒了,這簡直就是上天給我的恩賜,我們好好的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br>
看著她激動落淚的模樣。
我諱莫如深的笑道:“好”。
后來當許楚瑤知道我昏迷期間不僅能聽到聲音,還能感受到知覺。
她變的瘋癲起來,到處找我卻再也找不見。
......
“是,我確定要更名改姓,將我在洪城生活過的一切痕跡抹除?!?br>
話筒里,朋友沉聲再次問道。
“淮舟你可要想清楚了,換完之后你在洪城里可就真的查無此人了,后面要是后悔就也改不回來了!”
我堅定的回他。
“要的就是誰也找不到,我也改不回,這樣能徹底消失在洪城。”
話筒那頭說:“那好,我先給你辦新的證件,再給你抹除生活痕跡?!?br>
我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輕輕說。
“好”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我忙將電話掛斷,摁滅手機屏幕。
清了清嗓音,揚聲喊:“進?!?br>
許楚瑤穿著真絲吊帶睡衣,嘴角帶笑緩步走進來。
“淮舟今天該去醫(yī)院復查了,你先準備準備,我去換件衣服陪你一起去?!?br>
我面上平靜淡淡“嗯”了聲。
保姆車駛到距離醫(yī)院一公里的地方。
因為前面出現(xiàn)車禍,大堵車。
為了不錯過預約的專家號時間。
許楚瑤選擇下車讓我坐輪椅推我過去。
剛在人行道走了一會,便有圍觀群眾好奇地湊上前。
“許總我是您和傅淮舟先生的粉絲,可以一起拍張合照嗎?”
許楚瑤微笑柔聲回:“那你稍等,我問問我先生的意見。”
她俯身渾身散發(fā)出柔和的光,輕聲問我。
“淮舟可以一起拍張照嗎?”
人群被這幕刺激的爆發(fā)出,如同枝頭上的麻雀一般嘰嘰喳喳的叫聲。
“天啊,許總好溫柔啊,我好愛~?!?br>
“聽說傅淮舟昏迷不醒三個月,都是許總?cè)找共恍莸卦谝慌哉疹?。?br>
“太羨慕了,我也想要這樣不離不棄的忠心伴侶?!?br>
我聽著群眾的聲音,心中止不住地冷笑。
日夜不休的照顧?
還忠心伴侶?
回想起許楚瑤帶著江浩天,在我病房里做的那些齷齪事。
倒也能稱上一句“日夜不休”。
一一合完影,粉絲離開。
我和許楚瑤到達醫(yī)院。
經(jīng)過一系列的檢查,醫(yī)生說沒問題恢復的很好。
交代護士,領我們?nèi)ヒ粯谴翱诶U費。
小護士看著很是年輕,說話的口吻都帶著無知無畏。
“聽說有些植物人昏迷期間是能聽到周圍聲音的,傅先生您昏迷期間能聽見嗎?”
不等我回答。
許楚瑤抓著輪椅把手因為用力變的骨節(jié)突出,唇瓣也不自覺的顫動幾下急急說道。
“這怎么可能呢?!?br>
我抬眸看向她,眼中是深不眼底的幽暗輕聲笑著反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