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季璟鎮(zhèn)北王的女頻言情小說《舊情人造反后,我成皇太后季璟鎮(zhèn)北王 番外》,由網(wǎng)絡作家“野草”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我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季璟的眼睛像毒蛇一樣死死地盯著我,像是要把我拆吞入腹。半晌,我聲音略帶顫抖:“鎮(zhèn)北王季璟,除佞有功,特封攝政王,輔佐皇上監(jiān)國?!奔经Z眨了眨眼睛,帶繭的手指摩挲著我的存在,看上去心情好了不少:“攝政王?聽上去還不錯?!彼置嗣覒牙飺е闹x安,笑得張揚:“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彼@是在給我臺階,也是給身后的大臣臺階。季璟稱帝,名不正,言不順。他要架空我兒謝安。我的父親也跟著沉聲呼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薄疤笄q千歲千千歲?!贝蟪嫉暮袈曇焕烁哌^一浪。季璟大笑著離開。我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跌坐在地上。年僅七歲的謝安顫抖著抱著我,帶著哭腔:“母后,他是誰?我好害怕。”我摟著他,終是忍不住落淚。孩子,你別怕,因...
《舊情人造反后,我成皇太后季璟鎮(zhèn)北王 番外》精彩片段
我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季璟的眼睛像毒蛇一樣死死地盯著我,像是要把我拆吞入腹。
半晌,我聲音略帶顫抖:
“鎮(zhèn)北王季璟,除佞有功,特封攝政王,輔佐皇上監(jiān)國?!?br>
季璟眨了眨眼睛,帶繭的手指摩挲著我的存在,看上去心情好了不少:
“攝政王?聽上去還不錯。”
他又摸了摸我懷里摟著的謝安,笑得張揚: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br>
他這是在給我臺階,也是給身后的大臣臺階。
季璟稱帝,名不正,言不順。
他要架空我兒謝安。
我的父親也跟著沉聲呼喊: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br>
大臣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季璟大笑著離開。
我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跌坐在地上。
年僅七歲的謝安顫抖著抱著我,帶著哭腔:
“母后,他是誰?我好害怕?!?br>
我摟著他,終是忍不住落淚。
孩子,你別怕,因為我也怕。
畢竟當初,季璟喝的那杯毒酒,是我親手喂的。
謝行簡被草草地葬入皇陵。
一切事情結(jié)束后,我早就已經(jīng)筋疲力盡。
回到壽康宮,我的婢女小蓮給我梳頭發(fā)。
銅鏡里,我有些發(fā)怔。
忽然間,我頭皮一痛。
看著小蓮躲閃的動作,我有些無奈地嘆息:
“別藏了,拿出來吧。”
小蓮猶猶豫豫地拿出了那根白頭發(fā)。
我摸著自己的鬢角,忍不住嘆氣:
“才二十六歲,就有白頭發(fā)了,這宮里的日子,真是磨人?!?br>
小蓮低著頭,忍不住抽泣起來。
她抽抽噎噎地說:
“娘娘,季公子他當年......”
我忙做一個噓的動作,呵斥了她:
“你瘋了,季璟現(xiàn)在是攝政王,他從小生活的地方是北疆?!?br>
“當年的那個家奴,早就死了。”
現(xiàn)在活著的,是大夏的攝政王,從前的鎮(zhèn)北王世子。
累了一天,我沉沉睡去。
夢里,季璟殺人的場景不斷在我面前重現(xiàn)。
他像一只頑劣的貓,而我是一只倉皇逃竄的老鼠。
我用盡手段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只能一次又一次沉入夢魘。
第二天醒來,果不其然,我的眼下是一片重重的烏青。
今日,是我垂簾聽政的第一天。
季璟清剿了沈高義一黨。
我沒什么意見,沈高義一黨一向和我父親針鋒相對,剿了也是好事。
季璟現(xiàn)在大權在握,他的話沒人敢不聽,倒顯得我這個太后有些多余。
我能感受到,透過簾子,季璟那灼灼的目光,好像要將我洞穿。
一場早朝,我如坐針氈。
終于等到下朝,我如釋重負地匆匆離開。
越不想來什么偏來什么。
我正在御花園,迎面走來的便是季璟。
我心尖一顫,低下頭轉(zhuǎn)身想走,季璟便攔住了我,語氣散漫:
“太后娘娘好雅興?!?br>
當年我和季璟的事,鮮少有人知情。
也沒人知道,我入宮前,便已經(jīng)不再是處子之身。
多年來,我謹小慎微,只為死死地瞞住這個彌天大謊。
謝安,只能是謝行簡的兒子。
縱使我再恨他,也不得不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
宮里的明爭暗斗,招招狠辣。
我數(shù)次險些小產(chǎn)。
我是恨謝行簡的。
每一次在他身下承歡,我都覺得無比惡心。
當謝安出生時,我看著謝行簡抱著他高興的樣子,心里隱隱有著一絲痛快。
謝行簡身體本就不好,加之我恨他入骨,這宮里的女人,鮮少有人有孕。
就算是有孕,也沒人能成功生下來。
所以我的安兒,自然就成了唯一的儲君。
這個秘密,不能再讓旁人知曉,我只能把這件事死死地咽進肚子里,直到我把它帶進陵墓。
宮里的每一天都令我擔驚受怕,祈禱著安兒快快長大,祈禱著謝行簡早早暴斃。
謝行簡是死了。
可我沒想到,季璟回來了。
現(xiàn)在的謝安,眉眼間已經(jīng)隱隱有了些季璟少時的模樣。
值得慶幸的是,謝安的長相與我更相似,照這樣下去,就沒人能發(fā)現(xiàn)他的身世。
夜深了,我讓宮人退下,紅帳外,只點著幾根燭火。
銅鏡里,我對著鏡子梳頭。
眼前的女人早不復從前的艷絕京城,反倒憔悴了不少。
房頂傳來異響,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我身后,指尖繞起我的發(fā)絲。
我放下木梳,淡淡出聲:
“攝政王深更半夜來哀家這壽康宮,所謂何事?”
季璟雙手環(huán)著我,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親吻著我的脖頸:
“我想蘇小姐了?!?br>
我沒有呵斥他這逾越的行徑,只是不咸不淡地說:
“你找錯人了。”
蘇聽晚早就死了,和當年的那個家奴一樣,死在了春日的前夕。
季璟仿佛氣狠了,猛地將我抱起,扔在床上。
我驚呼一聲,季璟將我壓在身下,眼尾發(fā)紅:
“殺我,你當真不曾后悔?”
“蘇聽晚,你到底有沒有心?”
我不想引來宮人,只是瞪著他,低聲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這里不是你胡來的地方......”
我話還沒說完,剩下的字音便被季璟強勢的吻吞入腹中。
他像只惡狼般撕咬著我的唇,毫無任何柔情可言。
我沒辦法,只能在他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季璟吃痛,從我唇上離開。
他的唇角,已被鮮血染紅。
季璟卻不氣,只是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
“娘娘若不從,小心那小孽障的安危?!?br>
我冷冷地看向他。
一口一個小孽障喊得倒是歡,還不是你的種?
左右不過陪他睡一次,這些年,謝行簡那惡心東西我都忍下來了,還怕季璟嗎?
在季璟愕然的眼神中,我飛快地解開了衣帶,順帶把季璟繁瑣的腰帶也給拽了下來,吹滅了燈燭。
黑暗里,我聲音懶散:
“不是你要做的嗎?開始吧?!?br>
對方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
“這是你自找的?!?br>
寂靜無聲的夜里,我被季璟逼上一個又一個高峰。
直到我失聲求饒,季璟咬著我的耳垂:
“娘娘,和七年前一樣甜?!?br>
一晌貪歡。
借著夜色,我掩住了后背的那些陳年舊傷。
沒雅興。
我呵呵地干笑一聲:
“攝政王在此,哀家就不打擾了?!?br>
偏偏季璟眸色幽深,意有所指:
“娘娘,就這么不想見到本王?!?br>
他一邊說,一邊靠近,硬生生把我逼退。
季璟使了個眼刀,周圍的下人便識趣地退下。
小蓮想擋在我身前,被我攔住,示意她離開。
季璟想報復的人是我,只要我一天還是太后,我就逃不掉。
我被他逼著靠到假山上,后背與冰涼的石壁相貼,生出一股寒意。
季璟靠得越來越近,幾乎要和我貼上,我慌忙低下頭,顫顫巍巍地說:
“攝政王,這不合適吧?!?br>
他向我伸出手,卻驀然頓在了空中,我摸不清他是什么意思。
季璟淡淡地收回手:
“本來想捻起你的發(fā)絲,卻忘了,你早已嫁作他人婦?!?br>
我下意識地摸上了自己盤得結(jié)實的頭發(fā),只摸到了滿頭冰涼的珠翠。
猶記當年和季璟在一起時,他最喜歡用指尖繞著我的頭發(fā),對我說:
“小姐,很香。”
轉(zhuǎn)眼間,物是人非。
見我沉默,季璟的手又撫到我的臉上。
粗糙的指腹劃過我的肌膚,蹭得有些難受。
只聽季璟徐徐開口:
“娘娘這張臉,還真是,風韻猶存?!?br>
“只是不知這張美人面下,究竟藏了一顆怎樣狠毒的心。”
季璟的手順著我的臉往下,摸上我的脖子,然后按住,緩緩收緊,銳利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我。
我有些難受地咳嗽出聲,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季璟垂下了眼睛,把手收了回去,我害怕地縮了縮脖子。
隨后,他嘲諷一笑:“殺你,臟了本王的手?!?br>
我低下頭,沉聲道:
“這好歹是在宮里,你不要亂來?!?br>
季璟微微傾了傾身子,腔調(diào)散漫:
“娘娘覺得,什么算是亂來?”
我偏過頭去,沒有言語。
“母后!”
令我沒想到的是,謝安這時候從遠處跑過來。
我連忙把他摟進懷里:“安兒,你怎么來了?”
我擔心季璟恨屋及屋,便把謝安護在身后,有些恐懼。
謝行簡對我來說,是一場永生的噩夢,但謝安不是。
他是我在這冰冷的宮墻里,活下去的唯一支柱。
季璟低下頭看了看謝安,眼神冷然:
“這就是你和他的孩子?!?br>
他頓了頓,冷冷地點評:
“真丑?!?br>
普天之下,敢這樣說的,也就季璟一人。
謝安往我身后縮了縮,小聲反駁:
“你才丑。”
見季璟瞪了他一眼,他又急急忙忙地往我懷里撲。
謝安年紀雖小,但也能看得出,季璟不是什么善茬。
我把謝安抱起,淡淡地說:
“當年的事,是我的錯,你若恨,便沖我來,稚子無辜。”
季璟氣極反笑,指著謝安:
“就為了他?一個孽障?”
我捂住謝安的耳朵,對上季璟狠戾的眉眼:
“攝政王慎言。”
沒有再管他,我抱著謝安回去。
我撫摸著謝安的眉眼,眼神復雜,萬千思緒都化成了一聲長嘆。
只能祈求,一切都能淹沒在歷史的洪流中。
我少時糊涂,和府里的家奴私定終身。
后來皇帝微服私訪,看中了我,強取豪奪把我收入宮中,我為了不讓父親蒙羞,也為了自保,不得不以一杯毒酒斷送了季璟的性命。
可我萬萬沒想到,他是鎮(zhèn)北王早年走失的世子。
八年后,他率領大軍攻破城門那日,恰好是圣上殯天之時。
我七歲的兒子成了傀儡皇帝,我也被尊為太后。
晚上,他潛入壽康宮,我在他身下悶聲求饒。
季璟眼神晦暗,動作愈發(fā)用力:“娘娘,和七年前一樣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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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看到季璟時,我還在披麻戴孝地為皇帝哭喪。
我摟著七歲的皇兒在謝行簡的棺材前泣不成聲:
“陛下,您為何棄我們母子而去?。 ?br>
下一瞬,金鑾殿的大門就被人嘭地踹開。
我回眸看向那人時,臉上還帶著未干的淚痕。
季璟比八年前成熟了不少,一身銀色的鎧甲,紫金的發(fā)冠,手持長槍,英姿勃發(fā)。
他幽深的瞳孔與我對視了一瞬,便悄無聲息地移開。
見到謝行簡的棺材時,季璟雪白色的槍尖上還在滴著血珠。
偏偏季璟緩緩單膝跪地,臉上露出哀痛的模樣:
“陛下,都怪微臣來遲,讓您被奸人蒙蔽,遭此毒手?!?br>
季璟起兵的名義是“清君側(cè)”。
清的是誰呢?
我垂下眸子,斂起思緒。
當年我贈他一杯毒酒,他若是記恨至此,怕是立刻會要了我的性命。
文武大臣,也是一個氣都不敢出。
一個七老八十的大臣站出來,哆哆嗦嗦地怒斥季璟起兵造反,以下犯上。
我在心里為他默哀幾息。
須臾間,我渾身一抖,那位老大臣的血便濺上了我的裙擺。
士兵收起了劍刃,季璟慢斯條理地站起,擦了擦臉上原本就沒有的眼淚。
他狠絕的眼神在每個人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唯獨在我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令我如芒在背。
最后,季璟的眼神落在了謝行簡的心腹太監(jiān),沈高義身上。
他悄無聲息地勾了勾唇角,頃刻間便定了沈高義的罪:
“司禮監(jiān)太監(jiān)沈高義,謀害皇上,其罪當誅。”
季璟上書討伐的,是沈高義。
沈高義還在跪著,聽聞此言,瞪大眼睛:
“你大膽,咱家對皇上忠心耿耿,豈容你這亂臣賊子誣蔑?來人,將他......”
話沒有說完,他的頭顱就滾落在地。
溫熱的鮮血噴灑在我的臉上,我的眼睫輕輕顫了顫。
來人?
哪里有人?
宮外的人,都被季璟這個瘋子殺光了。
這些年,謝行簡身體不好,沈高義借著皇權,大肆收刮民脂民膏,百姓們早就怨聲載道。
也是他當初勸謝行簡,將我強搶進宮內(nèi),做了皇上的寵妃。
沈高義死了,我只覺得大快人心。
但我并不高興。
季璟是在殺雞儆猴。
怕只怕,我和皇兒會成為他的下一個目標。
跪著的文武百官縮成一團,直到我父親站出來,說出了一聲:
“恭迎鎮(zhèn)北王,清君側(cè),除佞臣?!?br>
一聲又一聲的“恭迎鎮(zhèn)北王”,已經(jīng)彰顯了他的權力。
季璟緩緩向我走來,背著他們,用沾了血的手拂去我臉上的淚珠,聲音低沉:
“娘娘覺得,本王這個鎮(zhèn)北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