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周凌的第六年,他為了白月光,把我和女兒丟在了沙漠。
朋友笑著調(diào)侃:“凌哥不怕啞巴老婆出事兒?。俊?br>周凌咬著煙,神情懶散:“啞巴能出什么事兒?”
很久以后,我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周凌啊,我早就不喜歡了?!?br>可周凌失態(tài)的紅了眼,他跪著求我,
“小啞巴,你再愛我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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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的路不好開,周凌陷了好幾次,神情有點煩躁。
“偏要來什么沙漠!”
我抿唇抱緊宣宣,今天是結(jié)婚紀(jì)念日。
周凌興沖沖帶著我和女兒,要來沙漠看星星。
宣宣天真的問:“爸爸我們什么時候可以看到星星???”
周凌沉著臉,沒有吭聲。
我摸了摸宣宣的小臉,她有點發(fā)燒,臉燙燙的。
“宣宣乖,我們不去看星星了好不好?我們讓爸爸帶我們回家?”
宣宣眼睛亮亮的,點點頭。
忽然周凌手機鈴聲響了,他神情變的溫柔,馬上接通:“嗯,好。我馬上過來。”
周凌扭頭看我:“你們先下車,公司有急事,我要趕回去。等下讓酒店派車來接你們?!?br>我焦急的拽住周凌,手勢急的變快了好多!
宣宣在發(fā)燒,我們也要回去!
周凌不耐煩的嘖了一聲:“瞎比劃什么,我看不懂?!?br>他冷著臉?biāo)﹂_我們,頭也不回的走了。
宣宣害怕了,哇的一聲哭的我心里一揪一揪的。
看了一眼周圍,滿眼都是黃沙,恐懼緊緊攥住了我的喉嚨。
我傻傻的等著,等到深夜,宣宣越燒越燙,我急的要命。
給周凌打了幾通電話,都是未接通,到了后面直接關(guān)機。
不能再等了,沙漠的溫度極速下降,宣宣燒的更厲害了。
我心揪起來,焦急的像個無頭蒼蠅。
眼前忽然出現(xiàn)了點亮光,我狠狠喘了口氣,拼命揮手。
可白光越來越刺眼,伴隨著失控的剎車聲。
那輛車沒看到我,直直的沖了過來。
驚慌間,我抱著宣宣躲閃不及,車碾過來,我嚇到心臟驟停。
醫(yī)院里亂成一團,宣宣額頭撞破了,血糊了滿臉,哭的凄厲。
我心臟揪著疼,緊張的拽著醫(yī)生,卻只能發(fā)出啊啊的聲音。
醫(yī)生皺了下眉:“您說什么?我聽不清。”
我急的額頭都冒了汗,指著女兒的血跡:“啊??!啊啊!”
醫(yī)生嘖了一聲,不耐煩的大聲吼我:“你們家就你一個啞巴嗎?沒別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