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厲云軒鐘修筠的女頻言情小說《深愛陷阱小說厲云軒鐘修筠完結(jié)版》,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福炯炯”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厲云軒剛進到房間,鐘修筠的消息就一條接一條地發(fā)過來。云軒,你別和曉曉生氣,我剛剛已經(jīng)說她了。真是的,她怎么能這么說你呢。下回曉曉再這樣,你就來找我,我是你姐夫嘛。厲云軒苦笑著回了一個“好”。卻突然在林曉曉的包里摸到了車鑰匙。懶得再找林曉曉,索性直接和鐘修筠說了一聲。她的車鑰匙還在包里。這回,鐘修筠直接發(fā)了語音過來,男人的聲音里混著曖昧不清的意味,聽得厲云軒的心都驟然收緊。“放你那里吧,我和曉曉今晚也在樓上開好房了?!闭f完尤嫌不夠,還跟著發(fā)了一條視頻。畫面對準浴室,里面的水聲響個不停。不用多說,厲云軒也能猜到是誰在那里洗澡。當晚,林曉曉和厲云軒感情出現(xiàn)危機的新聞在網(wǎng)上傳得沸沸揚揚。還沒結(jié)婚,就傳出婚變,也是沒有幾個人了。營銷號甚至整理...
《深愛陷阱小說厲云軒鐘修筠完結(jié)版》精彩片段
厲云軒剛進到房間,鐘修筠的消息就一條接一條地發(fā)過來。
云軒,你別和曉曉生氣,我剛剛已經(jīng)說她了。
真是的,她怎么能這么說你呢。
下回曉曉再這樣,你就來找我,我是你姐夫嘛。
厲云軒苦笑著回了一個“好”。
卻突然在林曉曉的包里摸到了車鑰匙。
懶得再找林曉曉,索性直接和鐘修筠說了一聲。
她的車鑰匙還在包里。
這回,鐘修筠直接發(fā)了語音過來,男人的聲音里混著曖昧不清的意味,聽得厲云軒的心都驟然收緊。
“放你那里吧,我和曉曉今晚也在樓上開好房了?!?br>
說完尤嫌不夠,還跟著發(fā)了一條視頻。
畫面對準浴室,里面的水聲響個不停。
不用多說,厲云軒也能猜到是誰在那里洗澡。
當晚,林曉曉和厲云軒感情出現(xiàn)危機的新聞在網(wǎng)上傳得沸沸揚揚。
還沒結(jié)婚,就傳出婚變,也是沒有幾個人了。
營銷號甚至整理出了這些年林曉曉和鐘修筠的各種甜蜜同框畫面。
對比厲云軒這邊,能找到的近期的同框照似乎只有兩人回老宅的路上。
毫無真情,貌合神離。
似乎不需要多思考,就能把這段婚姻蓋章。
厲云軒放下手機。
他現(xiàn)在對于林曉曉和鐘修筠之間的種種,已經(jīng)越來越能平靜面對了。
只是,所有偽裝起來的情緒,在夢中依舊無所遁形。
厲云軒好像夢到了自己的小時候,剛經(jīng)歷過車禍的他不敢睡覺,林曉曉就把所有的洋娃娃都放到他的床邊,磕磕絆絆地給厲云軒講公主的故事。
等到厲云軒睡著了,就安靜躺在他旁邊陪著,時不時拍拍他。
“曉曉姐姐……”
厲云軒從夢里醒過來。
夢里好像有一個溫暖的擁抱,和小時候一樣。
可醒來,還是自己一個人。
網(wǎng)上的緋聞就連老宅那邊都知道了。
林母打來電話,跟厲云軒說已經(jīng)把林曉曉教訓(xùn)了一通,還安慰厲云軒別多想。
厲云軒也只能含糊應(yīng)著。
林父和林母不清楚這三年間兩人之間的各種烏糟事,還以為他們就像以前一樣呢。
厲云軒回到家,趁著別墅沒人,把之前整理好的那些林曉曉送的禮物全部扔進了花園的大垃圾桶里。
打火機扔進去,濃濃黑煙涌上來。
禮物燃盡,過往清空。
林曉曉回來的時候,只看到了一片灰燼。
“在燒什么?”
厲云軒看著她,說道:
“一些垃圾。”
林曉曉也就沒再問下去,徑直回了屋。
厲云軒打開手機,看了眼日歷。
三天后,就是舉辦婚禮的日子了。
厲云軒給自己的私人理財顧問打去電話。
“我名下的資產(chǎn)都整理完了嗎?”
“厲先生,整理好了,已經(jīng)按您說的全部提現(xiàn)了,現(xiàn)在就剩那筆500萬的理財還沒到賬,預(yù)計明天下午就能全部到位?!?br>
“好的,麻煩了。”
厲云軒父母給他留下的東西不少。
遺產(chǎn)、信托、理財、保險,加起來能有個幾億。
厲云軒打算在走之前,將這些交給林家,就當是一點報答。
離開前,厲云軒本還打算和幾個老同學(xué)見一面,卻意外得知,高中同學(xué)聚會就在婚禮前一晚。
“我們想著聚完,第二天一起參加你和林姐的婚禮來著,這不是怕你們婚前太忙,就沒叫你么。”
“云軒,你要是能來,那可太好了!”
“林姐呢?林姐來不?”
架不住同學(xué)們都在問,厲云軒還是去問了一下林曉曉:
“婚禮前一晚,高中同學(xué)聚會,你要來嗎?”
林曉曉一點沒猶豫,直接拒絕。
“那天是修筠的生日,我沒時間?!?br>
“第二天就是婚禮,你要去,也別待太晚。”
厲云軒再也待不下去,上樓回房。
可即使躲到房間里,也逃不開林曉曉的痕跡。
床上陪伴的玩偶是八歲的林曉曉在娃娃機夾到的、書桌上的陶瓷水杯是十歲的林曉曉捏的、厲云軒十八歲成人禮的白色西裝是林曉曉送的……
再看到床頭柜上兩人親密的合照。
畫面上,厲云軒笑得恣意,而林曉曉愛慕的眼神甚至能沖破這張靜態(tài)的照片,被現(xiàn)在的厲云軒清楚地捕捉到。
正是因為看到過林曉曉那雙曾飽含愛意的眼,再看到那雙眼睛中透出的冷意,才會這么痛苦。
厲云軒只覺得一塊巨石壓在心中,難過得喘不過氣來。
包里隨身攜帶的哮喘藥被厲云軒緊握在手中,但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并沒有犯病。
不是病理性的痛,而是心理上的痛。
厲云軒的難過的渾身抽搐,疼的眼淚直掉擦不干,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天光已大亮。
厲云軒拿出幾個巨大的紙箱子,將房間里所有林曉曉送給他的東西,一件一件整理好,全部打包裝箱。
屋子里空出了一大半的空間,厲云軒也終于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
厲云軒想和林曉曉好好聊一聊。
厲云軒六歲的時候被林母帶回,如今他二十三歲,十七年的養(yǎng)育之恩,縱是不愛了,還有一份親情扯不斷。
他已經(jīng)決定退回到林曉曉弟弟的身份,或者如果鐘修筠介意,他也可以離開林家。
只是,林曉曉的手機始終打不通。
管家對著厲云軒支支吾吾,撓了半天頭,最后也沒說出什么來。
厲云軒看到管家這樣子,哪還能不明白林曉曉正和誰在一起。
手機突然連續(xù)震動了好幾下。
厲云軒點開,是鐘修筠發(fā)來的十幾張照片,最后還有一條消息。
麻煩幫我把這些照片打印一下。
厲云軒隨便點開一張照片,放大。
看著看著,心內(nèi)還是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
不是因為看到林曉曉穿著性感的比基尼坐在鐘修筠腿上,親密自拍。
而是,林曉曉帶著鐘修筠去的這個海島,是厲云軒十八歲那年,林曉曉送給他的那座私人海島。
叫“云軒島”。
現(xiàn)在,這座以他名字命名的小島上,迎來了新的男主人。
過了兩分鐘,鐘修筠又發(fā)了一條。
不好意思,發(fā)錯了,想發(fā)給打印店幫忙把照片打出來的。
三年了,林曉曉和鐘修筠的曖昧場面,厲云軒已經(jīng)見得太多。
可所有的眼淚都在昨晚流干。
雖然有點難,但是他已經(jīng)決定只把林曉曉當作恩人的女兒看待。
鐘修筠究竟是不是發(fā)錯消息,對他來說,已經(jīng)無所謂了。
厲云軒手指往上翻,再看到聊天記錄里,那些林曉曉和鐘修筠在一起的畫面,也終于能夠平靜接受了。
難得的,厲云軒打字回復(fù)道:
“沒關(guān)系的,姐姐和姐夫玩得開心?!?br>
“厲先生,婚禮的西服本來可以按時完成的,但是林總今天讓所有人都停下手上的工作,為鐘先生趕制一件晚宴西裝?!?br>
厲云軒聽著電話那頭的話,眉頭微蹙。
“哪個鐘先生?”
“鐘修筠?!?br>
厲云軒聽到這個名字,頓了頓,才啞聲回了一句“知道了”。
鐘修筠,林曉曉的白月光。
在他面前,就連與林曉曉青梅竹馬的厲云軒,都要靠邊站。
厲云軒失神地望著遠方。
曾經(jīng),林曉曉對他也是極好的。
林母和厲母是多年好友。
厲云軒六歲那年,厲父厲母因為一場連環(huán)車禍雙雙喪生,拼死護下了厲云軒。
林母心疼他小小年紀,痛失雙親,將小厲云軒帶回了林家。
林曉曉只比厲云軒大上兩歲,卻很會照顧人。
可以說,厲云軒是被林曉曉護著長大的。
學(xué)生時代,學(xué)校里每個人都知道絕對不可以欺負厲云軒,不然,他那個兇姐姐一定會打死他們。
可惜一切美好止于三年前。
三年前,自從那件事發(fā)生后,林曉曉不僅越發(fā)冷待他,更是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個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林曉曉甚至托林母出面將他送到國外留學(xué)。
而今天,正是白月光鐘修筠回國的日子。
這三年,厲云軒甚至都已經(jīng)接受林曉曉的心里永遠有一塊他不能觸及的地方,是留給那個鐘修筠的。
可是,為什么就連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婚禮,都要為鐘修筠讓路?
鐘修筠留學(xué)這段時間,明明厲云軒和林曉曉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有所緩和了。
可鐘修筠一回來,一切都被打回原形。
厲云軒終于明白,原來牽著林曉曉的那根線,一直緊握在鐘修筠手中。
只要鐘修筠動一動手指,不管林曉曉在哪里,都會回到他的身邊。
厲云軒不過是一個被隔離在二人世界外的路人。
靠得太近,還可能被細線割傷。
厲云軒收拾好情緒,去店里看了一眼那件半成品的西服。
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忐忑地解釋:
“厲先生,實在是抱歉,但是我們會調(diào)整下設(shè)計方案,可以保證在婚禮前完成,只不過手工縫制的部分會……”
“沒關(guān)系?!?br>
厲云軒甚至還心情不錯地笑了笑,問道:
“有打火機嗎?”
工作人員趕緊將打火機遞了過來。
厲云軒沒猶豫,點燃打火機,將那件已經(jīng)縫制了數(shù)月的手工西服,燒了個面目全非。
看著滿含他心血的西服被火舌吞滅,厲云軒長舒了一口氣。
相識數(shù)年,厲云軒已經(jīng)記不起,朦朧的愛意究竟是從何時起泛濫成災(zāi)。
不過厲云軒可以確定,他對林曉曉的愛就止于今天。
至于一個月后的婚禮,厲云軒也絕不打算出席。
新郎就算被換成鐘修筠,他也不會在意了。
轉(zhuǎn)眼間,目光所及,只余一片灰燼。
厲云軒交代眾人:
“這種小事,就不要跟林曉曉說了?!?br>
最后一層遮羞布被無情掀開,厲云軒仿佛被抽出了全身的力氣。
厲云軒紅著眼,只有緊緊抓著樓梯的扶手借力,才能勉強站直身子。
三年前,林曉曉正式接手林氏的全部產(chǎn)業(yè)。
一場慶功晚宴后,醉酒的林曉曉直接睡在宴會廳樓上的酒店房間。
下半夜的時候,被灌醉的只裹著浴袍厲云軒拿著不知道從哪里搞到的房卡,開了林曉曉的門,睡上了床。
被發(fā)現(xiàn)時,林曉曉那雙盛滿憤怒的眼,厲云軒就算死,都無法忘掉。
即使那晚什么也沒發(fā)生,但是,看到不久后,出現(xiàn)在林曉曉身邊的白月光鐘修筠,厲云軒知道:
一切都回不去了。
眼淚砸在木質(zhì)的樓梯臺階上,厲云軒喃喃解釋:
“我也不知道……”
只是,沒有人在聽。
林曉曉和鐘修筠摟在一起,旁若無人地說著情話,顯得厲云軒尤其多余。
不久后的慈善晚宴,厲云軒陪著林曉曉一起出席。
可剛進到宴會廳,林曉曉就扔下厲云軒,一個人走了。
厲云軒一個人坐在甜品臺附近,突然聽到了一陣驚嘆的聲音。
順著人群的聲音看過去,鐘修筠穿著一身純手工定制的新中式西裝,挽著林曉曉,緩緩走了過來。
西裝金絲手繡的竹子紋樣,在燈光下流光璀璨。
厲云軒意識到,這就是林曉曉調(diào)走全部人手,給鐘修筠定制的那件手工西服。
不得不承認,真的很好看。
“林總和鐘修筠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啊。”
“是呀,就是可惜了,林曉曉就要結(jié)婚了,新郎不是鐘修筠?!?br>
“那個厲云軒名不見經(jīng)傳,有什么好的,真是白瞎了林曉曉這么好的人?!?br>
“人家兩家是世交嘛,再說了,你要是從小死了爹媽,養(yǎng)在林家,當個小童養(yǎng)夫,你也能娶給林曉曉?!?br>
……
這樣的話聽得多了,厲云軒早就沒了感覺,只默默喝著橙汁。
可那幾人猶嫌不夠似的,走了過來,裝作不小心似的,把紅酒潑了他一身。
淺色的西裝,沾上酒之后越發(fā)的狼狽。
厲云軒懶得與這幾人爭執(zhí),打算去衛(wèi)生間吹干。
不等起身,林曉曉的拿著手上的手提袋替他擋住了大片污漬。
再次聞到熟悉的白茶香氣,厲云軒有一瞬間的怔愣。
厲云軒不懂,林曉曉明明也是個長情的人。
同樣的香水,可以用上十年。
但為什么就是聽不進自己的一句解釋,說不愛了就不愛了。
可林曉曉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將厲云軒打入了冷宮。
“包里有房卡,你上樓,別在這里丟人?!?br>
厲云軒苦笑,就知道不應(yīng)該貪戀這一點點溫暖。
“好?!?br>
婚禮前一天,厲云軒把自己所有的個人證件整理好,放到了隨身的包里。
屋子被打掃得一塵不染,少了林曉曉送的那些禮物,就像個沒人住的客房一樣冷清。
厲云軒關(guān)上門,離開別墅。
走之前,還是沒忍住,回望了一眼。
曾經(jīng),他以為這棟別墅是和林曉曉的婚房,但其實,兩個人在這棟別墅的快樂記憶少得可憐。
厲云軒最后回了一趟老宅。
林父林母都在家,厲云軒把準備好的禮物拿出來。
“林叔,寧姨,你們倆快過生日了,婚禮后要去度蜜月,我怕來不及,就把生日禮物先拿過來了?!?br>
離開前,厲云軒假裝嚴肅,強調(diào)了好幾遍。
“你們可不許提前看哦!”
禮物盒里不僅有給林父林母準備的生日禮物,還有一份送給林曉曉的新婚禮物。
只不過,是以弟弟的名義送的。
厲云軒真心希望林曉曉能夠和鐘修筠白頭偕老。
最底下放著的,是一張銀行卡。
厲云軒名下的幾億資產(chǎn),自己只留下了十萬塊錢,其余都存在了這張銀行卡里。
既是感謝林父林母的養(yǎng)育之恩,也是感恩林曉曉的年少守護。
厲云軒匆匆離開老宅,趕去了同學(xué)會。
“現(xiàn)在的營銷號也真是太能編了,昨天我看還在造謠說林姐有小三,真是扯淡。”
“就是,林姐對我們云軒那是沒個說。一天天又是送水,又是送飯,比我們班主任來得都勤。”
“就是就是!”
厲云軒唏噓。
就連外人都記得林曉曉對厲云軒的好,可林曉曉呢?
怕是早就忘了吧。
如今,她心里惦記的,只一個鐘修筠而已。
有幾個同學(xué)來晚了,進門就問:
“哎?林姐不在嗎?我剛在樓下好像看到林姐了。”
其他人馬上反駁。
“看錯了吧,林姐要是來,還能讓云軒自己過來么?”
厲云軒只能跟著尷尬點頭。
等話題終于從林曉曉的身上挪開,厲云軒才得空去衛(wèi)生間喘口氣。
回來的時候,包廂外,一個推著蛋糕的服務(wù)生和一個端著熱湯的服務(wù)生撞在了一起。
厲云軒堪堪躲開,可那兩個服務(wù)生卻被燙得齜牙咧嘴的。
拜托厲云軒把蛋糕推進去,才蹦著腿離開。
厲云軒推著蛋糕走進去,還沒等看清什么,就被漫天的飛雪泡沫噴了滿臉。
厲云軒呼吸困難,又看不清路,被腳下的地毯絆了一腳,人連著蛋糕一起摔倒在地。
吸入的泡沫太多,厲云軒的哮喘發(fā)作,眼淚糊了滿臉,抖著手從大衣兜里翻哮喘藥。
他剛摸到噴霧,林曉曉隱怒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
“厲云軒,你在搞什么?”
林曉曉見厲云軒不說話,把他上半身拎了起來。
“說話,別在這里裝模作樣!”
厲云軒渾身無力,借著林曉曉的手,反倒方便自己噴藥。
藥劑噴進去,進入氣管里,厲云軒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林曉曉大概是嫌棄厲云軒如今樣子狼狽,冷著臉又把他扔回了地上。
“厲云軒,最好別讓我發(fā)現(xiàn)你在針對修筠?!?br>
留下這句警告,林曉曉溫柔哄著那邊的鐘修筠。
“我派人再送一個蛋糕過來,還要奶油口味的嗎?”
厲云軒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從衛(wèi)生間出來,走錯了路,竟是誤入了鐘修筠的生日會。
厲云軒渾身顫抖,好半天才有力氣站起身,紅著眼眶離開。
林曉曉是真的變了。
連自己有哮喘都能忘。
厲云軒重新整理好自己,和高中同學(xué)告了個別。
“新郎官,明天見啦!”
“早點兒回去吧,今晚好好休息哈?!?br>
厲云軒一一應(yīng)了聲“好”。
離開后,厲云軒直接攔了輛出租車,目的地是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