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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兇狠的目光隨即落在我身上。
“有錢不花在手機上,還戴這么多貴重的物品。你勾引誰呢?我爸不在這還穿得花枝招展!”
下一秒,她狠狠拽下了我手上的金鐲子,金耳環(huán)發(fā)泄。
我疼得捂著流血的耳朵叫喚,余念卻笑著拿出手機錄像。
“我要拍給海哥看,他一定會開心的。開心了就會更愛我!”
我捂著臉,訓斥她把視頻關了。
誰料她更氣了,抓起石子就沖我砸了過來。
“你訓狗呢!少拿這套對我!我告訴你,你要不盡快把手機買好,我就和你這個老女人斷絕母女關系!”
我氣得發(fā)抖,抓了跟木棍就要收拾她。
但身后戴帽子口罩的黑色衣服男人猛地踹向我。
我被這突然的一道力帶到滾到了臺階下,頭被石子磕得昏昏沉沉。
“死女人!”
吳海罵完,拉著余念快樂地跑了。
望著他倆如電影畫面里私奔的背影,我胸口的氣差點沒喘過來。
被好心人扶起來時,血糊了一臉,但好在沒傷到要害。
我撿起電話卡換了個手機,又找到了旁邊店里的人拿到了監(jiān)控。
做完這一切后,我才去醫(yī)院包扎。
路上氣不過,我打算報警。
但一想到過幾天他們會被放出來,余念又要要死要活,我深吸了口氣,忍下了。
既然要玩,那就陪他們好好玩玩。
我拉黑了和余念的聯(lián)系方式,又特意找了個私家偵探去他們的住處蹲點。
按照前世的花錢速度,5萬塊撐不了三天。
到時她拿不到錢,吳海可就不會對她這么好態(tài)度了!
我一定要親眼看到這場大戲。
?
第二天,我就已經坐上了旅行社去機場的大巴。
當晚落地韓國,晚上跟團吃燒烤。
工作瑣事遠程辦公,員工有重要消息可線上聯(lián)系。
直到看到前夫江川發(fā)來的消息,我才忘記自己忘記拉黑他了。
余雪,你人在哪,女兒被綁架了!綁匪已經打電話到我這了!
我知道你看到消息了,別啰嗦趕緊轉我10萬!
你個賤女人,是不是忙著跟野男人鬼混呢,克扣老子女兒給野男人花錢,等老子逮到你,你死定了!
……
他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