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為你說的每一句話負責(zé)?!?br>小女孩見我報警,哭嚎著撲到不遠處女人的懷里。
是程斯傾!
而他身邊,赫然站著林諍言。
——
調(diào)解室里,他們?nèi)俗谖业膶γ妗?br>小女孩不斷挑釁我,程斯傾非但沒有阻止,反而鼓勵地摸了摸她的頭。
“她只是個孩子,你和她計較做什么?”
林諍言的聲音響起,我不禁紅了眼眶。
“林諍言,我差一點就被撞死!”
“這不是沒死嗎?”
程斯傾埋怨地瞥了我一眼,繼續(xù)說:“干嘛為難一個孩子,我替她給你道個歉,這事就過去了,反正孩子是未成年,你又不能拿我們怎么樣?!?br>“不用道歉?!?br>林諍言攔住她。
眼眶一酸,我看著面前的男人,突然覺得有些陌生。
曾經(jīng)我不小心擦傷,他都會小心翼翼地給我上藥,如今我僥幸撿回一條命,他卻絲毫不在乎,甚至叫我不要追究兇手的責(zé)任。
“回家,夏秋,別讓我說第二遍?!?br>涼薄的語氣讓我如墜冰窟,瞬間心寒。
“給我個解釋?!?br>林諍言愕然抬頭,隨即就像明白了什么,皺眉道:
“小娜和斯傾姐孤兒寡母,相依為命,孩子還小,認知能力不足,就把我當(dāng)成了父親,恰巧我也喜歡小孩子,就將錯就錯了,所以她才會誤解我們的關(guān)系,她長大以后我會解釋的。”
我自嘲地笑笑:“林諍言,你喜歡小孩子,卻不愿意與我要個孩子,是嗎?”
明明是新婚燕爾,林諍言卻是夜夜不著家,我臉皮薄,鼓足了勇氣紅著臉向他提出先別忙工作留下一晚的請求,他當(dāng)時一愣,點頭應(yīng)下。
那夜,意亂情迷正濃時,一通電話響起,他毫不猶豫地抽身離開。
尷尬、失望、羞憤...種種情緒交織,我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床上,哭了整夜。
顯然,他也回想起來了那夜,尷尬解釋:“那天小娜發(fā)高燒?!?br>我走到床邊,看著樓下的萬家燈火冷笑道:
“你是想說,小娜有媽媽,有姥姥姥爺,有家人,偏偏最離不開一個與她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爸爸對嗎?”
“夠了!”
他快步走到我身前,扳正我的身子逼我抬頭與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