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多買了幾個快遞,樓下驛站的老太太就管我要一百萬的管理費。“”
“買找你多快遞,是想累死我嗎?一百萬,必須給我一百萬,不然這些快遞就歸我了?!?br>因怕自己的狂躁癥爆發(fā),我沒有和她理論,直接轉(zhuǎn)身回家。
誰知道當晚,驛站的王老太找上門來,把一盒拆開的餅干砸在我臉上。
“你買的什么垃圾食品,我孫子吃了拉肚子,你得負責。”
我氣得當場就發(fā)病,將院長的話拋之腦后。
可王老太一巴掌扇了過來“瞪我干什么,賠錢,趕緊給我賠錢?!?br>下一秒,我卻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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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笑,沒聽到我跟你說話嗎,這個月的保管費五千二趕緊交。”
快遞驛站老太太尖酸刻薄對著我大罵。
搬來這里后,快遞隔三岔五就被老太太偷走,看她年紀大,我都算了,可最近的快遞我一個都沒收到。
實在忍不住找了過去,在看清她坐的椅子愣了一下。
這不是我半個月前剛買的嗎?
還沒有等我開口說凳子的事情,沒想到這老太太大言不慚要我交快遞保管費。
五千二!東西常常丟不說,現(xiàn)在還拿了我的東西自己用,也虧她有臉說得出來!
我火冒三丈:“你偷了我快遞還敢問我要錢,你還要不要臉?!?br>大概是沒料到我敢直接罵回去。
老太噌地從椅子上跳起來,說出的話也是越來越難聽,“你罵誰呢?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拿你快遞了。”
我咬著牙,指向了那條椅子:“這不就是嗎?”
憤怒已經(jīng)讓我的頭,有些眩暈起來。
此刻我只想趕緊結束,回家吃鎮(zhèn)定藥物。
可讓我這個精神病都沒有想到的是,就算證據(jù)擺在面前。
老太太也絲毫沒有心虛。
反而是氣得直跺腳。
“叫啊,你叫他一聲,看它應不應你?。??!?br>這老太婆的臉皮堪比城墻,掃了一眼旁邊的垃圾桶。
快遞員用記號筆赫然寫著我的大名“徐莎莎”
我用氣得發(fā)抖的手指著旁邊空的快遞盒,“這上面就寫了我的名字?!?br>可以說鐵證如山,我看她怎么狡辯。
可我還是低估了她的無恥程度。
老太太不屑地冷哼,“我可不管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