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做好鋪墊。
二是做給何家那些族人看的,證明她有資格、有能力替代我成為何家少夫人。
但我家?guī)状删褪亲龉磐孀之嬌獾?,這幅畫我一眼就看出來是假的。
這幅畫雖然仿得還不錯(cuò),但卻完全沒有原畫筆墨真跡的質(zhì)感和神韻,應(yīng)該是一個(gè)三流畫家臨摹的,頂多值個(gè)萬把塊錢。
畢竟當(dāng)年這幅畫拍賣的時(shí)候我是在現(xiàn)場見過真跡的,也知道是哪位收藏家收藏的。
至少現(xiàn)在為止,我都沒聽說那位收藏家出手了這幅畫,柳菲菲造假之前竟然也不打聽一下,真是無語。
我看向柳菲菲,笑道。
“不知柳小姐從哪位收藏家手里買下的這幅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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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菲菲的眼神快速的閃爍著。
“這……那位藏家很低調(diào),特意交待我不許透露他的名字,抱歉。”
“不用抱歉,我知道那位藏家是誰,昨天晚上還跟他喝過茶說想買下這幅畫呢,他說他這輩子都不打算出手,不知道柳小姐是什么時(shí)候說服他出手的呢?要不……我再打電話跟他確認(rèn)一下?”
毒嘴巴金城輕薄誘人的嘴唇一張一合,當(dāng)場就把柳菲菲說的手足無措。
“那、那倒不必了……既然我都買回來了,那自然——”
金城可不慣著柳菲菲,直接就打通了收藏人的電話,還開了免提。
“哎,李老,是我啊,金城,您老可真不夠意思,昨晚不還說那幅竹石鴛鴦圖不出手嘛,怎么讓一位姓柳的女士買了去了?”
“什么?小金,你可別瞎說,這幅畫還在我畫室掛著呢,那位柳女士肯定是搞了個(gè)贗品騙人的!”
掛掉電話,金城笑笑的看向柳菲菲,攤了下手,什么話也沒說。
婆婆馬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極為不悅的把畫重新塞回了柳菲菲的手里。
“便宜的,貴的,我不介意,但我最討厭用贗品冒充真品的,這是對藝術(shù)的褻瀆!”
柳菲菲鬧了個(gè)大紅臉,灰溜溜的退回了一旁,何東趕緊過來拍了拍柳菲菲的肩膀以示安慰。
兩人無名無份,當(dāng)著婆婆的面,連親熱的動作都不敢有,也是搞笑。
這時(shí),婆婆把期待的眼神看向了我,拉著我的手,嗔道。
“剛不是說給我準(zhǔn)備了一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