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喬如意凌澈的其他類型小說《喬如意凌澈的小說宣布離婚,瘋批凌少長跪不起》,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喬如意”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帝豪私人會所。喬如意將跑車鑰匙丟給泊車員,腳步匆匆朝電梯走去。關(guān)美跟在她身后說明情況,“星宇那邊的負(fù)責(zé)人劉總劉明軒,借著談合作的名義把李茹帶到了帝豪,到了就開始灌酒,壓根就沒說合同的事。李茹不想駁了對方面子就喝了幾杯,但是后面越來越不對勁,她剛剛偷偷給我發(fā)信息,說劉明軒借著酒勁對她動手動腳?!背隽穗娞?,直奔包廂。剛到包廂門口,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嚭弭[,接著是幾個男人的大笑聲。喬如意一腳踹開了門,包廂里燈紅酒綠,酒氣熏天。沙發(fā)上坐著幾個中年男人,幾個年輕女孩窩在他們懷里陪著酒,其中一個女孩的手被一年輕男人緊緊拽住,衣服也被扯得歪七扭八。她看向門口,眼圈一下就紅了,“如意姐……”包廂里哄鬧停止,被打攪了好事,個個臉上都掛著不悅?!澳銈冋l啊...
《喬如意凌澈的小說宣布離婚,瘋批凌少長跪不起》精彩片段
帝豪私人會所。
喬如意將跑車鑰匙丟給泊車員,腳步匆匆朝電梯走去。
關(guān)美跟在她身后說明情況,“星宇那邊的負(fù)責(zé)人劉總劉明軒,借著談合作的名義把李茹帶到了帝豪,到了就開始灌酒,壓根就沒說合同的事。李茹不想駁了對方面子就喝了幾杯,但是后面越來越不對勁,她剛剛偷偷給我發(fā)信息,說劉明軒借著酒勁對她動手動腳?!?br>
出了電梯,直奔包廂。
剛到包廂門口,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嚭弭[,接著是幾個男人的大笑聲。
喬如意一腳踹開了門,包廂里燈紅酒綠,酒氣熏天。
沙發(fā)上坐著幾個中年男人,幾個年輕女孩窩在他們懷里陪著酒,其中一個女孩的手被一年輕男人緊緊拽住,衣服也被扯得歪七扭八。
她看向門口,眼圈一下就紅了,“如意姐……”
包廂里哄鬧停止,被打攪了好事,個個臉上都掛著不悅。
“你們誰啊,誰他媽讓你們進(jìn)來的!”
年輕男人扯著嗓門大喊了一句,看清門口的兩人時,臉上隨即又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喲,是倆美女,長得還真不錯!來陪哥哥們喝一杯!”
喬如意冷著聲音,“你就是劉明軒?”
年輕男人喝了不少,一副醉鬼模樣,聽到喊他的名字一臉得意,“還挺有眼光,認(rèn)識劉爺我?!?br>
喬如意上前,一把將李茹從沙發(fā)上拉到自己身后,“是你把我們家小姑娘帶到這兒來的?”
聽到這話,劉明軒從下到上打量起喬如意,“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GM公司的?!?br>
他摸著下巴,眼神來回在喬如意身上掃來掃去,“這GM公司真不錯啊,個個都是大美女?!?br>
旁邊的男人也跟著起哄,“還真是啊,個個都不賴,你看看這身材這臉蛋,看著真得勁兒!就是不知道摸上去的手感怎么樣?”
喬如意沒有理會他們的污言穢語,只是冷著眸子盯著劉明軒,“酒是你灌的?”
“是我?!眲⒚鬈幊读顺额I(lǐng)帶,“想簽合同,陪幾杯酒怎么了?”
“衣服也是你扯的?”
“是,只是扯個衣服又沒......”
“啪!”
劉明軒的話還沒說完,喬如意拽起桌上的酒瓶就朝他腦袋狠狠砸了下去。
酒瓶四分五裂,碎片四處飛濺。
劉明軒當(dāng)場腦袋開花。
別說是旁邊的幾個中年男人,就連她身后的李茹和關(guān)美都被嚇了一跳。
陪酒的幾個女孩頓時尖叫一聲,連忙跑出了包廂。
劉明軒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一手血。
他猛地站起來,“你他媽敢砸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喬如意抬起碎掉的半截酒瓶子,尖銳的玻璃明晃晃對著劉明軒,“你要是再敢對我們公司的小姑娘動手動腳,我不僅砸你,我還剁了你!”
她的語氣不像開玩笑,冷艷的眸子讓劉明軒膽顫了一瞬。
但隨即一想,一個女人能有多大能耐,還能奈何他不成?
“你他媽知道我背后是誰嗎?”
“你背后?”喬如意佯裝往他背后看了一眼,笑道,“你背后有鬼?。俊?br>
劉明軒被她耍了眼睛里冒火,“我背后是凌氏!是L.S集團(tuán)!你個娘們兒敢得罪我,讓你們GM在京市都混不下去!”
幾個中年男人一聽,都向喬如意投去“自作自受”的目光。
“得罪了凌氏,只有被封殺的下場?!?br>
“就是,看這女的還怎么橫,到時候得跪下來求劉總。”
關(guān)美和李茹臉都嚇白了。
L.S集團(tuán)是由華國顯赫的凌氏家族所主導(dǎo),在華國享有盛譽,被視為最成功且最富有的家族,有著龐大的產(chǎn)業(yè)帝國。不僅如此,凌氏家族光律師就養(yǎng)了上千人,傳言更是涉足黑白兩道,在華國可謂是權(quán)勢滔天的存在。
得罪了他們,就等于死路一條。
關(guān)美和李茹剛工作沒幾年,光是聽到“得罪凌氏”這四個字,就有點站不住腳了。
拉了拉喬如意的衣角,李茹小聲道,“如意姐......要不我們還是走吧?”
“走?”劉明軒抓起桌上的酒杯往地上一摔,“砸了老子就想走?我看你們往哪兒走!”
見她們被自己唬住了,劉明軒抬起一條腿立在茶幾上,指著自己的襠下,笑得惡寒。
“你要是脫光了衣服,從劉爺我胯下鉆過去,我就放你一馬!”
“對!脫衣服鉆過去!”
“脫!快脫!”
幾個男人又開始起哄。
喬如意勾起一抹冷笑掃過他們的嘴臉,而后抬起高跟鞋就往劉明軒襠下猛地踹了上去,“我鉆你媽個頭!”
“啊——!”
劉明軒嚎叫一聲,臉色頓時慘白,雙手緊緊捂著襠部倒在沙發(fā)上,身體以極別扭的姿勢蜷縮成一團(tuán)。
他甚至聽到了什么東西碎掉的聲音!
一中年男人見她下手這么狠,站起來指著她嚷,
“你別他媽以為你是個女的我們就不敢打你!”
男人的話音剛落,喬如意擼起袖子掄起瓶子就往他頭上砸了過去!
“啪”地一聲,極其清脆。
“你他媽……”男人捂著頭,還想說什么。
“啪!”
又是一個瓶子掄碎的聲音。
“你……”
“啪!”玻璃渣碎了滿地。
男人將頭埋在沙發(fā)里,再也不敢說話。
喬如意又舉起一個酒瓶對準(zhǔn)另一個中年男人,挑眉,示意他有話快說。
男人嚇得趕緊搖頭,眼鏡都快甩飛了。
活了這么多年,頭一次見一女的這么虎!
連著掄了幾個酒瓶,喬如意的動作干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包廂里頓時哀嚎一片。
每砸一下,站在包廂外的男人眉頭就抽搐一下,嘴角下意識地往下撇,看得那叫一個心驚肉跳。
反倒是另一個身著黑色襯衫的男人悠閑的斜倚在墻上,手上夾著一支昂貴的香煙,領(lǐng)口松散地敞開,俊美的面龐上波瀾不驚,褐色的瞳孔里是淡淡的笑意。
他凌澈的女人,動手能力果然非同一般。
忽地,他眸色一擰,眼神緊緊盯著她的手腕。
一口惡氣出完,喬如意渾身自在。
“各位,不好意思哈,下手重了點?!?br>
她彈了彈身上濺上的酒漬,換上一副抱歉的姿態(tài),“各位別忘了買單。”
剛說著,手腕就被人緊緊拽住。
她驀地轉(zhuǎn)過頭,正好對上一雙清冷深邃的眸子。
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人連拖帶拽地拉出了包廂。
被拉走之前,喬如意還不忘叮囑關(guān)美和李茹趕緊回家。
抱在角落里的兩個女孩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關(guān)美聲音顫抖,“剛剛那個人我在雜志上見過......好像是L.S集團(tuán)的......總裁?!?br>
李茹腿都嚇軟了,幾乎快要哭出來,“怎么辦?如意姐得罪了他們,是不是要有麻煩了?”
徑直被人拉進(jìn)了電梯,又上了會所頂層的套房。
門剛打開,人就被甩到了床上。
“喬如意,你行啊,學(xué)會打架了?”
凌澈的聲音冷淡,狹長眸里晦暗不明。
喬如意從床上坐起來,指著居高臨下的男人喊,“彼此彼此啊,你不也來這找女人嗎?”
帝豪是京市有名的娛樂會所,來喝酒消遣的人非富即貴,自然也少不了美色作陪。
凌澈忽地輕笑,上前兩步,一手撐著她身側(cè)的軟床,俯身湊上前挑起她的下巴,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找女人了?”
距離太近,喬如意能聞到他身上清冽的木質(zhì)清香。
敞開的衣領(lǐng)由于他俯身的姿勢,喬如意正好能看見他白皙的胸前隱約的幾片痕跡。
那是昨晚她在他身上留下的。
她別過頭不去看,下午她還在電話里聽見葉珂的聲音呢。
要說他沒跟葉珂在一起,誰信呢?
“凌澈?!彼齽e過臉悶悶地問,“你是不是真的喜歡葉珂?”
“不喜歡。”凌澈回答的干脆,另喬如意倒有些意外。
“那你來這干什么?”
“談事情。”
凌澈挑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zhuǎn)過來,對上自己的視線。
勾唇一笑,“還有什么想問的?”
喬如意盯著他好看的眼睛,“既然你不喜歡她,為什么還要讓她圍在你身邊轉(zhuǎn)?”
凌澈眼底的笑意蕩漾開來,魅惑迷人,喬如意一時愣神。
不可否認(rèn),凌澈每個點都長在了她的審美上。
所以才在三年前她第一次見到凌澈時,就喜歡上了他。
她對凌澈,是一見鐘情。
但這句話,她誰都不能說。
喜歡歸喜歡,但她隨時想拍死凌澈的沖動也是真的。
就比如現(xiàn)在。
凌澈笑得好看,但說出來的話比狗還狗。
他說,“我不喜歡你,不也一樣娶了你嗎?”
喬如意氣炸,抬腳就準(zhǔn)備朝他蹬過去。
她恨不得踹死他!
凌澈眼疾手快將她的腿按下,固定在床上。
喬如意又拿手去捶他,卻被凌澈的大手緊緊抓住。
身高與身型的優(yōu)勢就在此刻完美體現(xiàn)了出來。
她除了一張嘴,已經(jīng)沒任何地方可以動了。
“我不把你當(dāng)人,你就真的不做人了是吧?”
她以為凌澈又會像往常一樣把她的嘴唇咬腫,卻不想,凌澈下一刻的動作讓她僵硬得不敢動彈。
凌澈的眼神牢牢地鎖上她的右手手掌心。
掌心里,是一片猩紅。
不知道什么時候掌心被玻璃劃破了,她竟沒有察覺。
也許是太生氣了,也沒覺得痛。
而此刻,當(dāng)凌澈的眼神灼灼地看向她掌心的時候,她才隱約覺得有些痛感。
他的視線,好像一頭發(fā)現(xiàn)血腥味的狼。
喬如意下意識就想把手縮回來,卻被人牢牢握住。
下一秒,凌澈的唇溫柔地吻上她的掌心。
喬如意呼吸一窒,整個人像被點了穴似的不敢動彈。
她清楚地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輕輕舔舐她的傷口。
她抬眼,便是凌澈打理完美的棕栗色發(fā)絲。
也許是想到了莊語容說的那些話,他從小獨自生活在國外,父親嚴(yán)厲媽媽生病。
沒有人教他人情冷暖,所以才導(dǎo)致他如今喜怒不定的性格。
喬如意的心口忽然一陣柔軟。
鬼使神差地,她抬起了左手放在凌澈頭上,輕輕揉了幾下。
她明顯感覺到凌澈的身子一僵,而后她的手被人甩開。
凌澈站直了身體,又恢復(fù)了先前的居高臨下姿態(tài),“喬如意,你他媽把我當(dāng)狗摸呢?”
右手手掌仿佛還停留著他的溫?zé)岬挠|感,喬如意無辜眨眼,“是你自己先當(dāng)狗啊。”
她沒見過哪個正常人,會幫別人舔傷口。
凌澈的臉冷了下來,眼眸里寒若冰霜,“我就應(yīng)該把你的嘴縫起來!”
喬如意笑,“那你就親不到了?!?br>
凌澈,“老子咬死你!”
他說罷,便按通了酒店內(nèi)線,讓人送過來消毒用品。
喬如意笑著問,“凌澈,你是不是喜歡我?”
凌澈不假思索地回答,“你做夢吧?”
喬如意依舊笑著,看了看剛剛被他舔舐過的掌心,“你看啊,我活著你也活著,這世界上哪有這么趕巧的事兒,你是不是就是喜歡我?”
凌澈嘴角勾起一抹嘲諷,“那我去死?”
喬如意驀地收起臉上的笑,抬手就脫下高跟鞋猛地砸向他,“那你去死好了!”
凌澈一個輕巧側(cè)身躲過,而后朝門口走去。
走之前還不忘抬起腳將落在他腳邊的高跟鞋踢出老遠(yuǎn)。
喬如意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恨得牙癢癢。
——
富麗堂皇的走廊里,站著幾個黑衣人和會所經(jīng)理。
皮鞋聲踏過,黑衣人紛紛站兩邊讓開一條道。
凌澈一手抄著褲兜一手夾著煙,嘴角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包廂的門被人打開,地上躺著幾個哀嚎遍天的男人。
其中一個年輕男人依舊保持著雙手捂住襠部蜷縮在地的慘狀。
凌澈抬步上前,鷹隼般的眼眸盯著躺在地上的男人。
“聽說,你認(rèn)識我?”
他的聲音極其清冷,帶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險。
劉明軒慘白著一張臉,冷汗直下,“你是誰?我不認(rèn)識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我背后有凌氏撐腰!”
說完,他又朝會所經(jīng)理嚎叫,“你他媽的愣著干什么!快幫我叫救護(hù)車!”
會所經(jīng)理不為所動,當(dāng)沒聽見。
凌澈依舊笑著,笑得瘆人。
他夾著香煙,猛吸了兩口,吐出幾圈灰色的煙圈。
隨即,他眸色一狠,將燃著的香煙狠狠地插在了劉明軒手背上,接著用力轉(zhuǎn)了幾圈將其捻熄。
“啊——!”
包廂里頓時傳來一陣凄慘的嚎叫。
凌澈站起來,锃亮的皮鞋在劉明軒臉上用力踩了上去,像踩下一只螞蟻,
“你聽好了,老子叫凌澈。”
劉明軒本還掙扎的身體聽到這句話時驟然不動了,他瞪大了雙眼,冷汗如雨滴。
凌澈,L.S集團(tuán)的總裁。
徹頭徹尾的瘋批,在京圈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得罪他,死路一條。
但劉明軒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是怎么得罪了凌家。
“凌少,要送醫(yī)院嗎?”會所經(jīng)理問。
凌澈輕笑,“這么點傷就送醫(yī)院,有這么金貴嗎?”
“是?!睍泻粢慌缘姆?wù)員,“把包廂門關(guān)上,給劉總幾位上酒,讓他們喝好玩好!”
丞以牧笑得溫和,“我陪主任查房正好看到你?!?br>
事實是,他在急診室的掛號單上看到了“喬如意”這三個字,那一瞬間,他就在想,會是她嗎?
當(dāng)他走進(jìn)病房,看到她閉目靜靜躺在床上,精致的臉龐白得沒有一絲血色,憔悴得好像要破碎掉的樣子,他才確定,真的是她。
“怎么沒有人陪你過來?凌澈呢?”
提到這個名字,喬如意的眼神不由得黯淡一瞬,繼而又笑道,“他有點事走不開?!?br>
丞以牧看著她揚起的笑臉,沒有再多問什么。
成年人的世界,有些謊言不戳破,是給對方最大的體面。
他雖才回國一個星期,但那位凌氏總裁的桃色緋聞他沒少聽。
他只是心疼......當(dāng)初她執(zhí)意要嫁,現(xiàn)在真的幸福嗎?
......
黑色的機車在馬路上電馳風(fēng)掣。
凌澈將油門一路擰到底。
想起出門前喬如意看他的眼色比看狗還嫌棄,照她的脾氣,這會兒指不定已經(jīng)把家都拆了。
回到御景灣的時候,房間里一絲光亮都沒有。
很難得,臥室大門還沒有被拆,東西也沒有被砸的跡象。
他以為喬如意已經(jīng)睡下了,輕手輕腳地開了床頭燈。
燈光照在床上的那一刻,他眼眸一縮,床上一絲溫度都沒有。
屋內(nèi)更是空無一人。
他的手在電子屏上劃拉幾下,打開車庫的監(jiān)控,她的座駕還在。
大半夜的沒有開車,去哪了?
他點了根煙,站在窗邊撥通了喬如意的電話。
第一遍......被人按掉了。
第二遍......依舊按掉。
第三遍......直接關(guān)機了。
凌澈的臉立馬就沉了下去,什么時候?qū)W會大半夜跑出去不接電話了?
......
窗外的天色微亮,頭頂上的吊瓶也見了底。
護(hù)士過來抽了針,叮囑了幾句,喬如意拿了藥準(zhǔn)備離開。
“如意?!?br>
丞以牧叫住她,已經(jīng)脫掉了白大褂,換了一身休閑裝。
說實話,丞以牧長得很好看,身高頎長五官俊朗,跟凌澈是兩個截然不同的風(fēng)格。
她的面色還未恢復(fù),略顯蒼白。
丞以牧說,“我送你回去?!?br>
喬如意本想拒絕,丞以牧又道,“我是醫(yī)生,你是病人,你現(xiàn)在得聽我的?!?br>
喬如意輕輕一笑,不再拒絕。
車上,喬如意一直盯著手里已經(jīng)關(guān)機的手機。
丞以牧問,“電話號碼換了嗎?”
喬如意:“嗯,回國就換了?!?br>
丞以牧將自己的手機遞給她,“那把你的號碼給我?!?br>
怕她誤會,他又解釋,“你今天抽了血,有一份報告還沒出來,等出來了我告訴你?!?br>
喬如意接過他的手機,將自己的號碼輸了進(jìn)去。
黑色的賓利開進(jìn)了御景灣別墅區(qū)。
車停下,丞以牧下車,紳士地替喬如意開門。
“如意?!必┮阅翜厝岬乜粗暗郊野阉幊粤?,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別讓阿姨在天上還擔(dān)心你。”
也許是人在虛弱的時候,就會更加想念自己最親近的人。
提到尹如芳,喬如意不由的眼眶就紅了些。
她抬眸道謝,“謝謝你,以牧。
不待喬河開口,她的目光移向喬如愿,“但是你當(dāng)時不愿意對吧?”
“我......”喬如愿一時啞口。
喬如意笑著幫她回憶,“你說,凌家少爺體弱多病,怕沒準(zhǔn)哪天就死了?!?br>
凌澈抬手抿了一口紅酒,淡笑著點點頭,“噢,原來我體弱多病?!?br>
“我沒有!”
喬如愿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沒想到這么多年的事情了,她還能記得這么清。
她趕緊將目光看向凌澈,辯駁道,“那是外界傳言的,畢竟那時候凌澈哥哥很少在公共場合露面,我也是聽別人亂說的。”
喬如意不急,繼續(xù)道,“你還說,凌家少爺身患隱疾,指不定有什么治不好的病怕傳染給你,是吧?”
凌澈眉眼一挑,但笑不語。
喬如愿趕緊辯解,“這也是外界傳言的!”
“對了,你還說凌家少爺長得歪瓜裂棗,模樣難看之極。”
喬如意眉梢輕挑,唇角微微一翹,“你說你要是嫁給她,每天對著這樣一張臉,飯都會吃不下?!?br>
凌澈將視線轉(zhuǎn)回喬如意身上,挑了挑眉,語調(diào)散漫,“我長得歪瓜裂棗?”
喬如意面上閃過一絲喜意,盯著他那張帥到慘絕人寰的臉,故意道,“還湊合?!?br>
“我那都是聽別人瞎說的,都不是我說的!”喬如愿咬著嘴唇,一副快哭的表情。
麗玲見自己女兒受委屈,也開始幫腔,“如意,那都是外界胡亂傳言,怎么能說是如愿說的呢?”
“你不也信了嗎?”
喬如意微微一笑,笑得人畜無害,“麗姨,我記得你當(dāng)初也是因為這事跟我爸一哭二鬧三上吊來著,這才讓我爸改了主意不讓喬如愿嫁給凌澈的?!?br>
“那阿姨也記得,你當(dāng)初嫁給凌澈也不是自愿的。”
麗玲面色淡然,若無其事地說,“你當(dāng)時說,只要對方是個男人,只要有錢就行了,嫁給誰都無所謂,反正過不下去就離了,是吧如意?”
送到嘴邊的筷子一頓,喬如意微不可覺地抿了下唇。
沒想到麗玲來這招。
自己當(dāng)年確實說過這話,呵,她眼中閃過一絲譏笑。
凌澈漫不經(jīng)心地掀了掀眼皮,古井般深邃的眼眸含著審視望著喬如意。
淡淡吐出兩個字,“是嗎?”
“行了!”
喬河一聲厲吼,瞪著麗玲面色鐵青,“好好的一頓飯,讓你作成什么樣了!不會講話就把嘴閉上好好吃飯!”
“哎呀老公,你消消氣!”
麗玲見喬河是真的生氣了,趕緊站在他身側(cè)替他順氣,“這不就是話趕話說到這了嗎,再說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個外孫嗎?我尋思著啊,這當(dāng)年要是如愿跟凌澈結(jié)婚了,估計三年都抱倆孩子了?!?br>
話音剛落,王媽端著一盤菜過來,“最后一個菜,喜樂小少爺愛吃的糖醋排骨!”
離開時,她下意識地瞟了一眼喬如意。
瓷白色的盤中,盛著色澤紅亮油潤的排骨,香味撲鼻,冒著絲絲熱氣。
喬如意的視線驀地落在那盤糖醋排骨上,幾乎全身血液頓時凝固起來,渾身僵硬到連個手指頭都動彈不了。
麗玲的話在喬河心里過了一遍,而后他點點頭,“行吧,你看著辦?!?br>
......
包里的手機忽然響起,喬如意看了一眼來電人,然后點開儀表盤上的接聽。
“姨媽......”
話音剛落,尹秀曼立馬問道,“如意啊,你是不是又跟你后媽吵架了?”
聽到后媽兩個字,喬如意就頭疼。
“她又跟你告狀了?”
就在尹秀曼給喬如意打電話前,麗玲找她哭訴了二十分鐘,說自己多不容易。
“如意,你別怪姨媽啰嗦,你后媽進(jìn)門這些年也算是對喬家盡心盡力了,你對她的意見該放一放了?!?br>
喬如意嘴角牽起一抹淡笑。
十四年了,所有人都在跟她說,“你該接受你后媽”。
卻沒有人問她一句,“如意,你后媽對你好不好”?
“可以啊?!眴倘缫饣卮鸬幂p快,“只要她滾出喬家,我就對她沒意見?!?br>
“你這孩子怎么那么擰!”
尹秀曼無奈勸道,“你爸爸也不容易,你要多體諒體諒他,你跟你后媽這么針鋒相對,你爸爸夾在中間也不好過?!?br>
喬如意冷冷接話,“他不好過那是他自找的!”
“你這孩子就不能善良一點!”尹秀曼也來了脾氣,“你媽媽性格溫婉,從小教育你以善為本,要是你媽媽還活著,看到你現(xiàn)在變成這樣,她會多傷心!”
喬如意:“是啊,讓我善良,好讓麗玲母女得寸進(jìn)尺嗎?”
任何人都不能拿她媽媽來道德綁架她!
她早就沒有道德了,談什么綁架!
見她油鹽不進(jìn),尹秀曼氣得掛了電話。
握緊手里的方向盤,喬如意調(diào)轉(zhuǎn)了路線,將目的地御景灣,改成了焰遇。
......
私人別墅泳池。
男人修長的雙腿交疊,閑散地坐在泳池邊的皮質(zhì)沙發(fā)上。
嘴角牽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俊美無比的臉在頭頂上方白色的燈光下忽隱忽現(xiàn)。
下方注滿水的池子里,有個人被緊緊地按在池子里,痛苦地?fù)潋v著,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男人微微抬手,池子里的中年男人被一把撈了上來。
渾身濕透,連咳帶喘地大口呼吸著,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連聲求饒,
“凌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嘴這么嚴(yán)?
他有的是辦法!
凌澈把玩著手中的純金色打火機,嘴角噙起一抹輕佻的笑意。
他沒有說話,只是微微偏頭,一旁的齊水立馬了然,一腳又將中年男人踹進(jìn)了泳池里。
中年男人撲騰著剛露出一個頭,接著就被人大力按了下去。
男人剛想開口,只能發(fā)出“咕咚咕咚”的聲音。
身邊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沈千匆匆過來,俯身在凌澈耳邊悄聲道,“凌總,御景灣打來電話,說少夫人沒有回家?!?br>
凌澈眉頭微擰,低聲吩咐道,“她開著我的車,看她去哪兒了?!?br>
沈千退了出去,不到一分鐘又過來。
“少夫人去......焰遇了。”
凌澈忽地一聲輕笑,“長本事了,居然去酒吧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br>
而后他遞給身后的齊金一個眼色,“把少夫人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