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鄭雪歌林斯洛的女頻言情小說《鄭雪歌林斯洛的小說最深的愛,擱淺的你》,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旺旺碎冰冰”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鄭雪歌剛一上樓,就看見自己的女兒抱著禮物可憐巴巴的站在門口。他連忙走了過去,蹲在孩子面前摸了摸孩子的頭?!安皇巧眢w還沒好嗎,怎么站在這里?”聽到媽媽的話,林月淺小嘴一垮,委屈的撲進鄭雪歌的懷里哽咽道。“媽媽,爸爸不肯理我,所以我想買一點禮物來哄爸爸,結(jié)果爸爸把我趕出來了……”鄭雪歌抱著孩子的手一僵,深深看了眼緊閉的房門?!安挥霉苣惆职郑敲磹勰?,過段時間就會好的?!彼褪沁@么的肯定,畢竟林斯洛在周邊里是出了名的心善,不管母女倆怎么做,他都不會生氣的。聽完鄭雪歌的話后,孩子也同意的點了點頭,沒再繼續(xù)糾結(jié)林斯洛不理他的事情。見孩子心情大好后,她也專門請了幾天假,帶著孩子和裴予年到處去逛四處去玩。每次回來時都是大包小包。林斯洛看都沒看一...
《鄭雪歌林斯洛的小說最深的愛,擱淺的你》精彩片段
鄭雪歌剛一上樓,就看見自己的女兒抱著禮物可憐巴巴的站在門口。
他連忙走了過去,蹲在孩子面前摸了摸孩子的頭。
“不是身體還沒好嗎,怎么站在這里?”
聽到媽媽的話,林月淺小嘴一垮,委屈的撲進鄭雪歌的懷里哽咽道。
“媽媽,爸爸不肯理我,所以我想買一點禮物來哄爸爸,結(jié)果爸爸把我趕出來了……”
鄭雪歌抱著孩子的手一僵,深深看了眼緊閉的房門。
“不用管你爸爸,他那么愛你,過段時間就會好的?!?br>
她就是這么的肯定,畢竟林斯洛在周邊里是出了名的心善,不管母女倆怎么做,他都不會生氣的。
聽完鄭雪歌的話后,孩子也同意的點了點頭,沒再繼續(xù)糾結(jié)林斯洛不理他的事情。
見孩子心情大好后,她也專門請了幾天假,帶著孩子和裴予年到處去逛四處去玩。
每次回來時都是大包小包。
林斯洛看都沒看一眼,他正忙著和朋友聚餐道別。
酒過三巡,一眾人滿是感慨的看著他。
“斯洛啊,你當初可是我們研究所里最努力和最有天賦的人,夢想也是最遠大的,可惜突然就結(jié)婚留在家里,整日困在柴米油鹽里,把我們給急得不行,好在如今終于想通了?!?br>
林斯洛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茶輕輕一笑。
“是啊,我的人生偏軌五年,如今,終于要回到正軌了?!?br>
星光點點,林斯洛坐上公交,看著窗外轉(zhuǎn)瞬即逝的夜景,眼里思緒萬千。
這五年,為了報恩,他失去夢想,失去自由,失去自我,
如今,算算時間,他馬上就要離開了,終于要過上自己想要的人生了。
夜深,他推開家屬院的大門,卻意外的看見里面開著燈。
一眼望去,就看見鄭雪歌正站在座機前接聽著電話。
他剛要轉(zhuǎn)身,卻聽到聽筒里的聲音,“請問是林斯洛同志嗎,七天后專車就將出發(fā),你準備好了嗎?”
鄭雪歌皺了皺眉,“出發(fā)什么?”
“啊,您是林同志的愛人吧,您還不知道嗎,林同志……”
話還沒說完,林斯洛連忙快步?jīng)_過來,一把搶過電話,“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可以隨時離開?!?br>
掛完電話后林斯洛這才松了一口氣,抬眸就對上她疑問的眼神。
“離開?你要去哪兒?”
他面色不變,輕聲道:“沒什么,我預約了市中心的一個體檢,就在七天后,怎么,你要陪我去嗎?”
好在鄭雪歌并沒懷疑,淡淡道:“我沒空。”
林斯洛嗯了一聲,沒有說什么,轉(zhuǎn)身上了樓,然后抱著一床被子走了出來。
鄭雪歌神色微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這是做什么?”
林斯洛平靜道:“你們這幾天出去玩,回來得太晚影響我休息,我想搬到客臥去?!?br>
鄭雪歌眉峰一蹙,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什么叫影響你休息,叫你一起出去你也不去,你是不是還在為上次的事情生氣?”
見他垂眸不語,她越發(fā)肯定自己的想法,聲音里似乎透著隱隱的不悅。
“一點小事而已,明明是你做錯了,我也沒有再怪你,你為什么一直抓著不放,能不能不要鬧了?”
林斯洛笑了出來,直接甩開她。
“你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她面含怒氣,陰沉沉地站在原處,眸色深沉的盯著那道房間門。
她倒要看看,他要鬧脾氣到什么時候!
聽到林斯洛同意,鄭雪歌剝橘子的手驟然一頓,看向他的眼眸閃過一絲詫異。
就連林月淺也沒想到他會答應得這么容易,一時間愣住了。
反而是裴予年故作不好意思地站起來,“這樣不太好吧,要不我還是出去住招待所吧?!?br>
林月淺神色焦急,也顧不及去計較林斯洛的反常了,連忙拉住裴予年的衣袖搖晃著。
“不嘛,予年叔叔你就住下嘛!我還想讓你給我講故事呢!”
鄭雪歌也讓他重新坐下,把剝好的橘子遞給他。
“招待所不安全,你就安心住這里。”
裴予年接過她的橘子,耳尖微紅的看了林斯洛一眼。
“那多不好意思啊,斯洛,你能不計較從前,我就已經(jīng)很感激了,沒想到你還讓我住進來,你幫我那么多,我該怎么還才好……”
聽著這話,林斯洛心里微微一笑。
裴予年這哪里是感謝,分明是在炫耀她和鄭雪歌以前有過不一般的感情,在她心中地位非凡。
不過,他炫耀錯人了。
因為,從前他就不在意,如今都要離開,便更加不在意。
第二天清晨,林斯洛將醒未醒,就聽見樓下傳來敲門的聲音,他正要起身時,旁邊的鄭雪歌先他一步起身下了樓。
很快,他就聽見大門被打開,一道中年的女聲隱隱約約傳到他的耳朵。
“請問這是鄭團長的家嗎?”
聞言林斯洛連忙起身披著外套就出了房門,剛到樓梯口時就看見鄭雪歌背著他站在門口,聲音沒有溫度,猶如這初冬的風。
“是,你是誰?”
阿姨并沒有在意,只是笑瞇瞇道,“我是先生請來打掃衛(wèi)生和做飯的阿姨?!?br>
林斯洛連忙走了下去,將人迎進來,“阿姨,您進來吧?!?br>
看他將人帶進去,鄭雪歌朝他看來,微蹙的眉心隱隱透著幾分不滿。
“我不是說過,我不喜歡家里進陌生人嗎?”
林斯洛怔了怔,抬眸看向她。
是,就因為她不喜歡家里有陌生人,因為她有潔癖,因為女兒挑食。
所以這五年來,他辭了工作,放棄夢想,放下一切成為一個家庭主夫,家里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親力親為。
可那不是因為他有多愛她,是他在報答她父親的救命之恩。
如今他已經(jīng)報完恩了,自然也沒必要再繼續(xù)做這個家庭主夫了。
他收回心緒,淡淡道:“我最近有事沒空做家務(wù),你將就一下?!?br>
他能有什么事?
鄭雪歌的眉頭微蹙,剛要繼續(xù)追問,裴予年突然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雪歌,你起得這么早啊,那你能不能陪我出去逛逛,自從回國后,我還沒好好逛過北平呢?!?br>
她這才回過神,眼神溫柔的看著他,“等吃完早飯,我就帶你去。”
新來的阿姨干活利索,很快端上了各式各樣的早餐。
但鄭雪歌和林月淺母女倆卻紛紛皺著眉,只嘗了一口,就再沒碰過。
若是以前的林斯洛,會一眼就看出他們的不滿,而后連忙跑去廚房重做幾樣,勸母女倆無論怎樣也要多吃一點,否則對胃不好。
如今他卻只專注于埋頭吃著早餐,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們。
反倒是裴予年看著兩母女,有些詫異的道:“今天的早餐挺好吃的,你們是不滿意嗎?”
林月淺戳了戳碗里的包子,才丟下筷子抱怨道:“沒有爸爸做的一半好吃?!?br>
聞言裴予年眼眸一閃,“你爸爸手藝那么巧啊,那叔叔有時間也跟著你爸爸學學,以后做給你和媽媽吃好不好?”
林斯洛夾包子的手一頓,隨意的瞟了一眼孩子,就看見他高興的拍了拍手。
“好耶好耶!予年叔叔做什么都是最厲害的!”
他拇指輕輕地摩挲著筷子的金屬側(cè)邊,唇角的弧度帶上了隱約的自嘲。
他精心教養(yǎng)五年,女兒從來吝嗇夸贊半分。
她和她母親一樣,從來都捂不熱。
他吃完早飯,端起碗筷就朝廚房走去,離開前還聽見裴予年吟吟笑道:“別這么說,予年叔叔還是初學者,肯定是比不上你爸爸的,到時候我做了,你別嫌棄才好?!?br>
“怎么可能!予年叔叔,你就放心吧,爸爸就算做得再好吃,但在我心里,也比不上予年叔叔給我做的,誰讓我最喜歡予年叔叔了?!?br>
“嗡”的一聲,林斯洛什么也聽不到了!
他努力穩(wěn)住踉蹌的身體,“林月淺,你再說一次,是誰給你吃花生糖的!”
看著他這副模樣,林月淺下意識的往后躲了躲,眼淚越來越兇。
“予年叔叔,我要予年叔叔……”
裴予年連忙沖過去將她護在懷里,“別怕,予年叔叔在,你媽媽會給你討回公道的。”
他的女兒躲在加害他的人懷里,卻說害怕送他去醫(yī)院的親生爸爸?
這就是他甘心當家庭煮夫,教了養(yǎng)了五年的親生女兒!
他正要繼續(xù)質(zhì)問,鄭雪歌卻一把攥住他,清亮的嗓音中壓抑著怒氣,“夠了,林斯洛!虎毒尚不食子,為了一點小事,你居然要害死自己的親生女兒,我看你真是枉為人父!”
“你現(xiàn)在就給我離開,從今往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靠近孩子一步!”
看著母女倆這副模樣,林斯洛只覺耳邊嗡鳴,眼里也越發(fā)寒冷和失望。
最后,他輕笑出聲,模樣破碎至極。
“好,我走,我走!”
不光是這次。
往后余生,他都會走得遠遠的!
看著他這副表情,鄭雪歌心里陡然升起一股輕微的刺痛,結(jié)婚五年,林斯洛在他面前向來冷靜,很少有這么失控的時刻。
可想起女兒那蒼白的臉,他胸腔里的怒火幾乎沖破胸膛。
他徑直將他推出門,隨后走回病房,房門狠狠在他面前關(guān)上!
林斯洛也攥了攥拳,不再看病房一眼,一步一步地走出了醫(yī)院,再沒回頭。
一連幾天,林斯洛都窩在了家里。
他沒去過醫(yī)院一次,也沒問過林月淺的情況,仿佛他是生是死都與他再也無關(guān)。
直到這天,家里的電話響了起來。
林斯洛剛接起,就聽到鄭雪歌冷淡的聲音響起。
“孩子想吃你做的飯菜,這幾天鬧著不肯吃飯,你等會做一些她愛吃的帶到醫(yī)院來?!?br>
林斯洛只覺可笑,“你不是不讓我見女兒嗎?”
那頭的鄭雪歌語氣一頓,聲音染上一絲不滿。
“我說讓你不見就不見嗎,你就不能將功補過嗎,林斯洛,你以前不是很愛孩子的嗎?孩子受一點小傷,你就急得要命,現(xiàn)在他連命都差點沒了,你卻連看都不看一下,你怎么能這么心狠?”
他自嘲一笑。
是他心狠?
還是他們心狠?
他語氣依然平淡,“我沒空,既然她那么喜歡裴予年,你讓他照顧她?!?br>
說完也不等電話那頭的反應,他一把掛斷了電話。
直到孩子被鄭雪歌接回家,他都沒有去看過孩子一眼。
反倒是林月淺,在傍晚時,怯生生的敲響了他的房間門。
林斯洛剛一開門,就看見孩子舉著禮物,紅著眼眶道:“爸爸對不起,上次我不是故意誣陷你的,只是予年叔叔很脆弱,我怕媽媽斥責他,為了保護他,所以才說是你給我喂的花生糖?!?br>
“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會撒謊了?!?br>
他冷漠的看著眼前的孩子,心里冷笑。
這就是他帶了這么多年的孩子,卻為了一個認識不到半年的男人這么誣陷他。
他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冷冽,“我不需要你的道歉?!?br>
林月淺瞬間慌了,眼淚就要掉下來,“爸爸,你不肯原諒我嗎,以前無論我做錯什么,你都會原諒我的。”
回答他的只有房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
離開前兩天,鄭雪歌第一次敲響了客房的房門。
林斯洛打開門,語氣平淡:“有什么事嗎?”
見他如此平靜的模樣,她打了很久草稿的話卡在了喉嚨里。
上次她在婚禮上搶到捧花,將花當眾送給了裴予年,事后所有人都在說她下了林斯洛面子,她也才后知后覺意識到不妥,她當時只是看裴予年哭了,想迫不及待的想著安慰他。
可偏偏一兩天過去,林斯洛卻從未質(zhì)問過她半分。
他好像又回到了從前那副模樣,對什么都大度,唯一變化的就是,他的眼里不再有她了。
明明日子還是一樣的過,她卻總隱隱不安,感覺到有什么東西要徹底失控了。
“如果沒事的話我要休息了?!?br>
說完他就要關(guān)上房門,她連忙眼疾手快的攔住他的動作。
“明天就是你生日了,我和女兒會準時回來陪你吃飯?!?br>
聞言林斯洛眼里閃過一絲詫異。
前兩天,裴予年的家弄好了,所以搬出了大院,也就是從那天起,鄭雪歌和林月淺母女倆就常常夜不歸宿。
以至于她提起明晚會準時回來吃飯時,林斯洛才會那么驚訝。
不過回來也好。
明天就是他正式離開的日子,他也想借這個機會,把所有的事情跟鄭雪歌講清楚。
他會告訴她,她于他只是一個報恩的對象,不存在什么情愛,如今她的初戀也回來了,他也完成了報恩,他們之間,便徹底兩不相欠了。
至于他們的孩子,既然她那么喜歡裴予年,那么想要裴予年做她的爸爸,那他也把她一起送給他們了。
于是他點了點頭,“好,我等你們?!?br>
離開當晚,窗外的月亮格外的圓。
林斯洛想到昨天的約定,做了整整一桌的菜,想著跟兩母女吃個道別飯。
可他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的等下去,足足五個小時了,兩母女都還沒有回來。
突然,客廳的座機響了起來。
他預料到了什么,拿起來接通后,電話那頭傳來鄭雪歌的聲音。
興許是放了他鴿子,她素來冷淡的語氣里難得有了些許歉意。
“斯洛,江邊今日放煙花,予年說他想去看看,我和月淺怕他一個人去不安全,就準備陪他一起,今天的生日,我們不能陪你了,下次再補給你,可以嗎……”
旁邊也跟著傳來林月淺奶聲奶氣的聲音,
“反正爸爸生日年年都要過的,也不差這一年,明年再陪爸爸吧,媽媽我們快走吧,予年叔叔在喊我們了!”
說完,也許是林月淺搶過了電話,電話很快被掛斷。
林斯洛并不意外,臉上也沒有難過的表情,反而只有解脫。
他坐回餐桌前,看著點燃蠟燭的蛋糕,閉上眼睛開始許愿。
望祖國繁榮昌盛。
望人民幸福安康。
望林斯洛能研究出更先進的航天設(shè)備,讓全世界看到中華航天制造!
字字句句,都再與兩母女無關(guān)。
在吹滅蠟燭的那一刻,門外響起了汽笛聲。
他唇角露出一抹笑,知道接他去基地的專車到了。
林斯洛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李,而后提著行李箱,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茫茫夜色下,隊長接過他的行李,鄭重的朝他握手。
“林斯洛同志,恭喜你加入我們的航天基地,”
林斯洛莊重握手,“很榮幸加入,余生一起為國!”
坐上專車離開的那一刻,林斯洛最后看了一眼這個生活了五年的家,微微一笑。
“鄭雪歌,林月淺,再也不見。”
接下來的幾天,林斯洛都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和他們有任何接觸。
直到團里有位好友要結(jié)婚了,同時邀請他們?nèi)⒓踊槎Y。
林斯洛換好衣服準備出門時,卻看見門口不光站著鄭雪歌,還有打扮得光彩奪目的裴予年。
他怔了一下,還沒開口,裴予年就走上前笑意盈盈的攬住了他的肩膀,“我回國后還沒參加過婚禮呢,所以也想跟著去見識見識,斯洛,你沒意見吧?!?br>
請柬上分明寫著,請攜家眷前往。
如今鄭雪歌堂而皇之的帶著裴予年一起,無異于把他的臉面放在地上踩,家屬院和團里,往后還不知要傳出多少的風言風語。
鄭雪歌似乎也明白他在想什么,剛要開口,林斯洛就淡淡的挪開目光,“裴先生請便?!?br>
說完,他甩開裴予年的手,直接上了車。
整場婚禮,裴予年都一直黏著鄭雪歌,而鄭雪歌也對他頗為照顧。
要么就是幫他盛湯,要么就是幫他剝蝦,要么就是給他遞紙巾,反而將林斯洛這個丈夫撂在角落。
家屬院無數(shù)人的眼神都變了樣,但林斯洛卻始終波瀾不驚,默默的低頭吃著飯,直到耳邊傳來裴予年的聲音。
“雪歌,我湯喝不完了,但又怕別人說我浪費……”
鄭雪歌輕聲道:“給我?!?br>
裴予年剛要倒給她,可下一秒,她卻直接端過他的碗,就著喝了下去。
他驚得一顫,“雪歌,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鄭雪歌卻并不在意,“以前我又不是沒吃過你剩下的東西?!?br>
聽到她這么一說,裴予年微微一怔,立馬紅了眼眶,語氣哽咽道:“是啊,以前你都是這樣的,可也只能是以前了,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別人的了,而我只能孤身一人,這或許就是老天爺當初對我拋下你的懲罰吧?!?br>
鄭雪歌怔了怔,剛要開口,舞臺上突然傳來主持人的聲音。
“大家快來搶捧花了!”
“沒對象的搶到會遇到好姻緣,有對象的搶到了小兩口會和和滿滿,恩愛白頭啊?!?br>
此話一出,賓客紛紛起身朝舞臺擠去。
而林斯洛抬眸,便看見從來不愿意湊這種熱鬧的鄭雪歌竟也起了身。
家屬院的家眷看到這一幕總算揚眉吐氣了,連忙抓住了林斯洛的手。
“小林,快看,你家鄭團長上去了!”
“小林,看樣子鄭團長是想要和你白頭到老嘞。”
“快快快去!鄭團長她搶到花了!”
林斯洛抬眸一看,鄭雪歌真的搶到了花,她滿臉含笑的朝他走來。
這抹笑讓他恍惚了一瞬,他從沒見過鄭雪歌如此的笑。
但也瞬間讓他清醒,這么多年,能讓她露出如此笑容的人,從不是他。
果不其然,下一刻,她便越過自己,當著眾人的面,
毫不猶豫的將搶到的捧花遞給了他旁邊的裴予年!
一瞬間,時間靜止了!
鄭雪歌卻置若罔聞,看著眼前感動得紅了眼眶的裴予年,柔聲道:“予年,往后余生,你會永遠幸福?!?br>
身邊的人再也看不下去,連忙同情的看向林斯洛。
卻見他毫無波瀾的看著這一幕,眼里沒有難過,沒有痛苦,只有平靜。
因為只有他知道,鄭雪歌的這句話,不日就將成真。
很快,他就會永遠將她還給裴予年。
所有人,都會回到各自的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