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博文,他都不該拿別人的名聲開玩笑。
“方博文,你住嘴!別扯上許筠。”
方博文早就看到了陳棟,他故意挑起事端。
“你管我?一個被趕出家門的男人,你也是夠窩囊的。也是,畢竟像你這么窮的男人,哪個女人想嫁給你。這么多年,只送過一副耳墜。裝深情哈巴狗,被踹了活該。”
陳棟進隊之后,大部分的錢都給母親治病了。
可最后母親還是走了,他也沒有剩余多少積蓄。
送給許筠的金耳墜,是他借錢買的當(dāng)下流行款,直到上個月才還完。
這已經(jīng)是他的全部了。
“喲,我最近腰疼,好妹妹這個藥貼給我吧?!狈讲┪拿榈疥悧澥稚蠁巫拥乃庂N,就問護士要。
護士有點為難,看了一下庫存。
“這個藥貼是院里自制的,每個月限量供應(yīng),最后三盒了,沒有藥方不能給?!?br>
因為藥貼特殊,都是病人開好藥方直接去專門的護士站領(lǐng)取的,而且存量不多,所以領(lǐng)不到的病人就要再多等一個月。
“小劉,給博文哥吧?!?br>
許筠不知什么時候過來了,二話不說就讓護士將藥貼給方博文。
“許姐,這不合規(guī)矩吧,畢竟他開了藥方過來?!?br>
護士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許筠上了一個晚班已經(jīng)很累了,哪知剛換班就看到陳棟在針對方博文。
她蹙眉只說:“陳棟,博文上次幫我換燈泡時,下樓梯扭傷了腰,你體諒一下,下個月給你領(lǐng),好嗎?”
陳棟動了動唇,出乎意料的平靜。
“可以先給我嗎?我真的需要?!?br>
他在部隊立功時,傷了腰肌,陰濕下雨天疼痛難忍。
每次回來,他都會帶點藥貼回部隊,而且他馬上要去邊境,他想多帶一點。
而這一切許筠都是知道的。
方博文“嘶”了一聲,捂著腰,神色痛苦。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