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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意歡周靳言的小說風(fēng)吹稻草故人離

            橘子 著

            女頻言情連載

            周靳言瞳孔微縮,彎腰將婚戒撿起,難以置信道:“這就是你說的不重要的東西?”這下看不明白的成了程意歡。分明他從不在意這些,拍結(jié)婚照不笑,婚戒從來不戴,就連她這個(gè)娶回家的妻子,也可以對她不冷不淡,為何發(fā)現(xiàn)她把東西丟了之后,她竟從他眼里看到了怒火。但此刻她已經(jīng)不在意了,更無心去探尋他的內(nèi)心世界。她淡淡道:“可能是不小心混進(jìn)去的吧。”說完,她將一個(gè)大箱子丟下,轉(zhuǎn)身離開,連婚戒也未曾帶走。最后還是周靳言一個(gè)人帶著婚戒回了家。他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手中的婚戒久久未能回神。直到身后的腳步聲響起。周靳言剛抬眸,就見吳嬸嘆了口氣,“先生,我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也知道你真正中意的人是誰,我知道我的身份勸不動(dòng)你,但還是忍不住提醒你,切勿過度留戀過去,從而辜負(fù)...

            主角:程意歡周靳言   更新:2024-12-09 1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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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別是程意歡周靳言的女頻言情小說《程意歡周靳言的小說風(fēng)吹稻草故人離》,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橘子”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周靳言瞳孔微縮,彎腰將婚戒撿起,難以置信道:“這就是你說的不重要的東西?”這下看不明白的成了程意歡。分明他從不在意這些,拍結(jié)婚照不笑,婚戒從來不戴,就連她這個(gè)娶回家的妻子,也可以對她不冷不淡,為何發(fā)現(xiàn)她把東西丟了之后,她竟從他眼里看到了怒火。但此刻她已經(jīng)不在意了,更無心去探尋他的內(nèi)心世界。她淡淡道:“可能是不小心混進(jìn)去的吧?!闭f完,她將一個(gè)大箱子丟下,轉(zhuǎn)身離開,連婚戒也未曾帶走。最后還是周靳言一個(gè)人帶著婚戒回了家。他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手中的婚戒久久未能回神。直到身后的腳步聲響起。周靳言剛抬眸,就見吳嬸嘆了口氣,“先生,我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也知道你真正中意的人是誰,我知道我的身份勸不動(dòng)你,但還是忍不住提醒你,切勿過度留戀過去,從而辜負(fù)...

            《程意歡周靳言的小說風(fēng)吹稻草故人離》精彩片段




            周靳言瞳孔微縮,彎腰將婚戒撿起,難以置信道:“這就是你說的不重要的東西?”

            這下看不明白的成了程意歡。

            分明他從不在意這些,拍結(jié)婚照不笑,婚戒從來不戴,就連她這個(gè)娶回家的妻子,也可以對她不冷不淡,

            為何發(fā)現(xiàn)她把東西丟了之后,她竟從他眼里看到了怒火。

            但此刻她已經(jīng)不在意了,更無心去探尋他的內(nèi)心世界。

            她淡淡道:“可能是不小心混進(jìn)去的吧?!?br>
            說完,她將一個(gè)大箱子丟下,轉(zhuǎn)身離開,連婚戒也未曾帶走。

            最后還是周靳言一個(gè)人帶著婚戒回了家。

            他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手中的婚戒久久未能回神。

            直到身后的腳步聲響起。

            周靳言剛抬眸,就見吳嬸嘆了口氣,“先生,我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也知道你真正中意的人是誰,我知道我的身份勸不動(dòng)你,但還是忍不住提醒你,切勿過度留戀過去,從而辜負(fù)眼前人啊?!?br>
            說完后,吳嬸就遞給他一個(gè)筆記本。

            “你看,這本筆記本上密密麻麻記錄的,全都是夫人記下的你和小少爺?shù)募煽?,如此用心,真是令人咋舌,這要不是愛,怎能付出如此之多。”

            “我是個(gè)老婆子,不懂得你們那些情情愛愛的,唯一懂得的就是,愛是需要回報(bào)的,若只知索取,不知回報(bào),那個(gè)人遲早會(huì)累的。這個(gè)世界能遇到一個(gè)真心真意愛你的人太難了,一旦錯(cuò)過,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吳嬸說完便鞠了個(gè)躬,悄悄離開。

            只留周靳言坐在沙發(fā)上,一頁一頁又極其認(rèn)真的看著程意歡當(dāng)初一筆一畫寫下的備注。

            不知為何,他腦海里漸漸浮現(xiàn)出這些年程意歡忙碌的身影。

            她每天都會(huì)親自下廚給他和孩子做符合口味又不重復(fù)的三餐。

            她還會(huì)耐心的教育孩子,照顧孩子,哄孩子睡覺。

            她甚至每天都會(huì)在沙發(fā)上坐到深夜,只為等他回家。

            ……

            可他做了什么?

            這段婚姻,他什么都沒做。

            他忽然心生一抹愧疚,視線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落在一旁的臺(tái)歷上,上面還有程意歡圈起來的日期。

            十七號(hào)?

            那……不就是他們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嗎?

            而且就在明天。

            他放下筆記本,第一次敲響了程意歡的房門。

            看向程意歡疑惑的眼神,他喉結(jié)微動(dòng),許久后才道:“明天就是我們的紀(jì)念日,我會(huì)好好跟你慶祝一次?!?br>
            程意歡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明明五年都不記得日子,突然又記起來了,

            可笑的是,明天她就要離開了,還在乎什么結(jié)婚紀(jì)念日的慶祝呢?

            可這一次周靳言似是鐵了心,她要開口拒絕,他就直接以一句“你明天只要準(zhǔn)時(shí)出席即可”,便徹底斷了她拒絕的心思。

            翌日,周靳言在市中心的酒店,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宴會(huì)。

            惹得家屬院的人都羨慕不已,紛紛拉著程意歡的手說她終于盼出頭了。

            程意歡卻靜靜站在一旁,默默的注視著這豪華的宴會(huì)場地。

            周靳言這次的確是用了心的。

            如果她還愛他,此刻一定會(huì)感動(dòng)得淚流滿面,只覺得自己是苦盡甘來,終于等到他的回應(yīng)。

            可惜她早就不愛他了。




            如今看著這一切,她只感覺是在看一場虛幻的美夢,只要她隨手一戳就會(huì)破裂。

            程意歡收回自己的目光,默默朝外走去。

            經(jīng)過休息室時(shí),周逸辰突然一慌,惡狠狠的擋在她面前道:“爸爸和清媛阿姨不在這里面,你不要進(jìn)去!”

            小孩子的謊話如此拙劣,她瞬間了然,沒有戳穿,也沒有強(qiáng)闖,反而直接朝樓梯下走去。

            經(jīng)過花園時(shí),她才突然抬頭看向二樓陽臺(tái)。

            因?yàn)榻ㄖ镌颍芙院椭x清媛看不到程意歡,反而她能把他們看得一清二楚。

            謝清媛正從身后抱著周靳言,哭得梨花帶雨,

            “靳言,我后悔了,我真的好后悔!”

            “是我太過矯情,明明看到了你的心意,卻一直不肯答應(yīng),總覺得你不會(huì)離開。如果當(dāng)初我答應(yīng)你,沒有選擇出國,現(xiàn)在和你結(jié)婚的會(huì)不會(huì)是我,和你生兒育女的會(huì)不會(huì)是我,和你度過這個(gè)結(jié)婚紀(jì)念日的會(huì)不會(huì)也是我,我知道你不喜歡她,既然我回來了,你和她申請離婚,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愿意和你在一起!”

            說到最后,謝清媛越來越激動(dòng),甚至直接踮起腳尖就朝周靳言吻了上去!

            周靳言身子猛地一震,

            但他,沒有推開。

            程意歡不想再看下去,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gè)保安突然來到她面前。

            “夫人,先生有緊急事情先走了,安排我等下送您回去?!?br>
            程意歡笑了笑。

            是有緊急軍務(wù),還是,迫不及待的要和謝清媛溫存。

            她搖了搖頭,“不用送我了,他有重要的事要做,我也有重要的事要去做?!?br>
            說完,不顧保安詫異的眼神,她一個(gè)人走出了酒店。

            回到家屬院后,她從樓上搬出了自己的行李。

            只有一個(gè)小小的皮箱。

            她剛把皮箱搬下來,外面就傳來了一陣汽笛聲。

            她走出去,正好看見主任推開車門走下來。

            看她出來,他鄭重的朝她伸出手。

            “程意歡同志,我代表藥物研究所的所有同志歡迎你的加入!”

            “希望你能在這條道路上堅(jiān)定自己的內(nèi)心,為國家,為人民做出做出卓越貢獻(xiàn)!”

            程意歡紅了眼,伸手回握,“定不負(fù)期待!”

            主任拍了拍她的肩膀連連道好,正要上車之際,隨口道:“你離開這件事,跟周先生和你的孩子說好了吧。”

            程意歡一愣,沒有回答。

            不需要。

            以后無論她去哪兒,都不需要跟周靳言和周逸辰父子倆講了。

            她直接將行李箱放在了后備箱,隨后毫不猶豫的坐上后座。

            汽車緩緩行駛,看著前面漆黑的道路,程意歡的眸子卻格外的明亮。

            往后余生,她程意歡只為國家和人民!




            程意歡瞬間僵住,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周逸辰。

            她一開始只是覺得他偏向謝清媛,卻沒想到,他竟然荒唐到了如此地步。

            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不會(huì)再難過了,可此刻看著他滿是恨意的眼神,她渾身開始顫抖,心臟像被一只大手攥住,疼得她喘不過氣來。

            而此刻,她懷胎十月的兒子還在惡狠狠的看著她,目光猶如在看一個(gè)仇人。

            可不是仇人嗎?

            畢竟她要“下毒”害他啊。

            最后,程意歡什么也沒說,只是笑著笑著流出淚來,而后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

            “程意歡!”

            周靳言追了出來,在看到那抹孤獨(dú)落寞的背影后,他心臟突然一痛,所有想說的話全都消散不見,只剩下一句,“孩子還生著病,你不待在這兒嗎?”

            程意歡強(qiáng)壓著心間泛起的酸澀,自嘲一笑道:“待在這兒?你剛沒聽見嗎?他怪我給他下毒,差點(diǎn)把他毒死,既然他那么喜歡謝清媛,謝清媛在不就夠了,還要我干什么,還不成還等著我再給他下毒嗎?”

            周靳言按了按眉心,“孩子還小不懂事,你不要和他一般計(jì)較?!?br>
            程意歡笑出聲來,“是啊,我不僅不該傷心,我連計(jì)較的心思都不該有。”

            她明明是笑著的,可周靳言卻感受到了她心底濃濃的悲傷,

            剛要開口,不遠(yuǎn)處卻突然傳來謝清媛的聲音,“靳言,你快來,我搞不定?!?br>
            他只猶豫一秒,最后還是摁下了所有要說的話,只給程意歡留下一句“那你收拾收拾一下心情明天再過來”,便飛快的奔向了謝清媛。

            看著他的背影,程意歡的笑容越來越深,最后笑到一滴接一滴的淚流了出來。

            此后,程意歡再也沒去過醫(yī)院一下。

            一天,兩天,三天……

            直到第五天,周靳言的電話再也忍不住打了過來。

            “這么多天你都不來看看孩子?”

            程意歡翻了一頁手上的書,冷淡道:“不去,沒空?!?br>
            說完也不等他回答,她直接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清晨,程意歡一醒來就在臺(tái)歷上打了一個(gè)叉,看著旁邊那個(gè)圈,她長舒一口氣。

            明天,就明天。

            她終于要離開了。

            想到這里,她趕緊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也是這么一收拾,程意歡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東西少得可憐。

            這些年她作為一個(gè)家庭主婦,唯一的經(jīng)濟(jì)來源就是周靳言每個(gè)月的工資。

            周靳言身為團(tuán)長,工資并不低,可她每次都是省著花,給周靳言買東西,給周辰逸買東西,卻唯獨(dú)沒有給自己買過一件新衣服。

            以至于這么些年來,她的東西都裝不滿一個(gè)行李箱,很多東西都是還未出嫁前帶過來的。

            她自嘲一笑,收拾好行李箱后,又將其他不要的東西都裝到一個(gè)箱子里。

            最后經(jīng)過客廳時(shí),程意歡順手把桌上的結(jié)婚照。手上的婚戒全都丟進(jìn)了箱子里。

            剛一出門,她就遇到了從醫(yī)院回來的周靳言和周逸辰。

            正牽著爸爸手的周逸辰看到程意歡后狠狠瞪了她一眼,而后頭也不回的跑出了家屬院。

            周靳言看著兒子跑遠(yuǎn)的背影,甚至來不及勸阻,剛要開口,卻又看見程意歡抱著一個(gè)大箱子。

            他皺了皺眉:“你這是干什么?”

            “收拾出來了一些不重要的東西,打算丟掉。”

            下一秒,一陣晚風(fēng)拂過,將放在箱子最上面的婚戒吹落在地。




            1980年。

            程意歡提著保溫桶朝周靳言的辦公室走去。

            算算時(shí)間,程意歡快一個(gè)月沒見到過父子倆了。

            今天她來一是為他們送飯,二是想問問他們今晚還要不要回家。

            她走到辦公室門口,正要敲門時(shí),卻聽見里面有聲音傳來。

            “靳言,自從清媛回國后你連家都不回了,是不是還對她念念不忘?!?br>
            程意歡要敲門的手頓時(shí)停在了半空中,下一秒,她就聽見周靳言清冷的聲音響起,只有一個(gè)字,卻讓她如墜冰窖。

            “是?!?br>
            “既然你既然忘不了她,為什么還娶了程意歡?”

            周靳言清冷又隨意的聲音緊隨其來,“將就,既然娶不到最喜歡的人,那娶誰都一樣。”

            站在門外的程意歡身子微微搖晃,大腦一片嗡鳴,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下一秒,他們的兒子就立馬興奮的叫了起來,“太好了爸爸!既然你不喜歡媽媽,那就快點(diǎn)和媽媽離婚吧!”

            “我一點(diǎn)都不喜歡這個(gè)媽媽,她又土又沒文化,每天除了做飯什么都不會(huì),我想讓清媛阿姨做我的新媽媽!”

            里面?zhèn)鱽硪魂嚭逍?,可程意歡只覺得自己什么也聽不見了。

            眼看著里面有人就要出來,她連忙狼狽的轉(zhuǎn)身逃離。

            明明今天天氣極好,陽光也暖洋洋的照射在程意歡的身上,可她還是覺得渾身冰冷。

            冷得就像她也是前陣子才知道周靳言有個(gè)白月光一樣。

            五年前,她是國家藥物所最優(yōu)秀的科研人員,而他是最年少有為的上位者。

            他們相識(shí)于一場聯(lián)誼晚會(huì),幾乎是第一眼,她就被颯爽英姿的他吸引,眼里再也看不見別人。

            那時(shí)候很多姑娘都中意他,可卻因?yàn)楹π哌B上前搭伙也不敢,她卻直接沖上前,鼓足勇氣道:

            “周先生,我中意你,我可以做你以后的妻子嗎?”

            此話一出,全然嘩然,所有人都驚嘆她的大膽,她卻只目光直直的看向周靳言,緊張又忐忑的等待著他的答案。

            周靳言看了她許久,久到她的心跳越來越快,最后薄唇淡淡吐出一個(gè)字。

            “好。”

            狂喜瞬間沖破了她整個(gè)胸膛,以至于她才沒看見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恍惚。

            結(jié)婚之后,他工作忙,她工作也忙,于是為了能好好照顧他,她辭掉了藥物研究所的工作,全心全意做一個(gè)家庭主婦,為他生兒育女。

            五年婚姻,他對她始終相敬如賓,不冷不淡,唯獨(dú)交公糧才會(huì)偶爾失控,他們的計(jì)生用品也是打報(bào)告領(lǐng)得最多的。

            每當(dāng)這時(shí)候,她都以為他是愛他的,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國,

            她才恍然驚覺,他愛一個(gè)人,根本不是這樣的。

            他會(huì)在出門前認(rèn)真整理著裝,哪怕連一根頭發(fā)也不放過,只因等會(huì)他要去見謝清媛,

            他會(huì)想著等會(huì)和謝清媛的會(huì)面,難得在會(huì)議上走神,在軍事本上不自覺的寫滿謝清媛的名字,每一筆每一劃,滿是眷戀;

            他會(huì)清晰記得謝清媛的每個(gè)喜好,卻連自己的妻子對什么過敏都記不清。

            而更讓她痛苦的是,不僅他滿心滿眼都是謝清媛,就連她懷胎十月,含辛茹苦養(yǎng)育了整整五年的兒子,竟也和他爸爸一個(gè)性子,整日黏著謝清媛。

            如今竟是親口說出嫌棄親媽,要謝清媛做媽媽的話來。

            她任勞任怨為兩父子付出五年,到頭來,居然只是周靳言口中的將就,周逸辰口中的又土又沒文化!

            她渾身冰涼的站在路旁許久,握住保溫桶的手漸漸攥緊,最后驟然一松。

            好,既然父子倆那么喜歡謝清媛,那她就把他們?nèi)妓徒o謝清媛了!

            想到這里,程意歡快步回了家,而后走到座機(jī)旁,撥通藥物研究院主任的電話。

            “主任,醫(yī)療研究項(xiàng)目組還缺人嗎,我想加入項(xiàng)目組,和大家一起攻克國內(nèi)心臟病難題!”

            電話那頭的主任聞言一喜,“缺,我們還缺人得緊!意歡啊,你當(dāng)初可是我們研究所最優(yōu)秀的科研人員,你要是不辭職,說不定這個(gè)難題早被攻克了!”

            程意歡苦澀一笑,“對不起主任,當(dāng)初是我太過荒唐,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徹底清醒了,我的余生,只愿為國效力?!?br>
            主任聽后連忙激動(dòng)的拍了拍桌子,“好!我現(xiàn)在就把你的名字報(bào)上去,不過我要提前告訴你,一旦加入這個(gè)項(xiàng)目組,你的檔案就會(huì)進(jìn)入絕密狀態(tài),你必須隱姓埋名,十年內(nèi)都不能再見任何人!”

            程意歡堅(jiān)定點(diǎn)頭,“別說是十年,哪怕是二十年,一輩子,我都會(huì)毫不猶豫,主任,只要祖國需要,我愿意奉獻(xiàn)一切,所以,這個(gè)項(xiàng)目組,我一定會(huì)加入!”

            話音剛落,身后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你要加入什么項(xiàng)目組?”




            程意歡回眸,才發(fā)現(xiàn)周靳言不知何時(shí)站在了他身后。

            她從他手中拿回臺(tái)歷,平靜道:“沒什么,只是那天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提醒一下自己?!?br>
            周靳言看著她平靜的模樣,眼神變了變,剛要開口,外面突然傳來吳嬸的聲音。

            “少爺,快把零食放下?!?br>
            “現(xiàn)在要吃晚飯了,你可不能再吃這些零食了!”

            很快,一個(gè)小小的身影就躥到周靳言的身上,“我不!這些可都是清媛阿姨從國外專門給我?guī)У牧闶常揖鸵?!我才不要吃晚飯!?br>
            吳嬸為難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程意歡。

            周逸辰知道程意歡又要多管閑事,連忙將懷里的零食抱緊。

            “別的零食沒收你就算了,這可是清媛阿姨給我買的,你要是敢丟,我跟你急!略略略,你就是個(gè)壞媽媽,除了和我作對就沒別的了!”

            周靳言平日里沒有注意,如今才驚覺不知何時(shí),周逸辰和自己一樣,心也全偏向了謝清媛,甚至還對程意歡如此不敬。

            他沉了神色,剛要讓程意歡想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下一秒就聽見程意歡輕笑了一聲。

            “好啊,我也不想管你。”

            “不管是今天還是以后,我都不會(huì)再管你?!?br>
            “你想吃什么就什么吧?!?br>
            周逸辰聽到這些話先是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隨后歡呼了一聲,趕緊抱著零食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這下輪到周靳言怔住了,“你……不管他了?”

            程意歡神色淡淡,“是啊,不管了?!?br>
            說完她便下了樓,只留下周靳言一個(gè)人站在原地,遲遲沒回過神。

            后來他才想通,程意歡怎么可能不管,不過是在生氣罷了,等氣生完了,一切就都恢復(fù)原樣了,她還是那個(gè)最賢惠的妻子,最稱職的媽媽。

            想通這一點(diǎn),他心頭的慌張也驟然消失。

            隔天周靳言有任務(wù)要離開兩天,出發(fā)前他專門叫住了程意歡。

            “我有事要出去幾天,你好好照顧孩子。”

            他冷漠的語氣不像是在叮囑妻子,反而是在命令自己手下的士兵。

            可他的話剛說完,周逸辰就大吵大鬧的跑過來,“爸爸,我才不要媽媽照顧,清媛阿姨最近休假,我要她照顧我!”

            周靳言語氣沉了幾分,“別胡鬧!你清媛阿姨好不容易休息幾天,你別去給她添亂!”

            周逸辰眼角一紅,就要開始鬧。

            “讓他去吧,反正我最近有事,也沒有精力照顧孩子?!?br>
            程意歡眼神平靜,在他身后開了口。

            他心莫名一緊,剛想問她能有什么事比照顧孩子還重要,周逸辰就先一步跳上了他的車。

            他無可奈何,只能將他送到了謝清媛家,反正程意歡也不可能不管他,最多明天就會(huì)把他接回來的。

            家里沒了父子倆,程意歡樂得清閑,看書也不被人打擾了。

            兩天后的傍晚,滿身疲憊的周靳言剛從車上下來,就看見一群人堵在自己家門口。

            聽見剎車聲,那些人連忙回身朝他跑來,將他圍在其中。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向他抱怨起了周逸辰。

            “周先生,你可以要好好管管你家孩子!”

            “剛到我們家屬院就故意欺負(fù)我家兒子,差點(diǎn)把我家兒子門牙打掉!”

            “我還從沒見過這么調(diào)皮的孩子!時(shí)不時(shí)就要闖出一個(gè)禍來,惹得我們那片家屬院的全都對他避猶不及!你們大人怎么都不管的啊,造孽啊!”

            ……

            聽著這兩天周逸辰闖出的禍,周靳言臉色越來越黑。

            他深吸一口氣,跟這些人一一道完歉后直接推門而入。

            “程意歡,你這個(gè)媽媽是怎么當(dāng)?shù)模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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