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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三個姐姐,我和棠棠相視一笑。
蕭婉晴卻怒不可遏:
“姑媽?林逸晟你可真有本事,在那鳥不拉屎的地方都不忘勾搭女人,你該不是這些年都是靠賣為生吧?難怪蕭雨棠也這副賤樣,那豈不是她也和你一樣......”
心臟的人,看什么都是臟的。
當年她和方銘洲背著我勾搭在一起,所以方銘洲漏洞百出的設計我出軌,她便信以為真。
我冷嗤一聲,蕭婉晴自以為自己猜對了。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連扇棠棠幾個巴掌。
捧在手心養(yǎng)了九年的女兒,我都不曾打過她一下,蕭婉晴卻已經連扇她三嘴巴了!
“小小年紀不學好,非要跟你爸學犯賤!”
“跟著你爸活不下去,不知道回來找我嗎?”
“我今天非得打斷你狗腿,要不是需要你......”
我警覺的看向蕭婉晴,她自知失言,連忙閉了嘴,又換上一副手足無措的慈母模樣。
恍惚間,讓我回到她第一次抱棠棠時的模樣。
曾經的她,對棠棠也有過溫情的母愛時光......
但隨著時間流逝,為數不多的溫情也消散殆盡。
她把所有的愛和關心都給了兒子蕭子淵,唯獨對病懨懨的棠棠橫豎看不順眼。
“棠棠,媽媽不是故意的......”
這是蕭婉晴第一次拉下臉對棠棠道歉,卻沒有換來預料之中的原諒。
棠棠白皙的臉頰上,浮起紅腫的指印,卻遠沒有洶涌而出的鼻血刺眼。
我目眥欲裂的撲上去想和蕭婉晴拼命,卻再次被人攔住。
“把自己女兒打成這樣,你還是人嗎?”
打人不打臉,更別說是一個孩子。
本就有些嗡鳴的耳朵里,回蕩的全是清脆的巴掌聲。
明明疼得眼淚在眼眶里都沒法打轉了,棠棠卻還不忘安慰我:
“爸爸,棠棠不疼的!我現在已經是小大人了,我要保護爸爸!”
蕭婉晴挨了我一拳,舉起茶杯就想砸我,卻不知為何放了下來。
她看著棠棠不斷擦拭鼻血,慌忙去拿紗布給她止血,臉上滿是愧疚。
“媽媽只是不想你跟著你爸走歪門邪路,女孩子要懂自尊自愛,我是你親媽,打你也是為你好......”
好一番情真意切的為你好。
要不是料定她綁走我們必定有所圖,我都要懷疑她當真對女兒還有一絲真心。
叮鈴的電話鈴聲響起,蕭婉晴立馬接起,整張臉都換上我從未見過的柔情:
“放心,我會盡快過來......”
她的視線落在棠棠身上,好似在看什么香餑餑。
我背后情不自禁生出一身冷汗。
趁蕭婉晴還在接電話,我匆忙拉著棠棠往門外跑。
只要見到保安,我們就不會被困了!
門剛打開,蕭老太太迎面而來。
看清是我,她對著地上忒了一口:
“林逸晟,你怎么還有臉回來?該不是看我蕭家發(fā)達了,又跑回來糾纏我女兒?”
老太太尖酸刻薄的臉上,滿是唾棄,卻在看到棠棠時雙眼放光。
“棠棠,我的乖孫,你可算回來嘍,可想死奶奶了!”
“這是誰打的我乖孫,奶奶心疼死了,趕緊上醫(yī)院檢查檢查......”
重男輕女的老太太,從未給過棠棠好臉色。
棠棠三歲時高燒不退,我要送她去醫(yī)院,雙標的老太太覺得賠錢貨就要賤養(yǎng),以死相逼讓棠棠在家用酒精降溫。
要不是我拿刀威脅,棠棠的命都會交代在她手里。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此刻反常的舉動,讓我越發(fā)肯定這一家子沒憋什么好屁。
蕭婉晴在老太太的催促下,當即要帶棠棠去醫(yī)院。
而蕭老太太則命人將大門堵死,不許我出去。
“蕭婉晴!你是不是要做傷害棠棠的事!”
我用的是肯定句。
蕭婉晴面有不忍,最后卻給掙扎的棠棠注射了一劑鎮(zhèn)定劑,再次將她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