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陳尋陳沐的其他類型小說《陳尋陳沐結(jié)局免費閱讀我天生星魂,滿天諸神都為我顫抖番外》,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歲某鵝”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小方,發(fā)財?shù)臋C會來了,怎么樣,要不要一起掙一筆?”上臺前,陳沐拉著方揚來到了一個小角落,小聲地對方揚說道?!般甯纾l(fā)什么財?”方揚好奇地問道。陳沐招手示意方揚側(cè)耳過來,在方揚耳邊低語了幾句,一邊說,方揚一邊在點頭,在陳沐說完之后,悄悄地從角落,混入到了人群之中。陳沐和周星辰都已經(jīng)上了臺,陳沐手上拿著一柄訓練場木質(zhì)的制式重刀,周星辰則是拿著一把制式木劍,執(zhí)劍立于右側(cè),配上一襲黑衣,頗有劍客的英姿,讓陳沐也是一陣感慨,這顏值高的人,隨便擺個姿勢都這么好看,就好像自帶光芒buff,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了。擂臺上的星力陣啟動還需要一點時間,這也是兩個人最后調(diào)整的時間,也是氣機交鋒的時間,不過兩人的修為都還在融魂境,倒是不能直觀地感受到...
《陳尋陳沐結(jié)局免費閱讀我天生星魂,滿天諸神都為我顫抖番外》精彩片段
“小方,發(fā)財?shù)臋C會來了,怎么樣,要不要一起掙一筆?”上臺前,陳沐拉著方揚來到了一個小角落,小聲地對方揚說道。
“沐哥,發(fā)什么財?”方揚好奇地問道。
陳沐招手示意方揚側(cè)耳過來,在方揚耳邊低語了幾句,一邊說,方揚一邊在點頭,在陳沐說完之后,悄悄地從角落,混入到了人群之中。
陳沐和周星辰都已經(jīng)上了臺,陳沐手上拿著一柄訓練場木質(zhì)的制式重刀,周星辰則是拿著一把制式木劍,執(zhí)劍立于右側(cè),配上一襲黑衣,頗有劍客的英姿,讓陳沐也是一陣感慨,這顏值高的人,隨便擺個姿勢都這么好看,就好像自帶光芒buff,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了。
擂臺上的星力陣啟動還需要一點時間,這也是兩個人最后調(diào)整的時間,也是氣機交鋒的時間,不過兩人的修為都還在融魂境,倒是不能直觀地感受到兩人氣勢的碰撞,只能從眼神中,感受到兩人的互不相讓。
周星辰從陳沐拿起木刀之時,就已經(jīng)斷定,眼前的人是個用刀的高手了,那握刀的姿勢,那略帶殺氣眼神,還有那凌厲的氣勢,都在陳沐拿起木刀之后,全都迸發(fā)了出來。
周星辰自然是毫不示弱,開學第一天,在老師和師姐面前,怎么著他也要贏下這一場,就算對面有三頭六臂,他也要一劍斬之。
正當兩人互相暗暗較勁之時,方揚不知何時,已經(jīng)來到了一眾觀賽的白衣師姐身邊,似是無意地說道:“我這剛來學校,就能看見兩位星者在臺上一較高下,真是一大幸事呀,就是不知道,這臺上,到底哪位會更有勝算?”
聽到方揚說話的幾位師姐,都齊齊回頭,看看是哪位不長眼的,在這打擾她們看比試,一回頭,就看見方揚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似是在等待有人回答他的問題。
本身方揚在顏值方面,也算得上是英俊,剛才說話也沒有刻意冒犯的意思,也就沒有出言訓斥方揚,又轉(zhuǎn)過頭去了,方揚也就順勢過去套了個近乎。
“這位師姐,您覺得,上面兩位,哪個會贏呀?”方揚小聲地問道。
“這自然是支持星辰師弟啦,星辰師弟長的這么俊俏,又有氣質(zhì),一看就是高手,比試肯定是星辰師弟贏?!卑滓聨熃慊亓司洌f話的時候,仍舊是盯著周星辰看,頭都沒有回。
不過白衣師姐的話,其他幾位師姐也聽到了,有位了解一些消息的師姐就開始給她們分析起來。
“這周星辰師弟,乃是咱們濟州友鄰州府管理者,周王府的小王爺,開國時所封外姓王周王爺?shù)莫氉樱瑩?jù)說十歲就覺醒了星魂,周王還請了各種高手來教導這小王爺,現(xiàn)今十五歲,已是融魂境九層的高手,左邊這位陳師弟,怕不是對手。”
“可是老師不是說不能使用星力嗎?不使用星力,看那邊那位師弟,也很厲害的樣子,不會傷到星辰師弟吧?”另一位師姐擔憂地說道。
方揚此時心里正在瘋狂地吐槽,這群花癡,這就開始擔心周星辰的安危了,也好,花癡的錢是最好掙的,你們師弟我沒有周星辰那樣的能力,只能選擇發(fā)一筆小財了。
“師姐,這周星辰原來這么厲害的呀,可我怎么就覺得左手邊那位陳師兄會勝出呢?”方揚突然說了句。
“合著你不是星辰師弟的支持者呀,你這是在嫉妒吧?黃師姐剛剛都說了,人家星辰師弟是高手,周王府小王爺,怎是那邊那位陳師弟可比的?”最開始接方揚話茬的那位白衣師姐說道。
白衣師姐剛說完,其他幾位師姐也是面色不善地看著方揚,仿佛想要給這個嫉妒周星辰的人一點教訓。
“師姐既然你都認定了那星辰師弟會勝出,不妨我們來賭一把,要是我輸了,我就輸你一顆星石,要是我贏了,我想邀請師姐休息日與我共進晚餐,如何?”
“嗷,原來你小子在這等著呢,圖謀不軌呀。”
“師姐既然對周星辰如此自信,白撿的星石你不要嗎?”方揚笑著說道。
“好,那我就答應(yīng)了,不過賭注要變一下,我要是輸了,我也給你一顆星石,不讓你占便宜?!卑滓聨熃阋豢诖饝?yīng)下來。
“也行,不知道以后還有和師姐一起吃飯的機會嗎?可憐我的星石呀,就要這么拱手送人了?!狈綋P狀似可憐地說了句。
臺上,陳沐見方揚在臺下給他比了個手勢,知道方揚那邊已經(jīng)得手了,嘴角不自覺有了微微地上揚,對面的周星辰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細節(jié),不過他一時間想不到,這陳沐,到底在想些什么?周星辰只覺得陳沐有些不懷好意,可能會有些什么計劃,手上的劍握得更緊了些。
陳沐倒是有信心的很,雖然現(xiàn)在使用的是木劍,但也是有重量的劍,殺傷力還是有的,一些殺招,用出來威力也是不俗。
最關(guān)鍵的,還是不能使用星力,這對于陳沐來說,可是巨大的優(yōu)勢,最開始陳沐還是有些擔心的,畢竟自己一直處在融魂境一層,也是因為聽到不使用星力這一條,才確定要從這上面謀一點點利。
剛才方揚這番操作,都是陳沐和方揚的設(shè)計,是為了為接下來的盤口做準備,今日先釣個小魚,把事情挑起來,以后就有的賺了,這周星辰,帶來了巨大的商機呀。
看這周星辰的衣著,想必也是出身不凡,口袋富余,要不要找個機會從他這里撈一把?陳沐心里想著,又再次露出了笑容而對面的周星辰,莫名地打了個寒顫,感覺被什么不好的東西盯上了一般。
……
一番等待,擂臺陣法終于是啟動了,齊老也終于宣布了,比試的開始,兩個人幾乎是在同時往前踏出第一步,頃刻間,刀與劍在擂臺上交鋒,隨后,身影交錯,兩人各自往后退了兩步,仿佛勢均力敵。
此時的陳沐心里一喜,這場比試,穩(wěn)了。
“到了濟州城,可不要到處惹事,平時沒事不要出學院,就老老實實地待在學院里學習修煉,知道了嗎?”城門口,一位中年大叔,拍了拍面前一位白衣少年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這位中年大叔,身形魁梧,留著絡(luò)腮胡,背后背著一把長刀,一看就是常年混跡于江湖,刀口舔血的那種人,不過在白衣少年的面前,中年大叔的眼里盡是關(guān)愛。
“放心吧老爹,我也不是那種惹事的人呀,平日里和虎子他們吵吵鬧鬧,到了外面我還是知道分寸的。”白衣少年回道。
陳尋點了點頭,自家兒子確實比同齡的孩子要聽話懂事的多,平日里修煉星魂錘煉肉身也刻苦,只是偶爾會和從小在一起的玩伴們在城里打打鬧鬧,也沒惹出過什么大事。
不說是什么別人眼里的好孩子,但是至少也是屬于比較聽話的孩子了,所以這次陳沐離家求學,陳尋也就是簡單地叮囑了一番而已,不像其他孩子的家長一般,千叮萬囑,告誡自家孩子,要注意這些要注意那些的。
“濟州城那邊,你唐叔已經(jīng)給你安排好了?!标悓ね蝗粶惖疥愩宓亩?,“入學,你就直接進入星煉士班學習,到時候在班里可不要丟了我們老陳家的臉,你唐叔是那的教員,你成績要是不好,你唐叔叔的面子上也是掛不住的,知道了嗎?”
陳沐有些吃驚地看著自家老爹,身為梁縣這一帶最大的雇傭兵團的團長,陳尋還是有些本事的,但了不起也就在這小縣城有點影響力而已,沒想到,在濟州的州城,陳尋都有人脈,而且還托關(guān)系把自己給弄進了濟州第一學院的精英班,這是陳沐沒想到的。
這個在濟州城的唐叔叔,陳沐這么多年都沒聽自家老爹提起過,想來是老爹年輕的時候認識的,看起來,自家老爹年輕的時候經(jīng)歷的事情不少嘛。
“丟臉我肯定不會的,不過我想問問,老爹你怎么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這個唐叔呢?”陳沐好奇地問道。
陳尋拍了一下陳沐的肩膀:“車馬上就要開了,你快上車吧,這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你到那邊問你唐叔吧,就這樣了,快上車。”陳尋推著陳沐上了奔雷車,揮手和陳沐告別,目送著奔雷車駛離了梁縣縣城。
看著漸漸離開陳沐視線的縣城,陳沐靠在車窗,看了一眼天上那個殘破的星體,心里也是一番感慨,十年前,他第一次看見這巨大的星體之時,內(nèi)心的震撼是無以言表的,不僅僅是震撼自己穿越來到了異世界,同時也是被這巨大的星體給嚇住了。
視線所及的天空,被這星體占據(jù)了三分之一,可以想象,這星體離這世界是多么地近,仿佛是隨時都要掉下來一般,給人一種巨大的壓力。
或許,是這里的人對此已經(jīng)習以為常,又或許,是陳沐的世界觀本來就和這里的人不一樣。
這天上巨大的星體給陳沐帶來的壓迫力從來都沒有有所減少,所以,剛穿越過來的那段時間,陳沐一直都感覺自己渾身不自在,一直到,陳沐從自家老爹陳尋那里,知道了這星體的傳說,以及星云大帝留下的星者修煉體系。
天上的殘破的星球,名叫殘界,當然,這是后世有人給起的名字,因為那是一個殘破的世界,傳說是星云大帝親手毀滅的,具體是何原因,倒是無從知曉,因為自星云大帝之后,再也沒有強者能夠到達那殘界之上。
陳沐一直都將這天上的殘界當成心腹大患,所以當他知道,星者傳說修煉到了最后的境界,就能到達星云大帝的高度,翻手毀滅一個世界也不在話下的時候,他就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成為一名星者。
倒不是陳沐真的這么有信心成為像星云大帝那樣的大能,而是成為星者,能夠給他自己一點心理的安慰,至少,來自天上的壓力是有解決的辦法的,而不是像之前那樣看不見一絲的希望,殘界墜落,只有眼巴巴地等死。
想要成為一位星者,第一步,就是凝聚自己的星魂。
星魂是一個人星力的源泉,相當于是一個能量容器,存在于腦域空間之內(nèi),介乎虛與實之間,不過這星魂不僅僅只是能量容器而已,聽說隨著修為的一步步增長,星魂會覺醒出一些特殊的能力,甚是奇妙。
每個凝聚星魂的人凝聚的星魂都是獨一無二的,因為星魂的樣子都是他們自己,凝聚星魂的階段就被世人稱作凝魂境,世界上大部分的人都停留在凝魂境。
凝聚星魂對于很多人來說都比較困難,因為凝聚星魂,對于一個人的精神力和意志力要求比較高,精神為線,意志為刀,利用自己的精神力,將游離在世間的星力渡入腦域空間,再操刀雕刻自己的星魂,非是常人所能為之。
身為一位穿越者,陳沐倒是有著自己獨特的優(yōu)勢,老天還算眷顧他,他天生就有星魂,精神力的資質(zhì)也還行,應(yīng)該算是那種還算不錯的天賦了,不過陳沐不知道,這是這具身體原主人的天賦,還是自己穿越帶過來的,反正現(xiàn)在算是自己的天賦了,這是老天給他的優(yōu)勢。
陳沐還有另一個優(yōu)勢,那就是他遠超同齡人的心智成熟度,以及他前世身為一名資深休閑游戲玩家,有著豐富的修仙游戲經(jīng)驗。
修仙游戲,最關(guān)鍵的,自然就是開局了,很多大佬為此不惜氪重金,給自己一個最完美的開局,肝帝們,則是勝在肯花時間,花費更多的時間,去攢資源,奠定最好的基礎(chǔ),而制霸游戲的人,自然是那些即氪又肝的人了。
陳沐現(xiàn)在算是有了氪金的天賦,欠缺的,就是肝帝們的肝了,為此,陳沐給自己制定了一個十年的規(guī)劃,從自己五歲開始,一直到自己十五歲,給自己打造最好的基礎(chǔ),待到他日筑起萬丈高樓,方能俯瞰這繁華的世間。
奔雷車上一共有十幾人,除了負責開車的司機之外,其余都是這次去往濟州城三家學院求學的學員們,年紀看起來都和陳沐差不多,都是濟州東部八縣覺醒了星魂的天之驕子們。
濟州除了州城之外,一共十五個縣,每個縣差不多有十幾萬到二十萬的人口,每年,一個縣能夠覺醒星魂的人,不會超過雙手之數(shù),而達到入學條件,未滿十八就覺醒星魂的,更是寥寥無幾,就算是算上州城那些達到入學條件的,濟州城三家學院分一下每個學院一屆也就只有二十個學員左右。
所幸,每屆的學員們,時間或長或短,都是能夠順利畢業(yè)的,這其中的天驕中的天驕,甚至能在五年的最低畢業(yè)期,到達幻化境,成為掌管一軍的統(tǒng)領(lǐng),只有極少數(shù)人,在入學十年之內(nèi),還未曾到達外顯境,從而被退學的。
陳沐將視線從窗外收了回來,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然后從自己的小包里拿出了一個小布袋子,布袋子里有很多橢圓的小石子,星力濃郁,這是陳沐攢了好幾年的星石,除了最開始的星魂修煉,陳尋每月給陳沐的星石,陳沐都存了下來,后來跟著自家老爹一起出了不少任務(wù),也掙了不少,這才攢下這么多。
這是陳沐的啟動資金,也是他前期發(fā)展計劃的一部分。
車上除了陳沐自己以外,還有九男六女,看衣著打扮就能看出來,六個女生還有五個少年都是大戶人家的孩子,有一個女生還是和陳沐一起上車的,梁縣梁家二小姐,梁紅玉,剩下四個應(yīng)該是出身寒門,衣著較為樸素,看起來有些拘謹,應(yīng)該是第一次出遠門,也是第一次坐這奔雷車。
現(xiàn)在陳沐是不好貿(mào)然上前去套近乎的,但是到了濟州城之后,倒是可以想辦法去認識一下,至少要有個初步的接觸,確定自己接下來攻略計劃,刷人物的好感,是修仙游戲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現(xiàn)在來說,唯一能說的上話的,應(yīng)該就是和陳沐一起上車的梁家二小姐梁紅玉了,雖然說不上有多熟悉,至少也是見過,之前在老爹的傭兵團出任務(wù)的時候,還接過梁家的任務(wù),見過這位二小姐。
說實話,這位二小姐其實挺對陳沐胃口的,長的挺漂亮,留著一頭短發(fā),為人大氣,行事也是雷厲風行,不拖泥帶水的,有點前世陳沐電視上見到的那種現(xiàn)代職場女性的感覺,讓陳沐有些親切感。
不過現(xiàn)在陳沐是不方便去找梁紅玉說話的,梁紅玉此時正被幾個大小姐團團圍住了,在那嘰嘰喳喳的問個不停,要是現(xiàn)在陳沐湊過去,那就是不識好歹了。
去往濟州城還有一段時間,陳沐在清點過一番星石之后,將布袋子又放回了行囊,又拿出了其他的幾樣東西,自己用了五年的寶刀,以及一個小魚掛件。
這把刀是陳沐滿十歲的時候,陳沐叫自家老爹給自己定制的,用了整整五年,曾經(jīng)必須要雙手才能拿起來的近乎齊肩的長刀烈火,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單手刀了,如果陳沐再繼續(xù)長的話,烈火可能就要退役了,寶刀未老,只是人變了模樣。
至于這小魚掛件,則是陳沐現(xiàn)在最重要的東西了,這是關(guān)乎陳沐這具身體原主人身份來歷的東西,是老爹陳尋在撿到他的時候,身上帶著的唯一一件東西。
陳沐之所以能夠不依靠星石依然能夠維持修煉的星力所需,就是因為這個小魚掛件。
這掛件,就像是星石一般,儲藏著大量純凈的星力,而且,能夠自動收集天地間游離的星力給自己補充,幾乎等同于一個無限出產(chǎn)星石的礦藏,是個極其稀有的寶物,除了這掛件小魚以外,陳沐還從未聽說過有類似功能的寶物。
在知道了這掛件的珍貴之后,陳沐就再也沒戴過這個小魚掛件了,懷璧其罪,這等寶物很可能會給自己招來過度強大的敵人,這對于開局來說是絕對的禁忌。
陳沐將烈火擦拭了一番,放在了一旁,拿起小魚掛件,握在了手中,引動星力,開始閉目修煉。
覺醒星魂之后,便算是從凝魂境跨入了融魂境,在這個境界,星者要做的是將自己的星魂逐步地外展,擴大,等到星魂與肉體等身之時,開始進行星魂與肉體的融合,等到融合成功,星魂與外界建立初步聯(lián)系,自身星力能夠透過肉體影響外界之后,就算是跨入了外顯境。
沒到外顯境之前,星者只不過是個強化版的普通人而已,外顯境的星者,就是基礎(chǔ)星者的水準了,大概就是相當于武俠小說里那種武林高手的水準,什么隔空傳音吶,隔山打牛啊,劍氣呀,護身罡氣什么的,就統(tǒng)統(tǒng)可以擁有了,是戰(zhàn)力上的一個大的飛躍。
戰(zhàn)場之上,以一敵百,那是輕輕松松的,這也是為什么學院要求,至少到達外顯境,才允許畢業(yè)的原因。
天生星魂的陳沐,有意識地修煉星魂已經(jīng)十年了,修煉都是勤勤懇懇,從來沒有懈怠過,按理說,就算是資質(zhì)再駑鈍,在修煉沒出現(xiàn)什么大問題的情況下,就應(yīng)該會突破到外顯境的了,可是陳沐還是處在融魂境,而且是融魂一層。
在別人看來,陳沐是在十三歲的時候覺醒星魂的,算是一個天賦尚可的天才,兩年的自主修煉,依舊是處在融魂境,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陳沐感覺,自己應(yīng)該是遇到大問題了,他可是已經(jīng)默默修煉十年了。
陳沐因為有小魚掛件,修煉從來都沒有缺少過星力的供應(yīng),可是陳沐的星魂小人,從來沒有長大過,依舊是最開始那個大小,除了小人愈發(fā)凝實,模樣逐漸清晰之外,沒有其他的變化。
這么多年下來,陳沐靠著自身的摸索,一直找到解決的辦法,梁縣這個小地方,在星魂修煉這方面,擁有的資料實在是太少,修為最高之人,也不過是和自家老爹陳尋一般,是個普通的外顯境而已,何曾遇到過這種問題?陳沐想著去星者學院看看,看看有沒有解決之法。
劉老師特意來指點了一下陳沐,幫助陳沐糾正了一下幾處細節(jié)上的問題,比如握刀姿勢上細微的調(diào)整,揮刀角度上的一些調(diào)整,以及強調(diào)力度上的控制,讓原本覺得自己刀法精湛的陳沐發(fā)現(xiàn)了許許多多的不足之處,讓陳沐深刻認識到,自己在刀法一道上,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陳沐的基礎(chǔ)打的很好,自家父親也是練刀幾十年的資深刀客,陳沐也算是有良師輔導,再經(jīng)歷五年的傭兵團歷練,生死搏殺不在少數(shù),由此形成了自己風格的刀術(shù)以及戰(zhàn)斗打法。
這樣的修煉以及磨礪,已經(jīng)讓陳沐在戰(zhàn)斗技巧上遠遠領(lǐng)先于·同齡人了,可面對在此道苦心鉆研幾十年的老一輩來說,還是會稍顯稚嫩,本身陳沐在刀法上就有些大開大合的意思,在細節(jié)上的處理就不夠精細,劉理自是一眼就看出來了,特意過來指點一下陳沐,一是很看好陳沐,也有敲打一下陳沐,讓他戒驕戒躁的意思,可不是因為什么自己輸了一大壺酒,就特意來學生面前顯顯威風的。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晌午,到了午飯的時間,一天的課程就此結(jié)束了,一整個下午,都是學生的自主修煉時間,也就是活動時間,基本上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唯一的限制就是,不能擅自出學院,身為一名星者,就算是尚處在融魂境的修為,對于普通民眾來說,也是一個極大的威脅,而很多學院的學生,都還處在一個年輕氣盛的階段,是個容易惹麻煩的年齡段,為了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學院這才限制了學生的出入。
趁此機會,陳沐準備逛一逛整個學院,看看這個學院都有些什么地方,順便看看,星煉士班和武具師班的情況。
武具師班的情況陳沐不是很清楚,但是剛才聽師姐說,星煉士班和兵者班的課程安排不一樣,星煉士班課程安排的很滿,一般都是一整天的教學的,因為星煉士對于肉身強度的要求比較高,每天的下午,都是強化肉身的錘煉課,不想他們兵者這般自由。
正好星煉士班在學院的另一邊,可以一路逛過去。
方揚自然是跟著陳沐一起去了,二人剛走出技戰(zhàn)室,就看見了和他們往同一個方向去的三個人,周星辰,文慧和李妙妙,奇怪的組合。
“你們這是要去哪?”陳沐有點詫異,“沒想到,周師弟你居然和文師妹李師妹認識,真是巧了?!?br>
周星辰?jīng)]有直接回答,轉(zhuǎn)而問道:“師兄這是要去哪?”
“我和方師弟準備去星煉士班看看,有兩個朋友在那,順便走走停停,逛逛學院。”陳沐答道。
“那正好順路,我們準備去武具師班,師兄不妨同行?”周星辰說道。
“我和方師弟走走停停的,挺耽誤時間的,就不同行了,下次切磋結(jié)束,我請師弟喝酒,給師弟賠罪。”陳沐拒絕了周星辰,這剛打完,就湊到一起去,怪尷尬的,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而且,聊起來把盤口的事說漏嘴怎么辦?關(guān)鍵吧,和這周星辰走到一起,總是會引人注目的,這是陳沐不希望看到的。
在和周星辰告別之后,陳沐小聲地叫了文慧一下,文慧心領(lǐng)神會,不經(jīng)意地放慢了腳步,讓周星辰和李妙妙走在了前面。
“陳師兄,厲害呀,把周星辰都打趴下了?!蔽幕劢o陳沐比了個大拇指。
“這算不得什么,咱們兵者班能贏過周師弟的多不勝數(shù),畢竟我們還是新生嘛,話說文師妹,你和這周師弟很熟嗎?”陳沐謙虛了一下,轉(zhuǎn)而問道。
“熟倒是不熟,他是隔壁雷州的小王爺,我家不過是濟州城普通富戶,哪能攀上這種關(guān)系,這周師兄,是去找沐伊的,所以才拜托我們帶個路?!闭f著,文慧湊近了陳沐,小聲地說了句:“他怕沐伊不見他,這才叫著我們一起去的,懂了吧?!?br>
陳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小王爺呀,難怪這么有錢,出手就是兩百星石,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靠山也硬,在這濟州城估計是能橫著走了,要是能搭上這條線,真的就是發(fā)了。
現(xiàn)在又獲取了關(guān)鍵信息,這小王爺好像看上了胡沐伊,這事倒是可以觀望一下,說不定有操作的空間。
“哦,原來如此,難怪這小王爺會來濟州城上學,不過這兩人應(yīng)該算是郎才女貌吧,挺合適的,不過,聽文師妹你這么說,我估計周師弟任重道遠呀?!标愩逡环锌?,又問道:“文師妹,這小王爺有沒有意思意思?”說完,手指還比劃了兩下。
“害,咱是那種為了星石出賣姐妹的人嘛,不過,這小王爺也確實是沒有這方面的意思,人情世故上,差了師兄不少呀。”文慧小小地抱怨了一下。
眼前白光閃爍,陳沐的手上多了兩塊星石,塞進了文慧的手中:“文師妹,兩塊,一塊算是我?guī)托⊥鯛斠馑家馑?,還有一塊,是文師妹今日告訴我這么多消息的報酬,以后,有機會咱們再合作,到時候,咱們一起發(fā)財,如何?”
文慧不動聲色地將星石收起,臉上露出了笑容:“還是和陳師兄聊的來,下次有事,陳師兄可直接來找我,沒事的話,我就告辭了?!?br>
陳沐點了點頭,看著文慧快步趕上了周星辰和李妙妙,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這好感,怎么著也上去了吧,這文師妹,看起來情報挺多的,人又聰明,關(guān)鍵是,和陳沐一樣,現(xiàn)在很想要星石,是個好的合作對象。
在一旁一直看著二人的方揚,不知從哪拿出了一個小本子,在上面默默地記下了幾行字:
情報的收集,語言的藝術(shù),關(guān)鍵的打點,留個好印象。
……
走著走著,陳沐和方揚來到了一棟高樓的門口,門口的匾額上書三個大字:外務(wù)殿。
陳沐和方揚兩個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進去。
天色漸暗,方揚和溫成道唐思淼三人終于是回到了院子里,陳沐看著三人氣喘吁吁的樣子,趕忙倒了三杯茶,讓他們坐下來好生歇息一番。
“看你們這樣子,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完成任務(wù)了吧?怎么樣,咱們學院有多少人對這賭局感興趣的?”陳沐問。
方揚喝了口茶,平復(fù)了一下氣息,臉上的笑容終于是藏不住了:“嘿嘿,上次的那些師姐全都下注了,還叫了其他幾位師姐一起,清一色壓小王爺勝,有差不多二十幾人吧,還有幾位師姐不在,不過到時候也會被其他師姐叫過去的,說不定也會臨時下注,咱們發(fā)了呀?!?br>
“我們星煉士班那邊,倒是對這件事了解的不多,但是師兄們都對這賭局挺感興趣的,雖然現(xiàn)在還沒決定要不要下注,但是明天比試,他們一定會去看的,到時候,應(yīng)該會看情況下注,畢竟,他們只是對賭局本身感興趣?!睖爻傻勒f道。
陳沐滿意地點了點頭,前兩天他們特意去問了下,在來學院之前,有沒有人在學院干過這種行當,答案自然是有的,而且學院在知曉后并沒有阻止,不過也沒有公開說明不處罰,顯然是在這件事情上留有余地,只要不超出學院的底線,不在學院內(nèi)引發(fā)騷動的話,這賭局就沒有問題。
所以,只要他們把這件事情做的公平公正,于情于理,不搞暗箱操作,并且,稍微控制一下下注的數(shù)量,這事情就沒有問題。
陳沐也就順勢將這賭局的事分享給了另外兩位好兄弟,將星煉士班的人也拉過來,參與下注,這樣的話,就不算是單方面地坑師姐們的星石了,要真有下注他陳沐的,自然也會有他的一份。
“對了,明天,咱們多設(shè)一個盤口,兩敗俱傷,以平局論,一賠三。”陳沐說道。
平局,自然是一個小概率事件,但是也不是沒有可能發(fā)生,特意開了一個高賠率的盤口,自然是為了誘盤了,有些人,為了這較高的賠率,在平局上下注也不一定。
陳沐其實有點過意不去,這樣去坑星石,其實有點違背他本身的價值觀了,這樣的行為,有點像前世那些投機者,但是現(xiàn)在的陳沐,迫切地需要加速自己資源的積累,這才出此下策。
另一邊,周星辰的住處,周星辰正在練劍,這是他在實戰(zhàn)課之后,連夜傳書,讓家中送來的地階劍法破山劍訣,此劍法極擅進攻,是他為了通過唐銘的考驗而特別挑選的。
最近這幾日,他一直都在練這破山劍訣的第七第八式,這是為了明日的比試做的準備,那日陳沐挑戰(zhàn)唐銘的整個過程,他可是全程關(guān)注,這讓他知道了,陳沐是一個勁敵,自己本以為在修為上優(yōu)勢看來只是臆想,若是只靠自己現(xiàn)在的劍術(shù)水平和現(xiàn)在掌握的劍術(shù)的話,自保尚可,怕是斷難取勝,只有出其不意,醞釀一些殺招,才可戰(zhàn)而勝之。
可惜的是,知道這件事之后,所剩的時間不多,只能匆忙練這攻山和破石兩式,幾天下來,雖不是已將這兩式練的爐火純青,但已是嫻熟,關(guān)鍵時刻,如此一招,料定那陳沐難以招架。
為什么這周星辰這么在乎與陳沐這一戰(zhàn)?一是自己的面子和名聲,初到濟州,就敗于敵手,讓人恥笑,自然是要想辦法找回來了,更何況,心儀之人也在濟州,他更是要在心儀之人面前,挽回自己的形象。
第二,他是周王府的小王爺,出門在外,代表的自然是他周王府的名聲,被這出身微末的無名小生擊敗,落的,不僅僅是他周星辰的面子,還是他們周王府的面子,這個面子,是他周星辰落的,自然是要他周星辰親自撿起來了。
轉(zhuǎn)眼間,時間就來到了第二日,學院的對練場上已經(jīng)來了很多人,兵者班的師姐們,星煉士班的師兄們,都已經(jīng)三三兩兩地結(jié)伴到來了。
方揚和溫成道唐思淼三人也已經(jīng)到了,各自都在忙著應(yīng)付師兄師姐們,身為正主的陳沐還有周星辰都還沒有來,周星辰自然是要做充足的準備,陳沐純粹就是故意晚來的,這是為了避嫌,最起碼明面上撇清了自己和賭局的關(guān)系。
“趙師兄,怎么說,你今天要下注嗎?今天咱新開了個盤口,平局一賠三,不搏一把?”溫成道臉上掛滿了笑容,正在和星煉士班的師兄介紹新開的盤口。
“哦,你說的可是真的,平局一賠三?”另一位師兄衛(wèi)殷好像來了興趣,趕忙問道。
“真的,我們宿舍的方揚方兄是這次賭局的莊家,昨天晚上說開的新盤口,絕對的真消息,再說,咱也不敢欺騙師兄們呀?!睖爻傻缆詭д~媚地說道。
“那感情好,這一賠三,我可以下一注試試?!眲偛耪f話的衛(wèi)殷說道。
溫成道剛要應(yīng)下,明顯是這群人里的話事人趙興卻是先伸手攔下了要下注的衛(wèi)殷,面無表情地看向溫成道,出聲說道:“衛(wèi)師弟先別著急,咱們還是先了解一下具體的情況,兩個人要是實力不對等的話,平局這種情況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可不要讓自己的星石就這樣打水漂了?!?br>
剛要下注的衛(wèi)殷面色一紅,剛才確實有點沖動了,還好自家?guī)熜旨皶r攔住了自己,要是真的場面實力一邊倒的話,真就白給了。
“溫師弟,你這么著急給我們介紹這賭局,想要我們下注,又和這賭局莊家,還有參與比試的陳沐都比較熟悉,有沒有什么內(nèi)幕消息告訴我們,或者說,你所知道的,這場比試的勝負概率,到底是多少?說說看。”趙興問道。
趙興這么一問,溫成道的臉色瞬間就有點繃不住了,內(nèi)幕他確實是知道不少,告訴師兄們就很有可能要損失利益,但是現(xiàn)在問他的是星煉士班現(xiàn)在的首席弟子,得罪不起,思來想去,只能犧牲一部分利益,將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訴了大師兄趙興。
僅僅交手一招,陳沐就發(fā)現(xiàn)了,這周星辰,雖然在技術(shù)上,這周星辰好像足夠的精湛,但是,有些過分的保守了,這是周星辰的弱點,致命的弱點。
剛才陳沐試探性的一刀,明明是沖著周星辰左肋而去,想要先試試以傷換傷的打法,沒想到,這小子馬上就出了一劍將自己的招數(shù)攔下,而且,不像是匆忙做的決定,而是習慣使然。
明明是陳沐的這一招屬于無關(guān)痛癢的一招,瞄準的目標不是什么要害,就算是真的受了陳沐一刀,只要稍作避讓,以木刀的威力,自身并不會因此受到影響,也不會被判定身受重傷,輸?shù)舯仍嚒?br>
趁此機會,周星辰還可以順勢出一招殺招,逼得自己回防也說不定,可是這周星辰,偏偏選擇了防守,他出劍將這一刀擋下了。
原本只有七八成勝算的陳沐,此時已經(jīng)有十成的把握,這小子,居然是個龜殼劍客,還以為是個走豪放派的,沒想到,對自己的小命看的還挺緊。
不過陳沐倒是想岔了,成為一位龜殼劍客,這還真的不是周星辰的自身意愿,身為周王府的小王爺,是周王府目前唯一的繼承人,他的生命安全從來都是被周王府排在第一位的,那些家中長輩,自然是在周星辰的安全保障上下了大功夫,請來的老師,都是以教授防守技巧,防守劍術(shù)為主,培養(yǎng)的意識,也是優(yōu)先防守的意識,這是他的生長環(huán)境和身份地位決定的。
周星辰現(xiàn)在最為擅長的劍術(shù),乃是家門的游龍劍法和師父所授八星劍式,皆是以防守纏斗,破招拆招為主的劍法,這也是他來這濟州城的原因之一,他想拜在雷極劍唐銘名下學習雷極劍訣,掌握一門專注進攻的劍術(shù)。
陳沐退后兩步,左腳往地上重重一踏,以極快的反應(yīng)速度,再次發(fā)起了進攻,這次,不再是試探性的進攻,而是全力的一擊,木刀上挑,直取面門,破空式。
周星辰也是及時止住身形,重心下沉,劍刃一轉(zhuǎn),橫劍于胸前,及時架住陳沐這一刀,架住之后,左手松開,劍尖瞬間變相朝下,左手再及時一拍,欲要將陳沐的木刀格開。
卻不料,陳沐已是及時收刀,身體借勢期近周星辰身前,左手握拳,已是一拳打出,逼得周星辰左手在拍刀之后,匆忙和陳沐對拳,被陳沐取得優(yōu)勢,動搖了重心,身體止不住往后仰倒。
周星辰為了穩(wěn)住身形,不得不挪動腳步,往后退去,也想借此拉開距離,再做調(diào)整。
可這本就是陳沐創(chuàng)造的機會,又怎么能這么輕易就放過呢?雖然和周星辰對過一拳,自身也遭受了不少反震的力道,但陳沐硬是選擇用身體硬抗,內(nèi)腑遭受震蕩,氣血上涌,口中已是有一口鮮血,以此換來連續(xù)的爆發(fā),瞬息間追上了周星辰,雙手握刀,勢大力沉的一擊下劈,順劈斬。
周星辰重心不穩(wěn),無處騰挪,只得提劍硬擋,刀劍相撞,木劍應(yīng)聲而斷,木刀直接打在周星辰的胸口,擂臺上突然涌現(xiàn)一股白光,護住了周星辰,止住了陳沐的攻勢,同時,場邊石柱發(fā)出紅光,勝負已定,陳沐勝。
比試結(jié)束的太快,以致于場下的師兄師姐們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短暫地沉默后,一聲歡呼響起,正是方揚的聲音,隨后,是才是師兄師姐們的鼓掌。
“哈哈哈,小劉啊,老夫的眼光不錯吧,看人,老夫還是很準的,來,接著我這小酒壺,記得打滿啊。”齊老大笑,手中白光閃爍,已是出現(xiàn)一個小桶般大小的酒壺,遞給了劉理。
劉理面色發(fā)黑,真就是小酒壺唄,自己的珍藏,怕是要見底了,欲哭無淚,礙于老師的面子,又不敢有意見,只能苦笑著接過,愿賭服輸。
另一邊,方揚也是順利地從師姐手中接過了星石,就這么簡簡單單幾句話,就得了半個月的修煉供給,真心不錯,開心的同時,方揚也沒有忘了賽前陳沐交代的話,繼續(xù)帶節(jié)奏。
“師姐,這次是師弟我僥幸贏了,如果想要要回來的話,下次,下次一定會有機會的,嘿嘿,師姐要是沒信心的話,叫上其他師姐一起,也是可以的呦,給你復(fù)仇的機會?!?br>
說完,方揚還留下了一個賤賤的笑容,刻在了這群師姐的眼中,走去了師兄們所在的位置,尋求那一絲絲的安全感,有總比沒有的好。
躺在擂臺之上的周星辰,一時之間也是有些懵了,他也不是沒有對戰(zhàn)經(jīng)驗的人,相反,他平時都是有實力相當?shù)膶κ趾退^招的,憑借著一手精湛的劍術(shù),立于不敗之地,本以為自己外出,怎么說也算是同齡之中的佼佼者了,沒想到這第一戰(zhàn)就給了他當頭一棒。
在他被灌輸?shù)囊庾R里,凡事皆以性命為重,遇事首先要想到的就是保全自身,切不可因一時的沖動傷及自身,與人切磋時也從未見過有這種拼著受傷也要搶下先手之人,以致于不知該作何應(yīng)對,就這樣輸?shù)袅吮仍嚒?br>
陳沐看得出來周星辰很不甘心,換做是他也會不甘心的,明明在技術(shù)和實力上并沒有什么差距,卻是干脆利落地輸了,一身實力沒有得到發(fā)揮,自然是不服的。
也正好,陳沐也想給周星辰一個復(fù)仇的機會,乘機從這周星辰手中撈上一筆。
“我入學堂比你早,就稱你為周師弟吧,我看周師弟并未完全發(fā)揮自己的實力,心有不甘,我亦是覺得勝之不武,比試未曾盡興,不如我們約個時間,待師弟調(diào)整好狀態(tài),改日再戰(zhàn),如何?”
周星辰原本有些失落的眼神瞬間又亮了起來:“師兄說的可是真的?”
“那是自然,今日是在技戰(zhàn)課上,比試不允許使用自身星力,也甚為遺憾,改日比試,乃是私下切磋,你我可全力施展,我也想一睹師弟全盛戰(zhàn)力,不知師弟可否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