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猛地彎腰抱起她,把她往沙發(fā)卡座上一甩,單手將她的褲子往下扒。
蘇棠棠這次很配合。
男人如同草原上追逐獵物的豹子一般,充滿野性和力量。
不知過了多久,蘇棠棠才漸漸恢復(fù)神志,累到虛脫。
但是,這里太危險了,隨時都會來人。
蘇棠棠爬著將散落在房間里的衣裳、鞋子找到,顫抖著手穿上。
男人頭發(fā)濕了,健美的身體覆蓋一層細(xì)密的汗珠,仿佛閃著微光。
蘇棠棠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撿起手機(jī),想給男人轉(zhuǎn)賬。
但是一想,這種情況,還是不要留下任何線索更安全。
想了想,將腕表摘下來,放到男人的腹肌上。
“這腕表五百多萬,給你的報酬?!?br> 男人的臉一下子就黑了,拿起腕表坐了起來,沉沉地看著她。
蘇棠棠怕他獅子大張口,趕緊跑了。
五百萬一晚上,不少了!
怕碰上楚霖他們,她沒從前臺大廳走,直接走消防通道。
出了媚色的大門,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亮了。
大街上車來車往,行人匆匆,已經(jīng)開始了一天的生活。
她深吸一口氣,下了臺階,往停車場走。
“棠棠!”楚霖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蘇棠棠身體一僵,緩緩回頭,看到楚霖臉色黑沉地從媚色走了出來。
路之寧挽著他的手臂,走的婀娜多姿,脖子里圍著絲巾,神色疲憊,禮貌地微笑打招呼:“蘇小姐,你好,又見面了?!?br> 楚霖眸中仿佛淬了冰。
他昨晚喝斷片兒了,忘了給蘇棠棠打過電話了。
他冷聲質(zhì)問道:“你怎么在這兒?”
蘇棠棠怒極反笑,“不然呢,我應(yīng)該在哪兒?”
在烏里的床上嗎?
他沒有達(dá)到目的,是不是很生氣?
楚霖胸中怒氣翻涌。
這么早,蘇棠棠頭發(fā)凌亂,神色疲憊,看起來是在媚色過的夜!
他很想知道,蘇棠棠一晚上在媚色做了什么?!
但他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質(zhì)問蘇棠棠,走過來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回去說?!?br> 他的力道很大,把蘇棠棠都捏痛了。
蘇棠棠蹙眉掙扎,“放手,你捏痛我了!”
楚霖神色陰戾,沉聲道:“老實(shí)點(diǎn)兒!”
路之寧跟上來,柔聲勸道:“阿霖,別生氣,好好說?!?br> 突然,一個中年男人提著油漆桶沖了過來,“路之寧!你這個狐貍精!不要臉!”
說著,提起油漆桶對著路之寧潑了過來。
三人站得很近,油漆很多,誰也跑不了。
情急之下,楚霖松開蘇棠棠的手腕,將路之寧拉入懷里,一個轉(zhuǎn)身,將路之寧護(hù)住。
與此同時,蘇棠棠也下意識地用胳膊擋臉,轉(zhuǎn)身。
大紅的油漆,潑了楚霖一后背,蘇棠棠一頭、一身。
“?。 ?br> “?。 ?br> “啊!”
蘇棠棠、路之寧和路人,同時發(fā)出尖叫。
楚霖暴怒,叫媚色的保安:“抓住他!”
蘇棠棠認(rèn)出,油漆男竟然是昨晚在停車場遇到的中年男人。
與此同時,中年男人將油漆桶一扔,抽出一把剔骨刀,對著路之寧就刺了過去。
“臭小三!賤貨!”
楚霖練過一點(diǎn)兒防身術(shù),他將花容失色的路之寧護(hù)在身后,抬腿就朝中年男人踹去。
而踹的方向,正是蘇棠棠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