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擦掉眼淚后,我笑了笑。
“沒事,就是藥太苦了?!?br>沈懷川眼里劃過一絲心虛,隨即松了口氣。
他笑著遞上來一袋蜜棗。
“聽聞京郊有一家蜜棗做的遠(yuǎn)近聞名,我知道你最不喜歡喝苦藥,特意去買了這家蜜棗給你?!?br>
“快嘗嘗,壓一下湯藥的苦味。”
聞言,我有些怔愣。
從京郊到沈府,騎快馬也至少要一個半時辰。
沈懷川近來公務(wù)繁忙,已經(jīng)許久不曾歇息過。
他仍愿意用休息的時間去為我買一袋蜜棗。
可隨即心里便絞著勁的疼了起來。
京郊,江晚晚恰恰也被他養(yǎng)在京郊的宅子里。
只是不知,他去京郊,到底是為我買蜜棗,還是去見江晚晚?
我竟然看不清沈懷川的真心。
再仔細(xì)看向他時,我一眼便瞧見了,他衣領(lǐng)下那枚小小的紅痕。
想來是那二人紅燭帳暖時,江晚晚不小心留下的印記。
我垂下眼,感到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不敢再看。
只好伸手取了一只蜜棗,放入口中細(xì)細(xì)品味著。
沈懷川攥住我的手,滿眼希冀的問道:“好吃嗎?有沒有感覺好一些?”
我說不出話,只能沉默的點(diǎn)點(diǎn)頭。
嘴里泛起絲絲甜意,只是心里的窟窿卻好像怎么也填不滿。
沈懷川將我抱進(jìn)懷里,親昵的捏了捏我的臉頰,滿眼笑意。
“若你喜歡,我明日再去為你買?!?br>
“對了,剛剛你在和翠云說什么呢,我怎么隱約好像聽見她提起了我?”
在沈懷川的懷抱里,我滿眼倦怠,只覺得疲累到了極致。
一股若有若無的茉莉花香彌漫了鼻腔。
而我從不用帶有花香的脂粉。
想來沈懷川不久前也曾親昵的把江晚晚抱在懷里,再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