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么說,林玉瑤才收了。
“謝謝你啊?!?br>
“沒事,快走吧,一會兒更晚了?!?br>
林玉瑤收了唬人的玩具槍就騎車走了。
傅懷義一直站在路燈下看著,等她遠得看不見才放心往回走。
這一晚,傅懷義失眠了,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她全身被汗水浸濕的樣子。
夏天的衣服薄,緊緊的貼在身上,白皙的肉若隱若現(xiàn)。
好不容易睡著,他還做夢了。
夢到她全身濕透在自己身下壓抑的哭,哭得婉轉(zhuǎn)動聽。
更刺激的是,他還夢到陸江庭就在隔壁床睡著。
一邊害怕陸江庭聽到她壓抑的哭聲,又一邊希望他聽到,故意弄得她出聲。
那種刺激感,罪惡感,刺激著他全身的神經(jīng)。
終于,那種刺激感達到了巔峰,大壩決堤,洪水傾瀉而下。
這時,隔壁的人在拍他的頭。
“喂,哎……”
在夢里,是陸江庭在拍他,陸江庭好像終于發(fā)現(xiàn)他被子里還有其他人。
傅懷義一個激靈,直接嚇得醒過來。
熟悉的宿舍,熟悉的人。
傅懷義長長的舒出一口氣。
隔壁,易云碩趴在床頭,“阿義,你沒事吧?”
“沒事?!彼曇艉軉?。
“那你怎么一直在哼哼?”
傅懷義:“……”
“你要不舒服別忍著呀,實在不行咱們?nèi)ゴ筢t(yī)院吧,小診所還是不行?!?br>
“嗯。”他隨口應了句,就拉了毯子來把自己裹緊。
濕噠噠的,真的好不舒服。
……
本來他昨天已經(jīng)好了,今天能正常訓練工作。
卻不想,大清早的易云碩就已經(jīng)給他請假了。
不但給他請假了,還給他自己也請假了。
傅懷義抿著唇看著他,眼神有些冷。
易云碩道:“你這么看我干啥?我也是為你好,你不能連自己命都不要了吧,別太拼?!?br>
“你幫我請假,為什么不提前問問我?”
“你昨晚上覺沒睡好,一直在哼哼,早上也起不來,你讓我怎么弄?”
傅懷義:“……”他早上起不來,確實是因為昨晚沒睡好,但不是他想的那樣。
“我沒叫你是想讓你多睡會兒?!?br>
傅懷義一時無言。
“我跟頭兒說,你病得厲害,昨晚上睡覺都難受得直哼唧呢?!?br>
傅懷義的身份不簡單,他要真病出個好歹來可不得了。
要是換了別人老請假,指定得挨罵。但傅懷義不一樣,他們的頭兒答應得很干脆。
“我把你的情況和他說了后,他說讓我趕緊帶你上大醫(yī)院去看看?!?br>
傅懷義嘴角狂抽,臉都黑了。
易云碩渾然不覺,一邊換衣服一邊說:“你要好些了也快換衣服吧,你這病可不能再拖了?!?br>
“不去?!备祽蚜x冷冷的說。
“這怎么行呢?”易云碩說:“頭兒說了,要看你的病歷,你要不去那就是我撒謊,你這不是害我嘛?!?br>
“我已經(jīng)好了?!?br>
“???你好了你昨晚哼唧啥?”
傅懷義:“……”
“那你也得去看看,阿義,哥,傅哥,你要不去頭兒得罵死我呀,算我求你了?!?br>
傅懷義無語。
已經(jīng)這樣了,被誤會病了總比被誤會那啥好了。
行吧,換衣服。
易云碩堅持拉著傅懷義去醫(yī)院掛號,抽了血。
“是有些感冒,不過你應該用藥了吧?”
“是的?!?br>
“拿的什么藥我看看?!?br>
傅懷義把藥給他看。
看完后說:“這藥挺好的,再接著吃兩天就成,我就不單獨給你開了?!?br>
“謝謝?!?br>
“小伙子還沒結(jié)婚吧?”
傅懷義:“……”
“嗯,怎么?”
那老頭摸著胡子笑笑,“年輕人,適當?shù)尼尫畔峦玫??!?br>
嗯?
傅懷義耳根紅了。
“哈哈,別不好意思,誰年輕時都一樣?!?br>
傅懷義黑著臉,轉(zhuǎn)身就走。
“哎,等等我。”